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民女方才已經查問清楚,正是太傅何家的。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沈鬱仍舊恭敬回答,悄然察看穆王在聽到太傅後的神色。
在看到穆王半臉面具下探究的眼神時,沈鬱從容回望,心中卻緊張萬分。
忘了他帶着面具了,這不是就很尷尬嗎?
沈鬱一邊想着,一邊淡然地笑,直到穆王將視線移走放到小綠身上。
「這樣啊,那就扒光了做成人彘,送到太傅家裏吧。」
穆王輕飄飄一句,惹得四周人一陣唏噓。
看來是個狠辣的,這樣的人可不好試探吶…沈鬱心中思索着,沒有注意到唐安南擔憂地看着自己。
「沈四小姐,你在想什麼呢?」
「當然是在想穆王這麼狠辣一個人,我要怎麼試探他有沒有意中人啊!」
沈鬱說得極為順暢,隨後被唐安南猛地往後拉了一把,因為拉扯動作立馬反應過來。
穆王突然笑了一聲,轉頭看向沈雙,「沈三小姐的妹妹當真活潑天真、不知所畏得很吶。」
言語間雖平緩與壓迫,可沈雙卻也被嚇得一激靈,剛要開口便被太子万俟離擋在身後。
「皇弟,莫要為難雙……沈三小姐。」
穆王輕呵一聲,又看了眼沈鬱,「這宮裏宮外都傳遍了的樂子太子不知曉?宮裏那位娘娘有意將自己最疼愛的侄女,沈四小姐指婚給太子。」
「皇弟!」万俟離連忙出口打斷。
「罷了,本王對這事也沒多大興趣。」
万俟離剛要說些別的話茬轉移話題,穆王又不提起此事了,惹得他一口鬱氣堵着發不出來。
注意到這一點的沈鬱,狐疑地看了沈雙一眼,後者對她搖搖頭。
穆王又看了沈鬱一眼,嘴角勾起帶着笑。
「一個婢女對本王的王府佈局這麼熟悉,看來沒在府里短留,把那個收她進來的婆子,也一併送去太傅府吧。」
穆王身側的侍衛領命,抓着小綠的後衣領,半拎着離開了。
沈鬱略微吃驚地看着這一幕,這是侍衛力氣太大了,還是那婢女太輕了?
「沈四小姐看的這麼出神,莫不是也想體驗一把被人拎着的感覺?」
「怎麼會呢,穆王您真會說笑!」沈鬱訕笑着打馬虎,一邊慢慢退後遠離穆王。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咱們就都散了吧。」万俟離開口替沈鬱解圍。
穆王頷首,抬手示意大家隨意。
唐安南等着万俟離帶着沈雙先行離開,才行禮拉着沈鬱離開。
「剛才真是嚇死我了,真怕穆王盯上你,治你一個罪。」唐安南後怕地拍拍胸脯。
沈鬱好笑地向後看去,卻見穆王仍舊站在寢院口,正盯着自己。
視線相對,沈鬱連忙移走又扭了回去,「是挺可怕的。」
「所以你以後如果不幸碰見穆王,一定要繞着走,他就是毒蛇,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鑽出來咬你一口!」
唐安南剛說完,從兩人身後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哪個說本王是毒蛇啊?」
「安南你方才說的是像這樣嗎?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來抓你現行?」沈鬱好奇地問。
唐安南此時恨不得狠狠捂住沈鬱的嘴,她哆嗦地轉身行禮。
「民女……是民女所說,還請穆王不要遷怒旁人。」
「哦?你不說本王還想不出來呢,那就遷怒旁人吧,就讓這個沈四小姐代你受過吧。」
唐安南刷地一下跪在地上,見沈鬱傻愣着,便抬手想拽她一起跪下。
就在沈鬱被拉着彎膝時,穆王卻出手扶住了她,兩人距離也因此拉進。
沈鬱連忙後腿一步,學着唐安南的樣子跪下。
「安南只是一時嘴快,並無褻瀆穆王尊名的意思,還請穆王寬宏大量!」
穆王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拇指放在食指上輕輕摩挲。
「沈四小姐果然姐妹情深,地上涼莫跪壞了膝蓋,起來吧。」
沈鬱應聲而起,見唐安南不動,便彎身扶她。
「本王只說了讓沈四小姐一人起來,你這是做甚?」
沈鬱轉頭向穆王看去,卻不經意瞥到了他的名牌,上面赫然刻着一個「策」字。
穆王見了譏笑一聲,扯下名牌扔給沈鬱。
「既然看的這麼出神,那就拿去把玩吧,唐家那位也起來吧,下次說本王是毒蛇還是避着些好。」
「是,多謝穆王。」唐安南頭又低了些,卻是一陣腹誹。
要不是穆王自己突然湊過來,哪兒聽得到這話,不過下次真的得注意下四周,萬一連累了小郁就不好了。
「人都走遠了還跪着幹嘛?來我扶你起來!」沈鬱挽着唐安南的胳膊,拉她起來。
兩人又抬腳往正院走去。
唐安南往四周看了看,壓低了聲音,「你今天見了穆王,還想嫁他嗎?」
「還有一月才到及笄呢,再看看吧。」
「那我回頭讓我爹多留意留意動向。」唐安南當即就下了決定。
穆王寢院中,墨東出現在穆王身側。
「按着您的吩咐,已經辦妥了。」
「不錯。估摸着日子,國師也該回來了。」穆王看着自己的手,若有所思。
另一邊回到正院的沈鬱,直到宴席散了也未再見穆王的身影。
回到將軍府,沈鬱前往蘇華月的院子,例常與她談話片刻。
而後便回到自己的房間,獨自思索近日在宴席上發生的事情。
……
入夜,窗外傳來兩三聲輕叩聲,沈鬱走過去打開門,放那人進來。
「你懂不懂什麼叫男女有別,未出閣的女子閨房你倒是闖的暢快。」
穆策笑了聲,「日後我娶你便是。」
「還給你。」沈鬱從袖中拿出名牌扔給穆策。
接過名牌後,穆策直接坐下給自己倒水。
「今日怎麼是溫水?」
「許是琳琅心疼昔日的主子,偷偷換下的吧?」沈鬱坐在對面,沒好氣地說。
窗外守夜的琳琅疑惑地思索,她什麼時候進屋換過水?
「你這個盟友還真是不實誠。」
沈鬱接過穆策遞來的杯子,坦然地笑着,「論實誠還真比不過你,怎麼不帶着你那半幅面具來呢?」
「果然不枉我演的一齣戲,你還是察覺出來了?」穆策仰首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沈鬱聽了有些猶疑,「戲?那婢女不是唐府里的?」
「是,只不過我說的是,完成這場戲之後我放她遠離京城。」
沈鬱微抿一口溫水,「不用說,你肯定還是做成人彘送去唐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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