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熱,好熱……」喬雲溪喃喃念着,有些辨不清當下的狀況,她只知道,她不排斥吻着她的男人,她只知道,她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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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驚寒低吼一聲,鷹眸染上了赤紅的,他猛的抽開蓋在喬雲溪身上的床單,那僅穿着肚兜和裘褲的嬌軀映入他眼中,冰肌玉骨中染着點點血跡,這畫面感讓他幾欲血脈噴張。筆神閣 m.bishenge.com
他眸中閃過一絲從未有過的渴望,他俯身撰住喬雲溪的紅唇,更加狂烈的吻着,一路往下。
激情一觸即發,喬雲溪已經被媚藥燒的意志淺薄,步驚寒卻是被支配了理智,屋內燭火搖曳,一室旖旎。
上身的涼意讓喬雲溪找回了一點理智,她懊惱的看着自己,她和步驚寒險些就一發不可收拾,她方才竟被媚藥支配,該死的!
惱羞成怒之下,喬雲溪粉拳就朝着步驚寒的臉狠狠砸了去。
「走開……」喬雲溪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她鳳眸灼灼的望着步驚寒,眸中是滿滿的倔強。
步驚寒黑着一張臉,他此刻的心情鬱悶至極,那幾欲膨脹爆發,卻活生生的別人捏斷的苦逼感,大抵得身為男人才能理解那中感覺。
可,在觸及喬雲溪那倔強的眼神,他卻是軟了下來,臉色一緩,說道,「你是本王的王妃,有何不可?你……」
步驚寒話到嘴邊,頓了頓,似有些難堪的問出口,「你討厭本王?」
「不,我只是不想……被媚藥支配。」喬雲溪搖搖頭,秀眉一揚,那無力的話語中,卻是帶着無限的堅定,沒眉宇間的倔強和傲然,讓她本就絕色脫俗的容顏更奪人眼球。
步驚寒定定的看着喬雲溪,眸中似浮起了一絲笑意。
喬雲溪看着他心情似乎好了些許,蹙眉猜測,他在笑什麼?
步驚寒漸退,輕嘆一口氣,拉過床單蓋在她的身上,冷道,「本王留在這裏,你睡吧。」
喬雲溪狐疑的盯着他,他這小小的關懷的動作實在讓她很不習慣,可這男人眼底之色卻很是真誠。
喬雲溪莫名的就信了,幾番折騰之下,她早就疲憊不堪,無力再去辯駁,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累極,她緩緩點頭,便再也支撐不住的閉上了眼,沉沉睡去。
步驚寒打量着沉睡過去的喬雲溪,半眯了眯眼,薄唇微挑,臉上閃過一絲淺淺的笑意來,他長臂一撈,將喬雲溪攬入了懷中,手掌抵在她的身後,源源不斷的輸入內力,以抑制她體內紊亂躁動的氣息。
翌日,喬雲溪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她迷迷糊糊醒來,屋內空無一人,卻煥然一新。
本十分簡陋的木屋被裏里外外收拾了一遍,換上了許多雅致的家具,身下也撲上了軟軟的床鋪,而自己身上不知何時也換上了一身乾淨衣裳,腹部和大腿的傷口也被重新包紮過了,似乎不大痛了。
昨夜,是夢嗎?
喬雲溪有些分不清昨夜和步驚寒所做的事情是不是真實,她是自己熬過來了,還是和步驚寒那貨ooxx了?
她懊惱的敲了敲腦袋,掀開衣襟,發現胸前一片青紫色的痕跡。
「啊……」喬雲溪無力扶額,這至少代表,昨夜和步驚寒那一番激情是真實發生過的,那最後又發生了什麼?
喬雲溪腦袋一片混亂,無力的往後倒去,她就權當自己失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了!
經過十幾日的休養,喬雲溪腹部的傷口已經好了大半,這幾日來步驚寒和小九時不時會來這裏看她,每每步驚寒都是一臉面癱一言不發,小九則是活蹦亂跳的,兩兄弟截然不同。
喬雲溪想起兩人,搖頭輕笑。
「王妃,你笑什麼呢?」一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笑着走來,遠遠便看見喬雲溪獨自一人笑得開懷,忍不住開口問道。
「想起一些事情罷了。」喬雲溪淡淡搖搖頭,沒有多說。
「王妃,如意姐姐,你們在聊什麼呢,咱們得快些給王妃梳洗了,待會王妃還要進宮呢。」另一個臉圓圓的小丫頭捧着一套宮裝走來,出言提醒着。
「如心你個小丫頭,還不是在等你的宮裝麼。」如意輕笑一聲,接過如心手中的宮裝。
「唉。」喬雲溪一想到待會要入宮,就很是惆悵,昨夜莫名的接到懿旨,說是皇后召見,要她今日一早進宮覲見,懿旨中說什麼甚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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