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人雖然依舊穿着一身昂貴的紫色西服,但先前的優雅已經蕩然無存。
合身的西服也被李安無意間的扯動給撕成了碎片。
「放開他!」
周圍有警察不斷喊叫,但是喊叫並不能讓他們的子彈破開李安的防禦。
紫人的眼神已經漸漸絕望,粘稠噁心的膠水灌入口腔內部。
他並不想吞咽,想要將其含在口中,找機會吐出。
但李安的大手像是鐵鉗一般,生生卡得他呼吸難受。
「咕嚕!」
第一口膠水吞咽下肚。
紫人不斷發出乾噦的嘔聲,身體開始抽搐,呼吸越發困難起來。
負責護送紫人的警衛有一人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幾人絕對傷害不了眼前這個面罩男,他躲到一旁,掏出衛星電話,慌亂撥出求救電話。
「嘟嘟嘟....」
僅僅三聲後,電話便被接通。
「求援!我們遭遇襲擊,對方是有超能力的犯罪分子!!」
他播出的號碼,正是齊塔瑞人入侵後,政府和部分超級英雄共同設立的一個官方機構,能夠一定程度調動一些超級英雄。
至少來說,至少能把這邊情況快速反映給最近的,且加入了這個組織的超級英雄。
不過這個機構並不成熟,超級英雄管理也比較不成系統體系。
但這也是目前來說最好的一個辦法,至少有希望救下這個特殊「人才。
可是...一旁紫人的肚子已經高漲了起來。
像是一個十月懷胎的孕婦,嘴裏還不斷溢出白濁的膠水粘液。
「嘔嘔偶.....」
紫人的腸胃已經被膠水灌滿,他想要嘔吐,卻根本吐不出來。
周圍的警衛也已經放棄了攻擊,其實也不是放棄了,主要是攜帶的幾百發子彈,已經全部打空了。
揮動電擊棍打去,沒幾下,棍子都徹底破碎開來。
而且每一次敲擊,都會讓自己的手被反震得酥麻難受,像是敲擊在了一塊極為堅硬的花崗石上。
「我的手腕都腫了!」
「這傢伙是什麼做的,太硬了吧!」
李安灌完了全部膠水之後,將紫人一把拎起,「你真臭啊,而且這種味道別人居然聞不到!你是上天派來專門噁心我的吧!」
李安越看這傢伙,越是噁心煩躁。
或是覺得玩夠了,李安拉着紫人,緩緩飛起。
不斷痙攣的紫人此時確實十分可憐,但這種惡人就該收到應有的懲罰。
殺人者,人恆殺之。
李安不是個專業的刑罰大師,能想到的就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紫人的腸胃被膠水充斥,極為不適感充斥着身體的每一處。
李安只覺得自己握着的是一隻噁心的下水道老鼠,眼中紅光大盛,嘴角微微咧起,露出一絲殘忍。
「你比較喜歡五成熟是不?」
紫人的眼裏本來已經沒了恐懼,他只有希望解脫的祈求,希望李安能夠給他一個痛快的。
但那一抹突然出現的鐳射光,在極為刻意的控制下,只是瞬間切開了頭皮。
灼燒在他的頭蓋骨上,厚實的天靈蓋和射線觸碰,發出滋滋的聲響。
仿佛是一塊石頭與轉速極快的鑽頭觸碰。
聲音刺耳。
紫人感覺眼前的世界開始扭曲,一切都在上下顛倒。
頭部皮層作為感知痛苦的前端區域,此刻被極高溫的熱射線融穿,紫人的每一個神經細胞都在「尖叫」。
「看着我,現在還沒五成熟!」
李安晃動雙眼,毫無阻礙的切割開了紫人的四肢。
鮮血尚且來不及流出,傷口就在高溫作用下,已經徹底烤焦。
「嘶嘶」
李安嗅了溴空氣中的焦糊味,咂舌道:「味道還是挺不錯了,可能有點焦了,估計都全熟了...抱歉我重新弄一份!」
天穹之上,紅光大盛,隨着這道紅光肆意掃射,位於地面的幾位護衛警察只是作為旁觀者,無奈且恐懼的注視了一場「血雨」降落。
「這.....」
看着周圍十米方圓的殘渣。
其中一位警衛說道:「怎麼連個全屍都沒有....這我們回去怎麼交差啊...」
眼看着頭頂的紅光源頭消失不見,幾位警衛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
「哎,能活下來就是好事,幸好這個傢伙不是衝着我們來的!」
年紀較大的一位警衛哆嗦着掏出懷裏的香煙,一一散出,幾人點點頭,接過煙,還未來得及說話。
一道帶着疑惑與質問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
「基爾格雷夫呢?」
眾人回頭看來。
黑暗之中,一道身穿漆黑作戰服的男人從中走出,他那健碩的身體將作戰服崩彈而起。
即便是外部寬厚的防護甲片,也難以遮蓋住厚實的肌肉塊頭。
他腰間插着二十來把合金飛刀,背上背着一把造型誇張的大狙,子彈鏈繞着前胸後背。
背脊上背着一把銀灰色長刀。
「你來晚了,剛才那個怪人直接把紫人給殺了.....」
「殺了?」
來人疑惑道。
「對....這一地都是....」
來人緩步上前,湊近幾人。
他徹底出現在陽光下,頭頂的靶心印記格外引人注目。
「不過放心,我們沒事兒,麻煩你白走一趟了.....」
趕來的這人搖頭苦笑道:「不客氣,我不算是白來一趟。」
幾位警衛搖搖頭,問道:「什麼...什麼意思?」
「紫人是老闆要的人,他對老闆十分重要,你們甚至於沒有保住他等到我前來.....廢物呀。」
「你....你在說什麼?!」
其中一人有些不解。
「沒事兒,我恢復過後,還是第一次動手,正好活動活動.....」
「記住,我叫靶眼,死了之後也要記得我,是我給了你們解脫!」
「神經病吧,你.....」
話音未落,靶眼手中的突然閃爍起一抹手臂長短的光,光來自於刀。
可這刀速度太快,仿佛與光融合,剎那間邊划過一人的脖頸。
疼痛,以及自知即將死亡的事實,一種極為短暫的恐懼瞬間爬上心頭。
卻爬不上脖頸,因為脖頸之上的腦袋,已經飛了。
「小心!」
幾人想要開槍還擊,卻發現子彈已經在剛才的戰鬥中打光。
紐約的道路被紫人之前控制的保鏢給弄的癱瘓了,同一時間接到警報提示的警局,還並未趕得過來。
靶眼有些無聊道:「沒子彈了?那多無趣,這個給你們,記住打准一點!」
丟出身上帶着的手槍和步槍,靶眼等待着他們給子彈上膛。
「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
說罷,靶眼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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