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步驚寒看着她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動作,那欲說還休的話,那陰陽怪氣的腔調,忍不住上前幾步,抓住她的手腕說道「你幹什麼?」
「你還會不會說別的?」喬雲溪翻了翻白眼,「現在是在府里,不是在青樓門前了,表演結束了,不要再說這幾句台詞了,行不行?」
「……」步驚寒深深的看着她,心裏涌動的不是憤怒和氣惱,反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酸苦,很想和她解釋一下,自己並不是只看重美色的人,可是……又為什麼要向她解釋?
他的心裏仿佛被繫上了兩根繩子,一左一右的分別向兩邊拉,讓他有些疼,有些酸,又有些不知所措。大筆趣 m.dabiqu.com
「沒事我回去了,這副鬼樣子我自己都看不慣。」喬雲溪掙脫了他的手,甩了甩向前走去。
步驚寒的腳步不聽使喚的跟了上去,一聲不吭的跟在她的後面。
「你有事兒?」喬雲溪轉頭望着他。
「我……」步驚寒氣結,「你不是想知道那些人的事嗎?我想告訴你,再說……沒事我就不能在這兒走走了?」
「他們?」喬雲溪轉念間明白了他所說的是指那些黑衣人,她擺了擺手說道「今天太累了,又是吵架又是看戲的,有事兒明天再說吧,不打擾你在這兒走走了,再見。」
直到她走了,步驚寒才明白過來她所說的「又是吵架又是看戲」是什麼意思,看戲……她是指的自己和柳飄飄之間吧?
恨恨的回了書房,換下了那套衣服,獨自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看着那套衣服運氣,怎麼看怎麼彆扭,「來人!」
一道黑影閃了進來,忽閃着眼睛說道「王爺,有什麼吩咐?」
「把這身衣服拿出去,燒了!」
「……是。」
「慢着!」
黑衣人捧着衣服轉過身來,繼續聽着。
「把燒出來的灰給本王埋了!一點痕跡也不要留下!」步驚寒一字一句,像是和這衣服有深仇大恨。
「……是。」
步驚寒轉到書桌後面,慢慢的坐了下去,書房裏火光昏暗,他也沒有調亮,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裏,目光微微低垂,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手臂。
腦海中想着在青樓門前喬雲溪抓着他的情景,想着她搞怪的妝容,嘴角不由自主的抿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忽然,後窗上輕輕敲了三聲,然後一道黑影閃了進來,他施了一禮,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送到步驚寒的桌邊,低聲說道「王爺,這是您要的信息。」
「很好。」步驚寒的手指敲了敲桌子,「那個花魁怎麼樣了?」
「您放心,過兩天就會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的。」那人低下頭去,「那位是好不容易培養了近五年的,本來拿出來還不太捨得,這下好了,現成的送上門來。」
「不錯。」步驚寒微微笑了笑,「本來是想着送給本王的,正巧就借花獻佛了吧。」
那人沒有再說話,只是彎下腰去,沉默無聲。
柳飄飄此刻如在一張迷幻的網中,她不知道怎麼突然就冒出一位公子,然後語氣輕柔,就如同十分熟悉自己一樣的攀談起來。
她不知道,這位公子的長項就是女子自來熟,特別是這種漂亮的女子。
但是,她對這個男人可沒有什麼興趣,她想捕獲的人,是步驚寒。
而此刻,步驚寒去追登徒子,還沒有回來。
「姑娘,為何獨自一人在此?」公子溫柔的問道,桃花眼中波光閃閃。
柳飄飄微微一笑,語氣中儘是疏離,「等人。」
「噢?」那公子的笑意更加溫婉,摺扇輕輕搖晃,髮絲悠悠揚起,「可是在等在下?」
「不是。」柳飄飄乾脆利索的回答。
那公子並不氣餒,又往前走了幾步,柳飄飄心生惱意,正準確出手,卻在垂眸的瞬間,看到他腰間懸掛的玉佩。
隱約間有幾分熟悉,她微微遲疑,而這一遲疑,卻讓她看到了隱藏於四周,暗中觀察着這邊情況的人。
柳飄飄瞬間打消了念頭,抬頭衝着公子一笑,嬌顏如花,「公子,奴家在這裏等人,卻不想那人還不來,真是急煞人了。」
她的語氣比之剛才溫婉了數倍,臉上的神情也是半嗔半嬌,公子頓時心中大動,一雙眼睛也越發迷離,「噢?那可真是太不應該了,怎麼能夠讓美人一人在此?不如……在下先送姑娘回府?」
柳飄飄飛快的思索,心中明白,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和楚王府的關係,大不了一會兒趁着這些人不注意,溜走便是,於是,她點了點頭說道「如此,有勞了。」
「姑娘家居何處?」公子喜不自勝,姿態更加殷勤。
「奴家是初到此地,還不太熟悉,可能要有勞公子多多擔待了。」柳飄飄面露愧意,一雙柳眉輕輕皺起。
「哪裏,哪裏!」公子立刻搖頭,「三生有幸。」
柳飄飄拖着那公子走了好幾條街道,卻發現暗中的那些護衛如影隨行,她不由得暗暗起急,這些人顯現不是一般人的身手,這個公子到底是什麼來歷?
她的目光低垂,再次落到了那枚玉佩上。
嗯?
她的腦海中電光火石般的一閃,這個想法讓她的心不由得一個激凌!
步驚寒把書桌上的燈光撥亮,慢慢的打開火漆印封的信封,從裏面抽出兩張薄薄的紙,上面仔細的寫着他想要的信息。
他仔細的看着,一個字一個字的看進了眼睛裏,良久,他的唇邊慢慢浮現一絲冰冷的笑意。
果然如此。
他抬起頭,把兩頁信紙放於燭火邊,火舌一舔,紅光驀然一亮,那兩頁信紙轉眼間成了灰燼。
夜半時分,有人安睡,有人無眠,有人……歡愉一夜。
太子殿下今晚得了一個新歡,那位美嬌娘肌色勝雪,眼若秋波,把太子爺迷得神魂顛倒,整整一夜燈光都沒有止滅。
直到清晨時分,才漸漸聽不到裏面的笑聲和嬌嗔聲,守了一夜的奴才們無聲的退了下去,誰也不敢驚擾。
守夜的奴才們頭昏腦脹,一夜無眠的守在廊下,眼皮早就直打架了,走路都有些搖晃,眯着眼睛,抬手遮着眼前的光。
以至於,前面有人走來,都沒有注意。
「幹什麼呢?瞎了你們的狗眼!」一聲女人的斷喝,帶着怒氣響起。
那些人嚇了一跳,抬手遮着光仔細的看着來人。
那人穿着一身華服,頭上珠光閃爍,赤金的金鳳釵子插於發邊,陽光下閃着耀眼的光,額中間一枚紅寶石的細鈿,襯出肌膚如雪,一雙長眉凌厲的飛去,眼睛裏怒意閃動,正在盯着他們。
皇后。
那些人嚇得腿一軟,立時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安?」皇后冷笑了一聲,目光冷冷的掃視着眾人,「你們就是這麼伺候太子的?這種做法讓本宮如何能安?來人!」
立時有侍衛上前來,皇后一字一字的說道「把這些人給本宮拖下去,重打三十!」
「是!」
「皇后娘娘饒命啊……」
「皇后娘娘,奴才們不敢不盡心啊!」
「鬼嚎什麼!」皇后甩了甩袖子,頭上的釵子晃動,光芒四射,「太子呢?」
「太子……」那些宮人立時沒有了聲音,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吱聲了。
「本宮在問你們話!」皇后看這些人神色慌張,不由得心生疑惑,怒氣也增長了幾分。
「回皇后娘娘的話……」其中一個小頭領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太子還在睡着。」
「還在睡?」皇后詫異的看了看殿內,寂靜無聲,她的臉色緩和了幾分,「昨天夜裏太子睡得很晚嗎?」
「……是。」眾人答道。
「伺候主子就要盡心盡力,難道伺候主子就成了你們可以莽撞行事的理由?」皇后掃了眾人幾眼,理了理額角的發,淡淡的說道「這次就罷了,下去吧。」
眾人急忙謝過,快速的退了出去。
皇后在廊下站了一會兒,聽到裏面依舊是沒有什麼聲響,只有輕輕的鼾聲,她心中疑惑,卻也有幾絲歡喜。
這一生的籌謀,都是為了這個兒子,他生玩,在性格方面遠不如步驚寒沉穩,身為親生母親,自己孩子的脾性又怎麼會不知?可是,那又如何?他的母親是當今的國母!皇后!就應該由他來繼承皇位!
她看着天空飄蕩的雲,心中盪氣迴腸,那一刻的壯志如沖天的雄鷹,豪情萬丈!
而身後殿內的一聲嬌呼,讓她的氣勢瞬間跌落谷底。
她霍然回首。
皇后的眼睛緊緊的盯住那兩扇緊緊關閉的門,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紋,油漆閃亮,刺痛她的眼。
「誰在殿內?」
她的聲音平淡無波,一如一潭死水。
門口守着的人聽着她的聲音,不由的一抖,急忙跪下道「奴才……奴才不知,奴才是早上才來接的班,昨晚……」
「拖下去!」皇后冷冷打斷了他的話,眼神如凌厲的刀鋒。
「娘娘,您別生氣,小心傷了身子。」皇后身邊的永玥急忙上前小心的勸道「太子已經成年,有個把女人也是正常的事,再說……太子如果先有了小皇子,那可是皇上的皇長孫,身份金貴,無人可以動搖了。」
永玥的話慢慢熄滅了皇后心頭的怒火,她平平了氣息,「你說得也有幾分道理,皇長孫……步驚寒可還沒有孩子呢,他的王妃瘋了那麼久,畢竟是晚了一步的。」
「是啊,再說,王妃那個樣子,指不定將來會生出什麼樣的孩子呢。」永玥立即幫腔,「再者,能不能生得出來也得兩說着,還得看看娘娘您是不是同意呢。」
她的一番話皇后聽着很是受用,皇后極慢極慢的笑了一下,如淬了毒的匕首,慢慢的從鞘中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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