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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寒說完後看着對面一臉的懵逼才意識到現在自己在挪威。
從酒保手中接過剛點的巧克力甜酒,她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扣手機。
和成文琦說好了在這家酒吧見面,今天收工比較早,還有半個小時才到約定時間。
成文琦算是她高中同學裏的一位奇葩了,當然這完全沒有任何貶低的意思,畢竟以溫寒現在的水平怎麼敢嘲笑一個剛剛三十就已經完全實現經濟自由的成功男士呢。
只是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四五年前從炒股票里大撈一筆後立馬「金盆洗手」,遠赴挪威定居,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國了。
今天也是他主動邀請自己過來的,畢竟當初好歹也是前後桌的關係這個面子溫寒必須得給。
「還不錯,等等,我去個清靜點的地方。」
岳頌給她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坐的這邊有些吵,根本就聽不到她說些什麼,只好抬腿往衛生間方向走。
「對,當初他還暗戀過你呢。」
接到岳頌的電話,溫寒才想起來當初成文琦也是追過岳頌的,曾經暗戳戳的表白,不過碰上岳頌是個神經大條的主兒,只要你不明着說,靠她自己這輩子都是領悟不到的。
所以最後這件事兒只能不了了之了。
「有嗎,我怎麼沒印象,看來當初老娘的魅力還不小呢。」
隔着電話溫寒都能想像出來現在岳頌臉上欠揍的表情,這傢伙在心裏指不定多美呢。
「老婆,在和誰打電話?」
估計是聞博通聽到了剛才岳頌說的話了吧,新婚夫妻還真的是喜歡每時每刻撒狗糧,不過為什麼受到傷害的是自己呢,溫寒欲哭無淚。
靠在洗手間外面的牆壁上,溫寒歪着腦袋和岳頌聊天,在這邊會中文的人很少,她不用擔心自己的講話會不會被別人給偷聽到。
這家酒吧的洗手間是開放式並且男女公用的,她注意到剛才和自己擦肩而過的男士在洗手台前站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開水龍頭,沒有照鏡子,就在那邊乾巴巴地站立。
本來趁着他走過來的時候自己存心想要看一眼那個人長得什麼樣子,不過他戴着口罩,墨鏡,黑色衛衣的帽子也把他捂得嚴嚴實實,就是親媽站在面前都不一定能夠瞧得出來。
很快溫寒就忘記了這個小插曲,掛了電話就快到九點鐘了,果然她一出去就看到成文琦穿得人模狗樣的坐在那裏。
溫寒看着有美女過去搭訕但是被他擺擺手趕走了,也想着給他開個玩笑。
「帥哥喝一杯嗎?」
溫寒從他身後走過去,嗓音故意掐的又尖又細,考慮到這個行為有點丟人,於是她選擇了使用中文,畢竟這裏除了成文琦沒人聽得懂。
不過,當她說完這句話後,眼尖地發現旁邊沙發上正好坐着那位把自己包裹嚴嚴實實的男子明顯地抬了頭。
「不用——」
成文琦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回頭才發現原來是溫寒在戲弄自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你呀,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正形?」
他們當初的高中同學,現在哪個不是結婚生子拼二胎?就是岳頌都收了心走進了婚姻的墳墓,溫寒這樣仍舊單身四處跑的也是獨一份了。
聽到他的話,溫寒挑了挑眉,「不想那麼早就向生活妥協,我就打算再晃蕩個幾十年直接住進養老院得了。」
「那找家待遇好的,咱倆一起。」
成文琦這麼多年身邊的女人就沒斷過,朋友圈隔幾天就出現個新面孔,不過卻沒有哪個能夠走到他的心裏,就是能走到他家臥室的都沒幾個。
「看破紅塵了?打算出家不,我這幾年走南闖北還認識幾個得道高僧,需不需要幫你引薦?」
和這種老朋友一起聊天果然是比較舒坦的,不用拿捏着話到底能不能說出口,不用擔心對方會不會對你有意見,給你穿小鞋。
「那還是算了吧,生活還是得靠感情滋養。」
成文琦聽了她的話連連擺手,只是說着玩玩而已,老婆還是要找的。
兩個人多年沒見能聊的只有近況,可說到岳頌結婚這件事時成文琦捶胸頓足。
「你說她怎麼就這麼遲鈍呢,老子當初喜歡她的事情全校誰不知道?哦對,就她不知道。」
不小心就飆出來了一句髒話,成文琦看溫寒面前沒有喝的,於是把酒吧叫過來給她點了杯清酒。
「安啦,你們兩個就適合做死黨,要是真在一起了,那家裏還不得雞飛狗跳的?」
看着他這個樣子估計到現在還沒放下,其實這件事情溫寒一直都知道,畢竟平時成文琦曬出來站在他豪車旁邊的美女們看着就和岳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大眼睛,高鼻樑,身材高挑有曲線。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一個是天然原生態,另一堆都是後天人工造出來的吧。
趁着酒吧過來送酒,溫寒拉着人家問旁邊坐着的那個男人是誰,不過可能不是常客,酒保仔細看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兩個人從酒吧出來都已經是十一點鐘了,成文琦要送她回到住的地方被她給拒絕了,反正這邊治安好的沒話說,再加上根本就不是很遠,走路十分鐘就到了。
最最重要的是,她對自己的顏值還沒有自信到那個程度,能讓金髮碧眼的挪威人都為之傾倒。
不過事情發生軌跡總是和人想的偏離不是一點點,她剛目送着成文琦坐上豪車揚長而去,就發現身邊站了個男人,那個她從洗手間就開始注意到的男人。
「談談吧,喬佳木。」
挪威夜晚的氣溫比白天低得多,她凍得小臉通紅,卻仍舊一臉倔強地抬着下巴對身旁的人說。
剛從酒吧出來沒到十分鐘,就又回去了,而且身邊還換了個男伴,溫寒感覺到酒保的視線落在了她身上轉了兩圈才撤回去。
「別喝了。」
看着溫寒又要起身去吧枱點酒,自始至終都沒有出聲的喬佳木終於開口了。
溫寒今晚上喝的不少了,再來點傷胃。
「你不讓我喝,那我偏要喝。」
抱着故意和他對着幹的心思,溫寒這次還特意點的威士忌,烈酒。
「你不覺得應該給我解釋一下嗎?這麼多年去哪了?」
抱着杯子喝了一大口,溫寒感覺到自己嗓子像是着了火一樣,難受得慌。
------題外話------
喬佳木正式上線!
本人的初衷就是,要讓你們心疼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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