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這話顯然是衝着寧木來的。
呂賢對自己的槍法非常有自信,能騙過去躲在暗處的潘宇,還能讓寧木受傷卻不要人命,同時人潘宇認為寧木死了,以至於暴露出他的落腳處,這一切都要計劃的非常周詳,他做過幾次這樣的事情,沒有例外,當初,張陽還非常佩服他的槍法,這一刻,這麼問,讓呂賢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張陽不相信自己,好像不是。
那到底是什麼呢?
「沒有生命危險吧?」張陽再次問道。
原本在他面前還一個一個都是能說會道的兄弟,現在只不過是見了這兩個人就說不出話來,讓他覺得好笑。
幸好,來的不是秦致遠,如果真的是秦致遠,恐怕,他們會嚇的尿褲子。
王浩南和弘文站在旁邊,不知道張陽這小子又想要幹什麼。
他們無緣無故的接到命令,要來這裏,看到的先是兩個陌生的小男孩,後來張陽的到來,算是讓他們明白了一些。
只是,他們來這裏幹什麼?
難道就是看到張陽耍威風。
只不過做出那點成就,就想要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這譜是不是擺的太大了。
難道在裏面那人是天王老子不成。
想想,他們都在心底笑了。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身後一陣腳步聲傳來,沒有回頭,卻知道來人是誰。
在快要走到身後的那一刻,他們一致回頭,衝着秦致遠開口叫到。
「老大。」
「老大。」
秦致遠只是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直接往張陽走去。
王浩南和弘文開始不安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在手術室里躺着的那人身份真的不簡單?
張陽看了一眼身子微微顫抖的呂賢和杜道,然後轉身看向秦致遠,開口,「老大。」
「你……」王浩南不滿意了,他們叫秦致遠老大,那是他們的關係在,可,張陽算什麼東西,竟然也這樣叫人。
就在王浩南想要質問張陽的時候,卻被弘文拉了一把,原本在嘴邊的話也因為秦致遠看過來的眼神,數收起。
「他怎麼樣了?」秦致遠看向關着的手術室門,對站在旁邊的張陽很是佩服。
有些事情他能猜到一個大概,對張陽的嘴皮子他更是佩服。
原本不打算過來,想到張陽的能力,又想到王浩南和弘文,他們兩個的智商就算是綁起來,都不會是張陽的對手。
為此,不想看到他的兄弟們在張陽的口中受氣,為此,他才過來撐場面。
「我也剛到,不知道什麼情況。」張陽實話實說,情緒上沒有任何的波瀾。
原本站在旁邊激動的呂賢和杜道,看到這樣的張陽,他們心底似乎竄起來一股勇氣,再次看着眼前的秦致遠,他是總統,尊貴使然,可,他們還是努力把他當成普通人對待。
就在這時,手術室門被人從裏面緩緩打開,章濤穿着無菌服走出來。
看到秦致遠的那一刻,開口,「很成功。」
簡單的三個字,讓張陽等人閒着的心也放下了。
後來,隨着一些列的事情忙碌起來。
等到寧木進了安排在病房的時候,秦致遠站在病床前,看向臉色蒼白,可,精神卻非常好的寧木。
「寧木,你辛苦了!」
秦致遠一句話,讓寧木感到震驚,他不安的看向旁邊的張陽,張陽衝着他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
「不……不辛苦。」
寧木緊張的樣子讓張陽笑了。
秦致遠緊接着開口,「看來你以後不能受傷了,連你的好兄弟都開始笑你了。」明知道寧木為何緊張,可是,秦致遠卻故意曲解其中的意思。
這話,讓除了張陽之外所有人震驚,可是,接下來一句話,就連張陽也對突如其來的驚喜感到震驚。
秦致遠又說了一些安慰的話,對他們的未來也有了一個新的分配,這時,正好接到了高夢潔的電話,聽到那邊再次發出的聲音,他快步離開了。
自然,跟着離開的還有弘文和王浩南,他們的心情不卻不是那麼輕鬆。
原本是為了奚落張陽而來,此刻,他們卻沒有了那個勇氣。
只因為在圍剿方面是他們指揮,有漏網之魚,還差點把張陽折了,為此,他們怎麼能不震驚,怎麼能不心虛。
有些事情,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可以看不起張陽,可以對那個總是用兩片嘴皮子說話的人看不起,只是,這次的事情,是他們做的不夠完善。
此刻,病房內,章濤在叮囑一番之後,張陽讓呂賢跟着去拿藥,又讓杜道去弄些吃的,等到整個病房只有張陽和寧木的時候。
寧木開口就要說話,卻被張陽搶先了。
「這次的事情,我已經上報了,他們表揚了你,只不過是口頭上的表揚,沒有什麼實際的獎勵,你放心,這受傷不能白受傷,我一定會為你爭取。」
「張陽,其實你沒有必要這麼做。」寧木立刻知道了張陽的心思,對這種冒險的行為,他很不贊同,可是在接下來的一番話中,原本放在寧木心底的那些話,都跟着深深的藏在肚子裏。
「我們幾個一起從青原市到來,在這個沒有根基的京都,想要立足,真的很難,當初我們到來的時候就是抱着偉大的夢想而來,現在我們成功了,付出了多少汗水,多少努力,我們的心裏比誰都清楚,有些話,我們不需要說出來,只要記在心裏就好。」
『有些話,我們不需要說出來,只要記在心裏就好。』
寧木看着眼前的張陽,許久,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張陽的說法,不過,在寧木的心裏,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看着眼前的張陽,他在感受到光明給自己帶來的那種渴望之後,怎麼也捨不得放下。
算他自私也好,他希望站在有陽光的地方。
不久,呂賢拿着藥回來了,杜道帶着飯菜回來,他們四個人在這個病房中開始了他們所謂慶祝。
開始,是有些彆扭的,尤其是受傷的寧木,可,張陽的一句話,他們自然是無條件服從。
寧木受傷,卻也心裏高興,看着他們喝酒,自己卻只能躺在床~上吃病號餐,他卻沒有任何一點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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