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廣成子的話說的很有技巧。讀書都 m.dushudu.com
闡截兩教之間的成見是客觀存在的,因此,對於截教弟子,廣成子也是有着天然的不信任,這一點並不是長耳可以輕易改變的。
然而,儘管闡截兩教之間有不少齟齬,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也是意見不合,但是「三清一體」的正確性卻是沒人敢質疑的。
因此,不管闡截兩教弟子之間有多大的成見,現在長耳既然主動來幫忙,廣成子都不能拒之門外。
所以,在綜合考慮之後,廣成子才做出了現在這種應對——好意他心領了,但是西方教,他們自己就能解決,無需外人插手——儘管沒有明說,但是廣成子所表達的正是這種意思。
而對於廣成子的這番話,一眾闡教弟子也是反應各異。
部分人覺得理所當然,但是也有幾個人覺得廣成子這般做法有些見外,就比如與長耳交情比較好的慈航,還有對長耳觀感不錯的玉鼎真人等人。
當然了,黃龍真人除外,因為這貨根本沒聽出廣成子的話外音。
不過,雖然闡教弟子對於廣成子的這番話意見不一,但是卻也沒有人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什麼。
畢竟,廣成子才是闡教大師兄,出門在外,他就代表着闡教的門面。
在這種情況下,除非廣成子犯下了什麼大錯,否則其他闡教弟子都要儘可能的支持廣成子行事。
長耳雖然看穿了廣成子的意思,但卻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計較。
他雖然有意緩和兩教關係,但也不會去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既然廣成子想讓他作壁上觀,那他看着就是。
在他看來,西方教既然選擇對廣成子動手,肯定是有一定把握的。
而這個時候的闡教十二金仙,除了廣成子已經證道大羅之外,其餘都還是太乙金仙境界,幾乎可以算是闡教最弱的時候。
如果西方教連現在的闡教都對付不了,那根本不配做對手。
反之,若是廣成子聚集闡教眾人之力卻依舊對付不了西方教,那到時候自有他出手的機會。
抱着這樣的想法,長耳也是淡然說道:「既然廣成子師兄都這麼說了,那我和師姐就等着一觀師兄玉清仙法。」
聽到長耳答應下來,廣成子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
儘管長耳和金靈聖母都是大羅金仙境界,闡教之中也只有他能夠與之比較一二,如果有他們加入,對於現在的闡教眾人來說也是極大的助力,但是闡教和西方教之間的事情卻要長耳和金靈聖母這兩個截教弟子來幫忙,以廣成子的驕傲卻很難接受這種做法。
況且,在廣成子看來,眼下闡教眾弟子已經齊聚一堂,以他們的實力根本不懼西方教,即使沒有長耳和金靈聖母出手,他們也可以擊敗西方教。
所以,在聽到長耳答應先旁觀之後,廣成子也是順勢道:「好,諸位師弟師妹,趁着有金靈道友和長耳師弟為我等加油助威,我等這就去讓那些西方教的賊子見識一下玉清仙法的厲害!」
聞言,眾人也是齊聲應道:「謹遵大師兄法旨。」
說罷,眾人便一起架雲,朝着西方教的駐地而去,而長耳和金靈聖母也是架雲跟上。
另一邊。
西方教駐地。
蘆棚之中。
藥師在得知又有人入了九仙山之後,也是緩緩說道:「這段時間不斷有闡教弟子趕來九仙山,如今算算人數,闡教弟子也該來的差不多了,想來那廣成子最近就應該按捺不住了。」
而似乎是為了佐證藥師的判斷一般,藥師話音未落,廣成子那蘊含着深厚法力的聲音便從外面響起:「藥師,前些日子爾等仗着人多勢眾襲擊貧道這九仙山,如今我闡教門人也均是來此,爾等可敢一戰?」
蘆棚中,藥師聞言淡淡一笑,對着一眾西方教弟子道:「這不就來了?」
話落,西方教所搭建的蘆棚上面便綻放出萬道光華,旋即藥師的身影也是出現在蘆棚之上,與此同時,一眾西方教核心弟子也是從蘆棚中走出。
看着雲端的廣成子等人,藥師也是雙手合十,淡淡道:「廣成子道友有禮了。此番貧道入世,只為傳我西方大法,既然廣成子道友執意阻我西方傳教,那就只有做過一場了。」
聽着藥師在這裏顛倒黑白,廣成子也是氣極反笑:「藥師,你休在這裏跟貧道油嘴滑舌。你無故帶人襲擊貧道這九仙山,又讓人去人族壞貧道道統,結果倒成了貧道阻你西方傳教了?閒話少說,貧道倒要看看爾等手上的本事有沒有說的這麼厲害!」
藥師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他目光從一眾西方教弟子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一人身上:「虛空藏。」
聞聲,一名身穿布衣,神色淡然的青年也是從西方教眾弟子當中走出,對着闡教眾人微微一禮:「
西方教弟子虛空藏,前來討教玉清仙法。」
眼見西方教居然想要一對一鬥法,廣成子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他看了一眼身邊眾人,也是開口道:「諸位師弟師妹,誰願打頭陣?」
而廣成子話音剛落,懼留孫便開口道:「大師兄,這一戰就交給貧道吧。」
卻是他先前用捆仙繩攪的西方教眾弟子一團糟,此刻仗着這元始天尊賜下的寶貝信心爆棚,故而主動請戰。
見狀,廣成子也是滿意的點頭道:「師弟小心。」
懼留孫笑了笑,搖身一晃便落下雲頭,來到虛空藏面前。
「道友請了,玉虛門下懼留孫,前來領教道友高招。」
然而,看着面前的懼留孫,虛空藏卻是雙手合十,然後就當着眾人的面盤做到了地上,雙目閉合,淡淡道:「道友請。」
言下之意,卻是要懼留孫先出手了。
雲頭上。
隱去了身形的長耳看着地面上的虛空藏,也是有些奇怪的說道:「咦,這人倒是有些門道,明明能看到他就坐在那裏,但是在我的感應中他卻仿佛不存在一般,看來懼留孫師弟要當心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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