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丹心年紀小,又自小跟着父親,家中沒有那麼多規矩,自然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不過,看到常直一臉嚴肅樣,她倒也配合,便趕緊找父親去了。
不提這兩父女如何逃難而去。此事發生在嚴府門前,常直還未回到隱翠閣,老太君與嚴鶴鳴已經知道了。
「什麼?她將袁小郎君打了?還打下馬了?有沒有事?」老太君驚得手裏的佛珠差點掉下地。
嚴宏家的垂頭道「現袁府正一團糟,府里十幾個大夫皆侯在那裏。因城中出名點的大夫都被派往馬球場了,袁太夫人急得差點暈了過去。具體情況尚不知道。」
「那派人守在袁府,一定要打探清楚。」老太君滿臉焦慮地道。沉吟了一下,又道「袁府的大夫已經很好了。能治自然能治,不能治的話,恐怕便神仙都救不了了。這樣吧,雖說嚴府的大夫水平與袁府差不多,但我們終究要表示一下。你留下一兩個大夫在府里,其餘的都派往袁府吧。」頓了一下,「阿彌佗佛,但願不會有事,這袁府可還沒有繼承人呢。如果有事,」
她沒有往下說,但桃花知道,如果有事的話,恐怕就連老太君也保不了常直了,不覺一陣悲然。
老太君閉了閉眼,喃喃道「也怪我,只想着讓那袁小郎君捉弄一下常姐兒,好讓鳴哥兒英雄救美,以此增強他的自尊心。沒想到一向溫順的常姐兒卻有股倔脾氣,完全對袁小郎君不理不睬。袁小郎君火氣上來,便釀成大禍了。」
她深深吸了口氣,猛地又睜開眼「將袁小郎君拉下馬的那丫鬟去哪裏了?立刻將她送到袁府。」
桃花的眼神閃爍數下,忙道「她已經和父親逃出城了。」
「什麼?」老太君威嚴的眼神掃了過去,桃花垂首道「當時她便知道闖禍了,所以便逃了。他們父女倆本來是常小娘子父親的舊識,因着舊日情份,進了嚴府當差,並沒有簽賣身契。」
老太君垂下眼眸思索了下,又緩緩睜開眼,道「恐怕不是她知道闖禍了,而是常姐兒知道闖禍了,讓他們逃的吧。」她的語氣是肯定的,桃花只得默不作聲,垂首而立。
「她以為她保得了那對父女便行了,卻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難道她以為我會保她?」老太君咬了咬牙,忽地,又笑了「我自然會保她。可如果那袁小郎君有甚事,只怕我也保不了她啊。」
桃花眼中一片淒色。
書房裏,嚴鶴鳴乍一聽到嚴力的報告時,以為聽錯了,待看向嚴力時,嚴力重重點了點頭,方知道沒有錯。他手中的毛筆不覺便停了下來,良久,方放下,轉着輪椅往外走。
當他趕到端雅堂時,正值嚴宏家的打探清楚了,回來報告。
老太君亦知道他是為何事而來,便道「你也一起聽着吧。」他自然垂首應是。
「幸虧平日袁小郎君雖然跋扈,但身體倍兒棒,雖從馬上摔了下來,也沒甚事,只是額頭破了點皮而已,無甚大礙。」嚴宏家的笑道。
「還而已?他可是袁家唯一的孫兒,一旦出了事,袁家可就絕後了。我那老姐妹不得找我拼命?」老太君總算放下心來,忍不住又道。
嚴宏家的自然連連應是。
倒是嚴鶴鳴道「那袁家現在有沒有派人來興師問罪?」
一句話便問中了重點。老太君眯起了雙眼,到底還是關心的啊。
嚴宏家的猶豫了片刻,方道「我們派去的大夫連府門都進不了,袁老夫人放出話來,說務必要讓常姐兒和那丫鬟填命。」
未待老太君有何反應,嚴鶴鳴已冷冷一笑,道「填什麼命?她的孫兒死了嗎?還不是她平日太過縱容他,以至於今日才如此放肆。不是他先動的手,直兒會讓人拉他下馬?」
很明顯的袒護了。老太君與嚴宏家的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喜悅。
「可這事到底讓她的孫兒受了傷。如果我們不表示一下,恐怕會結成世仇。」老太君沉吟了下,方道。
嚴鶴鳴挑了挑眉頭,道「打傷了人,自然要負責的。便賠些醫藥費吧。」
什麼?就賠些醫藥費?
老太君與嚴宏家的面面相覷,不覺啞然。
嚴鶴鳴自然知道她們的想法,又道「祖母,或許你是看在與袁老夫人的姐妹份上,又或者不想與袁家結仇,所以想着將直兒送過去賠罪了事。可要知道,現在直兒是嚴府當家,何況,她還是祖父私下給我訂的未婚妻。雖然還沒有過文定之禮,但誰不知道這已是鐵板釘釘之事。她孫兒調戲我嚴鶴鳴的未婚妻,按照我的做法,當場打死了事。現在僅僅是受了傷,已算便宜他了。」
這一番話下來,聽得老太君、嚴宏家的、桃花目瞪口呆,倒是嚴力,一臉淡然的樣子。
為了維護她,他不但不再逃避,更要對外宣佈他與她的婚事嗎?
老太君咳嗽了幾下,方道「這,那袁家也並沒有說要將常姐兒送過去賠罪,我們且看看吧。不過,袁家到底是世家,我們也不好得罪太過。」
嚴鶴鳴垂了垂眼皮,又抬了起來,直直地看着老太君道「無論如何,祖母在做決定前請與我商量。」他是嚴府侯爺,這是應該的。老太君點了點頭。
他又道「就算我們真的得罪袁家了,又如何?現在當今正派人到處查結黨營私之人,嚴府在揚州城眾世家中一向做領頭的。又與各個世家的關係頗好。有心人一利用,便會說嚴府想聯合揚州世家做揚州的霸王呢。這可不是好事。如果我們和袁家生份了,相信當今自然樂見其成,對我們的戒心也就低了。」
老太君驀地瞪大了眼,往日她只知道姐妹情深,且世家交好對嚴府也有好處,卻未料到如今情形已不同以往。現在太過出風頭,恐怕就會被槍打出頭鳥了。
「好,得罪就得罪了吧。送些醫藥費過去便罷了。」老太君的一拍椅子,又對嚴宏家的道「你令人放出風去,就說是她小郎君先調戲我們嚴府當家的,又是我們嚴府侯爺未來的夫人,他是罪有應得。」
嚴宏家的應了下來。
老太君又與嚴鶴鳴閒話幾句,嚴鶴鳴便告辭了。老太君看着他的身影,喃喃地道「如果我的鳴哥兒不是腿斷了,我還怕甚?唉,都怪我當年沒有阻攔他」說着,眼淚便流了出來。桃花與嚴宏家的自然又是寬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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