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泉驚疑不定。
真特麼見了鬼了我的老夥計!
莫非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可沒道理啊!
王泉四下打量,並沒看到有除了這群人之外的其他人存在。
而且「熟男一哆嗦」也沒發動。
第六感跟直覺什麼的,王泉從來不信。
但他的「熟男一哆嗦」可是有着充分「科學」依據的。
就跟蜘蛛俠的「蜘蛛感應」一樣,王泉的直覺也屬於特殊能力。
可能是被精神污染的原因吧,他的靈感什麼的跟大腦相關的部分也得到了充分開發。
所以現在沒感應到,那就是沒有。
除非對方比他位格還要高。
王泉自己笑了笑,那就有點兒扯淡了。
自己可是安小姐、白姑娘、阿玖、洛瀟、蘇淺凝五重守護加持的男人。
這可全都是神話生物!
特別其中還有兩隻是宇宙級。
那除非是同樣的宇宙級神話生物位格,否則根本逃不出自己的感知。
所以自己旁邊根本沒那種存在,這是王泉可以1000%肯定的。
那怪異呢?
這怪異研究對策部總部來了只怪異?
這個也挺扯淡的。
如果沒觸發殺人條件,那王泉不可能感覺到。
如果觸發了殺人條件,那王泉同樣不可能感覺不到神話生物的氣息。
所以最後的結論就是:全都是他的錯覺。
「難道是最近心癢難耐?我的心靈事後佛狀態已經結束了?」
王泉搞不太明白。
可既然所有證據都表明是他心裏作用,那就肯定是他心理作用。
搖了搖頭,他繼續看「電影」。
在他身後,白姑娘正死死抓着安小姐的手腕拼力氣。
「安婉瑩!你瘋了!好好的幹嘛動手?!你不怕王泉發現?」
「呵,這句話該我問你才是。」
安婉瑩兩條胳膊用力,額頭青筋暴起。
不過她臉上還是掛着優雅的微笑,「居然敢用口條舔王先生的耳朵,今天我就要切了你的舌頭。」
舔也就算了,關鍵還當着她的面兒!
真當她好欺負的?
白夕瑤也有話說,「你連頭湯都喝了!還截我胡!我就舔個耳朵你就接受不了?有本事別在這兒打!你本體拉出來咱們去宇宙外打!打個幾十億年!一直打到大道磨滅!到時候看我不錘死你!」
安婉瑩加大手上力度,「我本體暫時出不來。」
「你慫了?慫貨,好菜哦~~」
挑釁!
極端的挑釁!
但安小姐並不上當。
如果她被激怒開始動真格的,那這場賭局她就輸了。
白夕瑤也夠可以的,無論什麼事都能順勢轉成給她挖坑。
她打開摺扇,忽地笑了,「這種粗淺的挑釁你以為我會上當?好,等日後取回本體,我就讓你明白誰才是強者。」
白夕瑤扯扯嘴角。
你這不是上當了嘛。
不過緊接着安婉瑩又道:「原來如此,我總算知道為什麼我對你的敵意沒那麼強烈了。」
她當然討厭白夕瑤,但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後面可以說是王先生跟她有了一定關係。
但哪怕一開始,她對白夕瑤的敵意就沒那麼深,頂多只是惡作劇搞一下對方的心態。
現在她算是明白了,「原來你是學的王先生。」
白夕瑤一怔,默然不語。
確實,安婉瑩說的很對。
一直到準備見王泉之前,她也看了很久很久王泉的人生小電影。
可以說她的「人格」都是被王泉培養起來的。
就像是孩子剛有了心智就會下意識模仿父母一樣。
王泉對她來說,其實和「父母」也沒區別。
她的性格完全就是王泉塑造的。
換種說法,她就是「實力無限強化的女體化王泉」。
之所以顯得兩人性格不同,是因為王泉沒強到她這種論外的級別。
否則王泉肯定跟她一個樣。
安婉瑩因為喜歡王泉的一切,當然也包括他的性格。
所以白夕瑤第一次出現的時候,安小姐才沒對她有那麼深的敵意。
當初只是下意識的,但現在她想明白了。
就是因為白夕瑤太像王泉了。
見白夕瑤無言以對,安婉瑩摟住王泉,斜倚在他肩上,手中摺扇輕扇,「所以你就當個妹妹好了,身為嫂子,我允你留在王先生身邊。
「不過也僅僅只是妹妹,怎麼樣,接受嗎?
「反正你的目的不就是和王先生一起生活嘛。」
她屏蔽了王泉對她的感知。
雖然但是......如果按遊戲王來說,王泉對力量的掌控是「路邊的雜草」,那安小姐就是決鬥王的水平。
她只是性格莽,而且多自身力量的泛用性掌握不如白夕瑤。
但這也只是思維不夠活躍(畢竟人生中百分之九十九的時間都在看王泉人生小電影),對力量本質的掌握她也是不輸白夕瑤的(打架水平)。
白夕瑤冷笑道:「換成你是我,你會接受?」
「不會。」
「那你為什麼覺得我會接受?換位思考一下也知道不可能。」
「為什麼要換位思考?我又不是你。」安小姐說的理所當然,「只要王先生快樂,我就快樂,除此之外的事情與我何干。」
白夕瑤:「......」
好自私啊這女人!
不過她自己也是一樣,也沒資格說別人。
不,她要負責任的多。
畢竟是繼承自王泉的性格,她創造出的那些文明基本都有被她照顧。
不過也僅僅只是照顧一點點而已,畢竟她如果親自降臨,那恐怕那些文明毀滅的更快。
心裏嘆了口氣,她走到王泉身邊,直接從身後摟住他,然後把臉貼他背上,「把手拿開,你碰到我了。」
「呵,這句話該我說才是。」安婉瑩不甘示弱,在王泉肩上靠的更緊。
............
「肩膀酸痛什麼鬼?為什麼我腳步變沉重了?我身體這麼強壯也能生病的?什麼病這麼猛?」
王泉呲牙咧嘴活動下肩膀。
感覺好沉重。
但什麼也沒有。
應該是心理作用吧。
他甩了甩頭,繼續跟着參謀團的決策者們一起看「電影。」
「這小子後面的人會不會出來?我還挺好奇的......」
............
伊藤止正蹲在地上祈禱。
他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神經質地來回掃視。
「神啊......請您賜予我新的指示!」
伊藤止已經快瘋了。
他沒想到竟然還有人能掌控神的力量!
自從那天遇到那個包裹在黑紅霧氣中的鬼神開始,霉運就找上了他。
好不容易跑掉,他在山裏心驚膽戰躲了好幾天。
等確定沒人來搜捕他之後,他才小心翼翼下山。
結果在車上就看到一隻洋娃娃。
他當時以為是原車主買來打算送給女兒的,就順手給扔了。
結果當天晚上他就接到了自稱「瑪麗」的女人打來的電話。
當時對方就問了句,「我是瑪麗,為什麼拋棄我」這種莫名其妙的話。
伊藤止直接回了句,「你說這個誰懂啊」就粗暴掛斷了電話。
本來以為只是打錯了電話。
可剛才,電話又響了,來電人是「未知」。
他隨手接通電話,裏面居然還是昨天那個女孩兒的聲音,「我是瑪麗,現在在垃圾場裏。」
然後電話就被掛斷。
伊藤止本來不在意,但他忽然想到這個世界上既然有神的存在,那其實超凡的東西是不是也存在?
於是他就上網搜索了一下「瑪麗」、「垃圾場」之類的詞。
然後,他就看到了「被拋棄的瑪麗」的都市傳說。
他什麼都明白了。
之前扔的那個娃娃,還有昨天接到的電話......
所以他才要找神祈禱,希望神能降下新的神諭!
如果是神的話,一定能救他的吧?
可是他還沒等到神諭,電話又響了。
上面果然顯示的是未知來電。
伊藤止臉色發白,猶豫兩秒,還是接通了電話,但是沒說話。
電話那端,響起了同一個少女的聲音。
「我是瑪麗,現在在工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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