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西南轄徐州、寧州、錦州,成掎角之勢,軍隊分駐三州,力量相當。筆神閣 m.bishenge。com
寧州與寧國毗鄰,曾經是寧國屬地,後被大周所奪,周景逸夫妻欲往寧州去,徐進本欲隨同被容燁拒絕,換成魯軍師隨行教導。
「岳父,您真是我的救星。」周景逸不顧眾人詫異目光抱着容燁,只差親他一口表示感激。
容燁拍拍他周景逸的肩膀,沒有一個字,但眼神中充滿鼓勵,似乎再說「加油,別浪費我創造的機會把媳婦拿下。」
徐進從前對容音的情愫容燁看在眼裏也樂見其成,但陛下賜婚,她與景逸相處極好也是緣分,徐進該斷了其他念想,否則只會傷人傷己。
「爹,恆兒,你們多保重。」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城外長亭內,眾人以茶代酒告別,徐進欲言又止,仰頭猛灌一杯苦茶才能沖淡內心的苦澀,大將軍良苦用心他都明白,可就是抑制不住內心的苦澀,大概還需要時間。
「保重,一路順風。」容燁左手牽着容恆,揮一揮右手,看着他們漸漸縮小的影子才回城。
容家盤踞西南多年根基深厚,寧州形勢最為複雜,希望他們能快速成長起來,天下將亂,若無自保能力必然死得難看。
寧州城要比徐州悶熱許多,大約是地形所致,它三面都是高山,進城之路只有一條,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如此戰略要地,又易守難攻,當初怎麼會被大周所奪?莫非其中有貓膩?
問及魯軍師,他也知之甚少,畢竟年代久遠,過去之事許多人都忘了。
「如今寧州知府是個什麼樣的人?」她雖然長在西南但對此人不甚了解,臨近寧州,她少不得多了解些,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寧州知府杜延之,性格孤傲執拗,不是好相與之人。」魯軍師簡單一兩句滿足不了周景逸夫妻好奇心,還欲再問時,寧州城門出現在他們視線中。
「到了。」魯軍師道。
三人騎馬而行,歷時半月,終於抵達目的地。
城門口冷冷清清,除了三五成群的百姓路過,並無轄區官員等候,按理來說杜大人不會沒收到消息,那只有一種可能——不鳥他們。
他們此刻總算知道容燁的用意,寧州亂象叢生。
寧州有一支五萬人的軍隊駐紮,軍營在城外西邊二十里。
「景逸,我們直接去軍營,如何?」
杜大人架子大,他們也沒必要熱臉貼冷屁股,憑白叫人看輕,對此提議周景逸無有不贊同。
一路上魯軍師鮮少發表言論,他把自己當成透明人,只有在他們犯錯時、有生命危險時才提點一兩句。
不可讓他們過份依賴,否則難以成長,這是容燁本意。
容家治軍嚴明,寧州駐軍之統領已奉命調走,群軍無首,五萬人等着容音他們。
知府衙門,杜大人率一眾大人在等着周景逸他們登門,卻等來一個天大笑話。
「大人,他們並未進城而是直接去了城西軍營。」
一小廝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天沒亮就奉命在城門口望風,見周景逸他們策馬迴轉,他察覺事情不妙趕緊跑來回稟。
「這可如何是好?甩臉色給他們看得罪了雍王和大將軍。」
「是呀!我就說不該如此。」
小廝的話如一記驚雷把眾人的擔憂炸出來,七嘴八舌地討論,宛若菜市場。
「一個閒散王爺,一個黃毛丫頭,有何可怕?」杜大人打心眼裏瞧不上他們,才會故意整一出下馬威,沒想到他們這麼慫。
杜大人是寧州最大的官,平時孤高霸道,唯吾獨尊,眾人敢怒不敢言。
「本官要看看他們能頂多久,五萬軍馬糧草還靠着本官調度呢!」
真想把杜延之腦袋割下來看裏面裝什麼,他這樣與周景逸他們鬥氣難道只是因為不爽?
他下令鎖了城門,每日進出之人皆要登記在冊。
「知府大人公報私仇,恐不能善了。」
「可不是嘛!當年發生的那件事很多人都忘不了。」
「可憐我們跟着遭殃,希望大將軍別遷怒我們。」
兩個官員回家途中小聲議論,同時唉聲嘆氣。
兩虎相爭未必有傷,他們倒可能成為炮灰。
杜延之與容家的恩怨年代久遠,容音並不知情,莫名其妙連累五萬將士沒飯吃,她十分着急。
「末將參見大小姐、小王爺。」
「起來吧,我們初來乍到一切都不熟悉,以後還多仰仗將軍提點。」
「大小姐折煞末將,末將等全聽大小姐、小王爺吩咐。」
容音等三人到達駐地,一年輕副將親自迎接,雙方少不得寒暄幾句。
「今日天色還早,勞煩將軍為我們介紹駐軍情況。」
周景逸和容音對視一眼,他們迫不及待地要進入角色。
副將名胡庭,二十五周歲,年輕有為,很受容燁器重,他思路清晰明了,很快將情況介紹完畢,周景逸夫妻聽得明白。
「還請胡將軍準備一下,明日來一場軍事演練。」
「明日?一路奔波辛苦,是否修整一日再說?」胡庭詫異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流轉,不懂為何如此急切?同時也是擔心他們身體吃不消。
「不必修整,胡將軍按景逸所說準備吧!」容音之言擲地有聲,不容拒絕,胡庭也不再勸,忙吩咐士兵帶他們回營帳休息,自己立刻忙碌準備。
一場演習即將拉開序幕,鼓聲震天響,驚動了某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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