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步驚峰笑了起來,等到救兵趕來,怕是已經來不及了。燃字閣 www.ranzige.com
見季桐琳已安然離去,喬雲溪的心放寬了不少,「不知太子要怎麼個敘舊法?」
步驚峰抬起頭看着她,笑容可掬,但在喬雲溪看來,這恐怕便是魔鬼的笑容了。
「自罰三杯,如何?」步驚峰淡淡地說。
這酒中他加了方才玉姐給自己的媚藥,還有從南詔國帶來的情蠱,二者加以混合,便是傳說中的「鳳求凰「。
這「鳳求凰」劇毒無比,無色無味,縱是高手也很難分辨出來,只是煉製它所需的情蠱極難獲得,早已失傳於江湖。
步驚峰也沒成想,官宦獻來的南詔國的情蠱,竟會在此時發揮作用。
他的心中燃起一絲欣喜,此時此刻,他也有些難以言喻的情緒。
自己對喬雲溪原本就是極其欣賞的,況且她還是楚王爺的王妃,男人身上強烈的佔有欲將他緊緊包圍。
喬雲溪的手頓了頓,下一秒,「叮」地一聲風行的刀再次出鞘。
喬雲溪無可奈何,將桌上的白玉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
步驚峰替她又倒了一杯,她接着端起來,喝得豪邁,杯中的酒盡數喝去。
就這么喝了三杯。
喬雲溪沒有猶豫,也並不害怕。
她現在還不知道步驚峰到底在賣什麼關子,眼下之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太子,您要求的雲溪已經做完了,還有何事?」喬雲溪冷着一張臉,心裏不住地厭惡。
忽然有一股熱氣從小腹升起,她微微一怔,這感覺,她有些熟悉。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上次身體發生這種異象的時候,自己剛剛穿越過來。
身上中了一刀,自己用刀將王狗的命根子一刀割下,那時,步驚寒好像還親了自己一口。
這麼想着,她的身上更熱了。
腦中閃現出步驚寒那張俊朗的臉龐,心中不由地蕩漾,泛起一絲絲桃花之色。
喬雲溪踉蹌着站起來,兩腿有些發軟,使不上力氣,她急忙扶住身前的桌子,眼睛有些晃神,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了。
步驚峰也跟着站了起來,朝喬雲溪那兒走去,靠在她身邊。
喬雲溪捏着自己的手心人,火熱的氣息被鑽心的疼痛掩蓋了些許。
看着漸漸靠近自己的步驚峰,她的雙眸一冷,堅定地說「太子,不是要敘舊嗎?您這是做什麼?」
「本宮正是在敘舊,」步驚峰一步一步地靠近她,眼中帶着濃重的情慾氣息,「風行,你在門口守着,本宮沒有出聲喚你,你就不要進來。」
風行低着頭,「叮」地一聲將刺刀收回,抱拳在胸前,回答道「遵命。」
喬雲溪往一邊後退,步驚峰又往她這邊靠近,兩個人好像在圍着圓桌轉圈做遊戲一般,但兩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桌上的蠟燭照耀下,喬雲溪的臉龐更加傾城,雪白的臉龐泛着粉紅之色,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感覺自己有些喘不上氣了,好像在炎熱潮濕的夏季,空氣中的潮氣快把她給淹沒了,身上一股有一股的熱浪襲來,每一股都比上一股的攻勢更加猛烈。
「我勸你最好還是省點力氣。」步驚峰眯着眼睛,不停地審視着她,仿佛這是她這輩子最後一眼。
「你給我下了什麼藥?」喬雲溪雙目圓睜,怒瞪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殺死人,那麼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死了千次萬次了。
她覺得把他千刀萬剮還有些便宜了他,應該讓他親眼看看,她要把他的腸子從肚子裏掏出來,繞在他的脖子上,纏上幾圈,勒死他!
步驚峰不慌不忙,他相信喬雲溪根本抵擋不住這猛烈春藥的攻勢,薄唇微微開啟,口齒清晰地吐出了三個字「鳳求凰。」
「鳳求凰」?喬雲溪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東西,有些疑惑,但是聽名字也大概明白是用來做什麼的。
「你真卑鄙。」喬雲溪淡淡地說,手心已經被她掐出了血跡。
見她有些疑惑,步驚峰解釋,面色發狠地道「鳳求凰乃是烈性春藥,如果不在限定時間內解毒,恐怕王妃就再也別想見到步驚寒了。」
喬雲溪心中一驚,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等着援兵到來。
「本宮不是卑鄙,做大事的人,自然不能拘小節。」步驚峰迴答說。
喬雲溪狠狠地看着他,啐了一口唾沫,「做大事,就體現在強奪人妻上了?」
「王妃是楚王的心靈慰藉,若是王妃有了某些不可逆轉的損傷,怕是要傷死楚王的心了。」步驚峰笑着說道。
「你……」喬雲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站在她對面的步驚峰已經被人一個手刀劈昏了過去,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來人一襲白衣,腰間沒有繫着腰帶,衣擺隨風飄動,如仙下凡,他的長眉烏沉如羽,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眼角微揚,是極其漂亮的桃花眼,嘴唇的曲線形狀很是性感,鮮艷如血。
「赫連絕,你怎麼來了?」喬雲溪看着他,有些吃力地壓抑住已經到了喉嚨口的細碎的。
她抬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房頂的瓦片已經被人掀開了。
「你每次來的都正是時候!」喬雲溪笑着看他,熟悉的身影,今日看着更加親切。
赫連絕皺着眉頭看她,他原本是來此處與玉姐商談要事。
剛到春香樓,就發現這裏的一切都有着不對勁,人群中的竊竊私語,情人間的耳鬢廝磨,好像都圍繞着同一個主題。
他連忙攔住了當班的小桃,詢問事情,才知道春香樓里竟來了大人物。
赫連絕來到楚雲兒的小樓時,喬雲溪已經將杯中的酒盡數喝光,原本他也以為步驚峰不會有太大的動作,頂多是一次警告。
當他聽到「鳳求凰」三個字時,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闖蕩江湖多年,「鳳求凰」三個字他並不陌生,二十年前被藥魔研製而出,配方極其簡單,但其中的一味材料極其難尋,二十年來也嫌少有人會用。
沒成想,步驚峰竟然擁有南詔國百年一遇的情蠱,他有些驚愕。
赫連絕的心裏雖然驚慌,但並不想讓太子就這麼見到自己,找准了機會,才從房頂上下來,一招將他打暈。
赫連絕將喬雲溪帶到了另一個房間,以她現在的狀態,怕是有些來不及了。
看着床上的人兒,含糊不清地細語,唇齒間急促的喘息「……好熱……」
奈何喬雲溪的意志力再強,這次也抵不過這非同小可的「鳳求凰」,她的理智漸漸被情慾所吞沒。
細長迷人的眼睛裏,取之而代的是充滿炙熱的、充滿情慾的目光,像是熾熱的火焰,在升騰,在跳躍。
赫連絕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將桌上的酒倒在手帕上,一點一點替她擦拭着額頭,希望能將她的困境有所緩解。
床上的人兒依然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危險,感覺到額頭傳來的冰涼,一把將其抓住,將那帶着冰涼的物體朝自己的身上抹去。
赫連絕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挑出來了,他心中所想之人此刻竟拉着他的手,撫過光滑細嫩的肌膚。
他閉上眼睛,狠了狠心,將手抽回,他現在只希望,步驚寒能早些找來,也許步驚羽還能有解決之法。
喬雲溪依然止不住地顫抖扭動,那雙光潔的葇夷拉扯着身上的衣衫。
曼妙無比的身軀在自己的眼前漸漸呈現,在貼身衣物的遮掩下,若隱若現。
她似乎還覺得有些熱,想要找回剛才的冰涼,將手伸到了床邊。
終於,她抱住了他,笑着朝他懷中靠去,那笑容好像是小孩子吃到了蜂蜜一般。
赫連絕縱然定力再好,現在面對的,懷中抱着的,可是自己的心愛之人,又這般動情,他終究抑制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懷中的人兒似乎還覺得不夠,將手伸到了他的胸膛,緊貼着他的肌膚,在他的胸膛上探索,撫摸,漸漸地將臉靠了上去。
赫連絕深吸了一口氣,他終於決定不再做君子。
房間的大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一陣勁風襲來,下一秒懷中的人兒已經不見了。
步驚寒趕到之時,一眼便發現自己的妻子竟躺在他人的懷中,頓時怒火中燒,將人搶了過來。
赫連絕神色淡然地站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提醒道「她中了鳳求凰。」
聽到「鳳求凰「三個字,步驚寒心中一顫,他現在很慶幸自己來的很是時候。
如果再晚一點,後果真的難以想像。
「四哥!」步驚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快步走上前來,急切地問道「四嫂沒事吧?」
自己原本正在房間中與四哥談話打趣兒,沒成想桐琳竟然一個人回來了。
並且還是哭着回來的,步驚羽趕忙上前安慰,季桐琳卻讓他們趕緊前來救助。
一到春香樓,他的四哥就像瘋了一樣,把每一個房間的門都一一踹開,看到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便轉身離開,自己還要在後面幫忙道歉和賠償。
等他終於追上時,才發現他的四嫂已經在四哥的懷裏了,只是神情有些不對頭。
第一百九十八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步驚寒撥開正在他胸前撩撥的那隻手,對步驚羽說「她中了鳳求凰,你試試看能不能施針先幫她緩解一下。」
步驚羽的一張臉紅了起來,連忙將隨身攜帶的針包拿出來,在喬雲溪的頭頂上扎了幾針。
懷中的人一下子老實了許多,步驚寒低頭看着她,身上的肌膚白里透着紅,艷麗的紅唇中不住地吐出斷斷續續的聲。
赫連絕一個人坐在房間中,自嘲地笑了。
他的拳頭握得很緊,就差那麼一刻鐘,他就要徹底淪陷了。
可他心愛的人兒卻是他人的妻,他沒有理由,也沒有辦法。
人在江湖,總是身不由己。
可只有這次,他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無力。
擁有權勢與金錢又如何,不要江山要美人才是他想走的路。
季桐琳在家裏來回地踱步,走了一圈又一圈,終於等來了消息。
步驚寒抱着喬雲溪徑直往他們的房間走去,他們身後的步驚羽則紅着一張臉跟了進來。
季桐琳一把將步驚羽拉住,問道「雲溪姐姐怎麼樣了?」
步驚羽紅着臉,囫圇地說「她沒事,睡一覺兒,明天就好了。」
「沒事?」季桐琳有些生氣,她覺得步驚羽是在敷衍他,「沒事她的臉為什麼那麼紅?」
步驚羽急忙擺了擺手,解釋道「桐琳你不要生氣,我真的沒騙你,四嫂明天早上,一定會健健康康地出現在你面前。」
「那你告訴我!她到底怎麼了?」季桐琳打算追究到底,她的好奇心一旦被追究起來,就收不住了。
步驚羽愕然,紅着一張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都不知道怎麼回答!肯定是在騙我!」季桐琳的大小姐脾氣上來了,她實在是很擔心喬雲溪的情況,畢竟她是為了救自己,才會陷入如此的境地。
步驚羽雙手一抬,微微用力,鎖住她的肩膀,目光定定地看着她,說道「桐琳你聽我說,四嫂真的沒有事,你相信我!」
步驚羽的眼睛極亮,像是要把人的魂兒索去了一般,季桐琳回看着他,剛才想說的話一股腦兒拋在了身後。
感覺到自己從一個冰涼的懷抱中出來,喬雲溪有些不滿,嘟着嘴想要再回去,卻被人一把攔住。
喬雲溪掙脫着,將之前步驚寒蓋在自己身上的外衣扔在一邊,眼神迷離。
她微微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人,神情中帶着連她自己都未曾想過的魅惑。
步驚寒將她脫下的外衣掛在一旁,還在一旁做着心理準備。
他不是沒有想過自己跟雲溪能有這樣的一天,但他沒想過,這一天竟來的如此倉促。
如果雲溪醒來之後告訴自己,不用你負責,或者根本不當回事,他又該怎麼去面對。
他正在躊躇間,喬雲溪細長的手臂已經伸了過來,一隻手拉住他的胳膊,微微一用力,另一隻手則勾住了他的脖子。
步驚寒的平衡能力有時真的奇差,特別是這種時候,他毫不例外地倒在了喬雲溪的身上。
喬雲溪雙眼微睜,是他不曾見過的小女人情態,他心中一緊,將她整個人壓在了身下。
「驚寒……」喬雲溪紅唇一張一合,仿佛在邀請他一般。
步驚寒心中一顫,大掌輕輕地捏住她的下巴,驚喜地問道「我是誰?」
喬雲溪又睜開眼看他,「你……你是步驚寒……」
「你是我相公……」喬雲溪接着說,那一刻,笑靨如花。
步驚寒的心中湧上萬千的情緒,心愛之人就在眼前,叫着自己的名字,他緊緊地抱着她,將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來,將自己的唇瓣印了上去。
喬雲溪也毫不示弱,靈活的手指將他身上的腰帶解開,替他將外衣脫了下來。
大掌一揮,連身上唯一一件蔽體之物也沒有了,感受到周圍的空氣,喬雲溪的身子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步驚寒笑着從她身上爬起來,她卻很不樂意,兩隻手緊緊摟着他的脖子,不肯鬆手。
「乖,我把被子打開,我可不想你明早醒過來發現你得了風寒。」步驚寒用手輕輕拍着她光滑的背,出聲安慰。
喬雲溪似乎聽懂了她的話,老老實實地鬆開了手,只是等他熟悉的氣息再次撲來時,她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下面。
喬雲溪原本心癢難耐,可對方經常一而再再而三地走神,她有些不耐煩了,索性決定做上面的那個。
雖然這種事情她也是第一次經歷,但是在現代,連剛上初中的學生都明白這到底應該是怎麼一回事兒,她自然也是懂得不少。
步驚寒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娘子……」
話音剛落,他又吸舔了一口,喬雲溪已經完全沒有抵抗力了,整個人好像化作一灘水,任由他擺佈。
唇齒相依,喬雲溪熟悉的味道融化在他的口中,他的心也不由地顫抖。
房間裏春意無邊。
春香樓。
風行在外面等候了許久,那碎的七零八落的房門被他勉勉強強地重新組裝在了一起。
作為太子的親衛,這種事情他已經大大小小見過不少了。
但這次竟然是與楚王妃,他不得不再一次承認男人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原本應該有的動靜,他也一點兒都沒有聽到。
雖然有那麼一扇門在外面擋着,但他不會連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風行心中一驚,又一腳將門踹開,走進去之後,發現屋內只有太子和楚雲兒兩個人。
並且,太子身上的衣衫絲毫沒有凌亂的痕跡,而是一個人直直地躺在了地上。
他連忙過去,將人扶到了床上,順便一腳將楚雲兒踹到了地上。
第一百九十九章不能離開的男人
喬雲溪的神智終於清醒了過來,她睜着眼睛看着房間的天花板,慢慢回想着昨晚發生的事。
「你醒了。」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喬雲溪微微一怔,隨即對他莞爾一笑,「早。」
看到她的微笑,步驚寒心中的激動油然而生,他的手還環在喬雲溪的腰間,大掌順着她的背來回地撫摸。
不帶着一絲情慾,而是淡淡的溫柔。
「好了,快起床吧。」喬雲溪的臉微微一紅,拍了拍他的手,「一會兒有人要來叫我們了。」
步驚寒鬆開手,從床上坐起來,的肌膚暴露在視線之中,引得喬雲溪一陣驚呼。
他回過頭,邪魅地一笑,調笑着說「昨晚上不都已經見過了,還害羞什麼?」
喬雲溪轉過身去不再看他,將自己的背影留給他,心卻在砰砰地亂跳。
不知怎麼,她現在竟然一句話都憋不出來了。
喬雲溪暗罵自己沒用,這麼一點世面就撐不住場面了,肩上突然傳來柔軟的感覺,她隨即怔住。
步驚寒的唇正緊緊地貼在她的肩上,身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了,他又毫不知足地補上了一口,像是在微微懲戒她。
喬雲溪的心裏此時已經亂七八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說什麼,半天,她終於憋出了一句話,惡狠狠地猶如擠牙膏一般「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不滿意,不滿足?今早上還要來補上一下。」
步驚寒趴到她耳邊,輕聲說「你說對了一半。」
喬雲溪的臉頓時紅成了半邊天,顯然她沒想到步驚寒竟然會這麼熱情,嘟嘟囔囔了半天,才開了口「你什麼意思?」
步驚寒不緊不慢地將外衣的腰帶系好,轉過身來,笑着看她「我很滿意,但不滿足。」
喬雲溪的腦袋像是炸開了一樣,他很滿意,但不滿足?
這都是什麼話?這真的是從這個男人的嘴裏說出來的嗎?
難道說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
喬雲溪想要從床上坐起來,卻發現怎麼也使不上力氣,剛剛撐起來身體,又倒了回去,渾身酸疼,像散了架一般。
想了半天,她終於決定向那個人求助「你……」她猶猶豫豫地開口。
步驚寒轉過身來看她,溫柔地詢問道「怎麼了?」
「你能不能扶我一下?」喬雲溪索性閉着眼,將話說出來,下一秒整個人已經在那人的懷中了。
這種話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驕傲。
一雙有力的臂膀將她抱起,喬雲溪皺着眉頭,輕輕咬着嘴唇,身子忽然一動,她才感覺到撕裂般的疼痛。
昨晚上她是第一次,又被步驚寒翻過來折過去,像攤煎餅一樣地來回擺弄,她感覺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身上的棉被被人掀開,她一聲驚呼「你幹什麼?」連忙將被子扯回來,遮住身子。
「昨晚我都見過了。」步驚寒忍着笑意,淡淡地回答。
剛才被子脫離身體的時候,喬雲溪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全是瘀傷,又青又紫,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小腿。
這得是有多激烈,才能造成這樣的戰果啊!
「你簡直就是虐待!」她不由自主地出聲聲討,想了想,也許對方聽不懂她說的是什麼,便解釋道,「你看看我身上這些,你就是在虐待我!原來你才是真正的抖s!」
步驚寒將她放回床上,讓她的身子靠在床邊,隨即便開始寬衣解帶。
「你要幹什麼?」喬雲溪有些疑惑,但還是堅決地制止了他。
步驚寒一邊手上動作着,一邊笑着看她,「我讓你看看誰才是真正的虐待!」
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剝落,喬雲溪這才有機會欣賞到他的身體,寬闊的胸膛,挺拔的後背,他的身材確實該死的好。
話音剛落,他就轉過身來,背對着她。
喬雲溪頓時傻眼兒了,步驚寒的背上一道又一道通紅的指甲劃痕,深深淺淺,怕是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跟她身上的瘀傷比起來,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真是我乾的?」喬雲溪的聲音軟軟的,一下子泄了氣。
「你可以對比一下你的爪印。」步驚雲慢條斯理地穿回衣服,看着她越來越低的腦底,嘴邊的弧度忍不住地勾起,也許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低頭。
他的心中一軟,揉了揉她細軟的髮絲,溫柔地說道「好了,快起床吧,其他人還在等我們。」
「額……那個……」喬雲溪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她有些心虛,只好低着頭默默地穿衣服。
穿好後,還是步驚寒將她從床上抱起來……又是一番折騰。
待兩人穿戴整齊走到大堂,所有人已經靜候在那裏了。
見喬雲溪安然無恙地出來,季桐琳十分驚喜,連忙走上前去追問「雲溪姐姐,你沒事吧?」
喬雲溪的臉頰上飛起兩片紅雲,不知怎麼遇上這種事,她整個人就不淡定了,難道說她身上的雌性激素在一夜之間爆發了?
「沒事沒事。」她連忙附和道。
季桐琳拉着她的胳膊,攙扶着她,她的大腿根處還有隱隱的撕裂感,走起路來不是很舒服,只是一點一點地挪動。
待喬雲溪坐下,季桐琳也坐回步驚羽旁邊,低聲對他說「原來你說的是真的,我不該不相信你。」
帶着香氣的熱流傳到耳邊,步驚羽的心中一動,笑着回答她「我就說了讓你相信我的。」
「哼。」季桐琳笑嘻嘻地扳回身子,在位置上坐好,一副小女子的姿態畢露。
喬雲溪剛剛在位置上坐下,下人就將糕點擺在了她身旁的桌上。
有桂花糕、栗子糕還有龍鬚酥,樣樣都是她喜歡的。
她的肚子正有些餓了,看着那樣式精美的糕點垂涎三尺,剛要伸手拿起一塊,桂花糕就已經在她的嘴邊了。
喬雲溪撇了一眼,將糕點遞到她嘴邊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夫君步驚寒。
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並沒有張嘴,而是用手接過,自己塞到了嘴裏。
「四哥,今天起來的這麼晚?」步驚羽的嘴邊帶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打趣兒地說。
喬雲溪嘴裏的一塊糕點還沒咽下去,正好卡在嗓子眼兒,此刻吞也不是咽也不是,只能在一旁乾咳嗽。
步驚寒不經意地拍了拍她的背,原本是很普通的動作,卻驚得她差點兒從椅子上跳起來。
似乎早已經預料到,對方及時按住了她的肩膀,笑着回答「昨兒回來的晚了,起得自然要晚些。」
見喬雲溪嘴裏的糕點已經吃盡,說完,他還不忘又遞了一塊糕點到她的嘴邊。
喬雲溪撇了撇嘴,她就是不張嘴,繼續用手接過來再吃。
「看到四嫂沒事兒,我就放心了。」步驚羽接着出招,他就不相信了,這一次他治不了他四哥。
似乎已經掌握好喬雲溪吃東西的頻率,步驚寒恰到時候又遞了一塊糕點到她嘴邊,那架勢簡直就是不依不饒,「你放心,你四嫂有我照顧呢!」
見喬雲溪還沒張嘴,而是再次用手接過,還順帶着瞪了他一眼,他也不惱怒,拿了一塊糕點,在旁邊候着。
兩人的舉動被全廳的人看在眼中,大家都在默默地替兩位高興,只有季桐琳一個傻姑娘,還有些暈暈乎乎。
她又把臉湊到了步驚羽旁邊,偷偷滴問道「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雲溪姐姐很奇怪?總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但是我又說不上來。」
季桐琳的話就像一顆炸彈,炸在步驚羽的腦中,他要不停地用手掐自己的大腿,才能忍住笑意,「你以後就懂了。」
喬雲溪已經吃了幾塊糕點下肚,每一塊糕點,都是經由步驚寒的手遞來的。
她埋藏的那點兒小心思,已經被步驚寒看破了,雙目圓睜,瞪着他。
步驚寒臉上依然是悠閒愜意的表情,與小九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手上還不忘記想着自己的娘子的溫飽問題。
當他再一次將糕點遞到喬雲溪的嘴邊時,她終於發飆了,低聲對他怒吼道「你累不累?」
步驚寒臉上的表情依然淡淡的,嘴上卻不忘記繼續調戲她,「你是在問我昨天晚上累不累?」
喬雲溪雙眼一閉,差點兒氣暈過去。
這早飯是沒法兒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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