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周大媽剛剛走到一條胡同門口的時候,突然被人捂住嘴拖到了巷子深處,剛剛想要反抗便被打暈了過去。讀字閣 m.duzige.com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處漆黑的房子裏面,剛剛準備爬起來。
一盆冷徹入骨的涼水便從她的頭上淋了下來。她驚呼連連的時候,就看見一個黑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胡適壓低聲音「說,是誰派你去陷害吃貨聯盟?你一生無所出,根本無子,何來兒子一說?」
周大媽渾身一震,似乎被發現了什麼秘密一般,渾身顫抖不已,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冷水太涼了。
她哆嗦不已卻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無論胡適怎麼說,她愣是不發出一點聲音。
「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若你還想活着走出這房間,就說出幕後主使,我饒你一條性命。」只聽見擦的一聲,胡適抽出了插在小腿處的匕首,緩緩地將匕首拔出來。
屋中點了一盞油燈,刀光閃爍着危險的寒光。
周大媽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啊
胡適平時在夜家性情溫和幾乎不發脾氣,可是沒有人知道,他是一個極沒有耐心之人。
見這女人跟自己廢話,他一刀直接插在了周大媽的手背上,鑽心的疼痛讓周大媽慘叫一聲。
疼的痙攣在地上。
他下達最後的通牒「給你半柱香的時間好好想想,如果還是什麼都不知道,我不介意讓你嘗嘗十八般酷刑。」說完他站起身走了出去。
剛剛一瞬間散發出來的殺氣之盛,讓周大媽清清楚楚聞到了死亡的味道。
滿城。
兩匹駿馬正在一路狂奔,他們身後有十幾匹通體黝黑的黑馬正緊追其後。馬上都是清一色的黑色殺手。
嚴西洲回頭看了一眼,臭罵出聲「去他媽的,你說這些人怎麼對你窮追不捨呢,好不容易過了幾天清幽的好日子,簫星辰都是你這個王八蛋幹的好事。」
原本風度翩翩的俊秀公子,此刻看上去竟然有些灰頭土臉,一聲狼狽毫不掩飾的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好脾氣的簫星辰用力一甩馬鞭「現在你有多遠滾多遠,不要跟着我。」
原本他可以一個人瀟瀟灑灑去北漠,順便還能欣賞一下沿途的風景,修身養性也不錯。
偏偏遇上嚴西洲這個斯文敗類,從青州離開他沿路吃吃喝喝就算了,到處招蜂引蝶就算了,居然去搶青樓的花魁!
殊不知此花魁非彼花魁。竟然是那座城的探子,原本一路都在追蹤他們的行蹤未果,最後決定在青樓蹲守。
他這一去就是捅了馬蜂窩的節奏。
原本悠哉悠哉的小日子變成了沒完沒了的逃亡生活。
嚴西洲一踹馬肚子,呸了一聲「我現在巴不得滾得越遠越好呢,你以為本少俠喜歡跟你一起,要不是後面這些甩都甩不掉的牛皮糖,本少爺現在應該在對酒當歌。」
說話間他的耳朵微動,只聽見急速的風聲裏面夾雜着一道呼嘯聲。
他趕緊趴在馬肚子上避開。
只見一根箭矢擦着他的頭射了出去。
嚴西洲雖然是堂堂七尺男兒,長時間的奔波早已經筋疲力盡,對方追殺就算了,還在背後放冷箭,實在是一件令人生氣的事情。
他猛地跑出去十幾米然後一隻手拉着馬韁緩緩回頭,冷笑一聲「你們這些王八犢子,非得逼着本少俠拿出殺手鐧是不是?那好,本少俠成全你們。」
說着他掏出一根面紗捂住自己的鼻子,掏出一個鮮紅的包裹。
簫星辰經過他的時候,看都沒看直接一甩馬繩躥出去好幾十米外。
現在正是逆風而行,嚴西洲一把將手中的紅色拋在空中,手中運氣真氣一掌將那包裹衝着後方劈了過去。
黑衣人似乎已經習慣了嚴西洲這種怪異的行為,每次都能避開,這一次便沒有閃躲,直接迎了上去。
原本急速而行的隊伍此刻紛紛揪住馬韁緩緩停了步伐。
見狀,嚴西洲笑得嘴都要裂到耳後了。
滿臉得意之色,叫你們窮追不捨吧,是應該吃點苦頭。
在一陣咳嗽聲中,他用力一甩馬鞭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老大,咳咳咳」有一個滿臉通紅的黑衣人想要問問自家老大,現在要不要追上去,一開口被嗆了滿滿一嘴辣椒麵,辣的他眼淚直接流了出來。
誰都不會想到赫赫有名的劍客嚴西洲將來會有一天拿着一包辣椒麵對付自己的敵人。
黑衣殺手沒有帶面巾,且迎風而上,無孔不入的辣椒麵直接落入他們的口鼻。
那滋味叫一個酸爽。
「原地休息片刻,拿下那兩人的人頭賞萬兩黃金,難道你們都不想要黃金了?」為首的頭領將馬駕到一邊,咳嗽幾聲強忍着辣意給眾人敲緊箍咒。
所有人紛紛驅馬避開辣椒粉起舞的地方。
辣椒麵的起源來於,嚴西洲去農家順吃食,吃的沒有找到,氣憤之下拿走了人家一包辣椒麵。
被簫星辰送了心理陰暗四個字。
他不以為恥反而沾沾自喜。
嶺南鎮。
胡適掐着時間走了進來,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婦人一動不動,他冷哼「你以為裝無辜就能逃脫一切,看來今天要你嘗嘗酷刑的滋味才行。」
說着他一腳踢在婦人的身上。
踢開她卻發現她躺的地方留下一灘黑血。
胡適默然的走過去探了探周大媽的鼻息,已經沒有了氣息。
掰開她的嘴,果然在嘴裏藏了毒藥。
陷害店鋪之人看來是做了充足的準備,被抓住了居然服毒自殺,胡適突然有些後悔將這個周大媽抓來了。
抓住一條小魚卻失去了將背後大魚釣出來的機會。
面部表情的將屍體拖了出去處理掉。
與此同時他接到了夜呆呆要他培養影衛的消息,捏緊手中的銀票,胡適看着胡巴「最近你就不用來122號,守在吃貨聯盟暗處,看看是什麼人在背後虎視眈眈。」
胡巴點頭,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
夜呆呆換了井水正滿頭大汗的坐在椅子上休息,便看見一臉沉重的胡巴走了進來,將周大媽的事情與她說了一遍。
夜呆呆皺眉不語。
現在線索斷了,不知道對方這次沒有成功,會不會使出其它的損招。
「姑娘,明日玉店開張,你要不要過去瞧瞧?」胡巴將一對玉鐲子遞給夜呆呆。
夜呆呆看着玉鐲子,滿意的點點頭,做出來的成品色彩很好,她看着都十分喜歡。
「吃貨聯盟可能已經被人盯上了,我要是在跟玉店扯上關係,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明日我就不去了,事情交給你們我放心。」夜呆呆搖搖頭,她現在不能太過於招搖,她想要去義莊看看那具屍體,心中一直在猶豫,她不願意相信有人為了陷害自己,竟然拿自己的親生兒子做賭注。
這件事想來就是匪夷所思。
胡巴將鐲子遞給夜呆呆「姑娘,這是送給你的,我親手做的,你看看喜歡不喜歡?第一批打磨的時間很久,為了長久的生意和招牌,我也想留下一點什麼做紀念,想來這些我都不需要,就拿了一對鐲子給你。」
說完他直白的目光直接落在夜呆呆身上。
夜呆呆接過鐲子在手裏摸了摸,不捨得說道「這鐲子拿到鋪子裏面必定讓有錢的小姐夫人愛不釋手,價錢自然是不用說了,現在要做的事情多了,很多地方需要銀子,你還是拿到店鋪裏面去吧。」
胡巴聞言搖頭「姑娘,你留着吧,我看你也喜歡,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說完他便匆匆離去。
夜呆呆把玩着手中的玉鐲子,看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放入荷包中。
親自殺了一隻烏雞,燉了一鍋烏雞湯。
大家都拉肚子拉的有些虛脫,需要吃點有營養的補補身子。
吃完飯,夜呆呆轉悠了一圈便出門了,七拐八拐確定自己身後沒人,她朝着義莊的方向飛奔而去。
茶樓。
一個留着山羊須的男子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抽自己嘴巴子「二爺,是我的錯,這件事是我疏忽了,我很確定丟下去的是這具屍體,根本不是龜苓膏,我指天發誓,絕對不會違背二爺。」
說完就左右開弓給了自己兩個耳刮子。
在他的身邊不遠處有一個草蓆,上面躺着一具面目全非的屍體。
軟塌上坐着一名笑容淺淡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杯濃茶,這次他沒有喝,只是拿着茶杯在手中晃悠着。
「失誤?你的錯?出發之前你不是信誓旦旦跟我保證,絕對萬無一失,周婆服毒自殺,你說這筆賬我應該跟誰算呢,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
哐當一聲,一杯滾燙的茶直接摔在了山羊鬍的臉上,儘管是這樣,他依舊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一個勁的認錯。
軟塌之人似乎聽得煩了,抬腳將人踹出去直接砸在牆壁上,鮮血順着他的嘴角流淌下來。
「求二爺再給屬下一次機會,這次我定不會掉以輕心。」雖然被踢翻了,依舊爬起來求饒。
」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7s 4.00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