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面對京城暗流,容音決定以我行我素作風應對,既然咱們心思比不上別人多,索性就懶得想,怎麼痛快怎麼來。一窩蟻 m.yiwoyi.com
「不是有句話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嘛!我就做那個兵。」
不管外面暗流如何涌動,雍王府依然平靜和諧。
有些人只一瞬間就足以讓人淪陷,周景逸躺着坐着都想着容音殺伐果斷的模樣。
「什麼鬼,我居然心跳加快。」他暗暗吐槽自己不爭氣,好歹也是遊歷花叢的老手,居然對一個黃毛丫頭動心。
「不行,我得出去走走。」
他一邊說着,一邊起身往外走,但沒想到被一干妾室堵在門口。
「小王爺,您都許久沒去西院看妾身。」方氏打頭仗,像八爪魚一樣撲進周景逸懷裏。
他閃躲不及硬生生吃一口香粉味,喉嚨一癢,忍不住乾嘔,此舉動深深傷了方氏的心,她頓時淚如雨下,嬌嗔控訴周景逸之無情。
周景逸欲推開她卻被抱得更緊,無奈之下改口「再哭我不去西院了。」
「啊…」方氏驚訝抬頭,確認沒聽錯後忙抹掉眼淚,抓着他胳膊的手更用力,似乎怕他跑了。
其實她們多慮而已,他被團團圍住插翅也難飛。
世人都說他荒唐,實則不然,西院女人雖多,但他來也只是聽曲兒賞舞,從不越雷池。
古代醫療條件這麼差,萬一得什麼難以啟齒的病豈不是死路一條,美人再多,看看就好。
話說容音派人堵了雍王三次不成,只好直接闖入東院。
瞠目結舌,用來形容容音此刻的表情再好不過,正午陽光正烈,東院歌舞笙簫。
她初次踏入東院,才發現正中央搭了戲台子,一群人咿咿呀呀地唱着,伴隨着敲鑼打鼓的聲音,她終於在人群中搜索到雍王醉醺醺的身影。
「父王,父王。」
「啊,容丫頭怎麼來了?」
聲音嘈雜,兩人對話靠喊,耳朵都快聾了,雍王一揮手唱戲一干人等退去才算清淨。
「父王,兒媳在京城過得好生委屈,想要回娘家一趟,懇請父王恩准。」
容音萬萬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用上一哭二鬧的手段,造化弄人。
雍王聽了她的話愣住,問「好端端的回娘家幹什麼,西南路遠,你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萬一碰上壞人怎麼辦,有誰給你委屈受,告訴父王,父王教訓他。」
雍王以為他們小夫妻鬧矛盾,說話時聲音高亢,擲地有聲。
然而,當容音說出罪魁禍首時,雍王宛若霜打的白菜。
「還能有誰?賢王唄,他都教唆王府的人給我下毒,簡直欺人太甚,我在京城孤苦伶仃,又沒人為我做主,這次只是尋常毒藥,下一次恐怕是砒霜直接要我小命。」
「他敢,再有下次我打爛他的頭。」
雍王面目猙獰,作凶神惡煞樣,可她怎麼不信呢!
「這次呢?」她問。
「咳咳,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雍王尷尬無比,不敢與之對視,容音原本可憐兮兮地模樣轉瞬即逝,楚楚可憐的眼神消失殆盡,似冰霜,似利劍。
「如果我非要討回公道呢?」
「若非做不可,父王支持。」
原本只是試探一二,不管其話是真是假,雍王府確實無心爭鬥,只想偏安一隅。
況且雍王說『非做不可』四個字時語氣略重,勉強算是安慰。
忍,未嘗不是保全自己的一種方式,當今聖上狹隘多疑,雍王能保雍王府富貴安寧也不是蠢笨之人。
今日一試,她終於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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