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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馬在潼城與安平之間往返,從最平坦的官道上走,算上中間繞開亂兵,偶爾也需要避開流民的情況,一來一回少則五六天,多則七八日。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如此算來,李茂派去安平的人這兩日差不多就應該要回來了。
溫故敢病這一場,也是因為後面的事得要等人回來再能繼續。
實際上,她的風寒本來就不重,而且昨日便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期間除了有府內的醫官在照料,那日被鄭家大房娘子帶來的女郎中還遣人送了趟藥來。
府內醫官對藥材做了查驗,只說這女郎中委實是盡了心的。
於是溫故稍微起了一點心思,便讓知夏去打聽了一番,也就知道了那女郎中與鄭家沒什麼關聯,平日裏自己經營一家醫館,正好在臨近東城門的坊巷裏,近日來着實忙碌,在為入城而來的流民們診治。
而診金之類的有便收着,沒有便算了,倒不在意。唯一有些意思的,是她雖然不像是個攀附權貴的人物,但對於身份比較貴重的人卻總會多出一些附加的舉動來。
就例如她給流民診治的時候,幾乎是不分晝夜不辭辛苦,更是沒空打理自己,就算稱不上是蓬頭垢面,但也差不多了。
而鄭家那位娘子去請她的時候,她先問清了太守姑母大致是個什麼疾病,隨後竟也沒着急前來,而是先回家中做了一番梳洗,隨後才往不失居中來。
再例如她之後特地繞過來給太守姑母送藥。
至於她為何如此,知夏便問不出了。
溫故與她只有一面之緣,覺得這女郎中與她印象里的任何一位女郎中都沒什麼區別,行事言語皆讓人安心。剩下的沒什麼了解,自然也就判斷不出她的意圖,只好暫時放下。
現下還有別的事要做。
外院正廳里熱鬧的時候,溫故正在內院當中與文良商量了一番有關於城中院內的佈置事宜。
拿來入城名冊的李尋也坐在一旁,並不參與討論,而是自己在那鼓搗一些說不上名目的玩意。
「院裏面西南邊的角門已經查過,的確如大小姐所說,換防時會有一盞茶左右的疏漏。」
文良說話時面上稍微有些愧色,這嚴格來算,的確是他的問題。
理由確實也有,不失居當中的防衛並不是在各處佈置固定的人手,而是依照府宅內外院中的道路和視野,每次輪換十餘隊護衛做交替巡邏,再輔以原本的家丁侍女,做成一張幾乎可以說是密不透風的網。
這是文良麾下專管佈防事宜的隊將仔細安排下來的。
但之所以說「幾乎」,實在是由於如今暗衛人手的不足,有好幾處會出現短暫的無人設防的狀態。
對這幾處也並沒有全然不管,只是在經過了慎重的考慮之後,儘量都將之調整到了一些特殊的位置上。
例如西南邊角門這一處,外側臨近街道,而一街之隔便有兩處暗衛的居所,和一處暗衛租下來用來臨時匯聚,時常都有人在的小院。
若從此處突破或者潛行進來,未必會比其他地方容易。
大小姐能發覺這一處的不妥,文良既覺得意外更覺得欣慰,其中也稍微有些無可奈何和慚愧,但也不推脫就是了。只是不知大小姐單指出這一處,下一步是否要有些其他的安排。
「這一處以前如何以後便還如何,只是我有個不知可不可行的想法,還得請文叔和李主簿一起來出出主意。」溫故笑吟吟地看着李尋說道。
李尋聽她語氣便知道又來了麻煩事,溫故上次要他做事還是「覆盆難照」,不止害得他幾天幾夜沒有吃好睡好,更是在全城人及金綰面前丟了好大的顏面。
此時仍然沒什麼好的臉色,只道「大小姐有話就講,現下里誰不是任憑你吩咐?這麼說話,好像能和我商量一樣。」
溫故倒是痛快「既然李主簿這麼說了,那我也直說。」
接着,溫故便把大概的想法說了一說。
西南邊角門這一處切不能調整佈置,該有的紕漏還是要有,而且不止院內要有,院外也要做出一個「實在為難」之下,不得已而為之的紕漏出來。前提是這一切都要讓人察覺不出是故意而為的,任何「形勢」上可被人利用或者發現的問題都不能有。
這是文良負責的部分,艱難之處只在於設計佈置,而李尋負責的則是一個需要頗費些心思的活計。
「李主簿要做出一個機關來,平日裏從任何一個角度都絕對不能看出任何一點異常,而一旦有人從這一處闖入府中,這個機關就要立時作用,在不傷人性命的情況下把來人捕獲。況且要困得住絕世的高手,禁得起刀劍的劈砍,還不能被他自己掙脫。」
溫故一口氣把所有要求說完,話是說明白了,但難也是真的難。
二人只覺得大小姐這要求聽上去雖然複雜,但又可行,而要是實際做起來,卻絕不是兩件可以輕易完成的事。
況且,這也太像是專門為一個人準備的了。
文良有話便問「大小姐是要抓南一劍成望舒……那一類的人?」
絕世的高手,又是判斷形勢的行家,能想到的只有成望舒了。
「南一劍是誰?」李尋問道。
文良見溫故沒有言語,便將什麼「南北分一劍,天下共一刀」,還有什麼「借勢之劍,觀天下形勢」之類的說法給李尋順了一遍。
只是文良和李茂不同,不擅長講什麼故事,只是做了一些簡要直白的講述而已。
最終結論的意思,便是若成望舒前來,暗衛想防是無論如何都防不住的。
「這南一劍有這麼厲害?」
李尋一聽竟一反常態的起了興致,立時就將這差事應了下來。溫故便叫他連府衙都不用去了,專開闢出一間小院,分配好人手供他調遣,只叫他專心致志來做這事。
這邊正說得熱鬧,就見華季趕了過來,此時他臉上雖然還帶着酒意,但步履輕盈,明擺着是喝了但沒喝醉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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