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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了毒蠍老七特製的膏藥,夜明珠可以正常走動,活蹦亂跳還需要一段時間。
布莊。
「在那邊都要穿厚棉衣?」夜呆呆摸着手中觸感極佳的布料,側頭問胡適。
胡適指了指一匹貂裘「在漠北行商之人多富貴,穿的是這種。」
順着他手指的方向,夜呆呆看見好幾種顏色的裘皮。
用手摸了摸,觸感極佳。
「好了,掌柜的這幾匹都要了,量一下尺寸吧。」夜呆呆看的十分滿意,他們這一行人多,一人一個色都不夠用。
胡適猶豫了片刻,看着夜呆呆一邊量尺寸,一邊交代要做不同的樣式。
等交代完了,他上前幾步「姑娘,我聽嚴公子說,他們要去荒州,荒州也是極寒之地,地理環境不太好,農民沒有什麼收成,西面長年毒氣繚繞,他們畢竟是明珠跟夜笙的救命恩人,要不要幫他們置辦幾套衣裳?」
夜呆呆一愣,這幾日她一直陪着兩小隻,不曾關心外面的事情。
「他們要去荒州?去多久?對了,夜笙說他們一路都有人追殺,你有旁敲側擊問問嗎?」夜呆呆一聽,他們要去荒州,第一反應竟然有些不可置信,從嶺南一直到濰城都有人追殺,簫星辰的身份被她不停的猜想着。
想了半晌,卻是一無所獲。
胡適搖搖頭「不曾,那位嚴公子雖然看着桀驁不馴,很好說話的樣子,實則十分的警惕,昨日與他喝酒,我順嘴問了一句。」
「那便一起置辦了吧,他們有恩於我們,等下麻煩你送去,今日將需要的採購齊全,明天出發。」知道他們身份不簡單,夜呆呆想不通,也懶得追究。
傍晚十分。
「夜笙,明珠,我讓先胡巴送你們回去好不好?」夜呆呆坐在眾人中間,看着乖巧坐在凳子上的弟妹。
夜笙抱着手中的貂裘短打十分喜歡,突然聽到這樣一句話,他小臉一跨「阿姐,我也想去看看漠北,聽說那邊一望無際都是草原。」
夜明珠見夜笙不願意,她嘟了嘟嘴「阿姐,我們不會添亂的,乖乖的跟着你們,讓我們去好不好?」
說着她拉着夜呆呆的衣袖晃啊晃,眼中對漠北有些不可磨滅的希冀。
夜呆呆嘆了一口氣,耐心的解釋「明珠,不是阿姐不想帶你們去,是我們不是去玩的,胡巴大哥的妹妹被人綁架了,現在我們要去救她,那人是個難對付的,為了你們的安全,我才這麼做的,等我回去後,咱們帶着你二哥,一起去漠北好不好?」
下午,胡適受到酒七傳來的消息。
他們消失不見的妹妹,剛剛有了消息,是被刺客汗的謀士張勇擄走。
草原上的都認識張勇,他是南幽國過去的,殘忍暴虐,無惡不作。
原計劃是先救出他們的母親,在沿路尋找他們妹妹的下落。
事情有變且刻不容緩。
「好吧,阿姐你要說話算話哦,我會保護好明珠的。」夜笙十分聽話的點頭。
夜明珠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撲在夜呆呆的懷裏哭了起來。
胡適讓胡巴跟二狗送兩小隻回去,安排妥當後,他拿着一個大包裹去了嚴西洲的房間。
「嚴公子,我家姑娘知道你們要去荒州,去布莊的時候多做了幾套禦寒的衣裳,我們修整的差不多了,準備明日晨起出發,到時候一同上路吧,正好我們也要經過荒州。」
胡適有禮貌的將包裹遞過去,發出了邀請。
嚴西洲接過包裹「這是夜姑娘準備的,為什麼不見她人?」
說着朝胡適身後瞧了一眼。
他十分苦惱,明明跟簫星辰那個王八蛋道歉了,這幾日他依舊冷漠着一張臉,好像他刨了他的祖墳一般。
胡適歉意的拱手「我家姑娘不但要收拾自己的行禮,還要兼顧弟妹,實在是沒有時間,請嚴公子見諒。」
「好吧,東西我收到了,代我謝謝夜姑娘。」嚴西洲樂呵的將東西收下。
等胡適走了。
他提着包裹到了簫星辰的房間。
簫星辰正好從屏風後面走出來,頭髮還是濕的。
明顯剛剛沐浴過。
看見嚴西洲,他劍眉一攏「連敲門最基本的禮數都忘了?」
「不不不,江湖兒女,不在乎這些。」嚴西洲斜靠在簫星辰的專屬位置上,指了指桌上那個包裹。
簫星辰掃了一眼,作勢要趕人。
「德行!那是夜姑娘給咱們準備的,明日晨起出發,不要忘了時辰。」說着他扔了一顆花生在嘴裏,晃晃悠悠的走了。
次日晨起十分。
嚴西洲和簫星辰來到門口的時候,胡適早已經在一側等候。
「二位公子,中間這輛馬車是你們的,有什麼需要的吩咐一聲就行,這兩位兄弟負責這一路的行程。」說着他指了指一直沒有現身夜四跟爺季。
他們兩個是酒七從另外一條道上送過來的,一這些天一直在濰州等候。
嚴西洲點了點頭「好的,麻煩胡兄了。」
兩人上了車。
進去後才發現別有洞天,原本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的馬車,裏面鋪上了毛毯,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矮桌上有一個小小的香爐,上面還有兩盤精緻的糕點。
簫星辰坐下,手觸到硬硬的東西,拿起來發現是一本史書。
「這可比我跟着你的待遇好多了,簫兄,難道你就真的不好奇他們後面馬車裏面拉的東西,出手闊綽,用的東西都是最好的,村裏面出來的,哪來那麼多銀子?」嚴西洲塞了一顆糕點在嘴裏,壓低聲音問道。
簫星辰翻了兩頁書。聲音不咸不淡「好奇便去問。」
「無趣,跟你這樣的人同乘一輛馬車實在是無趣。」嚴西洲靠在車壁上無奈的搖頭。
不一會兒,馬車便動了,接着疾馳而去。
走了一段距離,嚴西洲發現不對勁了,按着時辰,現在應該去濰河乘船才對。
他掀開馬簾,發現已經來到一段崎嶇的山路。
實在是按賴不住,他便問車夫「我們這是要去哪?」
駕車的是二狗,他回頭沖嚴西洲笑了笑「當然是去荒州啊,二位公子要是餓了,馬車暗格裏面有食物和水,路上顛簸,抓穩了。」
說完,他用力一甩馬鞭,朝着落後了幾十米的那輛馬車追了去。
嚴西洲這才注意,他的屁股下面墊着吼吼的墊子。
他們這是要連夜趕路?
道路兩邊是淅淅瀝瀝的樹木,這條路顯然很少走,到處都是坑坑窪窪。
難怪要在車裏面鋪上這麼厚的毯子。
他轉頭看着簫星辰,發現他早已經放下手中的書,閉目養神起來。
嚴西洲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這條路是胡適定下來的,最近來濰城的胡人太多,在船上被人認出來,到時候便不妙。
所以他給夜呆呆商量走崎嶇的山路,連夜趕路去荒州。
這一路雖荒涼,他們卻準備了足夠的乾糧。
最前方的馬車,胡適親自趕路。
這條路是他們來濰城尋找礦石走過一次的,他記得很清楚。
毒蠍老七坐在馬車裏把玩着他手中的小蛇,實在是覺得無聊,他將目光落在夜呆呆身上。
胡適給了他一本書,這裏面都記載着胡人的生活習慣和風俗習慣。
她正耐心的翻閱着,突然覺得渾身發癢,掀開自己的袖子,發現上面佈滿了紅點點。
看着十分嚇人。
一抬頭便發現毒蠍老七對着自己笑得不懷好意。
夜呆呆嘆了一口氣「先生,好玩嗎?」
「這裏有三瓶藥,只有一瓶是解藥,你自己選吧,如果誤食,不用擔心,我會將你救回來的。」毒蠍老七將顏色各異的三瓶藥放在了夜呆呆面前。
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一點都不給夜呆呆迴旋的餘地。
渾身的瘙癢讓夜呆呆如坐針氈。
無奈她只能拿起瓶子挨個挨個聞了一遍。
最後一瓶味道極淡,似有若無的幽香很好聞。
夜呆呆抱着賭博的心態,倒出一顆白色的藥丸吞了下去。
半盞茶的功夫,夜呆呆已經在馬車內打滾好幾圈,兩隻手抽搐的連握住藥瓶的力氣都沒有。
「告訴我,你為什麼選擇最後一瓶?」毒蠍老七聽到她因為疼痛發出的嗚嗚聲,終於睜開了眼睛。
夜呆呆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全身抽搐的感覺,打了一個滾,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因為前兩瓶的味道太刺鼻了。」
「哈哈哈,因為最後一瓶散發着幽香你就選擇了它?小女娃,越是讓人感覺無害的東西,卻致命,你服用的這瓶叫剝經散,它能讓人在一個時辰內經脈寸斷而亡。解藥就在另外兩瓶裏面,自己去選吧。」毒蠍老七仰頭好好大笑起來,他這味藥看似柔弱無骨的美人,實際卻是毒蠍心腸。
夜呆呆咬着牙從地上爬起來,此刻她滿頭大汗,唇瓣都被自己咬破了。
她將第一瓶藥丸倒了出來,裏面是紅色的藥丸,聞了聞,想起毒蠍老七的話,她不確定的倒進去,又將第二瓶黑色的藥丸倒了出來。
咽了下去,她還沒有來得及躺好,便開始七竅流血。
那模樣看着十分嚇人。
毒蠍老七搖搖頭「你說說你,要是服下那紅色的藥丸,最多是承受一炷香的絞腹之痛,這黑色的藥丸比丹頂鶴的毒性還要強,是我最滿意的毒,我為它取名半點紅,頃刻間就能讓人七竅流血而亡。」
說完,他用懷中掏出一顆綠色的藥丸塞在夜呆呆的嘴中。
好半晌,奄奄一息的她總算是緩過一口氣。
艱難的睜開眼睛看着毒蠍老七「最後一瓶才是解藥?」
「三瓶都是毒藥,最後一瓶是哭斷腸。」毒蠍老七得意的揚起下巴。
聞言,夜呆呆差點沒有吐出一口老血,感情是耍她,居然沒有解藥。
「這個世界上,最難測的就是人心,難道我說什麼你就要信什麼?」毒蠍老七對着夜呆呆翻了一個白眼。
只見夜呆呆的頭顱後面開始冒白煙,看着十分嚇人。
胡適聽着你們的動靜,知道夜呆呆無礙,便沒有打攪二人的談話。
當那股瘙癢再次襲來的時候,夜呆呆想要撞牆的心都有了。
「解藥就在這五瓶中間,慢慢選,不着急。」毒蠍老七這次沒有把玩那條小蛇,而是提着一隻恐怖的蠍子在手中轉圈圈。
「你定是騙我,這裏面根本就沒有解藥。」夜呆呆坐直身子,努力遏制想要伸手去抓痒痒的衝動。
「你試都沒有試過,怎麼知道沒有解藥,哪怕只有意思活命的機會,也要試試啊,我說沒有就真的沒有,剛剛那瓶紅色的藥丸其實就是解藥,為了騙你,我故意說是哭斷腸,你能奈我何?」毒蠍老七舉起手中的蠍子,對着夜呆呆昂了昂下巴。
看他拽的跟二萬八千五一樣。
夜呆呆表示不服。
她一隻手用力扣着桌角,一隻手拿起瓶子,聞裏面的味道。
第三瓶是剝經散的味道,她拿出來放到一邊。
這些東西要麼刺鼻,要麼就是香香的。
想要聞出裏面的藥性,實在是困難。
夜呆呆將最後一瓶藥拿出來咽下。
半晌並無任何不適。
她以為是時間沒到,耐着性子坐在原地等待着。
眼看快要到一炷香的時間了。
夜呆呆心中不僅喜悅,難不成自己這次運氣爆棚,居然找到解藥了。
正欲睜開眼睛,便發現自己手裏多了一個東西。
她低頭一看,是一面小鏡子。
「先生將這個東西給我作甚。」這是她第一次在這個時代看見如此徑自的小鏡子。畢竟不是自己的,她只是拿着輕輕的翻了翻。
毒蠍老七卻掀開馬車帘子「以前遊歷的時候買的洋貨,你照照鏡子。」
最後一句話不知道為什麼,聽着總有一種於心不忍的趕腳。
夜呆呆將鏡子舉起來,對着臉照了照。
「啊!」
她被自己的樣子嚇得尖叫一聲,鏡子被丟到了角落裏。
「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找到解藥了,你服用的這瓶發作起來沒有任何感覺,叫盞穿,一般是嫉妒別人比自己美貌會用的。」毒蠍老七看着夜呆呆的反應,終於將強忍着的笑意釋放了出來。
夜呆呆簡直不要見了人,她好不容易覺得自己變得漂亮了點,結果滿臉膿包,自己看着都覺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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