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溫儒言瞧着眼前這一出鬧劇,只覺得頭痛,心中只覺又尷尬又丟人,這等醜事竟然叫攝政王看見了,只想着快些解決了「來人,將夫人帶回院子裏。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夫人驚着了需要好好休息。」
二夫人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看着溫儒言,心中又是心痛又是憤怒。當年溫儒言得罪了鎮國公,在朝中地位尷尬,是自己不顧一切嫁給了他,還說服父親在朝堂上幫助溫儒言。在二夫人眼裏,溫儒言能有今天這般地位,多虧了自己和自己身後的藍家。可沒想到,他今日居然敢當着旁人的面抹了自己的臉。
「老爺!」二夫人心中不甘,卻依舊被下人帶了下去,離開之前還憤怒的瞪了眼長歌。瞧着二夫人痛心疾首幾乎瘋狂的模樣,長歌心情大好,哪還會在乎二夫人有沒有瞪自己?
蘇衍閃過一些念頭,心中也不斷算計着,看着快要發狂的二夫人好不容易被帶了下去,似是不經意般緩緩開口道「這位小姐便是孟老將軍的外孫女,溫長歌?」
溫儒言心中奇怪,不知道為什麼攝政王會突然提起了鎮國公,心中有些不安卻還是回道「是的,正是此女。」
長歌心中也是疑惑,抬頭看了眼攝政王。只瞧着他面色如常,平靜的開口道「恩,果然長得與妙清姐姐有幾分相似。」
聽見蘇衍口中提起了孟妙清,溫儒言身子一僵,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也細細看了看溫長歌。自從孟妙清去了後,自己便一心撲在藍夫人所出的孩子身上,對溫長歌並沒有幾分關注,有時候甚至連有她的存在都記不得了。方才聽了蘇衍的話,這才好好的看了看溫長歌的模樣。
溫長歌的身子十分消瘦,一雙杏眼裏含着淚,宛如一隻驚慌的小鹿一般不知所措。細長的柳眉緊蹙着,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臉色也因為方才發生的事帶了幾分蒼白。溫儒言這麼看着,竟從長歌的身上瞧見了孟妙清的影子。只是比起孟妙清的自信與明媚,溫長歌卻給人一種溫婉內斂的感覺。
就這麼一眼,仿佛就回到了十幾年前,自己第一次見到孟妙清的時候……想到這,溫儒言心中帶了些苦澀。
蘇衍瞧着鎮國公一臉懷念的模樣,心中不免添了幾分鄙夷「本王年幼時是被接到,孟老將軍的府上住的,後來大些了才被父皇接回了宮中。」
溫儒言一臉震驚的看着身旁的蘇衍。溫儒言的父親本是地方里的小官,自己也是是娶了孟妙清之後才步步為營做了宰相,對於京中早些年的事也不是很清楚。可是自己千算萬算也算不到,自己費盡心思想要拉攏的攝政王竟然與鎮國公有這麼深的交際。
長歌聽着心中也是十分驚訝,自己才從溫長歌的身體裏醒來沒多久,對於溫長歌的這個外祖父自己是一點都不了解的。如今這麼突然的被提起,長歌心中也是充滿了疑惑。長歌瞧着蘇衍的模樣,又想起一開始自己不小心與他對視的畫面,滿心的無奈卻也摸不透這位攝政王到底要做什麼。
蘇衍看着兩人的神情,心下十分滿意「本王瞧着溫姑娘的模樣,便想起了妙清姐姐。不知溫姑娘可否陪本王說說話?」
溫儒言心中思緒百轉,眼中發出興奮的光芒「可以,自然是可以的。歌丫頭,還不快陪着攝政王殿下四處走走。」瞧着蘇衍對溫長歌很感興趣的模樣,溫儒言心中拍手叫好。若是溫長歌真的得了攝政王的歡心,自己身後不僅多了攝政王這個靠山,更能化解與鎮國公尷尬的關係。一想到這,溫儒言心中更加興奮了。
長歌心中大怒,看着溫儒言一臉笑意便猜到自己這便宜爹在想什麼。溫長寧那顆棋子毀了,竟然就算計到自己頭上了?
心中雖是憤怒,長歌卻也沒辦法拒絕,只是壓住心中的情緒點了點頭「王爺,請。」
蘇衍自顧自的在前面走着,也不說話。長歌倒也樂得清閒,安安靜靜的在蘇衍身後跟着。直到都到了一處僻靜的假山旁,蘇衍才停下了腳步,轉身認真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只瞧着長歌一臉緊張的模樣,宛如一隻剛生出來的小貓一般,局促不安的在自己面前站着。
蘇衍心中覺着有趣,開口道「行了,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你裝出這副樣子醜死了。」
丑?
長歌的表情僵住了,心中更是將蘇衍上上下下罵了歌遍,這才穩住臉上的表情,語氣仿佛要快哭出來一般「王爺在說什麼……歌兒不懂。」
蘇衍眼中的笑意更勝「本王說你丑,你竟然聽不懂?呢麼本王換種說法,方才溫長寧落水是你設計的,故意掐着時間等着本王和溫儒言出來不是嗎?怎麼,你利用完本王還想抵賴?」
長歌挑了挑眉,瞧着自己的算計都被識破倒也懶得裝了,迎着蘇衍的目光道「王爺真是聰明,可惜眼睛不好。」
蘇衍愣了一下,這丫頭竟是在氣自己說她丑不成?可蘇衍覺着自己也沒說錯,長歌除了呢雙眼睛有幾分靈性,模樣長得也是不差。可一副瘦瘦小小弱不禁風的模樣哪裏能用好看形容?想到這,蘇衍的目光不禁往下移了幾分。
長歌察覺了蘇衍目光的移動,反應過來之後面色一紅,雙手連忙護住胸前,惡狠狠的盯着蘇衍。
蘇衍瞧着長歌的模樣,心中更是添了幾分愉快。想起曾經在宮裏看見妃嬪們養的小貓,被惹怒了也是這副炸毛的模樣。
「你放心,本王沒想把你怎樣,只是想和你聯手罷了。」
「哦?」長歌挑了挑眉,心中的雖是惱怒,可聽着蘇衍的話倒是消了幾分火氣,饒有興致的問道「不知王爺找我聯手,是想從我這得到什麼?我又能從王爺這得到什麼呢?」
長歌心思玲瓏,聯手合作這種東西,中間的紐帶都是一個「利」字。以攝政王如今的身份,他想要的除了皇位,長歌也猜不出別的。可若真的是皇位,那攝政王找她聯手豈不是個笑話?長歌不過是相府里不受寵的閨閣女子罷了,攝政王若真想奪權倒不如去找自己那便宜爹聯手來得快些。
「本王想要的,自然是這國相府。而你能得到的……只要是本王能力範圍之內的,本王都可以給你。」
蘇衍仿佛有蠱惑人心的能力一般,靜靜的盯着長歌的雙眼。長歌看着蘇衍的雙瞳,這雙墨色的瞳孔中竟是倒映不出任何東西,只是一片濃濃的墨色,長歌覺得自己仿佛跌進了一個深深的幽潭,卻沒有濺起一絲漣漪,整個世界都是平靜而清冷的。
長歌心中暗叫不好,連忙朝着自己的舌尖咬了下去,濃濃的血腥味在自己的口中蔓延開來,自己才覺着清醒了幾分。看向蘇衍的眼中帶着戒備,蘇衍方才竟然對自己用了媚術,妄想控制自己的心神。
瞧着長歌這麼快便清醒過來,蘇衍心中也暗暗驚訝,目光中的好奇更濃了幾分。不得不承認,自己對面前這個丫頭的興趣越來越重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說實話,方才蘇衍的話真真切切的打動了長歌。長歌再世為人,心中最渴望的便是回到東海替自己報仇,可是如今自己的身份和地位都離自己的目標太遠太遠。若是蘇衍真的能幫自己擺脫這個身份回到東海,長歌自然也是願意與蘇衍聯手的。
蘇衍帶着笑,有些無所謂地說道「別生氣,不過是個小考驗罷了。畢竟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與本王合作的。」
長歌暗自咬了咬銀呀,有些沒好氣的說道「所以王爺就可以隨意對我使用媚術?王爺本是這麼大,連南夏的禁術都能搞到手,何須讓我一個小女子與王爺聯手。」
「若真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子,又怎麼會察覺的本王方才用了媚術,更知道這是南夏的禁術呢?溫長歌,你身上的謎團可真多啊……」蘇衍的尾音微揚,語氣裏帶了幾分莫測的情緒,瞧着溫長歌快要被自己逼急了才緩緩開口「本王想要的自然是這個國相府,想必於你而言,將國相府搞到手也不是什麼難事。」
「攝政王殿下莫不是年歲高了老糊塗了?想要國相府你應該去找我的父親聯手,再不濟也可以去找我大哥哥,不是嗎。」長歌心中一片平靜,蘇衍提的合作長歌是心動的,可還是要再試探一番,畢竟對攝政王而言,長歌如今就宛如一隻雖是可以被掐死的小螞蟻。
蘇衍聽着長歌說自己老,面上的平靜差點繃不住。這炸了毛的小丫頭怎麼這麼記仇?心中有幾分不爽,語氣也冷了幾分「溫大小姐是個聰明人,得到相府的方法不止一種。在本王眼裏,毀了國相府也算是得到了國相府。」
聽着蘇衍的話,長歌不禁冷笑「王爺莫不是瘋了?長歌也是國相爺的女兒,國相府毀了我還能好過?」
蘇衍的嘴角勾起了笑容,眼中散發着算計的光芒,一臉神秘莫測的模樣幽幽的開口「溫大小姐莫不是忘了,你不僅是溫儒言的女兒,更是孟妙清的女兒,是鎮國公唯一的外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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