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蘇皇微微蹙着眉,眼底划過一絲不明的情緒,沉默着沒有說什麼。筆硯閣 www.biyange.com而長歌沒有聽見蘇皇同意,自是不願起身,二人就這麼僵持着,其他幾位大臣自是也都小心翼翼的站着,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話惹得蘇皇不滿。
「父皇!不可!」
蘇翎的聲音從殿外傳了進來,隨後蘇翎便一副擔心的模樣跑入了殿內。蘇翎一路過來跑的急,此時她的鼻尖上也帶着汗珠,額前的頭髮也被汗水打濕,緊緊的貼在額頭兩側,可此時的蘇翎卻沒有心思在意這些。蘇翎看了眼殿下跪着的長歌,方才在外面便聽到了長歌的話,此時心中更是焦急,連忙朝蘇皇行禮道「父皇,長歌自幼身子便不好,若是真的去了……」
「皇上。」長歌微微抬頭,打斷了身旁的蘇翎,緩緩開口道「如今城外鬧瘟疫,最重要的便是安撫京中百姓的情緒。攝政王殿下如今去了流民所,確實能安穩民心,可殿下身上終究帶着傷,萬一真的染了疾,那才會叫京中人心惶惶。微臣身為女官,日日陪伴在皇上身邊,出去代表的也是皇上的臉面。如今,唯有派微臣去流民所召回攝政王,才是萬全之策。」
長歌額間的汗水滑落到下巴,又滴落在地面。可她的雙眼裏的卻滿是堅定的神色,目光直直迎着蘇皇,
蘇皇的面色緩和了幾分,可終究沒有開口同意,一手輕輕的敲打着桌子,似是在思考的模樣。
蘇翎倒是有幾分着急了,咬咬牙開口道「父皇,皇叔曾交代過女兒,叫女兒好好護着長歌。若是父皇真的派長歌去了,日後皇叔定要怪罪我,倒不如……不如父皇派女兒隨長歌一同去!如果出了事回不來,也好過日後皇叔怪罪女兒。」
蘇皇皺了皺眉,抬頭看着一旁的蘇翎,眼裏帶着幾分異樣的神色,開口道「瞧你這丫頭口無遮攔的模樣。」說罷,蘇皇將目光放在長歌身上,思考了一會兒後緩緩開口道「翎兒說的對,朕若是真的派你去了,衍兒回來也定是要怪朕。這些日子你便好好在府上休息,流民所的是朕再做安拍。」
長歌蹙眉,瞧着蘇皇心意已決,卻依舊不肯起身。就這麼跪在大殿之上,迎着蘇皇的目光看着,眼裏儘是堅定。
蘇皇瞧着長歌倔強的模樣,心中也是添了幾分不滿,開口道「你這是在威脅朕?」
長歌搖了搖頭,卻沒有避開蘇皇的目光,開口道「微臣不敢。」
蘇皇鼻尖輕哼,緊緊的盯着長歌道「朕看你倒是沒什麼不敢的。」
長歌低頭,掩去眼底的神色。鼻尖圍繞着的清香不由的叫長歌眼神一亮,腦海中生了一計,心中又思量了幾分,悄悄瞥了眼一旁點燃的薰香,這才下定決心。語氣里添了一絲哀愁,緩緩道「皇上,微臣所想不過是為了微臣的一己私願,微臣只是想陪伴在攝政王殿下的左右。微臣不願在今後與殿下無法相見時才去後悔,微臣所為,只是不想叫自己後悔罷了。」
聽着長歌的話,蘇皇的臉上有幾分動容,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一名女子的容顏,目光也迷離了幾分,唇瓣微動似是想說些什麼。
刺目的陽光透過窗戶散落在蘇皇的身上,映着蘇皇的面容少了幾分真實。這一幕落在長歌的眼底,卻叫長歌感到了無盡的悲涼。
蘇皇最終還是嘆了口氣,轉頭看着桌邊緩緩燃燒的薰香,眼底閃過一絲無奈,隨後便閉上了雙眼將眼底的神色掩去,再次看向長歌時,方才的神色早已不在,開口道「將要送去流民所的物資整理出來,再從太醫院調取十名太醫,之後再由溫長歌帶着前去流民所。至於攝政王……就算朕召他回來,他也定是不肯的。流民所的事便全權交予攝政王處理。」
長歌鬆了口氣,連忙朝蘇皇謝恩,這才發現自己背後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濕。長歌的一席話便是一個賭,賭的就是蘇皇的心中藏着一位女子。長歌在知道蘇皇愛香後,便也研究了一陣,卻發現蘇皇平日裏用的香里大多使用的香料都是女子愛用,再結合王公公曾經對長歌說的話,心中不由的便生出了一個猜測。
萬幸的是,長歌賭贏了。
蘇翎聽着蘇皇的決定,心中也是一驚,眼底帶着慌亂的神色,張了張嘴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長歌拉着出了大殿。
長歌一直緊拽着蘇翎的手,一直到了大殿外手上的力氣才小了些。蘇翎此時心中也是氣極了,只覺得鼻尖酸酸的,一氣之下甩開了長歌的手,紅着眼眶,哽咽道「你拽我出來做什麼!就怪我嘴笨勸不住父皇!流民所里是有金銀玉石還是絕世珍寶,你們竟一個二個都往那裏面跑!萬一……萬一出了事……」
蘇翎說到這竟是直接哭了出來,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般往下掉。一邊抽噎着,一邊吸着鼻子,哭的連話都說不完整了。此時的蘇翎也顧不上自己的形象了,用衣袖將眼淚隨手擦了擦,嘴裏念叨着什麼長歌也沒聽懂,瞧着蘇翎一副傷心的模樣,長歌心中也是生出了不忍,用自己的帕子替蘇翎擦拭着臉上的眼淚,語氣也柔和了幾分一直安慰着蘇翎。
「好翎兒,別哭了,瞧你眼睛都哭腫了。」
蘇翎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眼淚,紅着眼眶惡狠狠的盯着長歌,語氣里還是帶着幾分哽咽,道「今後你們做什麼我都不管了,你們是去流民所也好還是去哪,我都不管了!」
長歌瞧着蘇翎一副小孩子家置氣的模樣,心中也是柔軟了幾分,伸手摸了摸蘇翎的頭,開口道「我知道你擔心我和蘇衍,可是蘇衍只是做了他身為攝政王該做的事。而我,也只是想陪他。」
蘇翎撅着嘴,低着頭道「可是我也想陪着你和皇叔。」
長歌笑了笑,眨了眨眼,開口道「我知道,只是若是你和我都去了流民所,那又有誰陪着方雅姐姐?還有我幾位妹妹的事,全都系在你身上了。如今流民所起了瘟疫,你的生宴定是不能張揚了,我幾位妹妹可全都交付給你了。」
蘇翎思索了好一陣兒,才抿着唇點了點頭,正色道「你放心,這些事我定會處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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