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玉姐有些着急,她也隱隱察覺出,有些不對勁了,連忙用力地敲門,大聲喊道「雲兒,是你在裏面嗎?」
「咣當」一聲脆響,又一件東西落地了。樂筆趣 m.lebiqu.com
聽着這東西一件一件地碎了,玉姐的心在割血,感覺胸口有一個碗大的傷疤,一直在冒血。同時,她也擔心了起來。
用力推了推門,那門卻像在與她作對一般,紋絲不動。
忽然,一個堅硬地東西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玉姐渾身的冷汗都冒了出來,如果她沒記錯,一刻鐘前,那東西也是這樣橫在自己的脖頸上的。
「你讓開,我來。」察覺到她的異樣,風行冷冷地說道。
玉姐心想,自己不是傻嗎,身邊明明就有一個高手,連忙傻笑着側身讓開。
風行深吸了一口氣,看到太子也已經閃到一旁後,往後退了一步,堅硬而硬朗的大腿抬了起來,黑色的褲腿將肌肉的線條勾勒出來。
玉姐在一旁默默地欣賞,心裏卻多了幾分歡喜,不過在下一秒,她覺得自己還是寧願清心寡欲一輩子。
「嘭」地一聲巨響,梨花木的大門被踹得四分五裂,掛在門上的花環也被震得掉落下來,玉姐連忙心疼地接住。
風行將門踹開後,往旁邊站了站。
步驚峰點了點頭,昂首闊步地邁進門檻。
剛進房門,一座巨大的屏風就進入了步驚峰的眼帘。
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一幅江山社稷圖躍然於屏風之上,這刺繡很有考究,陣腳勾勒得極有特色,每一針都恰到好處。
群山連綿起伏,在雲層中忽隱忽現,陡峭的山峰一眼望不到邊,雄偉壯麗的感覺油然而生。
瀉水置平地,各自東西南北流。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嘆故作愁。
步驚峰的心中有着難以言喻的心情,有激動,有鼓舞,有悲傷,有憤怒。
此時看着這江山社稷圖,他竟有些愕然。
細碎的聲從屏風後傳來,讓他的思緒飛了回來。
步驚峰往前邁了幾步,便看到一副讓他心神蕩漾的景象。
她的臉上紅的能掐出水來,嘴裏還不停地悶哼着,皺着眉頭,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此時此刻,楚雲兒明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卻找不到說服自己的理由。
醒過來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已經在床上了,渾身酥軟,並且心口總有一股熱氣在往上冒。
她才剛剛正式掛牌,還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對於這種,心裏雖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卻也不好意思去做。
熱氣漸漸地在全身聚集,熱浪席捲着情慾滾滾而來,她開始時還能支配着自己的理智,想要起身爬起來。
卻發現,自己的身子軟的像一灘泥,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了。
在春香樓呆了三個月,她多多少少也明白了,自己是中了媚藥了。
心中不停地咒罵着剛才見到的黑衣男子,卻又不時地想起他寬闊的肩膀,有力的臂膀,他的身材確實是人中翹楚。
這麼想着,她就更熱了。
楚雲兒抬起自己的手,試圖將身上的衣服脫掉,儘管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但心理上總會得到些安慰。
她就像是剛剛學會穿衣服的孩童,手指笨拙地勾在衣服的繩結上,卻怎麼也解不開。
外面傳來敲門聲時,她正把一隻胳膊從衣服里掙脫出來,深吸了一口氣,想要發出聲音,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話來。
心中的憤懣漸漸積攢,她的臂彎一揮,床邊的景泰藍花瓶應聲跌落。
聽到門外煩悶的叫喊聲,她索性不再去管,專心致志地研究自己的衣服。
當她終於把身上的那件纏人的衣服脫掉時,一個臉龐落入了她的眼中。
那人的眉峰高聳,鼻樑挺立,嘴唇薄削,五官深刻,像是故意要人把他的面貌印入眼中一般。
她微微地沖那人一笑,妖嬈嫵媚,再配上這幅光景,頓時春光乍泄。
饒是步驚峰這種見過大世面的人,也有些克制不住了。
風行及時地走到步驚峰的身後,帶着提示般地詢問道「公子,現在該怎麼辦?」
聽到他的聲音,步驚峰緩過神來,別過頭去,讓自己的神情放鬆下來。
他細細地琢磨,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如果不出意外,這些應該都是楚王妃安排的,可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不過,不管是什麼,他都不會讓對方得逞的。
步驚峰笑了出來,那笑容透着陣陣冷氣,如果他沒有預料錯,那兩個人應當已經跟來了。
「你去看看跟着咱們來的那兩人,見機行事便可。」步驚峰的命令模稜兩可,但他知道,風行從來不會讓他失望。
「是。」風行雙手握拳抱在胸前,低着頭轉身離去。
跟着進來的玉姐迎面被一股冷冷的空氣襲擊,心裏又是一陣驚慌,風行看了她一眼,便快步出了門。
屏風內的聲音隱隱傳來,玉姐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她走到煙灰色錦衣的男子身邊,面露難色地說「公子,多有得罪了。」
說完,她抬起腳,想要將床上的楚雲兒扶起來,剛走一步,就被身旁的男子攔住了。
這男人忽然笑了起來,明明是一個頂好看的人兒,這笑容卻讓她心裏發寒,比剛才被刀架在脖子上更甚。
「不知雲兒姑娘這是怎麼了?」步驚峰轉過臉來看她,明知故問道。
玉姐也不卑不亢,既然探尋不出他的想法,索性順着他的話說了下去「看這情況,應當是吃了媚藥。」
「媚藥?」步驚峰的臉上帶着驚訝,「春香樓還有這種好東西?」
「怎麼?」玉姐調笑道,「公子您也想來點兒?現在雲兒這情況,您就不需要了吧。」
步驚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指尖在她的下巴周圍來回地摩擦,並不用力,眼睛微微眯起來,說道「爺就不可以為下次做準備嗎?未雨綢繆,才是正道。」
玉姐不動聲色地抬手打掉了自己下巴上的那隻手,嬌笑道「公子,看您着急的,」說着從懷裏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這兒就有呢!就當給您賠罪了,您看怎麼樣?」
步驚峰笑着收過,手也不忘在玉指上摸了一把。
「多謝,」他又拿了一把鋥亮的金葉子,遞給玉姐,「雲兒姑娘今晚我包了,不知這些夠不夠?」
他又露出了剛才的笑容,玉姐不敢多說,接過金葉子連聲道「夠了夠了,如果沒什麼事,就不耽誤您的好事兒了,奴家先退下了。」
步驚峰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離開。
「對了,爺,那藥您可得悠着點兒用,小心搞壞了身體。」走之前,玉姐還不忘好心提醒了一句。
步驚峰不去理會她,踱步走到床前,床上的人察覺到了他的靠近,停下身上的動作,有意地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中,帶着驚艷,同時也隱隱地帶着些情慾,似乎在引誘他一般。
步驚峰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抬手向她靠近,煙灰色的熒月錦衣袖隨着他的動作微微飄動。
楚雲兒在聽到這位華衣公子說要把自己包下來時,心中隱隱的驚喜,在春香樓的姑娘總是身不由己的,況且一般姑娘的第一夜總是會成為爭相搶奪的絕佳之物,因此,她們的第一夜總會過的艱辛而漫長。
大部分姑娘都是隨了腰纏萬貫的商家大戶,一個個肥頭大耳,臉紅脖子粗,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其實論自己的姿色,並不算絕色傾城,但卻實屬幸運至極。
從這位公子的打扮,煙灰色的長袍,質地是名貴的熒月錦,看似普通,實則華貴,寸錦寸金,特別是在月光和燈光下,輕輕一動,如攬了一身波光在身,光華自生。
外面套了一件薄得近乎透明的絲質軟袍,松松的罩在長袍的外面,絲間夾入金線偶閃光芒,如碎了一天的星光。
她便知道,這並非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還有他手中的玉骨摺扇,想來必定是大富大貴之家。
如果她能好好把握住今晚,贏得這位公子的青睞,自己今後的日子便不愁了。
雖不能說把她從春香樓贖走,但是玉姐也一定會好生對待自己的。
想到這兒,她便沒什麼顧忌了,感受到公子正朝自己走來,她緩緩抬頭看了一眼,帶着小女子的嬌羞之情,也帶着一絲勾引的意味。
她不相信,這樣還不上鈎。
步驚峰漸漸走到床前,眉頭皺的越來越深,傳聞說楚雲兒才貌雙絕,寫得一手好詩畫不說,還會彈數種琴箏,最重要的是,那姑娘容貌清雅,完全沒有青樓女子的艷俗,反而端莊如大家閨秀,只需要一個眼神便叫人魂牽夢縈。
這本應是天仙下凡的長相,在他看來,卻庸俗至極。
身上的裝扮,淫媚的動作,伸展的腰枝,也令他索然無味。
步驚峰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就算是這大街上出來乞討的叫花兒,也知道要穿的破破爛爛,讓人心生同情之意,這要使美人計,怎麼也要找個看得過去的才夠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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