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他有三個師兄照顧着他呢,走吧,我們先回東門。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安關寧拍了他一下肩膀,算是安慰了吧。
……
「問天叔叔剛剛怎麼了?突然就要回去?」
君無宇看着顧清風,一臉的疑問。
「你不擔心羽洛啊?」
顧清風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擔心啊,所以我們現在要去找他啊。」
說着便蹦蹦跳跳的向前去,顧清風想再說些什麼還是咽了下去。
「怕是我想多了!」
……
尋得一處客棧,當即上了樓,為羽洛運輸真氣。
「這幾天你不能再隨便使用內力了,跟在我身旁我保護你。」
放平羽洛,看着他有些虛弱的喘着粗氣,魅魔就難過起來。
從認識他到現在,見過他受過大大小小的傷,每一次都是強撐着,做事總是那麼的傻,從來不會為自己考慮。還總把別人的任務攬在自己身上,害得自己每次都負傷而歸,難道他不知道有人會心疼嗎?
「大師兄,我們怕是留不得了。」
魅戮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裏拿着一張紙信。
「師父剛剛來信說,北門起兵攻擊南門,需要我們去拯救南門,順便把北門滅了,讓影一個人留在這裏,把北兵全數殲滅,方可回去。」
聽完魅戮一番話,又看着睡去的魅影,魅魔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全在師父的掌控之內,全江湖的人是更是知道魅影是最不受寵的徒弟,如今這般受傷,怎麼也得休息個三五天才能恢復,卻又把他們三人召回去,怕是又在為難魅影了。
「一定要現在回去嗎?」
魅魔站了起來,萬分糾結。
「對。」
三人十分無奈,一時半會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吃的藥效果也沒那麼快。
「大師兄,師弟他會照顧好自己的,師父那麼多次的為難都挺過來了,而且這些死屍看起來也沒那麼厲害,師弟可以的。」
魅殺才沒有想那麼多,直接就說了出來,殊不知這些話是刺痛了魅魔,多少個夜看着師弟魅影受着精神和皮肉之苦,卻只能隱忍着,就為着那一份恩情。
「走。」
魅魔咬咬牙,再留情就要讓人看出來他喜歡師弟了。
聽到了離開的腳步聲,羽洛睜開了眼睛,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眼裏是看不清的深邃,無神勝有神。
有些艱難的站了起來,桌子上的信條看也不看就出去了。
「風,等我們出去了,就去青樓好好的玩一場要不要?」
「你,就你,你不是不舉了嗎?」
「你才不舉了。」
遠遠聽到君無宇和顧清風的聲音,有些興奮的想要走上去,腦海里卻迴蕩着一句話,「你這幾天去哪了?」「很好很好啊。」這些話像是試探又像是警告,羽洛停住了腳步,往聲源的反方向走去,可腳上的鈴鐺發出的聲音卻暴露了他。
「羽洛。」
君無宇朝前方的人喊去,卻不見那人停下好似沒有聽到,還一下子就不見了,刻意逃避什麼似的。
………
「你們怎麼那麼快回來?」
顧天看到百里問天他們走了進來,不禁疑惑,而君霸天則是摸了摸顧天的頭髮,一副寵溺的樣子。
「問天他……」
安關寧想說什麼卻被百里問天壓了下來,這個消息還不能說,說了,若是泄露出去,怕是會給羽洛惹來無數的麻煩甚至生命。
「遇到一個不可說的故人。」
百里問天坐了下來一筆帶過,順帶說到荒城的大概情況,不必擔心君無宇他們在那裏會遇到什麼危險,這才讓顧天他們安心下來。
又聊起了家常,好在沙貌出去採藥沒有回來,聽不到這些關於他的一些奇葩的事了,不然會被氣死。
「出什麼事了?」
眾人在屋裏說的正開心突然聽到了刀劍的聲音,不久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向顧天,君霸天,百里問天,安關寧行了個禮便說是北門突然起兵沖向南門,企圖同歸於盡,南門一直疏於管理,如今怕是死傷無數了。街上的老百姓無一倖免。
「南門?那南主的徒弟可有事?」
安關寧激動的離開了椅子,一把揪住下人的衣領,眼白泛紅。這北門起兵攻擊南門,竟然悄無聲息的。
「小的不知啊,小的。」
下人被安關寧的行為嚇到了,隨即安關寧跑了出去。
「我去看看。」
百里問天跟着跑了出去,而顧天他們則是疏散街上的百姓,說真的,除了北門,其他三門距離的並不是很遠,幾乎是街頭街尾,所以個門一舉一動,都是可以知道的,但是東西門一直是關係不一般,管理得也很好,多年來一直有着美譽,不過近幾年一直被南門詆毀,讓百姓覺得老死不相往來才是好的。
「柳柳?」
裁韓天一身白衣卻沾染了血跡,殺死了庭院前的敵人,才打開門把余柳柳抱了出來,朝着另一條路線出去。
「讓我下來。」
余柳柳懷有身孕已有七八月,但英姿不減當年,幾下撂倒幾個敵人。
「這邊。」
裁韓天拉着余柳柳踏過滿院的屍體,沾染上滿鞋的血跡,朝後山跑去。
「想去哪啊?」
一聲落下,瞬間被一群人包圍住,出來了一個首領打扮的粗大漢。
「你們這是忘恩負義,別忘了,要不是我師父一把扶持你們,就沒有今天的你。」
裁韓天一把護住了自己的妻子。
「你的妻子長得倒是挺標緻的。哈哈哈!」
那個大漢根本不去理會他的話,注意點在余柳柳身上。
「你是敢碰她,我跟你勢不兩立!」
說着,舉起了劍,眼睛兇狠的看着他。
「呦。」
不屑的看着他一眼,抽出了自己的劍,朝裁韓天砍去。
兩人迅速交手起來,刀劍碰撞,發出嘶嘶的聲音,一不小心,被粗大漢一腳踢翻,一咬牙翻站起來,卻見那劍掛在了妻子的脖子上。
「你放開她!」
裁韓天急了眼,盯着余柳柳脖子上那冰冷的劍。
「放開她?怎麼放?這樣還是這樣?」
一臉戲謔的看着裁韓天害怕的樣子,手裏的劍在余柳柳脖子上比劃。
「韓天。」
余柳柳咽了一口水,輕輕喚了他一聲,因為劍的位置,被迫抬高了頭。
「柳柳。」
安關寧從外面破門而入,那熟悉的聲音讓裁韓天和余柳柳重燃希望。
「安大哥。」
裁韓天看到安關寧旁邊還有一個人,但是並沒有理會,而是叫了一聲,莫名有一絲安慰。
「呦,帶來了幫手。」那個大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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