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望着婁氏關切和憤怒的眼神,田卿苦笑着,「嬸子,要不是他們存了歹意,我咋會冒險帶着逸兒連夜逃出你家呢。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想到救人惹麻煩,佟泉的腸子都要悔青了,「田家姑娘說的對,今兒早上,我在山頂剛打頭野豬,見到她姑侄二人在山林里,她暈過去,害得我的野豬如今還在山林里呢!」
「別給你臉上貼金,就你還打野豬,野豬沒把你撕巴嘍,算你小子命大!」架着佟泉的漢子陰陽怪氣的說着。
瞧着事情又朝不利自個的局勢發展,姜常福心裏又急躁起來,「都別把事情扯遠,這賤丫頭牙尖嘴利的,可不能上她的當,依老夫看,姜文兩口子就不是那惡毒之人,咋會去賣他姑侄二人!」
眼瞅着要被這丫頭弄的下不來台,聽到姜常福的話,姜文變了顏色的臉又恢復正常。
他清清嗓子,一臉無辜,「各位,你們可別聽這賤丫頭胡言亂語,從她到我家,家裏就被她攪合的雞飛狗跳沒個安生。」
「對,這賤丫頭就是惹禍的根源,還是沉河妥當!」
姜常福搗着拐杖,想把亂糟糟的局面穩定下來,又開口要把田卿沉河。
這麼多的人,這姜常福還執意要把自個沉河,分明是要瀉私憤。
田卿再也忍耐不下去,「你就不配做人,還當族長,不分清紅皂白的就要把我沉河,不就是為你孫子出氣報仇!」
「但凡你拿出我做壞事的證據,我不用你沉河,立即碰死在大夥面前!」
由於氣憤和激動,田卿慘白的臉變成了紅色,她言辭激烈,「爹和兄長都有秀才功名,我雖不說熟讀四書五經,但是女戒和女范捷錄也能倒背如流,廉恥二字更是牢記在心!」
眼皮耷拉着的他鼻子裏哼出聲音,「別說爹和兄長是秀才,你信口雌黃的說你爹是縣太爺,我們也要相信啊?再說,秀才家的閨女就不偷人?」
姜常福不要臉的話讓姜氏族人都臉紅,他們都有些呆滯,老族長的嘴也忒能胡說。
「你強詞奪理有用嗎?」田卿被這無恥的老東西氣的心肝疼。
努力壓下胸中往上翻騰的怒火,「我死倒也不算大事,可是我爹和兄長的名聲不能讓我給帶累!」
「所以,還請你姜族長,拿出我偷人的真憑實據來!」
「不然,我就是死了也化為厲鬼,讓你佟姜村這個大莊子,日夜不得安寧!」
大夥都被田卿大氣的話語給驚呆了,嘈雜的場面一時寂靜下來。
婁氏把凌亂的頭髮掖在耳後,上前推開抓着田卿胳膊的倆人,「事情還沒鬧明白,你們都滾開!」
田卿冰冷的話語更是震撼的姜常福老眼皮一陣的抽動,連脖子上都滲出汗水,他瞬間覺得這事有些棘手,嘴裏苦澀得很。
急於脫身的姜常福啥面子也不顧,徑直冷笑,「證據?佟家小子把你從山林里背出來,你們孤男寡女的在山林里廝混一夜,還不算證據,難道要人親手抓住你們赤身裸體的樣子才算證據?」
暈倒在山林里壓根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姜常福這話堵得田卿無言。
這死丫頭一時被自個逼的沒了話,姜常福稍微的鬆口氣,「都別聽這賤丫頭花言巧語,把她拖去沉河!」
「姜族長,事情還沒弄清白,你急個啥?」
清冽的男子聲音從人群後面傳了過來。
是哪個該死的把佟珏給驚動了,姜常福心裏罵着,老臉上的肉皮又開始哆嗦。
佟泉聽到族長佟珏來到,沮喪的神情有些振奮。
費力的掙扎着,「我沒做壞事!你們快放開我!」
早在人後聽了一番的佟珏,雲淡風清的走到狼狽的佟泉面前,手裏的扇子點着他的額頭,「佟泉,你小子也是個沒用的廢物,不知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姜家的渾水是你小子能趟得過的?」
天地良心,自個做好事還會惹出麻煩,佟泉的臉都皺成了包子褶,苦巴巴的求着,「二哥,你救救我,我真的沒……」
佟珏沒理會佟泉賣慘,他眼神不經意的掃過滿臉憤恨的田卿,又盯上了姜常福,「姜族長,你身為一族族長,做事可不能如此草率,畢竟這也是兩條人命呢。」
「還有,這姑娘看着也不像是淫蕩之人,佟泉那小子可是我看着長大的,更不會做出格的事情,你要把他們沉河,不說個清楚透徹,我也不答應。」
「畢竟我佟家也是要臉面的,憑白的讓人往身上潑髒水,你當我佟珏好說話是咋滴。」
沒有高聲訓斥,平淡的幾乎讓外圍的人聽不清晰的話,佟珏棉裏藏針的話卻讓姜常福無地自容和膽顫。
佟喜用衣袖抹着腦門上的汗珠子擠了進來,一臉興奮,「佟二哥,我們把山上的野豬給抬回來了!」
他說罷,拳頭朝佟泉胸口捶去佟泉,「你小子可真行,恁大的野豬都讓你給撂倒了!」
自打佟喜露面,姜常福的老臉陰沉的能擰出水。
佟珏豈會看不出這老東西心裏的打算,他嘴角扯起不屑,「姜族長,不知這野豬能否證明佟泉的清白?」
「憑頭野豬不能證明,萬一野豬是別人打的呢。」姜常福翻着老眼任死不想承認這茬。
老東西嘴還挺硬的,利索的從佟喜手裏奪過染血的竹箭,佟泉得意的揮舞着,「你們都睜大眼瞅瞅,這可是我的竹箭!」
「我早說過,剛把這野豬放倒,就看見田姑娘暈在林子裏,那娃娃哭的利害,我這才把他們從山上弄回來。」
混亂的事情已經逐漸清晰,強撐着的田卿,直覺的眼冒金星,她軟軟的靠在婁氏的懷裏,無力的說着,「嬸子,我就是被那突然竄出的野豬嚇的暈了過去。」
攬着田卿肩頭的婁氏紅着眼安撫着,「卿丫頭,嬸子信你的話。」
「哪個敢再信口胡咧咧,老娘撕爛他的臭嘴!」
田卿楚楚可憐的樣子觸動了佟珏的心緒,他走過來,溫和的吩咐着,「婁嬸子,這事已明了,你把田姑娘帶回家去,讓她好生的休養。」
「好,謝謝佟公子,我們這就回家。」婁氏謝過佟珏,攙扶着田卿,又吩咐着抱着田清逸的閨女,「好好的抱着逸哥兒,咱都回家!」
「這……她們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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