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雖然她從小就生活在富貴之家,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但這種帶兵打仗的場面,她已經在心中反覆實踐過無數次了,真的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那麼緊張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
反正,做了這個副將軍,就一定要將生死置之度外。
喬雲溪下馬,說道「我們在此處紮營,留下一千人守住營地,其餘的人,跟着我一同前往。」
「小九,你就留在此處,到時會有傷員送來,你是軍醫的頭目,要維護好秩序,有秩序的行醫,否則只會越弄越糟,對了,在此之前,你先去附近的水源處檢驗一下,水裏是否有毒或者蠱物。」喬雲溪對步驚羽說。
步驚羽點了點頭,拉住自己的馬,帶着專門負責尋找水源的軍官,往北面去了。
緊接着,狙擊隊也出發了,朝着高山的隱蔽處去了,他們的身上穿着綠色的衣服,是喬雲溪專門找人連夜趕製出來的,連臉上,也畫着綠色的染料,融在樹木之中,幾乎看不出來差別。
「現在所有人,出發!」喬雲溪喊道。
待到了瀉水,喬雲溪才意識到對方的隊伍是有多龐大,一開始原本覺得兩軍的差距並不算大,但真的見識到了真實情況,她才發現這兩萬的數字可是相當於一個大學的人口了。
喬雲溪以及她身後的所有人都戴上了耳塞,只見對方的軍隊之中,竟然還帶着一隊琴師,那些人位於軍隊的最末端,並不在馬上,而是都坐在地上,每個人的身前都擺放着一架古琴,似乎是出來玩樂,而不是行兵打仗的樣子。
緊接着,一曲《高山流水》從遠方傳來,喬雲溪閉上眼睛,讓自己的心靜下來,不去聽外界的聲音。
緊隨其後的步槍隊與騎兵隊的情況也還算樂觀,可人數龐大且心理素質不高的步兵隊,開始出現了奇怪的現象。
有的士兵捂住自己的耳朵,躺在地上,來來回回地打滾,嘴裏滿是痛苦的哼哼聲。
有的士兵拔出自己腰間的刀,朝身邊的同伴砍去,又被人一刀砍倒在地上。
有的士兵抓着自己的頭髮,整個人頓在地上,將臉埋在膝蓋之中,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不言而喻。
「叮」地一聲巨響,似乎是琴弦斷掉的聲音,喬雲溪從人牆的縫隙中望去,發現一位琴師將頭埋在了琴上,看來剛才那根斷掉的琴弦,便是從他的琴上來的,原本白色的琴弦,已經被鮮血染紅,喬雲溪心中大喜,看來是狙擊隊的人把那個琴師殺掉了。
喬雲溪舉起手,伸出自己的五指,表示着狙擊隊可以開始射擊了。
又是幾聲微不可見的聲音,連續有幾個琴師倒地,南詔國的軍隊開始混亂了。
所有人都眼睜睜地看着琴師倒在地上,鮮血從他們的頭顱中冒出,但是根本沒人看到,這到底是從哪裏發出來的暗器,他們與金陵國的軍隊,隔着起碼有百丈的距離,怎麼會有從百丈之外將人打死的暗器,並且每一次,都百發百中。
有幾個軍醫從南詔國的軍隊後趕來,將已經死過去的琴師抬了起來,只見他們每個人的眉心處,都有一個血洞,那個洞深不見底,只有潺潺的鮮血在往外冒。
所有軍醫都臉色鐵青,他們從未見過這種情況,將手伸到琴師的脖頸大動脈處,發現對方已經沒有脈搏了。
「太子。」南詔國軍師向他們的將領匯報道,「我軍的軍師一共有一百人,現在已經死了二十三人,還有不斷的傷亡出現,而金陵國那方,只有幾十個步兵出現了傷亡現象。」
「怎麼會這樣?」元尉眯起雙眼,好看的桃花眼此刻已經變成了危險的象徵,「既然我們的琴師控制不了他們的人,那便讓施蠱者來解決他們吧。」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敵軍的將領,似乎是一個女人?還是長得像女人的男人?
元尉的嘴角勾起,看來這場仗,打起來挺有意思的。
元尉的吩咐一到,剩餘的琴師將《高山流水》停下,轉談了另一首曲子。
這首曲子,喬雲溪從未聽過,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音節,卻讓她的心中湧出了不安的情緒。
喬雲溪現在,絕不敢輕舉妄動,在現在這個時候,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才是硬道理。
不知什麼時候,南詔國的軍隊中開始有黑壓壓的東西涌了出來,喬雲溪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條又一條小蟲子,這些蟲子的數目,根本就數不過來!
空地上,已經被這些蟲子佔據了一大半,喬雲溪觀察到,在這些蟲子朝我軍行進的過程中,不斷有蟲子,吞噬了旁邊的蟲子,然後自己的身體便會增大一些。
它們的移動速度雖然不快,但是那場面也足夠駭人心扉了。
喬雲溪難以想像,如果這些蟲子爬到人的身上,會不會把他們的肉一口一口地吃掉,或者吸乾他們的血,就像螞蝗一樣。
山上的狙擊隊,還在不停地將南詔國的琴師射殺,可只要還有一個琴師在,這些蟲子就不會停止蠕動。
漸漸地,這些蟲子已經快要爬到他們的身前了,跟軍隊只有幾十丈的距離。
喬雲溪轉頭看向林若初,點了點頭。
林若初從這些蟲子冒出來的時候,便一直注意着喬雲溪的動向,等待着對方給自己指令,她實在是有些害怕這種軟體動物,它們爬在身上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看到喬雲溪點頭,林若初會心一笑,舉起了自己的左手,握成了一個拳頭。
緊接着,金陵國軍隊的中間,出現了一條道路,所有的將士都不約而同地往一旁閃去。
「他們這是要做什麼?」元尉有些疑惑地看向軍師,「好像是想讓什麼人從劈開的道路中往前來。」
南詔國的軍師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訪問了夕照國的張大人張昊。
張昊此刻也有些緊張,原本以為施蠱者出現,這場戰爭就可以進行得七七八八了,其實把這麼多人帶來,為的只是站個場子,嚇唬嚇唬對方,他一直堅信,南詔國的蠱術所向睥睨,無需費太大的力氣,就可以將對方的軍隊一網打盡。
卻沒成想,琴師剛出現的時候,對方便將琴師一個一個地致死,並且還是用了一種他們看不到,猜不透的手段。
太子終於下令將施蠱者召喚出來,對方又不知道要耍什麼把戲。
一隊由大炮組成的軍隊從那條道路中出現,幾個人推着大炮的車,排着隊按照順序從道路中走出,停在了軍隊的最前方,將整隻軍隊擋在了大炮後。
站在大炮後點燃火引子的將士,都轉過頭來看着林若初,等待她發號施令。
「太子……」張昊的聲音有些驚慌,「那個……」
「什麼?」元尉皺着眉頭看向一臉驚慌的軍師,一下子摸不到頭腦,「他們那個像車子一樣的黑漆漆的東西是什麼?」
「那是……夕照國的神器。」張昊認命地回答道。
「夕照國的神器?就是你們出使的時候,被震懾住的兵器?本宮倒要看看,它有多大的威力。」元尉不屑地說道,他才不相信,這麼一個看起來笨重的大東西,會有什麼巨大的威力。
元高出使夕照國被嚇得找不到北,張皇失措的回到南詔國的時候,他就對這些人的信任度下降了許多,他根本就不相信,這世界上有比蠱術還要厲害的兵器。
也正因為如此,這次出兵,他只帶了張昊一個人,想起遇乞與剛浪陵那副嘴臉,他便難以忍受。
此時,金陵國的軍隊也頂着巨大的壓力,林若初沉重地點了點頭,將原本握拳的左手,五指張開。
點燃火引子的將士收到指令,拿起手中的火把,將火引子點燃。
「轟隆」一聲巨響,大炮發射出去了,金陵國的軍隊也從未見過如此巨大威力的兵器,都不由地驚呼出口。
雖然他們的耳中戴着耳塞,但這洪亮的聲音依然震得他們耳膜發疼。
眼前的一幕,讓他們驚住了,原本蠕動着的巨大蟲子,此刻已經被炸得亂肉橫飛,一些粘液在空中飛舞,落到了地上。
軍隊中的人,都不由地胸口一窒,不少人都捂着肚子,彎下腰吐了起來。
「這……」元尉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那些成片成片的巨蟲,在一刻鐘之內,被炸得體無完膚,七零八落。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巨大威力的兵器,幾乎是在眨眼之間,便將地上炸出了一個偌大的坑。
喬雲溪舉起右手,豎起她的大拇指,表示着步兵隊可以行進了。
金陵國的步兵隊有條不紊地向前出發,南詔國的軍隊也迎面開始進攻了。
喬雲溪又豎起食指,騎兵隊也沖了出去。
喬雲溪最後豎起中指,步槍隊跟在了她和林若初的身後,一起沖了出去。
步驚寒正在御書房裏跟皇上與大臣們討論發行交子的問題時,有人進來通報了。
皇上有些激動地看着眼前的人,聲音顫抖地問道「與南詔國第一站,戰果如何?」
來人跪在地上,高聲回答道「回皇上的話,這一戰,我國大獲全勝,南詔國損失兵力五萬人,我國損失一萬人,現在南詔國已經退兵百里。」
皇上的嘴唇激動地有些顫抖,「如此甚好,甚好。」
「王妃呢?有沒有受傷?」步驚寒的心緊成了一團,好像有一隻小爪子正在撓着自己的心,他想要撫平,卻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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