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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就那麼一說,竟然真的發生了,這算金口玉言還是言出法隨啊。詞字閣 www.cizige.com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仔細想了想,一時有些發蒙。
「師父,師父,菜都切好了,就等你動手了。」
就在他發呆的當口,馬華跑過來喊了兩聲。
「來了,來了。」
何雨柱答應一聲,起身走了過去。
不論何時,工作總是單調而乏味了,這不,一個不留神,一周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這幾天,何雨柱靠着每天后廚蹭飯,倒也活的還算滋潤,隨身的那點錢,也是分文未動。
這兩天,他四下尋摸了點糧種,偷偷帶了進去。
一股腦的丟在了自己的那個空間裏面,無需他親自動手,種子進了空間後,就自動鑽進土裏,然後飛速的生長了起來。
到了現在,已經快到他小腿的位置了,眼瞅着過段時間就可以收穫了,小日子很快就有奔頭了。
秦淮茹一家更不用說,拿着何雨柱的工資,家裏不說頓頓有肉,但是是油水每天那可是不缺,至於白面饅頭更是每天不斷。
這天下午,有些犯空的何雨柱正坐在椅子上,大口吞咽着搪瓷杯中的茶水。
食堂處主任過來,跟他說了幾句,讓他晚上整幾個硬菜,李副廠長要自己掏腰包請客戶吃個飯。
食材先從倉庫里出,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反正是公家的東西,領導也發話了,干就完了。
是以,何雨柱三下五除二處理了下平日裏難得一見的食材後,起鍋燒油,蔥姜蒜爆香後,肥美的五花肉往鍋里這麼一倒,一股迷人的香味瞬間傳遍了整個後廚。
一時間,大傢伙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自覺的湊了過來。
「看你們這饞樣。」
何雨柱笑着說了一句。
「何師傅,大傢伙可都大半個月沒粘過葷腥了,您這手藝又好,嘿嘿。」
「放心吧,邊角料啥的我都留好了,待會給領導們上菜的時候,手腳都給我乾淨點。少不了你們那口吃的。」
別說他們了,何雨柱也是好久沒吃肉了,對他來說,這純天然的沒有激素的五花肉,誘惑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我就知道,何師傅你人好。」
劉嵐咽了咽口水,站在那裏恭維了一句。
其餘幾人也不甘示弱的討好了幾句,然後才心滿意足的散開。
見他們走開了,何雨柱這才大模大樣的挑起一塊肉,美美的吃了一口,美其名曰嘗嘗鹹淡。
這把其餘幾人羨慕的,眼淚都差點從嘴裏流了出來,不過誰也不敢說什麼。
誰讓何雨柱是掌勺的呢,人家可以光明正大的吃,他們可不行。
不過何雨柱也知道這幫人的心思,隨後的幾道菜里,他偷空就把自己改刀剩下的邊角料炒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嘛,眾人依次吃了點,心下暢快,幹活都麻利了起來。
「最後一道菜,小雞燉蘑菇了您哪!」
隨着何雨柱一刀下去,一隻煮的爛熟的雞就被一分為二,丟進了湯鍋里。
隨後馬華一聲吆喝,眾人也是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一個穿着灰布棉襖,圍着圍巾的,胖乎乎的半大孩子,拿着一個瓶子,賊頭賊腦的彎着腰溜了進來。
只見他四下看了看,熟門熟路的走到放調料的地方,揭開用來遮擋的布帘子。打開一瓶醬油就開始往小瓶子裏倒。
後廚里的人多精啊,誰看不見他啊,不過他們也知道自家主廚和這孩子關係不一般,倒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說什麼。
「小子,偷公家醬油。」
收拾好東西打算回家的何雨柱,一扭頭就看到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立馬大罵一聲,毫不留情的丟了一根擀麵杖過去。
人小鬼大的棒梗,那是聞聲就跑,手裏攥着的瓶子,還沒來得及倒上一星半點的醬油呢,就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竄了出去。
恰在此時,一個身材高大,穿着中山裝的男子意氣風發的掀開門帘走了進來。
直接被何雨柱丟過去的擀麵杖打了個正着,噗通一聲,迎面倒下的同時,還撞翻了後廚用來洗手的架子。
隨着「哐當」一聲巨響,盆子轉了兩圈無力的倒在地上。
「誰……
誰……
誰……」
氣急敗壞的許大茂,抓着罪魁禍首擀麵杖,怒氣沖沖的爬起來,看着後廚里的人厲聲道。
「我。」
何雨柱看到打錯人了,先是一愣,剛想過去看看情況。
就看到許大茂一骨碌翻起來,舉着擀麵杖四下質問。
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這人啥德行,那可是得理不饒人的許大茂啊。
又見他爬起來的動作,乾淨利索,沒事人一樣,就知道這小子沒啥大礙,索性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許大茂轉頭一看,原來是這死對頭。
不過被從小揍到大的他,自知不是何雨柱的對手,氣不過的他隨手抄起一把菜刀,對着手中的擀麵杖就是一頓亂披風刀法。
直到擀麵杖被干碎了,這才消了一口氣。
「傻柱,你是不是找死……」
輸人不輸陣,不管怎麼樣,嘴上的便宜還是要討回來的。
「許大茂,我看你是找打,我打秦寡婦的兒子,你湊什麼熱鬧啊。
這前門不走,走後門。」
……
許大茂指着何雨柱就是一通大罵。
何雨柱一邊毫不示弱的懟回去,一邊取下圍裙。
外強中乾的許大茂一看,還以為何雨柱要過來跟他幹仗,口氣立馬弱了七分,眼神也不由自主的躲閃起來。
與此同時,腦子快速轉了轉,想起今天是廠長讓自己過來的。
「傻柱,知道誰請哥們來的嗎?」
底氣一足,立馬開始扯大旗,嚇唬起何雨柱來。
「誰?」
「廠長。」
何雨柱不由得失笑,知根知底的他立馬說道。
「許大茂,甭拿你那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你當人家真請你過來啊,大不了問你一句,能不能給放場電影。」
一聽這話,許大茂立馬不行了。
「哥們能討一杯酒喝,我能和廠長在一個桌上坐一坐。
你呢?
就是一爛廚子。」
許大茂一邊嘀咕,一邊朝裏面的房間走去,氣的何雨柱想給他兩下。
「別吃那雞啊,我下瀉藥了。」
話一出口,他倒是想起了什麼。
要是自己記得不錯,今天不就是棒梗偷雞的那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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