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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臥的大床上,沈晚星渾身燥熱。
她睡着了,可睡得不安穩一直在翻滾,終於滾落到了一個溫涼的懷裏。
她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姿勢,窩在男人的懷裏。
那盅紅酒燉梨不該吃,她在夢裏都這般想。
沒想到這麼滋補,也不知道又多加了什麼名貴藥材。
賀西洲將她抱緊了。
這是她主動投懷送抱,他還用攝像機記錄了下來,免得她醒來之後就翻臉無情。還要將鍋往他的頭上扣。
賀西洲這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
他也需要未雨綢繆。
捕魚網已經撒下去了,也快要收網了。
只要沒人搗亂,聞然能夠安安分分地帶着他兩個孩子。
寧市的這些漏網之魚,全都要抓起來。
但他最想抓的那隻魚,是只美人魚,現在就在他的懷裏。
滑不溜秋的。
人在,心不在。
另一邊。
杜茹茹徹夜難眠,她還在等。
等冷炎。
窗台的玻璃門突然被敲響了,冷炎是從露台翻過來的。他哄賀曼姿就像是哄着老佛爺一樣,好不容易才將人哄睡着了。
杜茹茹連忙將門打開,等他進來後又順手將窗簾給拉上。
「我聽傭人說,你今天被罰跪了一個小時。」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冷炎也是要面子的,他一來,她便揭他的痛處。
「杜茹茹,你找我來做什麼?我們是在賀家,應當保持距離,免得叫人看出我們的關係。」
「我想要和你聯手。賀曼姿那個蠢貨原本想要給沈晚星下藥,可她現在肯定不會這麼幹了。她那麼聽你的話,你說服她。」
「憑什麼!你要男人,我要的是資料。杜茹茹,別將你的小心思摻進去,說到底你也不過是你師傅的一枚棋子。連你師傅都不敢在我們冷家人面前這般說話。」
冷炎的神情倨傲。
「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我想嫁給賀西洲,也是為了能夠從他手裏得到ntn的研究資料。我們才是盟友……」
「杜茹茹你太蠢了。我和你不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有我的計劃。你別暴露我的身份拖我後腿就行了,其他的我不管。」冷炎是特意來警告她的,「以後別聯繫我,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私下談話。」
他怕被發現。
賀西洲那麼精明。
「你……」
「別忘了我們冷家對你們師門的資助。沒有冷家,你們還有什麼名望。」
冷炎轉身就走。
杜茹茹的臉色特別差。
她還以為冷炎能幫她呢,沒想到也是一個廢物。
冷炎還是從原來的露台跳過去,賀家的臥室也沒有都住滿人,所以他不必擔心被人發現。若是走正門,也許就要被人撞見,又是一番折磨。
冷炎一縱身,原先牢固的欄杆突然晃了晃,他整個人啪嘰摔到了小花園的月季花叢里。
「嗷……」
從二樓摔到一樓也不嚴重,有花叢做緩衝,他沒有傷筋動骨。
可是月季花叢的刺扎得他渾身都疼,他的臉上也劃拉出了血痕。
「姑爺?姑爺您怎麼摔了!」
「我散……散步,晚上睡不着不小心崴了腳。」
冷炎疼得不行,這些月季的刺可是扎紮實實的。
「您真是太不小心了,我扶您起來。」女傭想要扶他。
冷炎連忙躲開,可不小心又摔了下去,二次受傷。
「啊!」
「離……離我遠點。我……我要守男德。」
他不想罰跪了。
該死的杜茹茹,和他八字不合!
霉運透頂!
他深呼吸,深呼吸。
痛到呼吸都是絕望的!
冷炎的雙手扎滿了刺,鮮血淋漓。
「姑爺,您快點出來吧。您身上的傷,要好好處理。」
「我……知道了!」
冷炎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艱難地爬起來,視女傭為洪水猛獸,非要找個男的來給他處理傷口。最後還是福伯起來披着衣服給他處理的。
冷炎到現在也不知道是自己腳滑了,還是那欄杆有問題,為什麼他會摔下去。
最後只能歸結於,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縫。
「姑爺怎麼會大半夜去後院散步?後院也有燈。」福伯拿着鑷子,將冷炎手裏扎的刺給拔出來。
他慈眉善目的,態度也很溫和,看着是真的很擔心。
「我……我就是覺得白天惹怒了小叔,惴惴不安睡不着。福伯,小叔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冷炎在他面前表現得很卑微。
他知道這老傢伙是賀家的忠僕,他知道的內幕可能比賀承澤還要多。
「先生特別寬容。既然允許您和小姐結婚,那就是接受您了。」
「真的麼?小叔他很介意我是小三。」
「難道不應該介意麼?姑爺都做了小三,別人說上兩句也無妨。本就是發生的事,又不是胡編亂造。」
死老頭子。
說話這麼難聽,偏偏他還不能反駁。
「姑爺忍着點,您這傷口得消毒。」
福伯將鑷子放到一邊,擦了擦他手上的血跡。
隨手就拿起了一瓶消毒酒精,往冷炎的手上倒。
「啊啊……」
一陣鬼哭狼嚎。
那刺激性十足的酒精沁入到傷口中,酸爽。
福伯還緊緊捏着他的手,不讓他掙脫。冷炎突然在一瞬間覺得這死老頭子的笑容有點滲人,這是錯覺吧。
「姑爺,忍忍就好。」
福伯沒有那麼輕易放過他。
「姑爺,你身上還有刺麼?」
「沒!沒有了!我沒事了,我先回去睡覺了。」
「那您晚上別到處跑了。」
「我知道了。」
冷炎發誓,他絕對不會亂跑了。
他飛快地離開了客廳。
福伯笑了一聲,他走到了廚房和人交代了兩句,說他們準備點宵夜送到後院去。
蔣先生今天也辛苦了。
他在後院蹲了兩天了,今天終於給了點教訓。
有些人的狼子野心是怎麼都掩藏不住的。
第二天。
沈晚星出了一身汗,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睜開眼又在賀西洲的懷裏。
趁着對方還沒醒,她立馬掀開被子準備離開他的身邊。
賀西洲勾住了她的睡裙裙擺。
「跑哪裏去?」
他剛醒過來,聲音性感帶着磁性。
「鬆開,要走光了。」
她的睡裙本就不長。
「那就走光。」
賀西洲的手指繞了幾圈,將她拉了回來,「你和我還客氣什麼?」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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