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是日向一族第二次被炸了。筆硯閣 m.biyange.com
上一次被炸的時候, 日向一族還沒有搬到木葉村。如今整族遷居來到木葉,才剛剛落穩腳跟,沒想到喜迎第二炸, 再次將日向一族的外圍分家染成一邊橙紅。
不同的是, 這次來滅火的不僅僅是日向的族人,還有木葉村其他巡邏的忍者。雖然不知道爆炸的原因是什麼,但消滅火災是第一要務。木葉村居於森林中, 建築周圍到處都是樹木, 一不小心就可能會造成大範圍的火災,到時候受損的就不只是日向一族。
響聲震天的爆炸吸引來了柱間和扉間以及其他族長, 千手扉間冷臉看着熊熊燃燒的大火, 抬手結印。
水遁·水龍彈。
巨大的龍形水彈沖向起火的建築,再加上其他忍者配合的水遁, 很快火就滅了。
看着面前漆黑的一片焦土, 又瞄了一眼剛剛升起的初陽,千手扉間緊緊皺了眉頭。
「有沒有人員傷亡?」千手柱間焦急道,「去廢墟里找一找, 萬一有人的話……」
一群忍者應了一聲,開始在廢墟裏面翻找。
「這裏面沒有活人。」日向族長走了過來, 他瞪着一雙白眼,「我看不到一點查克拉經脈的流動痕跡。」
就是有人, 也一定是個死人了。
扉間問道「這些建築是誰在住?他們人呢?在這裏嗎?」
日向族人互相對視, 有人開口道「這棟房子是日向步和他弟弟妹妹的, 那邊被燒的房子是日向兵太的,還有……」他一個個數這些人的身份和姓名。
「說起來,這些人一個都沒見到。難道是被炸死在裏面了嗎?」有人開口道。
千手扉間沉下了臉「日向步……」
在他身後,宇智波斑雙手環抱安靜的瞧着, 嘴角掛着一抹嘲諷的笑意。斑並不知道原千里等人具體的計劃,但是當初千手柱間婚宴上,泉奈等人確實表現出了對日向一族的興趣。斑還記得,泉奈的同伴里有一個女孩和日向一族的分家某人搭上了線,那個人就是日向步。
今天這一出,應該是以日向步為首的傢伙們為了逃離這裏才做下的吧,好拖延追兵的腳步。
這法子不錯。
宇智波斑在猜到爆炸的原因後就沒了興趣,他還有別的事情做,沒時間浪費在這上。除了幾名宇智波族人以外,沒有人注意到斑的離去,他們的目光中心還是這片漆黑的廢墟。
木葉忍者花費了好一段時間才把廢墟里翻完,並且確定裏面一具屍體都沒有。從爆炸時候開始,這裏面就沒有人在。
如果只是一棟房子裏沒有人就算了,爆炸的房子裏面都沒有人,怎麼那麼巧?再聯想到一直沒看到這些房子的主人,這下不僅是千手扉間,連日向族長都面色不好。
「他們一定是離開木葉村了,快去追!」日向族長吩咐道。
他一聲令下,在場的日向族人連忙動身,有一位還悄悄的湊到日向族長身邊低聲問道「您感知不到嗎?」
日向族長冷着臉低聲道「再厲害的咒印,也有距離限制。」
若不是問話的人是他心腹,這件事,日向族長壓根就不想承認。
籠中鳥的控制距離最遠有多遠,日向宗家的人從來都沒對外公佈過。他們只會告訴分家的人,不要考慮逃,無論逃到世界哪個角落,宗家的人都能感知到並控制分家人的生死。
以前曾經有分家的人試圖逃離,然後宗家的人現場表演了一出遙控生死。而後分家人想跑的心思淡了,他們不知道宗家人手裏捏着的繩索有多長,但他們已經學會不再反抗。
事實上,籠中鳥的遙控距離從來都沒有一個準確的數字,那和宗家人的本身能力和查克拉量掛鈎。但無論宗家族長多麼厲害,都無法跨越一個國家去感知某個人額頭上的印記。
發現爆炸在這裏發生的時候,日向族長第一時間想要尋找在這裏居住的分家人,然而他們的籠中鳥印記沒有給予任何反饋,當時日向族長還以為他們都死在爆炸裏面了。
現在看來,是已經離開木葉村,遠走他鄉了吧。而且已經離去了很久,逃到了很遠的地方。
「火影大人。」日向族長走到千手柱間面前,「以叛徒身份處理吧,這群傢伙,一定是離開木葉村了。」
千手柱間一愣,離開木葉村?為什麼?
千手扉間倒是不怎麼意外,他看了一眼宗家族長光潔的額頭,又想到那些分家人拿到木葉護額後,無一例外將它綁在了額頭上。
「是的,稍後名單和畫像我會給您送過來。」日向族長搖頭嘆氣道,「家門不幸,竟然出了這些事,走之前還炸了自己的家,一群反骨……」
千手柱間安慰了日向族長几句,既然不是外敵入侵,而是一些日向族人叛離,那麼事情的後續處理就好辦了。只要將身份畫像送來,然後對外宣佈這些人是叛忍,時刻掛在任務懸賞榜上就好了。
只是村子建立才沒多久,就立刻有人叛離,千手柱間覺得很受打擊,他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這個新任火影有哪裏做的不好,才導致這樣的結果。
半個小時後,當叛離人員名單和畫像送來後,坐在火影辦公室的千手柱間心裏更是沉了下去。
二十多個名字,以幼小孩子為主,不滿十五歲的就佔了名額的一半,剩下的就是年紀稍大一些的女忍者,還有年輕的男忍者。
在這其中,能算得上戰鬥力的人不足十個,已經覺醒白眼的不足五個。
「怎麼看都像是逃難,不是叛離。」千手柱間說道。
誰家叛離不多勾搭點精英戰鬥力,偏偏帶一群孩子跑?只有逃難才拖家帶走,攙老扶幼。
木葉村是什麼龍潭虎穴嗎?讓這群人連夜離開,走之前還炸了家拖延追兵?
「我是不是不該當村長啊,就該讓斑來當。」
「這和你沒關係。」千手扉間說道,「他們不滿的是日向宗家。」
雖然很不想將這種事告訴耿直的大哥,但日向一族內部不和的事情都鬧到明面上了,不解釋就說不過去。尤其是千手柱間現在已經陷入了自我懷疑的情況。千手扉間將日向一族的規矩,還有籠中鳥一事給千手柱間說明清楚。
千手柱間聽得眉頭皺起,他沒想到傳承多年的日向一族,內部階層壓迫竟然如此嚴重。
「使用這種東西控制族人,恐怕……」
「大哥。」千手扉間打斷了他,「這是日向一族內部事務,就算是火影,也不能插手對方傳承多年的習俗,而且籠中鳥確實能很好的保護白眼不外流,這是一件好事。」
所以,不要過問,不要插手,順其自然。
「如果大哥你強硬的插手其他忍族的內部事務,尤其是這種會影響他們自己族內血脈或者根本的大事,才剛建立的木葉村,會瞬間分崩離析。」千手扉間再次補充道。
千手柱間無話可說,他保持了沉默。
「而叛離一事,也絕對不能開先例。」千手扉間將所有名單收斂好,「掛到懸賞榜上,以後若是見面,視為敵人擊殺。」
哪怕叛離的,只是一個幾歲的孩子。
千手扉間拿着名單走出了辦公室,只留千手柱間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柱間疲憊的往後靠在了椅背上,雙眼緊閉。
我真的建立了一個能保護所有人的村子嗎,斑?
「雷之國的飯菜還不錯,就是麥餅太磨牙了。」
「這裏的禽肉真的很豐富啊,因為地理位置很高嗎?」
「菌菇一類的食材也相當普遍。」
奈良善左手抓着一名忍者的頭髮將人拖着走,右手拿着棍子。男孩的身高太矮,棍又太長,垂着手的時候棍的前半部分就會拖地,在土地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劃痕。
「可惜甜口的食物並不多,這裏連糖分都很少,是因為沒有原材料的關係嗎?我記得糖分是甜菜和甘蔗里含量豐富,話說這裏有甜菜和甘蔗嗎?我在藤之國倒是有見到糖,價格不便宜啊。」
「你呢,喜歡甜口還是咸口?」
奈良善停下腳步,問自己手裏提着的男人。
男人咳嗽了一聲,兩口血從嘴巴里溢出「我……都可以。」
「哦,是嗎。」奈良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來着?」
「……紅野正。」
「好吧,紅野正,我給你了不少時間,還沒想好冒充藤忍,暗殺雷之國大名繼承人的藉口?」
紅野正苦笑「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有暗殺雷之國大名的長子,我沒有那個本事。我是被人控制住了,這是真的!」
「是嗎,被控制了,或許吧。」奈良善繼續拖着人往前走,「不過就算你是被控制後才進行的暗殺,你也一定和控制你的傢伙認識。」
紅野正臉色一僵,他抿緊了嘴角。
「或者你想解釋一下,為什麼你身為火之國大名府內部的忍者,卻千里迢迢來到雷之國?別告訴我,你不僅不知道怎麼執行的暗殺任務,連怎麼來到雷之國的都不知道?」
紅野正的臉變得鐵青。
他能說,他確實不知道是怎麼從火之國跑到雷之國的嗎?
「您還記得我啊……」紅野正低聲說道。明明他和奈良善見面,就只有奈良善上次拜訪火之國大名府時的那一次。紅野正雖然是大名府內的忍者,但是實力平常,因此負責的工作也很普通,是大名府內非常普通的一個站崗忍者,偶爾巡邏一下。
連火之國現任大名都未必記得有他這麼一號人,偏偏奈良善記得。
奈良善「只要見過一次的面孔,我可不會輕易忘記。」
尤其是那次拜訪時,正式和絕交談並得知了這個獵物的名字,奈良善印象深刻,連帶着對大名府內其他碰見的面孔也都留有記憶。
也正是這些記憶,讓他走遍了雷之國後,終於抓到了這個藏頭露尾的傢伙。
並且從他的身上搜到了藤之國的忍者標識。
證據確鑿,這傢伙不僅否認,還轉身就跑,奈良善為了不讓這個僅有的線索流失,稍微給了他一點教訓,比如……打斷他的兩條腿。
面對奈良善的質問,紅野正真的覺得自己挺冤枉的。是他暗殺的雷之國大名的繼承人沒錯,那段記憶他有。但他是被控制了也是真的,一小坨黑漆漆的東西,從火之國大名府的地面上鑽出來,控制了他,然後操控着他一路趕到雷之國,偽裝藤忍,暗殺雷之國大名的繼承人。
等這一切做完後,那坨黑漆漆的就溜了,只留下一臉懵的紅野正在雷之國。還沒等紅野正把腦海里被控制的那部分凌亂記憶碎片組織在一起,就被奈良善拿着棍子找上了門。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回過神時,他就已經是這幅慘樣。
不過,奈良善說他和那坨黑漆漆的傢伙認識這件事,紅野正無法否認。
他確實見過那玩意兒,有一次巡邏,正好瞧見一個黑漆漆的人被新大名送出自己的辦公室。當時火之國大名沒有發現自己,但是那個黑漆漆的小人知道自己在牆壁上看了過來,它甚至還扭頭,對自己露出一個詭異的笑。
當時紅野正只覺得大名的客人有點奇怪,並未多想。然而現在,結合他現在的狀況,最近發生的事情,以及發生的戰爭。這裏面要是沒點陰謀詭計,他紅野正現在就把地皮給吃了。
而且這陰謀,看來要害的不只是藤之國和雷之國,還有火之國。
那個黑漆漆的小人,是故意讓自己看到他們的。
同時,也是故意拉着自己這個隸屬於火之國大名府的忍者,千里迢迢來到雷之國暗殺其繼承人。
那個傢伙要掀起的戰火,不僅包含了藤之國,還有火之國。
搞不好還有其他國家也會被捲入其中。
如今奈良善逼問,他要不要說實話?
說的了話,奈良善一定會懷疑火之國暗害藤之國,找火之國的麻煩。而且雷之國也會將怒火對準火之國,兩面夾敵。
不說的話……他可能現在就會被處決。
「想好了嗎?」奈良善將棍子放在了紅野正的腦袋上,「還是說,非得讓我用點特殊手段?」
「聽說記憶不好,可以用敲頭來喚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紅野正的汗都下來了「只是見過一次,控制我的傢伙,和火之國大名熟識。是一個渾身黑漆漆的傢伙。」
「嘖,果然是他。」奈良善再次追問道,「他去哪裏了?」
「這個……我不知道。」紅野正補充道,「不過他離開的時候,好像有說要去岩木山。」
「岩木山?我知道了。」奈良善隨手將人丟在了地上,「再往前有一個小村子,你自己爬過去吧。我走了。」
紅野正一愣,抬起頭時,眼前的男孩已經不見了。他扭頭看向奈良善指着的方向,瞧了瞧自己被打斷骨頭的雙腿,無奈的往那邊爬。
他還不想死,若是能得到及時的救治,或許還有站起來的可能。
不過忍者就恐怕……要從這行辭職了。
作者有話要說 火之國大名圓歲涼不要讓人懷疑到火之國頭上。
絕當然(不)。
都打起來才好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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