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楊逍帶着曉芙、范遙和五散人赴重陽之宴,行至一江南小鎮,因着小鎮處交通要塞,過往江湖人士諸多。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諸人駐腳歇息,也可打探消息。彼時因江南戰事已歇,加之本就是富庶之地,豐收之年,秋來小鎮,市列珠璣,戶盈羅綺,已呈盛世之象。
楊逍諸人尋得鎮中最有名的茶樓客肆投棧歇息,又點了幾道小菜配上鎮裏最有名的黃酒,好不暢快。午飯過後,諸人於鎮中集市閒逛,小鎮臨水而建,小橋流水,雅致非凡,小鎮中心的流水中央有一個打擂台,只聽得擂台旁的說書人說道「此乃江南第一擂台,百年來來這個擂台比武的英雄好漢不計其數,今個就說一個醉臥擂場的故事。」
「都是醉臥沙場,怎麼還有醉臥擂場。」周顛頗為驚訝,明教諸人也覺得有意思,便側耳傾聽。
「話說二十多年前,江南首富以一唐代寶劍作賞,在此開擂,廣邀江湖英雄以武會友,三日之內能在此奪擂者,便可獲得唐代寶劍。」說書先生娓娓道來,周圍聽客也是聽得津津有味「比武第一天,各路英雄豪傑各展武拳腳,頗為激烈,你打贏我,他又打贏了你,因着是車輪戰,沒有一位擂主能在場上堅持三場,便會被其他人打下來。」
「那是那些人武功不夠,要我周顛在肯定能奪擂。」周顛笑道,邊上明教諸人也笑而不語。
「到了比武第二天,有一個十多歲的白衣少年到此,白衣少年武功飄逸,不出十招變將第一日擂主打倒在地,然後整整一天,江湖綠林竟沒有一個人能打敗該少年,少則十招,多則二十招,均敗下陣來。」說書先生繼續說道。
「這麼厲害,可惜是二十多年前的事,要是今天,我周顛定和那個小毛孩比試比試,讓他看看他周祖宗的厲害。」周顛也在旁說道。
「到了第三日,根本沒人敢和這個少年比試,那白衣少年見無人比試,便叫了鎮中數十壇美酒,在擂台上豪飲起來。」說書先生見眾人聽得津津有味,繼續說道「直到下午,白衣少年似是已醉,取了台上的寶劍,飛身而起,在擂台地面邊說邊寫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還少年武功飄逸俊朗,聲線低沉,台下諸人皆稱道。」
「這擂台於水中央,用以漢白玉建成,沒有着力點,想要在上以劍刻字,輕功內力應是頂級。」冷謙在旁看了看水中擂台說道。
「白衣少年剛剛書完將進酒一詞,便有一中年男子上台應戰,中年男子氣宇軒昂,武功非凡,與白衣少年纏鬥數十招,後不知是白衣少年力有不逮,還是飲酒過甚,竟醉倒在擂場之上。」說書先生捋着鬍子說道,聽眾也覺得新奇,紛紛叫好。
「有沒有這麼曲折,還是你這個老頭亂說。」周顛在旁嚷嚷。
「那白衣少年所書的將進酒,入地三分,鏗鏘有力,雖過了二十年,還在那擂場地面。」說書先生說道「這位先生如若不信,可上前一觀。」
「誒,還真有字。」周顛率先以輕功躍上擂台,看到地面當真以草書刻着一首將進酒,行雲流水,迴旋進退,莫不中節。一眾聽客見了稀奇,也紛紛上擂台查看,皆紛紛稱道。
「這字」走在最後的曉芙看到這字,望向楊逍,只見他笑而不語。
「後來呢?」聽眾中有人問道。
「後來那中年男子見白衣少年醉倒,便轉身離去,因着中年男子離去,最終還是那白衣少年獲得唐代寶劍,相傳那寶劍便是詩仙李太白的龍泉劍。」說書先生繼續說道「正所謂千古一詩將進酒,少年醉奪龍泉劍。」
「龍泉劍,那麼那人。」已被人群擠到後面的周顛瞠目結舌,看向楊逍。
「哈哈哈,果然是楊教主。」冷謙說道「我看那字便頗為熟悉,只是教主日常公文多用行書,我等少見這草書。」
「都說教主年少成名,少年時武功就極高。」彭和尚說道「那時能將你打倒的,難不成是。」
「正是陽頂天教主。」楊逍笑道,往事仿佛間歷歷在目,那是程英離世的那年,他獨自一人離開桃花島闖蕩江湖,也因此結緣龍泉劍和陽教主,開啟了江湖一生。
到了夜裏,諸人投棧休息,客房臨水而建,曉芙做了幾道小菜,與楊逍於窗旁水邊月下對飲,曉芙見楊逍神色瀟灑,於月下飲酒,此情此景,比起當初初遇他時,更顯得風度翩翩,令人着迷。
楊逍瞥眼看到痴痴看着自己的曉芙,不禁邪魅一笑,曉芙急忙紅着臉臉低下頭去,嗔道「都這麼多年了,逍郎還總是用這招作弄我。」
楊逍伸手抬起曉芙的下巴,微醉的他低沉說道「我早說過,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追隨於我。」
曉芙看着眼前的楊逍,這樣不羈的眼神,看得她心下沉迷,隨之而來的便是深深一吻,她甚至來不及細細回味,便是月色之下的無盡纏綿。
直到黎明時分,楊逍似乎已沉沉睡去,曉芙常常趁着這個時間靜靜地看着楊逍的睡臉,可以細細端詳,又不會被他察覺。她趴在他的懷裏,臉上是肌膚相親之後尚未退的紅暈,她想伸手去撫摸他的眉眼,卻被楊逍一手抓住,原來今日他未入睡,倒是驚得曉芙身子一顫,又被楊逍緊緊摟住,環繞四周的滿是他身上的青木香氣,曉芙定了定神,小聲說道「早點休息啦,明天要趕路。」
楊逍也不言語,只是越發將曉芙摟得更緊,伸手已掌風滅去屋中火燭,與懷中人兒一起沉沉睡去。
到了是日上午,楊逍一行人正要離店,只聽得店中往來武林人士說道「聽說今日有擂台比武,趕緊去看看。」
「誒誒誒,什麼比武。」周顛拉了其中一人問道。
「方才武當和西域金剛門在鎮中碰上,因着武當殷六俠與金剛門門主阿三有舊仇,就在第一擂台比武一決生死。」那人急着去看熱鬧,草草說了便去了。
楊逍諸人聽了是武當,便前去查看,只見擂台邊上圍滿了江湖人士,殷梨亭和阿三在台上纏鬥,當日阿三以大力金剛指打殘殷梨亭,如今在鎮中相遇又出言不遜,可謂是新仇舊恨,二人纏鬥不休。
「不悔。」不悔跟着殷梨亭和俞蓮舟一同來了江南,本想順道探望父母,曉芙剛看上前便見了不悔和武當俞蓮舟,便擠上前去。
「爹爹,娘。」不悔見爹娘來了,又心系殷梨亭,又將目光專注台上,俞蓮舟也與楊逍行禮示意。
阿三內功深厚,輔以大力金剛指剛猛有力,殷梨亭以太極劍法以柔克剛,百招之內,難分上下。此時,只見阿三轉為波若掌與殷梨亭比拼內力,此掌乃當日其師弟重傷張三丰之功,威力無比,殷梨亭接掌與其互耗,略顯不逮。
「爹爹,你快幫幫六師兄。」不悔在武當與殷梨亭關係最好,便急拉着楊逍說道,楊逍雖眉頭緊鎖,但也沒有出手。只聽得身邊彭和尚說道「小姐啊,擂台之上,生死各安,教主這一幫忙,壞了規矩,武當怕是要顏面掃地。
「爹爹。」不悔仍是不聽,拉着楊逍的手胡攪蠻纏,曉芙見楊逍為難,說道「不悔,武當太極功了得,先靜靜看看,別打擾殷六俠。」
擂台之上,殷梨亭因消耗過多內力,臉色慘白,此時阿三見對手已經力竭,左手一鋼針從袖中飛出,殷梨亭躲避鋼針,被波若掌擊中吐血,內息紊亂,只見阿三抓住殷梨亭雙手,眼見要將其雙手摺斷。
「六師兄。」不悔喊道,但只見身邊清風拂過,楊逍以彈指神通擊中阿三雙手,他受力鬆手,殷梨亭跌倒在地,楊逍上前與阿三過了數招,阿三眼見是楊逍,不欲與之相鬥,收手罷斗,大聲喝道「江湖規矩,擂場之上,各安天命,楊教主出手相助,非君子所為。」
「呵,武當諸人是君子,但我楊逍不是。」楊逍輕笑道,又以乾坤大挪移行至阿三身邊,從其袖中抖出數根鋼針「以這種下三濫的功夫取勝,你金剛門怕也不是君子吧。」
阿三不是楊逍對手,又被識破伎倆,便帶門人離去。諸人見場上如此一場大戲,均議論紛紛,有說金剛門勝之不武,又說武當空有其名,也有說明教行事乖張。俞蓮舟和不悔扶起殷梨亭,殷梨亭輸了比武,又見台下諸人議論武當,羞愧難當,欲拔劍自刎,好在俞蓮舟和不悔及時制止。
「看什麼看,看什麼看。」周顛帶着明教諸人凶神惡煞,驅散眾人,上前對殷梨亭說道「殷六俠,你們名門正派就是太君子了,要我啊,打不過就跑唄,回去練個兩三年再打。」
「殷六俠,從前我與阿三於汝陽王府共事,他是西域第一高手,世上能勝他的人屈指可數。」范遙亦安慰道「你和他能爭鬥百招之上,已是難得。」
只見楊逍亦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楊逍闖蕩江湖多年,比武過招之人數不勝數,從未計較過成敗輸贏,不過以武會友,一如陽頂天、黃衫女,無論勝敗均視為良朋益友,又如孤鴻子、滅絕等人,即便勝了,也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曉芙立於台下,看着台上楊逍的將進酒一書,以及此時風度翩翩的他,無論滄海桑田,歸來依舊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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