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夢潔不想欠別人太多。
上輩子對秦致遠欠的太多,這輩子是來償債的,她不想再欠債。
看向帶有傷,卻還是擋在自己面前的後背,原來沒有發現,直到今天,她才發現,南客看起來和以往沒有什麼不同,可,這一刻,看到那微微彎曲的身子,想來在承受着極大的痛。
高夢潔看着,看着,她眼眶有些紅了。
開始的時候,南客的確給自己的印象很不好,後來,來到這個地方這後,他對自己……正想着不欠他什麼,在能幫助他脫困的同時,還讓不讓這人記住自己。
就在她努力去想對他們兩人最後最好法子的時候,突然看到,原本原本還在節節敗退的強子等人,竟然開始進攻,就連遠處那黑壓壓的一片人竟然有成片的人倒下。
開始,高夢潔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當她遠遠的看到,那個在眾人中那個最為亮眼的存在,她一下子模糊了雙眼。
多久了,多久沒有看到他了。
同時,看到那人的還有南客。
南客在看到那人出現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的心又開始翻騰起來。
一直以來,他總以打倒秦致遠為他的最終目的,那怕知道秦致遠太子的身份,他也從來沒有過退縮,可,在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真的輸了。
不管輸在什麼地方,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他不管是在自己的能力,還是身邊的女人,他頭輸的徹底。
不過,南客還有自己的驕傲。
他站的筆直,看着不斷的湧來的大軍,直到秦致遠就站在他們的面前,他卻笑了。
輸了,他心理難受,但,不是沒有承認的勇氣。
再說了,如果不是秦致遠的出現,他都不能保證,是否能夠完好的保護高夢潔。
開始,拉着高夢潔前來,還以為是秦致遠故意用計,只是不想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卻沒有想到,他的心還是太小了,把人想的太過渺小。
也許,這就是秦致遠為何穩穩的坐穩太子的身份,他終究只能在這小小的金三角佔山為王的區別。
秦致遠老遠就看到高夢潔了,因為這些看着周成天的殘餘勢力,可,其中還參與過國外的勢力。
他只能小心再小心。
對有些人的死活,他並不在意,可,高夢潔不同。
尤其,高夢潔在經歷非人的折磨之後,他無數次後悔,為什麼在他的眼皮底下,還是發生了。
後悔的同時,知道他自己太過自信,為此,讓有些人鑽了空子。
遠遠的只是看一眼,對秦致遠來說,要有多大的定力,才能不讓他忘記眼前的危險。
這一刻,他要想所有人證明,高夢潔是他的女人,不是別人用來牽絆自己腳步的『工具』,不是京都傳的那樣,他為了女人,放棄了他身為軍人的職責,更不是別人口中的紅顏禍水。
只是,看到狼狽的高夢潔,尤其是,她手中的手槍,對她而言,手槍意味着什麼,她經歷那麼多時候,心裏清楚,這是他無能的象徵。
看了一眼周圍的一片屍體,他心底一股滔天怒氣翻滾着,整張臉凝聚着狂風暴雨的殺伐暴戾。
雙眼微眯,腳步再次邁出,擋在他前面的人自動閃開。
這一刻,秦致遠是所有人熟悉的那個,對什麼事情都運籌帷幄的掌舵人。
高夢潔靜靜的站在原地,看着那向她走來的秦致遠,她笑了。
如果同一個孩子一樣,傻傻的笑了。
看到秦致遠活的好好的,這比看到了什麼都讓她高興。
尤其,此刻,他就是一個勝利的勇士一樣,成為所有人中最為亮眼的那一個。
最為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是她的!
秦致遠在距離高夢潔幾步之遙的時候站定,目光從高夢潔的身上看向旁邊的南客,如同當年那樣隨意的叫了一聲,「師弟。」
一聲『師弟』,似乎瞬間把兩人拉回到多年前。
那時秦致遠太過優秀,是所有人眼中的焦點,而,南客卻恰恰相反。
同樣都是所有人眼中的焦點,大,秦致遠是正面,是陽光的,而,南客是黑暗的,邪惡的。
每個人看到秦致遠的時候,總是敬佩的,可,看到南客,總是如同看待垃圾一樣的噁心,只是,南客在每個人心中影響極大,為此,就算是人人討厭的垃圾,誰也不敢招惹。
「師兄。」
熟悉的人都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可,不熟悉的人還以為這就是他們兩個共同設計好的。
高夢潔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她的目光在秦致遠和南客之間徘徊,難道他們彼此的熟悉是因為他們的關係?
想過之後,覺得這也沒有什麼,只要秦致遠在,她沒有必要知道的太多。
看着眼前的秦致遠,在他伸開雙手的那一刻,高夢潔再也控制不住激動關的心,一下子衝着秦致遠衝過去。
她身子一跳,雙手伸出,摟住了秦致遠,跳入他的懷中。
「嗚嗚……老公,你怎麼才來啊……」看到秦致遠,這段時間一直以來的堅強,在這一刻奔潰。
對秦致遠的擔憂和思念,透過哭泣的聲音,清楚的傳導秦致遠的耳中。
女人跳入懷中的那一刻,秦致遠下意識的將女人緊緊的抱在懷中,摟住柔軟的身子,緊貼自己,空蕩的心,被填滿。
多少個日日夜夜,多少次午夜夢回,他總會有這樣的幻想,只是,每次,都是一場空。
整天的折磨,他幾乎被那種複雜的心折磨的都要崩潰了。
尤其,在知道面對危險的時候王浩達竟然丟下高夢潔去找他,他的心理怎麼會好過。
後來幾次聽到高夢潔受傷,昏迷,他都不能陪在身邊,那種身心的煎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他們終於重逢了。
從今往後,他絕對不會放開女人的手,一定會時時刻刻都放在身邊保護着。
失而復得的心,怎麼也控制住,結果,卻不小心碰到高夢潔的手,隨着一聲驚呼,秦致遠只是看了一眼,看到那紅腫的不成樣子的手,頓時怒氣橫生。
原本是打算找南客算賬,可,看到南客落寞離開的背影。
幾次想要發作,後來,都咽下去了。
如果不是有南客,他們不會分開,可,如果沒有南客,可能眼前女人的小命也要保不住了。
為此,感激不可能,殺了南客,他也下不了手,希望,經過這次的事情,他能還有一顆正常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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