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什麼?」兩人的臉色一變,面面相覷。筆硯閣 www.biyange.com
嚴武點點頭,滿臉懊惱,道「之前由那幾個婆子守在裏面,我們幾個守在外面。一來為了防止她自盡,二來也為了避免被人滅口。本來櫻花只是情緒低落了些。但不知為什麼,突然就發起瘋來,說要見侯爺,有話要說。見到侯爺後,直盯着侯爺看,忽然間哈哈大笑,我們還未回過神來,就咬舌自盡了。」
常直驚道「侯爺也去了?」按理說,這事應該先報到她這裏的。
嚴武點了點頭,「侯爺想再審問一下,便前去了關押櫻花的地點。當時,櫻花好像聽到侯爺的聲音了,便提出要見侯爺。結果」嚴武撓了撓頭,
常直與王氏對視了一眼,眼底皆是無盡的困惑,按理說之前嚴鶴鳴審問櫻花時,櫻花如果有甚要跟他說的,早就說了。何況當時他還威脅她,說要將她送到青樓去。那時她都沒鬆口。怎麼就突然又要說了?見了面又不說了,還自盡了?
「侯爺請你們過去看看。」嚴武小心翼翼地道。
常直點點頭。二人便隨着嚴武前往關押櫻花的地點。這是一個偏房,位於嚴府最里的院子裏的一個偏房,素日裏便沒甚人來。因此,雖然有人將這院子裏的花花草草打理得很好,廊檐也擦得光亮,但到底少了些許人氣,特別是入秋了,秋風一起,夜裏更是涼嗖嗖的。
不過,此時院子卻站滿了人,十幾個小廝分站在各個角落守護着。院子東角垂首立着幾個婆子,個個在瑟瑟發抖。
院子中間則躺着一個人,那便是櫻花了。一大夫正在察看。嚴鶴鳴坐在輪椅上,臉無表情地看着他。
看到常直時,眼神方柔和了些許,沖她點了點頭。
大夫站了起來,擦了擦汗水。這是府里的大夫,自然對他這個侯爺畢恭畢敬的。他走到嚴鶴鳴跟前,垂着眼道「侯爺,救不回來了。」
院子裏一陣寂靜。
常直抬眼看去,卻碰到了一雙深邃的眼眸,意味難明。待要再看時,對方已然垂下眸子不看她了。
他怎麼也來了?
王氏也看到了,道「士元表弟自從落榜後,甚少出院子。聽說被姑母打得起不了床。最近幾天方到鶴鳴哥哥處坐下。許是這樣,他才跟着來的吧。」
常直點了點頭,但總覺那股異樣一直盤旋在心頭。再看向柳士元時,對方卻已垂首恭恭敬敬地立於嚴鶴鳴的身後了。那副恭敬樣,仿佛是嚴府最卑微的小廝般。令人看了,甚是不舒服。
正當常直想得入神時,王氏碰了碰她,示意她看向前面。只見嚴鶴鳴正擔憂地看着自己,不覺一笑。
他卻搖着輪椅上來了,關心地道「沒事的,雖然櫻花死了,但經過排查,必定可以將那人查出來。」他又一笑,「以前你父親有沒有跟你說過《孫子兵法》中的『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雖然現在敵暗我明,但只要我們在暗中部署,不被對方察覺,最終必然可以掌握形勢,讓其顯形,得以『自保而全勝』。」
他竟知道她看《孫子兵法》?她的眼眸閃爍了數下,陰晦不明。
他察言觀色,知道她多想了,立刻便道「我可沒有在你隱翠閣安插內奸,只是前幾次到老太君處請安時,我聽她說起你最近在看《孫子兵法》罷了。」臉上帶着幾分訕然和討好。
不僅柳士元,就連王氏亦甚覺詫異。身為嚴府嫡長孫,他一出生,地位便註定與眾不同。當然,所承擔的責任也與眾不同。因此,甚少與其他兄弟姐妹在一起玩。
那些兄弟姐妹對他除了有一份仰視外,更多的是敬畏。雖說後來他的腿斷了,深居簡出,但有着侯爺這層身份,在眾人心中,始終高高在上。現在,竟貌似對她低聲下氣?
常直聽了他的話後,臉色好看一點了,當着這麼多人,自然不會讓他下不來台,便道「無妨,這嚴府本就是侯爺的,只要侯爺願意,還有人敢不向你匯報?何來內奸一說?是吧,三嫂。」
王氏嘻嘻一笑,嚴鶴鳴臉上訕訕然的,柳士元的眼神閃爍了數下,看向那小女子時,眼裏又多了一層意味。
大夫依然垂立在一旁,欲言又止的。嚴鶴鳴皺了皺眉頭,道「我知道救不回來了。你先下去吧,此事與你無關。」
「不,不是的,侯爺。」大夫看了看常直,似乎不好開口。常直自然看出來了,便沖他們點點頭,徑直走到院子的另一角落去了。
稍會,王氏匆匆走了過來,她臉上緋紅,頗為尷尬狀,看了看常直,似乎不知如何開口。
「怎麼了,三嫂,但說無妨。」常直笑道。
也罷,她雖是小娘子,但終究是當家人,遲早要知道的。
「櫻花有了身孕,三個月了。」王氏低聲道。
「什麼?」正絞着帕子的常直立刻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王氏肯定地點了點頭。
「封鎖消息了嗎?」常直立刻道。
「封鎖了。當時大夫說時,只有我,鶴鳴哥哥和士元表哥在場。」王氏道。
「那就好,那就好。」常直的後背都汗涔涔的了。此事非同小可。一個居於內院的丫鬟竟然有了身孕,倘若傳出去,那些人會怎麼看嚴府?
縱然是城中的破落戶,也斷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不然,府里的小娘子們的聲譽必然受損,日後再想找好人家,難了!
看來,這孩子便是那男人的了。只是,到底是誰?
常直拼命地絞着手中的帕子。
「侯爺讓你過去,他說此事太大,內院的事他又不好插手,加上又是這等污穢之事,恐怕其中會有很多陰私的事。你一個小娘子,不好處理。問要不要上報老太君?」王氏道。
常直作為嚴府的當家人,內院出了這種事,自然是由她來處理的,但她是小娘子,身份極其尷尬,因此,嚴鶴鳴才託了王氏來說項,也是用心良苦了。這份心意,她不會不懂。
常直便道「那便到端雅堂去吧。不過,在去之前,我想單獨和他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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