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之前那韃子說是嚴府的小郎君令他綁架常小娘子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難道這小郎君便是柳小郎君了?如果我們不查清楚,難保不會有下一次。」嚴力擔心道。
嚴鶴鳴聽了此話,倏地抬起頭,道「那便查吧。」他閉了閉眼,又睜開了,之前一直覺得常直那丫頭似乎對表哥有偏見,現在這感覺更強烈了。難道他們之間有過節?
常直自然不知道嚴鶴鳴已然發覺柳士元不妥之處。她正忙得焦頭爛額,馬球會期間是各大店鋪營利風口,她這個當家自然空閒不到哪裏去。雖說有那袁小郎君之事纏擾,但有嚴鶴鳴派了嚴武保護她,即使出外巡鋪也無妨。
馬球會第二天是市與市之間,男子隊之間的比賽。這種盛況自然吸引了全城的小郎君,縱使沒有參加比賽,也一定到場為本市的男子隊助興。揚州知府也會放下公務,親臨馬球場一觀賽況。
嚴鶴鳴作為侯爺,又是嚴府長嫡孫,未來嚴府的繼承人,觀眾貴賓席自然有他的位置。本來他拒絕了知府的邀請,不打算前去觀看。不過,因為第一天發生了袁小郎君調戲常直之事,他又明確將此事扛了下來,再三思量之下,便決定次日前去觀看。
一來,可和知府增加交情;二來,一向深居簡出的他若然再不出來走動,恐怕這些大戶人家皆不會將嚴府放在眼內了。
一個小郎君竟然都敢在嚴府門前調戲嚴府當家,若然嚴府態度不強硬,日後被踩上門的事便更多了。
因此,一大早他便令人安排了馬車,趕到馬球場時,比賽尚未開始,知府也剛好到,兩人一番契闊之後,落座坐下。
揚州知府姓葉,是京城葉姓大族的嫡系子弟,做了三年揚州知府,今年過年時便會進京述職,屆時也許會另調他處。他在揚州這三年,和揚州第一大府邸嚴府多有接觸,加上他下面的司馬便是嚴府的二老爺,雙方來往自然更多。
雖然嚴二老爺人在官場,地位卻及不上這位深居簡出的侯爺。一來,他是侯爺,地位自然更高一層;二來,作為侯爺是可以直達天聽的。縱使是知府,若要上奏本,也要經過通政司,再到內閣,之後才能到達當今手上。
所以,對這位侯爺,葉知府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忌憚以及恭敬。
各市參加比賽之人皆進了場,揚州隊早早已來;還有益州隊,泰州,鎮江,南京等,個個雄赳赳氣昂昂。打馬球本就是貴族子弟的運動,那些參加之人皆是各大府邸的子弟,平時一個個仗着自己的身份到處耀武揚威,現在自然更是囂張了。
加上馬球會前兩年因為北方戰亂停辦了,今年才又開始,因此,人們更是興奮無比。上場的自然個個摩拳擦掌,沒有上場的也群情鼎沸。
那些小娘子們今天雖然沒有比賽,不過,因為是馬球盛會,不像平常般,所以個個也會趕來助威。膽大點的甚至叫着自己市隊加油,膽小的也會揮着手帕,衝着市隊笑。
觀眾席上坐滿了人,分男女席而坐。
很快地,比賽便開始了。這比賽的話經過抽籤,分為甲乙兩隊。甲隊和乙隊裏各個分隊又抽籤,倆倆對決。最終,甲隊裏的第一名會和乙隊裏的第一名進行對決,決出榜首。
揚州隊對的是泰州隊,一上場,賽場上的子弟自然個個氣勢洶洶,場下的觀眾也興奮不已。
揚州隊領隊的是蕭老夫人的嫡孫蕭文浩,他向來喜歡騎馬,騎術好,加上素來熱衷於在郊外狩獵,打馬球,因此馬球技術非常高。
他與嚴鶴鳴同年。當年並列揚州城最為出類拔萃的侯門子弟,其他府邸的子弟望其背項而不可及。後來,嚴鶴鳴跟着父親上了戰場。而蕭文浩則開始了考武舉之路。那年嚴鶴鳴被人從戰場上抬回嚴府時,也正值蕭文浩做了武舉的狀元。
從此,揚州城只有蕭文浩一人獨領風騷。這事一說起,蕭老夫人在背後便悄悄慶幸,又帶着些許幸災樂禍。如果不是那嚴老太君太過爭強好勝,逼兒子和孫兒上戰場,以期爭得更多功名。嚴府又怎會後繼無人?大夫人又怎會和她生了嫌隙,家宅怎會如此不寧?
當然,這些想法只會背後嘀咕。兩人見面依然以姐妹相稱,其樂融融。
蕭文浩生得異常俊朗,加上英資矯健,翻身上馬之時堪比呂布趙雲,觀眾席上的小娘子個個心動不已。不過,她們亦知道可望不可及。像這種大戶人家的子弟婚事,必然經過重重考量,為其挑選一個利於家族的妻族。
去年,蕭文浩便在蕭老夫人的運作下,與吳老夫人的嫡親孫女訂了親。自此,兩大家族正式聯姻。蕭老夫人與吳老夫人自然更為親密了。
一陣擂鼓之後,場上十幾匹俊馬已然飛奔起來。蕭文浩一馬當先,直衝那馬球,硬生生將對方逼往一旁,一個反手,便將那馬球打向自己的隊員。那人手腕一轉,接住了馬球,放於地上,策馬飛奔,球杆掃着馬球,直衝球門。
泰州隊的隊員自然不甘馬球被搶,兩匹俊馬圍了上來。蕭文浩一看不對勁,長嘯一聲,正被左右夾擊的隊員一聽,立刻一挑馬球,將之掃向左前方的蕭文浩。
蕭文浩倒身接往,再翻身往前,一個旋轉,馬球便進了對方球門。
這驚險又刺激的一幕讓全場的人皆沸騰起來。呼啦啦的響聲自四周響起。蕭文浩甚是驕傲,揮着球杆向眾人揮手。
葉知府也撫掌笑道「這蕭文浩不愧是武狀元,這一倒身,一迴轉,一翻身,一掃,騎術精湛之餘,馬球之術也出色。不錯,不錯,哈哈哈。」
嚴鶴鳴也笑着點點頭。
葉知府笑着笑着,忽地看到嚴鶴鳴的雙腿,想起這少年與蕭文浩同年,當年何其風流?曾名動全朝。現在不禁咽了咽口水,趕緊收了笑,又與嚴鶴鳴指指點點起來。
嚴鶴鳴由始至終皆笑着,唯有嚴力看出了他眼中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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