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明整了整衣服,表情頗為平靜,伸手從納虛戒指里把那塊幾乎被遺忘了的煉器師靈牌拿了出來。看也不看直接擲給了那得意洋洋的臭屁無比的何青。
「還是想着怎麼證明你器修的身份吧,別在這裏亂丟東西。」何青說着接過了孫明仍來的煉器師靈牌。隨意的往手裏看了看,表情怔住了。
「煉器師靈牌?。。。還五星的?」何青喃喃道,表情瞬間麻木了,如同鬥敗了的公雞一樣,瞬間蔫了。
「不可能,你怎麼會有煉器師靈牌,更何況還是一枚五星的靈牌。」何青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似乎還盼望着能從孫明嘴裏得到他想得到的答案目光中還帶着一絲渴求。
「怎麼不可能,我本來就是一名煉器師,取得煉器師靈牌有什麼好奇怪的啊。」孫明回答的若無其事。說着無心聽着有意,孫明的話如一擊重擊深深的撞在了何青的胸口,他艱難的呼吸着,目光黯淡,仿佛還不能相信似的。
「靈明,你敢對心魔起誓,你真有五星煉器師這個實力嗎?」似乎想到了什麼何青問道。
「放肆,何青,不要在這裏胡言亂語,否則老夫會替你師門長輩清理門戶的。」孫明還沒有會話,一旁的空吾老道卻怒道。
也難怪空吾老道如此憤怒,煉器師靈牌的授予,只要是稍微有點規模的器修門派都能夠直接授予,當初也曾經有一些門派授予一些沒有真才實學的煉器師一些高星級的靈牌,但是這些門派都被聖盟的監察使直接清理初修真界。
而聖盟器修一脈,和器靈宗正是當年這條規矩的締結者,這何青懷疑孫明就如同懷疑器靈宗,懷疑聖盟器修一脈一樣,空吾焉能不怒,雖然聖盟掌權的長老們和器靈宗的關係不怎麼樣,但是這些器修私下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孫明看着一臉憤怒的瞑心四人,估摸除了何青這句話的分量,心道;「既然你自己找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器靈宗弟子靈明今日對心魔起誓,如我這塊煉器師靈牌在得到的過程中有半點虛假,那麼將來定走火入魔而死。」孫明一字一頓的說道。
而何青也徹底跨了下來,嘴裏不住的喃喃道;「金丹期,五星煉器師,金丹期,五星煉器師……。」孫明本以為何青就這樣瘋了呢,但不知怎麼的這何青突然站了起來向器靈宗眾人和孫明行了個大禮嘴上連連道歉,弄的孫明都有一絲原諒他的意思了。
「靈明道友,你剛剛所說的決鬥之事在下應下了,不如就在諸位同道的見證下開始吧啊,如果我不行戰死就當為剛剛的言論謝罪了。」何青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讓孫明有些迷茫,但隨即想了想,心裏笑道;「原來說了這麼多好話就是為了引出這一句啊,也罷,天做孽猶可活,自做孽不可活。」
「既然如此,就滿足你的意思。」孫明看着幾乎掩蓋不住自己的殺意的何青玩味的說道。
「明兒,你做什麼啊?難道你要與這個何青決鬥,雖然你在煉器方面的修為頗高,但是金丹期和元嬰期畢竟有着很大的差距的。」瞑心聽到孫明應了下來,立即上前說道。
孫明笑了笑,心道;『看來自己這幾天師傅沒白叫啊,竟然還會關心我。』
「師傅,您放心吧,弟子自有分寸。」孫明對瞑心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雖然才相處沒幾天但是瞑心確實覺得這個弟子不但天賦頗高,為人處世方面也頗為不錯,既然他都這麼自信了,肯定有他自己的辦法。
倒是靈宇和靈星一臉的幸災樂禍的樣子,看起來反倒有幾分高興。
「還請諸位同道後退百米,為靈明和何青二人讓出場地。」空吾老道高聲喊道,場中的諸位器修都是後退了百餘米,然後饒有興致的看着場中央的二人,畢竟器修們長年累月都在煉製法寶,能見到修真者之間的戰鬥的人屈指可數。
「靈明道友承讓了。」何青向孫明行了個禮,孫明倒是第一次遇到決鬥這種事情,於是手忙腳亂的回了個禮。
決鬥開始了,孫明道沒什麼緊張的感覺,倒是何青相當的興奮,仿佛是在為自己要結束一個天才煉器師的性命而頗為高興。還沒等孫明有什麼反映,一把寶器級別的飛劍就攻了過來,孫明看了一眼差點沒被這位仁兄氣死,竟然是通體的太乙金晶煉製而成,最令孫明感到鬱悶的是,這飛劍上面竟然沒有半點陣法。真是浪費啊,孫明不禁在心裏感嘆道。
看着即將攻到眼前的飛劍,孫明一時竟然想不起來用什麼對付它了,金蛟剪?五火七禽扇?番天印?捆仙繩?還好血煉的番天印感覺到了孫明的危險,子自動從納虛戒指裏面飛了出來迎了上去。
一聲悶響後番天印與那把飛劍撞到了一塊,孫明倒是沒什麼感覺,不過何青卻是面色一白,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頓時引得周圍一陣驚呼,沒想到這其貌不揚的印型法寶竟然這麼厲害,看着這次這個何青凶多吉少了。
孫明本來就沒打算放過這個何青,沒有其他修真比斗時令人眼花繚亂的法決,更沒有那絢麗多彩的法術效果,只是隨手指了指,番天印頓時漲大了好幾倍,然後伴隨一陣驚呼抄何青壓了下去。
隨後孫明又運起靈火把番天印和被它壓碎的屍體燒了一遍,手法之熟練,讓在場一些人不寒而慄。
看着周圍人的目光孫明則是苦笑不已,心道;『這才是我第二次做這種事情啊,怎麼都這個樣子啊。』
「乾信,老夫問你,這何青所屬的神煉門以前有沒有加入咱們聯盟?」瀾隕真人看着場上毀屍滅跡的孫明問道。
「恩,盟主,這神煉門,根本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小門派罷了。怎麼可能會加入咱們聯盟的,前些年申請了一次,被拒絕了。」乾信道。
「現在老夫告訴你,這神煉門從現在就是咱們聯盟所屬了。」瀾隕真人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說道。
「盟主,這?」顯然乾信對瀾隕真人的這個做法相當的迷茫。
「好了,待會再和你解釋。」瀾隕真人笑着朝廣場中央走了過去。
「器靈宗弟子好大的威風啊。」聽到這個頗為不善的聲音,孫明扭過頭看了看,發現一個老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自己身後不遠處的地方,目光頗為不善。
「不是器靈宗弟子威風,只不過是維護宗派的名譽罷了。」孫明冷笑道。
「哼,維護宗派名譽?教訓一下不就是了!為什麼在何青沒有反抗能了的時候下死手?好歹毒的法寶,竟然能將元嬰一起震碎。」老者怒道。
其實將何青的元嬰震碎並不是孫明想做得,而是番天印經過這麼多年來的煉製,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樣子了,雖然其貌不揚,但是散發出的古樸的氣息怎麼看起來都像一件威力巨大的法寶。」
而此時番天印卻被凌空定在了那裏,孫明知道眼前的老者修為高深,但是能夠控制住自己血煉的法寶,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他啊。
「瀾隕真人,欺負一名小輩似乎不是你器修聯盟盟主應該做得事情吧。」瞑心不知何時也站在孫明的跟前,大手一揮,孫明頓時感覺到和番天印的聯繫又回來了,立即把番天印收回了納虛戒指。
「哎,看來自己的修為還有待提高啊,和這些個老怪物比起來,自己這些實力的確算不上什麼啊。」孫明心裏鬱悶道。
「哼,不愧是『天下第一器修門派』啊,手下弟子竟然如此兇殘,毀人肉身不說,還痛下殺手,震碎元嬰,可憐我盟那何青,犯下了一點點錯誤就要煙消雲散與天地之間。」瀾隕真人聲淚俱下,頗得在場修真們的同情。畢竟震碎他人元嬰的確不想是正道修真所為。
「決鬥本來就是性命相博,技不如人丟掉了性命,卻來這裏怪我起來了,你們丟不丟人啊?」孫明高聲道。
「哼,仗着自己師門長輩賜予的寶物,僥倖取得勝利有什麼了不起的,器靈宗,『天下第一器修門派』也不過如此,說到底只不過是倚老賣老罷了,有膽量和我們器修聯盟賭上一賭嗎?」瀾隕真人與其頗為不屑的說道。
「賭什麼你說,我們器靈宗奉陪。」瞑心雖然活了幾千年,但是被人說成倚老賣老,着實讓他憤怒。
「好,果然爽快我們就賭明日最後一次測試,誰的弟子能夠取得第一名,如果你們器靈宗勝了,老夫親自奉上仙器一件,如果我們勝了你們器靈宗就併入我門器修聯盟,不知瞑心道友意下如何啊?」瀾隕真人終於將謀劃了幾十年的陰謀說了出來,心裏又頗為緊張的看着瞑心,仿佛害怕瞑心不答應似的。
「這有何不可,你們器修聯盟就備好一件仙器吧。」瞑心看着孫明頗為不屑的對瀾隕真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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