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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白英忍不住興奮地把十幾年前和姚宇藍相遇一事告訴格靈,且知格靈表情十分冷淡,仿佛沒聽見似的,只顧忙着整理行李。書神屋 m.shushenwu.com見逗逗睡得正香,便示意白英說話小聲一點。
「靈子,姚宇藍當年還是你的手下敗將,你一點都不激動嗎?」
白英不明其因,以為格靈沒有聽清楚,又把日記本送到她面前。
「瞧瞧,姚宇藍連名字都一模一樣,我當年還畫得蠻像的。他沒什麼變化,長發剪成短髮,人更成熟了一些。那時的你,瘦得像只小猴子。嘿嘿!」
「別跟我提這個人,跟這種人比賽是我的恥辱。」格靈隨手一撥,筆記本掉在地板上。白英這時才明白找錯傾訴對象了,拾起筆記本,悻悻地搖了搖頭。
「當年,他還背過我。那時你還拒絕了他的好意,連牽手都不要。」
「花痴,現在是不是春心又動了,可惜人家有……女朋友了。」格靈把小孩弄亂的衣服疊整齊放回袋子裏,轉身看見滿屋子弄得亂七八糟,心情變得更加焦躁,忍不住生氣地朝白英大吼起來。
「這些沒用的東西,燒掉也罷。還有,白英你以後不要得一點好處,就在姚宇藍面前說着說那。你要說,就說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提到我和兩位老師……這麼會講嘴皮子,何不去跟他一起過日子,把你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都說給他聽,看他會給你什麼好處。」
「我……我……我下次不會了。」白英立即蹲下來收拾地上的東西,瞥見她走出去,嘴裏不服氣地嘀咕起來,「一大早吃了火藥似的,我怎麼知道你和姚宇藍有這麼大的仇。」
格靈聽見的,也沒再回話,默默地收拾屋子,眼淚又掉下來。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脆弱,動不動就愛哭,心裏難受卻說不出來。
「該死的姚宇藍,都是你害的!」
白英見她這樣也慌了神,連忙上去道歉。格靈很快就原諒了同伴,並叮囑她,自己要出去演出好幾天,回不來過年了。
「大後天就年三十了,到時帶逗逗早點過去幫宋叔的忙。這兩天你要辛苦一下大掃除,對聯和燈籠都買好了,記得掛上。」說着,她從櫥櫃裏拿出幾張百元錢幣遞給同伴。
「來不及給老師和清遠挑衣服了,想麻煩你和思寧姐幫我去買下。」
「客氣啥,就是我這個眼光,買了衣服怕不合你意。你去哪裏演出?不能告訴我嗎?」
格靈搖搖頭,為了防止同伴消息外露,甚至囑咐余老師和宋叔幫忙保密。這次她是去京城參加央視的春節聯歡晚會,就在姚宇藍的老家門口。一旦被他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回來再告訴你。我又不是第一次春節出去演出,你放心,沒事的。如果姚宇藍問你,我去哪裏演出了,你就說不清楚,什麼都不要多說。」
「我本來就不知道嘛!靈子,你和姚宇藍到底怎麼了?矛盾無法化解了嗎?」
白英嘀咕着,見她提行李準備走,想到過年沒有她,家裡冷冷清清的,心裏就開始難過。
「幹嘛這樣苦着臉,我又不是不回來。春節沒事就在老師家看看歌舞晚會,說不準能在電視裏看見你親愛的我。好了,我得趕時間……走了……要照顧好逗逗。」格靈笑起來,拍了拍同伴圓潤的腮幫,擁抱了一下她。
這時,門鈴響起。兩人愣了一下,不知這會兒誰會來找她們。白英跑到貓眼看了下,然後回頭看着同伴,表情有點神秘兮兮。
「誰啊?」看到同伴這等表情,格靈全身毛骨悚然,很快反應過來,提着行李箭般沖回臥室,把行李包藏在衣櫃裏。
姚宇藍拎着早點站在門口,見沒人開門,又按了下門鈴。現在不到七點,格靈和白英不會這麼早就出去了吧,一定是躲着他了。
等了一會兒才見門吱的一聲打開了,格靈的身子從裏面閃出來,快速掩上門。看着眼前的人——連死的殺手鐧都不管用,她着實感到有些絕望。
「你就是那個背白英過水的大哥哥?一早就過來再續前緣了?可惜她還在睡覺,早點我會轉交給她。」
姚宇藍見她背着背包,便笑着問是不是要去學校了。昨夜的事情仿佛一覺過後就蒸發了,什麼都未發生似的。
格靈點點頭,接過他手裏的早點,轉身走進去,掩上門。她把早點擱在桌子上,湊到白英耳邊再次叮囑她,不要透露自己的行蹤。
「他是個壞蛋,不要被他的甜言蜜語和一點好處迷惑了。」
白英頻頻點頭,答應不理這個人。
格靈走出去,和姚宇藍一起下了樓。不想一大早觸霉頭,於是很客氣地跟他解釋自己要趕時間,不能陪他多聊了。
姚宇藍點點頭,從大衣兜里掏出幾個準備好的紅包遞給她。
「新年紅包,提前祝你們春節快樂,幸福健康,平安順遂。」
說完又打開手裏的一個紙袋,拿出一條酒紅色的羊毛圍巾掛在她的脖子上。
「我下午就要回老家,過完年才會回來。祝你演出成功!」
一聽他下午要回京城,格靈嚇得差點失聲叫出來。知道他乘飛機後,心裏鬆了口氣,於是又十分客氣地回道「謝謝,也提前祝你和思寧姐春節愉快,闔家團圓。」
白英趴在露台的欄杆前看着下面的一幕,心裏更是納悶明明好得像戀人,又要我保密。難道是怕被陶思寧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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