測試廣告1總共也不過半個小時的時辰,可南清枝卻如走了大半天一樣,每一分鐘都覺得是煎熬,想要立馬就回到山莊裏面,馬上奔到姐姐的面前去問一問姐姐。筆神閣 m.bishenge.com
終於,馬車停下,南清枝一把就掀開了車簾,從車上走了下來,接過了雨書遞過來的傘就往山莊內奔去。
這時雨書才敢去問從後面下來的徐子晏「徐公子,出什麼事了?」
徐子晏看着南清枝遠去的背影,眼神黯淡,只說道「這些以後再說,快去跟在清妹妹身後,雨天路滑,別讓她摔了。」
雨書默默嗯了一聲,就忙提起裙裾追了上去,徐子晏則在身後跟着。
這邊南清枝一路跑到了南雪的院子裏,只見南雪的院子早已燈火盡滅,在雨中尤如一隻沉默的巨獸,只余院門口的兩隻燈籠亮着,一如巨獸的眼睛,猙獰恐怖。
「姐姐……」
南清枝一路跑到廳門,用力的拍了拍門,只才拍了兩下,門內就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音,接着就傳來一道丫頭壓低的聲音「外面是誰?」
南清枝停了手中的動作,說道「我是二小姐,有要事要與姐姐說,快去通報姐姐吧。」
接着裏面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一下子就被從裏面打開了,一個丫頭舉着一盞燭火往南清枝臉上照去,見了真是南清枝,臉色一變,忙道「原來是二小姐來了,奴婢這就去通報。」
說着便轉身去了內室,沒過一會,就見南雪披着外衣走了出來,見了南清枝一身濕衣,頭髮也濕漉漉的貼在臉上,臉上立馬擔憂道「妹妹何事這麼晚來了?怎麼衣裳濕透了?快些進來說吧,可別寒了。」
這樣說着,就打開門,拉着南清枝往裏面去,又對着身後的丫頭道「快去升兩盆火爐子來,清妹妹衣裳濕了。」
依舊是如往常一樣,十分細心呵護着她。
南清枝不說話,忍着淚意,任由南雪將她拉到裏屋的凳子上坐下。
南雪又說道「我去找件衣服來,你先換上再說吧。」說着就轉身要去拿衣服,卻被南清枝一把抓住的手臂道「姐姐,我有要緊的事想和姐姐說,姐姐坐下聽我說完吧。」
「可你……」
南雪猶豫的看了一眼南清枝,終究還是坐在了南清枝旁邊,說道「妹妹深夜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南清枝抬連臉對着南雪道「姐姐難道不知道嗎?」
南雪本正在為南清枝倒茶,聽了手中一愣,將杯子緩緩放下,對着南清枝道「妹妹這話是何意?」
南清枝看向南雪,眼裏的溫度漸漸冷去「姐姐知道的。」
南雪穆了臉色「妹妹直說吧。」
屋內的丫頭見了這番情景,不由自主的都默默退了下去,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主子之間的事,她們這些下人是不敢揣測的,也不敢去窺探其中的秘密。
南清枝的眸子下垂,身形動了動,說道「父親中毒快去了。」
不想南雪卻忽然輕笑了聲「妹妹可別同姐姐說玩笑話,父親好端端在山莊裏,怎麼會忽然中毒了呢?且今日郎中已來看過了,並沒有大礙。」
南清枝不敢置信道「姐姐為何還能笑得出來?莫非姐姐以為,我深夜到姐姐這裏,只是為和姐姐說一句玩笑話嗎?還是父親中毒,本是姐姐一早就料到的結局?」
南雪臉上的笑容僵住,說道「既然父親中了毒了,那妹妹為何還有閒心到姐姐這裏?」
南清枝搖着頭道「我只是不明白姐姐為何不傷心?亦不明白姐姐為何要對父親下毒!」
南雪則收了臉色,面色漸漸陰沉了下來「妹妹說話可是好沒道理,我為何要對父親下毒?妹妹這般亂說話,倒是讓姐姐不好做人了。」
南清枝面露傷痛,聲音提高道「姐姐當真是好硬的心腸,竟這般恨我與父親麼?難道就因為父親要將姐姐遠嫁,所以姐姐就要殺了父親嗎?」
南雪臉色大變道「妹妹怎麼能這樣胡說?父親的病,山莊內的人都是清楚的,肺癆本就不好治,父親若真去了,也只是因病意外去的,妹妹竟能怪到我的身上,也別怪姐姐要趕人了。」
南清枝站了起來「姐姐自己做了什麼,難道姐姐不清楚嗎?為父親看病的郎中一直都是姐姐請的,白櫻也說那郎中非但沒看好父親的病反而還加重了,今日也是去請的那位郎中,明明之前還好好的,那郎中看過之後父親就不省人事了,若沒有姐姐授意,那郎中怎麼敢對父親下毒!」
若原先南清枝還對南雪抱着一絲幻想,那現在那一絲幻想也沒有了,南雪在得知父親去後,非但沒有一絲傷心,反而還出奇的冷靜,倒要讓人如何相信?
「妹妹說話可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的事,妹妹可不要亂說。「
南雪的眸子越發冰冷,聲音也透着深深的涼意,那種危險的語氣,是南清枝從沒聽到過的。
南清枝不由從腳底升起了一股涼意,她退後着說道「姐姐果然已經不是從前的姐姐了……或許姐姐早就變了,只是我還沒發現而已。」
南雪站在原地,明滅的燈火將她的臉照得有些晃動,她繃緊了神情,忽然說道「我從來都與你不是一類的人,你自小是被父親和你母親寵愛着長大的,後來更是有蓮玉這樣的人傾慕你,可我呢?我四歲便沒了母親,又不得父親寵愛,一直小心翼翼的討好着你們,做一個不爭不搶的大小姐,可父親還不都是處處為着你,到最後還想着把山莊都留給你,而要將我趕到邊境,難道我就不是父親的女兒了嗎?」
南雪忽然笑了,這時她的眼裏竟然涌了淚出來,她惡狠狠道「不是的……是因為我從來都不是父親喜歡的那個女兒,無論我做得多好,多端莊文靜,父親最疼愛的永遠是你,所以他才要這樣對我!」
南雪拿起桌上的茶盞,嘩——的一聲,咂碎在了南清枝的腳下又道「你自小是家裏的嬌嬌,人人都疼愛你,所以你就覺得自己了不得了?其實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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