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齊光繼續說着,卻沒有注意到舒意的臉上有些細微的變化。樂筆趣 www.lebiqu.com
「你說旁人酗酒也就算了,總歸我這個大夫是超凡絕倫,天上有地下無,天難得遇見一回的絕世好大夫,總是可以幫你把酒癮給戒掉,調理的好好的。」
「可偏偏那秦懷瑾凶的很,整日裏擺着一張臭臉,我還不願意搭理他呢,而且他身體裏有寒毒,這個荊芥應該是跟你說過的吧!有寒毒最不能的就是大量飲酒,他真是不想活了。」
齊光這話雖然是嫌棄的語氣,可總是透露出濃濃的擔心,不過他現在在南越,想要跟這位不愛惜身體的攝政王看病也心有餘而力不足,乾脆就順其自然。
舒意似乎陷入了思考,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剛準備說點什麼,就被一個活潑的聲音給截胡。
「王嫂你回來啦!我聽說你今天去見了閣主,怎麼沒有帶我呀?」
的確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約麼一盞茶之後鄢如斯才出現在自己的視野里。
「咦,這又是哪位?」
鄢如斯一向不是個講規矩的,不喜歡用規矩約束自己,也不喜歡讓別人完完全全按照規矩做事,總覺得這樣會少幾分驚喜,所以舒意才能這麼容易的帶個陌生男子進來,故事才得以延續。
「在下齊光,只是山野間的一名大夫罷了,見過公主。」
這時候倒是表現的像個翩翩君子了,舒意微微笑了笑,並不戳破。
「是如此,這位大夫的醫術也是一等一的高明,是原先我在大院那邊就交好的友人,此番前來恐怕也是擔心我的安危,還請公主莫怪。」
舒意知道,要讓齊光光明正大的跟在自己身邊,總需要一些時日的,她並不着急,可事情卻比舒意想像的要順利的多。
「既然是王嫂的朋友,那便也是我的朋友,不知這位大夫是否有安頓的地方?若是沒有的話,不如就在公主府住下。」
鄢如斯笑得人畜無害,甚至還有些小機靈的眨了眨眼睛,卻叫人感覺有些不寒而慄。
舒意想着要拒絕,可齊光那樣碎碎的嘴,立馬就插了一句同意的話進去,事情就這樣稀里糊塗的定了下來,到晚上的時候舒意也還沒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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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齊大夫從前在哪裏任職啊?」
「並無,在下已經習慣了縱情山水,受不住那些約束。」
「那大夫和我可真是一樣的人!只是住在公主府里,難道不會覺得拘束?」
「公主剛才說了,咱們二人是知音,相看兩不厭,唯有敬亭山,知音豈會覺得拘束啊!」
「真的是這樣嗎?!那太好了!正巧我王兄身體也總有些毛病,不如大夫你也去替他瞧瞧吧!」
「哈哈哈哈哈,自然無妨,咱們可不是知音嗎!」
這話音剛剛落地,鄢如斯不知道就從哪裏掏出來一份契約,白紙黑字的寫着要替她王兄瞧病,抓着齊光的手按了下去,這下是萬般抵賴不得了。
舒意看着兩人觥籌交錯,鄢如斯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模樣,齊光卻早已經是醉醺醺的眼神迷離,逐漸的連舌頭也捋不清了,看來這種傻氣天真的人,無論到哪裏都是被利用的份。
她可不準備插手,日後要拜託鄢如斯的地方還多了去了,把齊光借給她消遣一陣子也無大礙。
只是可憐了齊光在第二天醒來時看到自己床頭的契約,簡直是悔不當初,自己沒事瞎認什麼知音啊!自古深情多錯付啊!多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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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淵,攝政王府,機變營。
「交代你們的事情都辦好了?」
大淵的地勢頗高,時間恍然而過,已然到了深秋時節,秦懷瑾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並沒有多少剪裁,從頭到尾一身柔順無比,卻讓人巧生莫名的有些虛弱。
這男子緩帶輕裘,立發委地,任誰看了都不會想着這是一個嗜血的人,至多不過是一個氣節高尚的文人罷了。可見,以貌取人,的確風險頗大。
「回主子的話,一切都已經妥當。」
「多虧了早年間由於機緣巧合得到了南越大王子的消息,此番可要把他們南越的混水給狠狠的攪和一下了,長子和嫡子的皇位之爭,想想都覺得精彩的很!」
機變營裏面都是些有着心機的人,對於這種拐七拐八的曲線救國方式更是感興趣的很,不由得熱熱鬧鬧的商討起來下一步是什麼。
秦懷瑾就在這樣雄心壯志的討論中逐漸隱去了自己的身影,仍舊回到自己的臥房頂上開了一壇女兒紅。
獨處的時間實在太過短暫,一罈子酒尚未飲到一半,房頂上突然出現了另一個聲音。
「皇叔,您今日又沒有用晚膳。」
秦景湛終身的氣息越發沉澱下來,再也不像初見時分有些浮躁,有些孩子般的天真,現在的他,真算可以獨當一面了。只不過區區大半年,知識並不見得有多麼的豐富,多半是心境的改變。
「下去!」
秦懷瑾像一頭守護自己領地的獅子一樣分毫不讓,似乎這片房頂這片天空,現在就屬於他一個人,誰也不能搶走,誰也不能分享。
秦景湛深深地擰了擰眉頭,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皇叔,這回故意把大王子的消息同時給了南越兩邊對家,又故意留下線索讓玄霧閣的人發現,這一切的一切,難道你敢說只是個巧合而已?!」
乒乒乓乓,酒罈子滾下了房頂,在地上摔成無數片,裏頭裝着的上好陳釀,女兒紅也全都灑出,酒香四溢,像是打翻了記憶的罐子一樣,讓人想要挽回,卻不得其法。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本王?」
秦懷瑾只有在和不親近的人相處時才會用這個稱呼,又或者是,在十分生氣的時候。
秦景湛愈發確定了心中的想法,他並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並不後悔當初在壽宴上把舒意推給鄢如寂的行動,看到皇叔現在的這個樣子,那個女人的確對他影響頗深,留在身邊,又不知道要造成多大的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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