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說!你最近到底有沒有遇到什麼古怪的事情!」
「任何異常都可以說!」
「要是不說,等會你會和她們一樣變成瘋子!然後被殺死!」
「快說!」
太吾城西。一窩蟻 m.yiwoyi.com
臨時關押點。
某廢棄舊宅。
這裏已經被陳家修士以多重陣法封禁,同時調集了大量的護城軍守衛。
亦或者說是「看押」這裏被禁錮的「准瘋子」修士們。
同時,太吾衛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着審訊工作。
這些發病了的瘋子不可能沒有一點點原因就無緣無故的發病。
也許他們自己都有着自己無法察覺的交集。
而太吾衛的工作就是找到這些線索,從而推理出他們是因為什麼而發瘋的。
嗒嗒嗒——
就在這時,院外忽然走進了三名中年修士。
院內所有的太吾衛紛紛抱拳行禮,態度恭敬。
「劉師!」
「見過劉師!」
這位被人稱為「劉師」的中年修士, 正是早前在太吾衛西府之中聚集的眾多鑒天師之一。
「審問的如何了?我們沒時間了。」
劉嵐一走進審訊室就直接問道。
雖然他的語氣並不急促,可是任誰都能聽出他話語中的緊迫感。
「大人,審訊了許多人,可是他們口中所說的事情都毫無交集,他們的行程也沒有什麼重疊之處。」
審問的太吾衛一臉愁容道「我們幾乎用盡了手段也沒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劉嵐臉色一沉,大手一揮「把人帶來, 我親自審問!」
隨着一名鍊氣修士被帶入審訊室,劉嵐身上的氣勢開始逐漸變得飄渺起來。
這名鍊氣修士乃是一個無名小宗弟子,沒有靠山, 沒有背景,所以才會被第一時間拷問。
而那些背景深厚來歷非凡的人,陳家秉持着暫不招惹的原則,所以沒有對他們進行審問。
只是暫時看押。
但隨着形勢逐漸嚴峻,陳家勢必會對他們展開審問。
但在此之前,陳家還想通過這些沒什麼背景的修士來儘可能的獲得一些有用的線索。
如果能避免招惹那些人,自然是避免的好。
「您好,還請儘量配合我們陳家的調查,完事之後,陳家會奉上五塊下品靈石以補償你損失的時間。」
那年輕修士被帶進來時還滿臉警惕,有點不情願的意思。
可當聽到劉嵐說出這句話時。
他頓時沒了反應,甚至還主動配合道「好,您問,我是有問必答。」
能回答一些問題就得到五塊下品靈石, 對於他這種一年才能搞到十多塊下品靈石的底層修士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下的餡餅。
別說問幾個問題,就是給陳家當上一個月的苦力他也願意。
「你是什麼時候進入的仙城的?」劉嵐輕聲問道。
那年輕修士回憶道「大概一個月前。」
劉嵐點了點頭,隨即有一種渺茫的語氣緩緩問道「將你這一個月來的行蹤告訴我」
那年輕修士頓時眼神一晃, 便覺得自己有些睏倦,隨後越來越無法自持。
最終。
他雙眼無神的低聲道「一個月前我為了靈草生意進城見孫宇,進城後,我在太湖客棧等了他三天」
「然後我們去了明月樓」
「五天後,我出城將藏起來的靈草找到,帶了回來」
「我們完成了交易,我就去了福祿堂租了一個低階靈室修煉到了昨天」
「接下來你準備去哪?」劉嵐皺眉問道。
「我正打算回宗去見師傅」
男修迷茫的說道。
「在此期間你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劉嵐問道。
「沒有。」男修搖了搖頭。
「有沒有碰到什麼奇怪的人?」劉嵐皺了皺眉又問道。
男修忽然皺了皺眉,隨即緩緩道「要說奇怪的人,好像還真有一個。」
「那是個乞丐,在明月樓前賣畫」
「當時我正急着走,他扯着我非要賣畫,我打開看了一眼並沒有買,隨後就走了。」
「那什麼狗屁畫上什麼都沒有,就是一片空白」
「這個瘋子,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一聽到瘋子二字,劉嵐頓時眼睛一亮,緊接着又詢問了許多關於那個乞丐的事情。
隨後, 劉嵐又詢問了四、五個人,修為各不相同。
但他們都同樣遇到了賣畫的瘋子, 或者說乞丐。
而且是在城中各個地點。
只是當提起那瘋子的長相時,每個人都是一臉茫然,彷佛記不太得。
這讓劉嵐頓時心中有了許多想法和猜測。
越是這樣,那瘋子的事情就越是可疑。
不久後,他命人帶來了一個特殊的修士。
那特殊修士是一個雙眼空洞的老者,其彷佛已經失明多年。
坐在劉嵐旁邊,一邊聽着他的審訊,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
等劉嵐審問了大約十多人關於那乞丐的事情之後,老瞎子忽然開口道「畫好了。」
只見一個慈祥老者的樣貌躍然紙上。
劉嵐頓時大笑一聲,隨即眼神一寒「找到了!」
隨後衝出屋子,拿着畫便縱身一躍,朝着城主府掠去。
太吾仙城東城上空。
徐青和一名中年男子並肩而行,兩人彷佛瞬移一般,一步便是數十丈遠。
每當徐青指向下方某處時。
在下方街道上、建築中,許多修士被那中年男子一個個的憑空攝出,丟向了臨時封禁處。
無論對方是築基修士還是金丹,甚至是具靈修士,都無法反抗男人的封禁。
好在,目前還沒有具靈修士出問題。
徐青怎麼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可以手持太吾仙城的護城令,身邊配合他的是陳家七長老,元嬰中期大修士。
下方一隊隊太吾衛緊緊跟隨二人,完美的抓捕着每一個準瘋子。
徐青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和太吾陳家的第一次打交道竟然會是這種方式。
而陳家的強大,也讓他一次次大開眼界。
但隨着他們的抓捕,城中也開始亂象四起。
不少沒問題的修士也因為懼怕而開始哄亂。
雖然對於這一幕早有設想,可當真正發生的時候,陳家修士依舊是捉襟見肘。
哪怕有護城軍的把持和配合。
無他,只因為整個太吾仙城的修士太多了。
五十多萬名修士哪怕只是很少一部分有問題,也能牽扯數倍的人手。
徐青這才真正的認識到,相比較那些灰霧中的詭物,這些寄生類的更麻煩。
他們不僅藏在人體內彷佛一個定時炸彈。
更無法驅除。
一但強行殺死寄生的詭物,宿主也一樣會死。
之所以知道這一點,是因為在抓捕過程中有一個修士對着他瘋狂出手,而被徐青以雷霆手段擊中。
那詭物直接消散,可是那修士也緊接着死亡。
看着那詭物消散,徐青的眉頭皺了起來。
因為這種寄生類詭物殺死之後竟然沒有灰色的結晶出現。
而且系統也沒有任何提示或者獎勵。
「七長老,如此下去,情況依舊沒有改善啊。」徐青不由得嘆氣道。
如今,城中的傷亡總數已經足有五百多人了。
除了少量的太吾衛,大部分都是那些發瘋的修士。
因為並非是所有瘋子都能制住的。
那些特別強的瘋子,就只能強行擊殺。
七長老正要說話,卻忽然腳步一頓,對着徐青說道「太吾衛找到了源頭,去城主府。」
徐青頓時眉頭一挑,想也不想的催動手中令牌。
如今他已經能夠自如的使用這傳送之法了。
下一刻,他便出現在了城主府會賢堂中。
當看到徐青和七長老同時回來時,三長老陳霞頓時將一副畫卷甩向二人。
「經過我們探查,所有被詭物寄生的修士都見過這乞丐。」
「他在向每一個人兜售一幅畫,據說那畫上什麼都沒有,只是一片空白。」
「而所有看過那幅畫的人,體內全部都被寄生了詭物。」
「我懷疑這個人和那幅畫便是這次事件的關鍵!」
徐青接過畫卷展開一看,頓時雙眼暴射出兩道精光,讓滿屋修士都向他看來。
「竟然是他!」
徐青一聲驚呼,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
「你認識?」三長老詫異問道。
徐青看着畫卷上的老人寒聲道「此人正是陳家支脈故地,如今的洛家村的村長洛易!」
「而我所知的那些關於神仙洞的事情,也都是聽此人所說!」
「此人,竟然就是那詭物的源頭!!」
隨即徐青臉色一變,這不是說,他們可能從頭到尾都被這人牽着鼻子走?
而就在這時,堂外忽然走入一道身影,徐青扭頭去看時,正是玉清子。
「見過諸位前輩。」玉清子款款一禮後這才看向徐青道「師弟,李乘風師弟他們藉助聯盟渠道傳來了消息。」
玉清子將一塊玉簡甩給徐青,徐青一把接住按在眉心看去。
片刻之後,他頓時一臉恍然的看向眾人「我明白了。」
眾多陳家高層和玉清子都朝着徐青看來。
徐青略一沉吟,將整個事情的大概輪廓思考明白了。
在天音門中,李乘風等人配合着葉紅柳重新查看了那位天音門長老的死亡現場以及屍體。
在其遺物之中,也找到了一副空白畫卷。
而因為這畫卷比較突兀,所以葉紅柳將其單獨羅列了出來。
而那位長老的死亡情況,與陳戰空的死相幾乎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他們是被同種方式殺死的。
而這幅畫的出現,正好證明了那些詭物和這幅畫,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在晚輩想來,這幅畫應該是類似於某種詛咒或者標記。」
「只要是接觸過畫的人,便會成為詭物的目標,從而受到攻擊!」
「也就是說,對付詭物,畫是關鍵!」
徐青踱了兩步,豁然看向幾位陳家高層「諸位前輩!晚輩有幾件事想驗證一番,如果確定了,說不定能夠找到解決詭物的辦法!」
三長老擺了擺手「儘管去做!」
徐青點了點頭,對着玉清子抱拳一禮「師兄,我先走一步!」
隨即他看向一旁的七長老「前輩,離城主府最近的一處灰霧異象出現點在哪?」
七長老一把抓住徐青的胳膊「隨我來。」
唰!
下一刻,兩人同時消失在原地。
玉清子眉頭一挑,隨即對着三長老抱拳一禮「晚輩本次前來是為了給徐青傳信,既然無事便先行告退了。」
三長老微笑點頭,看着他離開。
城西太白街。
某處巷子。
「唰!」
隨着空氣一陣波動,兩道身影並肩走出波紋,出現在了巷子裏。
「其中一處灰霧異象出現的點正是這裏。」
七長老指着地上的法陣殘餘溫文爾雅的說道。
徐青點了點頭,翻手取出斬仙刀,對着陣法中心的地面便挖了起來。
整個陣法是圍着那團灰霧佈置的。
而陣法的中心便是灰霧的核心部位。
隨着徐青一刀刀扒開鋪在地表的青石,露出了地下的泥土。
緊接着,他施展土行法術將大團的泥土不斷挖出,很快在挖到足有兩丈深時,一個扁平的長方體木盒出現在了泥土之中。
徐青眼睛一亮,將那木匣一把扣出,將其打開後便看到一副殘破的畫卷正攤開放置在木匣之內。
按照其原本擺放的位置,畫卷正面正對着上方地面!
只是這畫卷已經毀了,上面是真的什麼都沒有。
那本該存在的詭物,也消失不見了,
徐青拿起畫卷,便在下方看到了一塊拇指大的灰色結晶!
「找到了!」徐青縱身掠出深坑,回到了地面對着七長老說道「這裏果然有一張畫卷!」
「看其畫紙四周的紋路和款式,和我手中的這張畫卷一模一樣!」
徐青說着取出了自己從陳戰空家中拿到的那副畫卷對比了一下。
七長老頓時驚訝道「還真是和畫卷有關!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徐青拿起那灰色結晶「這是詭物死後留下的東西,說明這張畫卷上的詭物真正的死亡了。」
「這就說明,詭物若死,必然會留下結晶。」
「而晚輩殺死那寄生在修士身上的詭物後卻並未看到灰色結晶。」
「所以,晚輩猜測,畫不同,上面的詭物種類也不同,那被我們殺死的寄生類詭物應該不是詭物的本體,只是類似於分身一樣的東西。」
「同時,應該同樣有一幅畫,畫的是那些寄生在修士體內的詭物!」
「而那張畫以及上面的詭物才是真正的本體。」
「只有將那幅畫毀掉或者將那畫上的詭物殺死才能真正地解決這個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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