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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關節附近被常年包住,明顯有着壓痕和色差,材料雖然透氣,但哪怕是再不舒服,也只有剛剛來城裏洗澡的時候拆下來過。樂筆趣 m.lebiqu.com
顯眼的紅痕里依稀還能看到水泡和疙瘩,是當初在海里長期泡着就有了的,塗藥好得快,但她從不捨得取下來。
只是默默吃着自己配的口服藥,如今才剛剛見到效果,沒多想,直接拿着早就準備好的藥膏給自己塗上。
涼涼的藥膏接觸許久沒有暴露在空氣下的皮膚,非但沒有緩解,反倒有些刺痛,向笙收手,os忘記消毒了。
去藥箱裏面拿了雙氧水,刺痛感持續傳來,向笙熟練的為自己塗藥、包紮,而後就一直在地上坐着。
向笙重新審視了自己對蘇千竹的感情,之前那些異樣她不是沒察覺過,至少不願意相信而已,直到今天這板上釘釘的事實放在她眼前。
她不得不相信,往前回想,自己對於蘇千竹更多的是執念,如果摒除她那入木三分的演技,剩下的,又有多少呢?
蘇千竹是頭胎,當時有點難產,為了讓自己的身子好得更快,放棄了母乳餵養,蘇千竹提前出院了,向笙還在保溫箱看護。
向笙回到家時,是由月嫂帶進去的,蘇千竹一邊和白井元周旋,一邊暗中掌控公司,根本沒多少時間,但為了加強向笙對她的依賴,月嫂一周一換。
那次吵架後,蘇千竹陪着向笙的時間才多了起來,但也只有在向笙學習進步飛速的時候才會笑一笑,其餘時間都是一副清冷的樣子。
於是她的生活中就只有學習,就為了能讓蘇千竹高興點,向笙學習拼命的性子就是這時候養成的。
在送她走的那天,向笙上車後一直回頭看,蘇千竹盡職盡責的演着慈母,神情透着不舍,但如今回想起來,那眼裏分明就是濃濃的野心。
回想起以往蘇千竹的笑,那裏面又有着幾分真心呢?向笙陷入了思維黑洞,『母親』的角色和形象在她心裏開始破碎。
她無疑是愛着蘇千竹的,但對於蘇千竹來說,向笙和她的聯繫只有這一身血肉,更多的是為了達到目的的一個工具。
用了自己房間的電腦,簡單的建了個防火牆,直接在最外圍做了字幕我是向笙,我不希望你們看到接下來的內容。
向笙的電腦技術不高,信息組的人隨隨便便就能攻破,照祁思墨所言,自己在島上是擁有地位的,所以向笙不覺得他們會接着查看她的電腦。
然後給祁思墨發了個消息師傅,我查點東西,不希望別人知道。
時間很晚,向笙也不等祁思墨回復,直接用了電腦,找到了白家的ip,連上了白家的監控,看到了正在睡覺的蘇千竹。
看着視頻里的媽媽,向笙久久無法回神,直到自己的手機響了,是祁思墨回的消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好。
向笙回了謝謝師傅,之後就把白家的監控回溯,看到了白天的畫面。
蘇千竹在客廳喝茶,白井元開門回來,蘇千竹看到他,表情冷淡,看了一眼就轉回頭,繼續喝茶。
白井元走到她面前,連名帶姓的叫她「蘇千竹,葉家集團的手術準備好了嗎?」
蘇千竹連眼神都沒給他一個,只是吹了吹還有些燙的茶。
白井元坐在她對面,面色不悅「怎麼?你現在連這點用處都沒有了?」
蘇千竹抬眼「是啊,沒有了,那你想怎麼樣?」
白井元沒想到蘇千竹會是這種回答,語氣有些陰鬱「蘇千竹,別給臉不要臉。」
蘇千竹「我的臉是自己掙的,需要你給嗎?」
白井元「那我看這日子也別過了,想嫁給我的女人多的是。」
蘇千竹笑了「離婚?好啊,我巴不得呢,協議簽好了嗎?拿來我簽字。」
白井元雙拳緊握,眼裏的怒氣俱現「蘇千竹!你別以為我不敢!」
蘇千竹面色依舊平淡「沒說你不敢,你敢得很,都說了,想離婚還不容易,離婚協議一簽,民政局走一趟,半個小時的事情。」
白井元怒瞪,最終還是沒有接話,快步摔門離開。
蘇千竹回了房間,眼神直溜溜的看着向笙的照片,眼神逐漸瘋狂「羽兒,今年你也五歲了吧,等到你十歲那年,你就能回來了!」
「那時候,你肯定一定特別有出息了!媽媽我要堅持活到那時候,那時候我的好日子才開始呢!媽媽這一生就指望在你身上了!」
蘇千竹轉而去了地下室,擺弄着自己的藥水,白井元不懂,但向笙看得懂,那些藥水可不是能夠傳播出去的的東西。
看樣子是在做麻醉劑,獨家的配方,按照一定比例的改變,就能做到讓藥水擁有一定的上癮性和致幻性。
沒過多久,新融合的試劑里其中一支的顏色和配比向笙十分眼熟,向笙心下一涼,正是自己前不久放進保險櫃裏的救命藥劑中的一支,是用來控制大出血的。
監控繼續往前倒,直接回溯到向笙離開的那天,這段監控被蘇千竹刪除了的,但對於向笙來說,恢復一段監控並不是什麼難事。
蘇千竹送走向笙後,回到了房間,正拿着向笙床頭的的照片輕撫着,動作十分輕柔,但眼神里卻是十足的瘋狂與野心。
「羽兒,你別怪我心狠,媽媽只有你了,你這麼乖,一定能理解媽媽的苦心和不安的,媽媽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你在蘭倪森林裏一定要好好鍛煉,按時服藥,五年後我就接你回來,那時候白井元和那個女人以及她的孩子,就不再是威脅了。」
「我在白井元身上砸了二十多年,不能就這麼算了,羽兒你一定要爭氣,能從蘭倪森林出來的,無一不是人上人的存在。」
之後又嘀嘀咕咕的說了好多話,最後拆下了監控,熟練的插入向笙留給她的u盤,將這段監控覆蓋了。
雖然再有猜測,但由蘇千竹嘴裏直接說出來,向笙被現實砸的頭暈眼花,鍵盤上的手都止不住顫抖,就在桌前待了一夜。
窗外的天空逐漸亮起,以及早上了,陽光直接照射在向笙的臉上,向笙才恢復了點神志。
昨天晚上沒洗澡,向笙洗了個澡,順便洗漱了一下,然後查了蘭倪森林,果然是蘭倪島上的,倒是巧了。
向笙換上長袖長褲,去廚房煲了湯,吃完早餐,和往常一樣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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