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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斯年捏了捏眉心,看着小姑娘哭的通紅的眼眶,更是滿滿地心疼。大筆趣 www.dabiqu.com
他長嘆一聲,哪裏捨得真的看她這麼哭,要是真這麼放任下去,還不知道要哭到什麼。
她這樣哭,她自己不心疼,他看着都心疼。
小傢伙,一點都不知道心疼自己。
他彎下腰,將安全帶從她手中接過,低聲哄着她。
「顏顏,聽話。」
「你很好,從沒有所謂的配不上我。」
她不知道,其自始至終擔心配不上的人,其實是他。
他的手中早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有人的有妖的,甚至連神他也曾殺過。
好人的壞人的……
不管是無辜的還是罪大惡極的…
他幹過的壞事,恐怕就算是講個三天三夜也是說不完。
這樣的他,一直都在司顏面前,努力偽裝着,生怕被司顏知道真正的他,竟然幹過這麼多的壞事,會因此而嫌棄他。
擔心配不上的人,是他才對。
他的小姑娘,他恨不得在手中捧着,生怕讓她磕着碰着,這樣的寵溺和愛護,她竟然還在懷疑着他對她的真心。
竟然還在這懷疑着自己會不會配不上他。
真的個沒良心的小傢伙。
也挺笨的。
畢竟,她所擔心的這些,分明是他來擔心才對。
他的小傢伙,哪裏需要擔心這些。
她要做的始終都是按照她的想法,自由自在,想做什麼做什麼。
不管是出了什麼事情,到時候都會有他來護着,她不用擔心半分。
獨獨這次的咒術,讓祁斯年有些意外。
但也並不是沒有解咒之法,來到這裏,也不過是想着找個對司顏傷害最低的法子。
能解就解,不能解除,他也是會有別的辦法。
他對司顏的寵溺,從來都沒有變過。
所以,他希望小傢伙能夠清楚,他們二人之中,真正需要擔心的人是他。
祁斯年想到這,眸光微暗,見小姑娘還是在哭,他頓了頓。
抬手解開了安全帶,不曾想到,司顏竟然反手抓住他的手,眼底還有着來不及散去的意思怯弱。
祁斯年「……」唉,真是拿她沒有半點脾氣。
「我怕…」她怕,她擔心,她其實有些時候,總是會驚醒。
她真的跟祁斯年領證了嗎?
堂堂妖王殿下,真的成為了她的老公嗎?
這麼玄幻的事情也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嗎?
她越想越難過,越想越覺得不敢相信。
祁斯年一聲長嘆,指腹為她擦過眼角的淚水,見她還是這般止不住的落淚。
他附身吻住了他心心念念的唇,柔軟的觸感讓二人皆是為之一怔。
趁着司顏怔愣的瞬間,祁斯年更是掌握了主動權,趁機給她輸送了靈力。
迷迷糊糊中,司顏哭的眼睛有些難受,方才心中油然而生的那抹不安和自卑,不知何時也跟着悄然散去。
即便是如此,司顏還是有些茫然。
直到一吻結束,司顏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祁斯年還有些沒有回過神來。
祁斯年看着小姑娘清澈的眸底,倒映着他的模樣,男人又是一聲無奈的嘆息。
「壞丫頭。」
他突然湊近,在她唇邊落下一吻,只不過這一次,稍稍用了些力氣。
「嘶……」
「疼……」
司顏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她本就通紅的眼眶,這會更是紅的厲害。
淚眼汪汪的眸子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似是等不到一個抱歉,她就不會善罷甘休一樣。
祁斯年「……」男人輕笑一聲,突然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笑着道。
「不如,給你個機會,你咬回來?」
司顏「??」
她被祁斯年話驚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就要反駁,偏生一開口說出的話卻是……
「好!」
這一次愣神的換成了祁斯年,還沒等到反應過來,嘴角傳來一抹刺痛。
祁斯年嘖了一聲,看着某個還在副駕駛上老老實實坐着的小傢伙。
她偏過頭,看着車窗外,似乎方才發生的一切,對她而言,都不知情。
既然不知情,那就定然是跟她沒有半點關係了。
司顏這樣的小心思,祁斯年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他只不過是還在逗弄着小姑娘,「解氣了?」
司顏「……」
她眸光微閃,還有些躲避着祁斯年的目光,不過說出的話倒是帶着幾分笑意。
「解氣了。」
祁斯年「既然解氣了,那小傢伙……」他頓了頓,復又笑道。
「現在可以下車了嗎?」
司顏「……」她聽到這話,倒是收回了她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寺廟,司顏緊抿着唇,內心十分想要拒絕。
可是……
她方才的異樣好似還在她眼前打轉。
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別人不清楚,她自己還能夠不清楚嗎。
她卻是有一段日子,覺得自己配不上祁斯年,畢竟他是堂堂妖王。
而她,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其實能夠被祁斯年所選中,甚至還被他拉着一起去領證,這樣的事情,司顏也是驚訝了許久。
他不可能是真的不可以,只不過是她的在意,並沒有那樣的明顯。
可是對於祁斯年,司顏也是從一開始的敬仰,到後來的淡然相處。
再到現在…
感情逐漸發生了轉變。
一開始,司顏嫁給他,也只能說是無奈之舉,畢竟她沒有能力,她也沒有拒絕的權利,但是不得不說,祁斯年在這段時間以來對她也的確是很好。
讓她也從一開始的無所謂態度,變成了如今這般。
她也只有在最開始的時候,才有過那樣自卑的想法,畢竟那時候的她,還真是將他當做堂堂正正的妖王來看待的。
絕對沒有第二種心思。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再看向祁斯年,雖說知道他是妖王,但是更重要的一點,他是她的老公。
她未來一生,會一直走下去的伴侶。
既然是伴侶,既然有着他對她的寵愛,那這樣的生活之中,司顏又怎麼可能會油然而生些什麼所謂的自卑。
她只是因為心智還不夠成熟才會落得方才那樣的場景。
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她自己清楚。
她到底會不會自卑,她更是清楚。
所以,這樣一個咒術,不要因為她的一點點小情緒,就自認為是了解她,就非要她如何如何。
她希望這咒術能夠明白,即便是她真的會有那樣的心理產生,那也只有唯一的一種可能。
那就是…祁斯年親口說的,他不要她了。
只有那個時候,司顏才會真正的產生那些情緒。
但是,祁斯年真的會開口說不要她嗎?
司顏不信,也絕不會信。
只是,這咒術趁着她一點點情緒異樣,就能夠迅速調動她的情緒。
發生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但司顏想,一定會是最後一次。
她放在腿邊的手微微收緊,再抬頭看向寺廟,司顏突然笑了。
「我們進去吧。」她偏過頭對祁斯年道。
她看到這裏是寺廟的時候不得不說,她的心裏其實還是心慌的,畢竟不說別的的,想想她來這是為了解咒,可是誰能想到。
她等着祁斯年帶她來的地方,到最後竟然是個寺廟。
她本以為…會是什麼秘密基地之類的地方。
或者是大隱隱於世的那種大佬所在之處。
亦或是說在某個犄角格拉,某個不知名的小地方,住着一個大佬……
諸如此類的,司顏本來是這麼以為的,結果呢,誰能想到,別說是什麼大佬了。
等了半天,心心念念了這麼久,到最後,也不過是兜兜轉轉又回了寺廟。
司顏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在這寺廟是什麼解咒法子的。
本來她以前在司家的時候,就沒有見到過多少關於寺廟的記載,如今又是這樣的一番情況,自然的,司顏是先入為主,就覺得這寺廟肯定是沒有什麼好的解咒之法。
可是現在……
司顏也跟着猶豫起來,她知道,做人本就不應該以貌取人。
即便是她沒有在古籍中,看到關於寺廟的記載,可是同樣的,這樣的一個地方祁斯年帶她來的。
祁斯年對她的關心,司顏心裏很清楚,她相信這樣的祁斯年絕對不會做出什麼不靠譜的事情。
或者說,司顏相信原因進這寺廟的原因,不是相信這寺廟能夠如何如何救她。
她想的不過是這寺廟,祁斯年帶她來的。
而祁斯年…絕對不可能會傷害她。
他對她的好,司顏都記着呢,她什麼時候忘記過。
正是因為如此,司顏才會相信,哪怕最後真的沒有成功的話,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不甘心的事情。
畢竟,這樣的一個咒術,本就是經歷了漫漫長河,它能夠在現在這樣的時間段出現,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而想要這麼簡單的解除她身上的咒術,也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但,司顏別的沒有,獨獨這信心,就是比別人多了些。
如果換做是別人,可能早就被這咒術給嚇到了。
畢竟,一次接一次,每次之間的間隙越來越短,這樣的事情,別人或許算是還不清楚。
但是司顏卻是很明白,這也就是代表着,她體內的咒術,越來越深,想要解除它恐怕也是會越來越難。
但即便如此,司顏也從沒有放棄過……
生的希望。
她在這一方世界,找到了祁斯年,她未來想要共度餘生的人。
司顏捨不得。
捨不得看着他已經顧忌了十幾萬後,好不容易他們能夠相遇,最後,卻又要因為這樣莫名其妙的咒術而跟着出事。
他們之間的緣分,司顏不相信,會只有這麼短。
她會想辦法,會是想要將這咒術徹底解除掉。
其實…
在那古籍中,並不是完全沒有記載所謂的解咒之法。
只是…那樣的辦法,太難了。用司顏的來說,簡直就是…
不可能完成的一件事。
可是即便是如此,即便是她心裏很清楚,想要解咒難上加難,可是她還算是出來試一試。
有些時候,有些事,不試一試,誰又能確保這件事就一定會失敗呢。
她相信,一定會成功……
司顏看着眼前的寺廟,她再三猶豫,心底更是猶豫了好幾次,最終還是將手放在了祁斯年手中。
男人看向她,眸底的神色認真。
「準備好了?」
司顏點頭,「我們會成功的,對嗎?」
她笑着偏過頭,那雙明媚的眸底,笑意很是真切。
這樣的笑,同樣也是祁斯年想要堅守住的笑意。
她知道,她很清楚,她現在的狀況很不好。
再加上這幾次,莫名其妙的被咒術所操控。
雖然她始終都沒有說過,但是心底倒是很清楚。
這咒術,不過就是覺得,只要操控了她的情緒,就可以將她整個人都操控到。
這樣的事情如果是以前的時候別人跟她的話,那司顏一定是不會相信的。
怎麼可能,這樣的世界,怎麼可能會存在這樣可怕的咒術。
這樣的咒術早早就已經消散在了歷史長河之中。
可是如今,司顏卻是說不出了那樣的反駁話。
因為現在的她,正在飽受着這樣咒術的折磨。
唯一的一個辦法,卻是眼前的寺廟。
「會的。」
男人眸光微暗,說出的話不知是在回答司顏還是在向司顏做出保證。
女孩似是聽出了他的話外意。
本是帶笑的面容突然變了變。
她剛抬起的腳也跟着又一次落下。
祁斯年見她停下也跟着停了下來,不放心問,「怎麼了?」
「是哪裏不舒服嗎?」
他的擔憂,司顏看在眼裏,可是同樣的,那樣的事情司顏也絕對不可能會允許他去做。
司顏看向祁斯年,哪怕她什麼都沒有說,可是祁斯年還是看穿了她的想法、
男人無奈,只得長嘆息一聲。
「別擔心,既然我已經答應了,那便一定會做到。」
至於做到之後,會不會反悔,他想,那個答案也是一定。
不過這樣的話祁斯年定然也是不能說出來的。
不然的話,司顏還不是又要跟他鬧。
這樣的事情,祁斯年想着的是到萬不得已的時候。
如果不是只有這一種辦法的時候,祁斯年又怎麼可能會想要那樣做呢。
不說是被司顏擔心的他了,還有司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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