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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斯年動手後,房間內便迴響着那妖的慘叫,他好似熟視無睹,眼裏只有司顏一人。筆神閣 m.bishenge。com
男人牽着女孩的手,擔憂問,「顏顏?」
「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司顏歪着頭,她眨巴眨巴眼睛,復又搖搖頭。
「沒有。」
聞言,祁斯年有些失望。
司顏又等,「不然,我們再等等?」
「好。」
又等了幾分鐘,司顏依舊什麼都沒有感受到,她也感到有些納悶。
從祁斯年懷裏探出頭來,看着那妖的慘狀,又默默縮了回去。
不應該啊,這都將它打的這麼慘了,怎麼會沒有半點反應呢。
難道說…他們一開始的方向就錯了?
司顏歪了歪頭有些不相信,不應該,剛剛的異樣,的確都是從這妖被祁斯年教訓之後,才出現的啊。
可是現在,祁斯年都已經這樣了…怎麼她並沒有出現半點異樣呢。
司顏想不明白,按照她的猜想,她的咒術,恐怕會跟這妖有上些許關聯才是。
可是…這妖都這個慘樣了,她反倒沒有半點異樣。
這可真的是太奇怪了。
又等了幾分鐘,祁斯年緊抿着唇,看向那妖的眸光越發地冷。
嚇的它連慘叫都停下了,總覺得祁斯年要做些什麼。它瑟瑟的縮着身體。
一遍又一遍的求饒。
「祁先生,祁先生……」
「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求您,求您饒了我……」
祁斯年不以為然,他垂在身在的手微微抬起,另一隻將司顏護在懷裏。
司顏似是察覺到他的動作,她掙扎了一下,想要阻止祁斯年,反倒被男人阻止。
他將司顏護在懷裏,耳畔響起的,是他溫柔的嗓音。
「小傢伙,乖。」
司顏想要反駁,她想說她不乖。
她自己也很清楚,她體內的咒術,不管是她在受着這波,即便是祁斯年也是每時每刻都在擔心着她。
如果可以的話,司顏想,他怕是求之不得的替她承擔着這種痛苦。
他心底的怒火,早早就已經壓抑不住。
他恨不得能夠在下一秒就將這咒術徹底解除。
可是偏生,這咒術的存在,讓祁斯年也是束手無策。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解咒之法,他們更是特意尋到了這裏來,本想着能夠直接解除這咒術。
不曾想,真正能夠幫她解咒的人沒有看到。
反倒看到了這妖竟然在他們面前幻化成主持的樣子,甚至還自以為自己的偽裝很是逼真,將他們二人都騙了過去。
殊不知他的以為,在司顏他們二人眼裏,只覺得可笑之極。
祁斯年的怒火,早早就已經壓抑不住,這妖的出現,更是讓祁斯年怒火又升一層。
方才對那妖動手,即是試探,也是想要好好發泄一下怒火。
誰曾想,司顏半點反應也沒有,也就是意味着,這妖的存在……
沒有半點用處。
既然如此——
祁斯年眸光冷下,看着那妖,如同看着一具屍體一般。
他根本就沒有將它當做是一個活物。
那妖在祁斯年禁錮的一個小空間內,拖着殘破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道歉,一次又一次的想要衝出去。
對此,祁斯年始終都是無動於衷。
這妖當初到底做了什麼,祁斯年清楚着呢。
這樣的一個妖物,即便是沒有司顏的事情,它也不該活在這世上。
早在第一眼想見的時候,祁斯年就察覺到它身上的那股怨氣。
它不知道用了什麼樣的修煉之法,竟然自己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它的修為或許算得上是高,只不過也僅僅只是虛的罷了。
它自以為的高修為,在祁斯年眼底卻是屁都不如。
這樣的修為,不知道是它在吸食了多少人的壽命才能夠換得到如今的修為。
它這樣的修煉之法,早早也該消散在這漫漫長河中。
這樣的修煉法子,本就是不被天道所允許的,可它不僅知道,甚至還學了這種修煉之法。
這樣的法子,早早就已經被明令禁止,哪怕它是妖也是不能夠例外。
可以說,即便是祁斯年沒有抓它,它也絕對不會活得長。
要知道,既然在司顏那個世界,是司家負責捉拿擾亂世間平衡的妖物。
那對於這一方世界來說,定然也會有着和司顏相似職務的家族。
只不過也就是他們不認識,而那個家族這會也是沒有及時抓到這妖罷了。
也正是因為此,才會讓這妖能夠繼續猖狂下去。
而如今,很不湊巧的是,這妖遇到了心情不好的祁斯年。
若是換在以前,祁斯年即便是知曉,也不會在意。
畢竟,他本就是一個清心寡欲的人,哪怕是對待這擾亂世間平衡的妖物,他也僅僅只會是粗略了解之後,便將它忘了個一乾二淨。
更不可能會主動出手將它抓到。
可如今…
祁斯年不一樣了。
不因為別的,僅僅也就是因為,這個妖,它惹到了司顏。
如果不是跟司顏有關的事情,祁斯年想,不管是什麼,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哪怕那個被傷害的人是他,祁斯年也只是粗略看一眼,復又淡然一笑。
畢竟……
以他現在的修為,即便是真的想要傷害到他,那也算的上是他們的本事。
可偏生,這妖也是真的作死,沒有傷到他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將念頭動到司顏身上。
竟然妄想當着他的面,也敢對司顏動手。
不得不說,這樣的一個動作,讓祁斯年很是不悅。
早早就已經看着它不滿了,先前在醫院的時候,祁斯年就想順手將它收了,只不過是算到了它可能會跟司顏有些交集。
想來,它應該算得上是司顏的劫難。
雖然他的身份不需要顧忌着那些,但是如果可以的話,祁斯年還是希望,她的劫難,還是要讓她自己走下去。
當時祁斯年是想着,有些時候,總是要歷練她一番。
畢竟他很清楚,司顏的性子,絕不可能會是願意一直呆在他懷裏尋求庇護的小傢伙。
他算不出來劫難,只當是普通的那種劫難,又想着有他在司顏身邊,定然不會出什麼事情。
可是如今回頭一看…
祁斯年卻發現,終究是他太過自負……
若是當初他早早就將這妖抓了,是不是…如今的司顏也不會飽受這咒術的折磨……
想到這,祁斯年博唇緊抿,面色更是微冷。
他看向那妖的目光,更是冷了幾分。
「祁先生!」
「祁先生!」
「我有辦法,我有辦法幫助祁夫人!!」
「我有辦法幫祁夫人解咒——」
那妖低着頭,根本不敢抬頭,它嗓音也跟着嘶啞起來,一遍又一遍的喊着祁斯年,他一遍又一遍的認錯,對於祁斯年來說,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之後的話,卻是讓祁斯年手下動作跟着停住,連帶着在祁斯年懷裏的司顏也跟着微怔。
它……知道如何幫她解咒?
這話一出,祁斯年同司顏相視一眼,皆是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對方的訝異。
顯然,他們倆沒有一個相信這妖的話。
但是不得不說,它的話很有吸引力,同時讓祁斯年他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不過即便是如此,司顏還是有些懷疑。
尤其是一開口說出的話,更是懷疑滿滿,「你當真知道如何幫我解咒?」
她退出了祁斯年的懷抱,這會因為靈力的運轉,司顏本是蒼白的面容也跟着恢復了些許血色。
她靠近了這妖,說出的話更是毫不掩飾她的懷疑和不信。
祁斯年還在原處,不曾移動腳步,只是看着那妖的目光,始終讓人感到壓力滿滿。
那妖抬頭看了一眼司顏,剛想回答,卻在對上祁斯年充滿危險的眸光後,忙低下了頭。
「是…是的祁夫人!」
「我有辦法幫您解咒——」
它又一次的表達出它能夠幫助司顏解咒的話。
司顏依舊不信,她冷笑一聲,直言道,「我這咒術,連我尚且都不知是何咒術,你又是如何得知?」
那妖忙答,「是,是小妖在一本殘損的古籍上看到的。」
「…便是小妖的修煉術法,也是在那本殘損的古籍上看到的。」
這話一出,倒是讓司顏放鬆了幾分戒備,畢竟,這妖的修煉術法,司顏從第一眼見面的時候就猜到了。
靠着吸人壽命這種方法,來不斷地提升着自己的妖力。
這樣的術法,早早就該消散在歷史長河中的。
偏生,這妖的術法竟然也是這種。
既然它說是在一本殘損古籍中看到的,那也就是大差不差。
這樣一來,它的話也確實能夠對上了。
殘損的古籍上,不僅是記載了它的修煉術法,還有着這不該存在的咒術。
司顏沉默了兩秒,又問,「那你說說,如何解咒?」
這一次,換做是這妖跟着沉默。
它似是在猶豫,「這…這……」
司顏始終注意着它的反應,見它眸光微閃,四處亂飄,瞬間,司顏心底瞭然。
「看來,你並不知道。」
「不!不!祁夫人!我知道!我真的知道如何解咒,請您,請您相信我!」
它話這麼說的,可倒三角的小眼睛,卻始終都是滴溜溜轉着。
一眼就讓人猜到,它這會,指不定又在打着什麼壞主意。
司顏冷哼一聲,腳下也是跟着退了兩步。
避開了一道細如毛髮的銀絲。
司顏反手一抓,靈力浮現,包裹那抹銀絲,「去——」
隨着司顏話音落下,本是朝着司顏襲來的銀絲,轉瞬間便是倒轉了方向,朝着那妖襲去。
頃刻間,那妖瞳孔驟然一縮,它下意識就要躲避,偏生腳下被祁斯年禁錮着,根本就無力避開。
「噗——」
慘叫聲跟着響起的同時,那妖更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銀絲穿過了它的肩骨。
司顏臉色微冷,對此沒有半點反應。
她停了兩秒後,突然身子一晃,抬起的手也跟着落下。
祁斯年臉色一遍,一個閃身來到司顏身邊,將她護在懷中。
司顏抓着他的手,眸中還有些幾分迷茫,她晃了晃頭,腦子裏暈成一團。
卻還是下意識對祁斯年開口道。
「祁斯年…我……」
「我感受到了——」
那咒術的威力,在消減着——,
司顏哪怕話沒有說完,祁斯年也是對她的話心下瞭然。
他抓着女孩的手,眼底更是寫滿了擔憂。
「我知道了。」
這一次祁斯年沒有貿然對司顏輸送着靈力,他很清楚,若是在這個時候對司顏輸送着靈力。
恐怕沒有幫助到司顏還有可能會被這咒術化為己有,以此來抵抗司顏。
若當真是如此的話,那他們方才的一切,才算得上是功虧一簣。
祁斯年臉色微變,看着司顏的眸光是滿滿地擔憂。
他幾次抬手,想要幫助司顏,卻發現,不管是什麼辦法,他都不能夠貿然去用。
不然的話很有可能真的會傷害到司顏。
現在的司顏正在跟那咒術而搏鬥着,他不能夠出手幫助着她。
哪怕他是堂堂妖王,對待司顏,也僅僅只是一個,在此刻只知道擔心她的男人。
房間內響起的慘叫,讓祁斯年心下不滿。
他抬頭睨了一眼那妖,瞬間,慘叫聲再次止住。
那妖瑟瑟發抖,它躲着近乎殘廢的身體試圖往後縮。
不成想,祁斯年給它劃定的範圍只有那麼點。
頓時,那妖只要又泄下氣來,它不敢吭聲,只是那雙小眼睛裏,卻始終沒有停止着他逃跑的念頭。
祁斯年這會心思都落在了司顏身上,哪裏還會在意那妖。
再加上,祁斯年很相信自己的實力。
他很清楚,這隻小妖,被他禁錮着,想要逃走,簡直就是在痴人說夢。
不得不說,祁斯年有這樣的底氣,本來就是應該的,他是堂堂妖王殿下,他的修為早不知是多少。
恐怕祁斯年的實力到底是如何,恐怕也就是只有祁斯年自己清楚了。
至於祁斯年體內的妖力到底是有多強,也只有祁斯年自己知道。
要知道,在祁斯年的那個世界,便是神界的人,見了祁斯年也是要低頭的人。
便是神界的天帝,對於祁斯年來說,也僅僅只能算得上是一個小輩。
他的身份,稱得上是三界第一也是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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