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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他接到韓昕悅的電話。大筆趣 m.dabiqu.com告訴他,陶思寧已經答應交往,見面安排在新年那天。韓昕悅特別交代他要準時赴約,到時她會打電話查崗。姚宇藍看了下腕錶,新年就在後天,於是點頭應允。
「只要陳哥沒有特別的安排,陳嫂的話就是命令,我保證一定順利完成任務。」
話音剛落,便招來韓昕悅一番奚落臭罵,接着啪的一聲掛掉電話。
新年的早晨,姚宇藍按照韓昕悅的吩咐及時給陶思寧打了問候電話,並約她晚上一起吃飯。陶思寧欣然答應了。
傍晚,他訂了一束香水百合,開車到f大學接她。
陶思寧今天也特意打扮一番淺紫色的呢絨蕾絲套裙,長皮靴,外披一條紫醬色暗紋打底的印花披巾,整個人看起來優雅高貴,氣質不凡。姚宇藍彬彬有禮地扶她上車,然後把鮮花遞到她的面前,又說了一句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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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ar。陶思寧笑着收下,心裏甜絲絲的,純潔芬芳的鮮花襯出她甜美的笑靨。
「昕悅說您喜歡白色,連花也是白色的百合和茉莉。」
陶思寧怕冷場,尋了個輕鬆的話題。姚宇藍「呃」了一聲,目光看着前方專注地開車,稍許才徵求對方去哪裏就餐。陶思寧想了想,提議去蘇格藍餐廳,他默許。這家餐廳,他只去過一次,還是幾年前,大排檔的檔次而且人滿為患。後來聽說已經改頭換面幾次,不過再也沒去過。
一路姚宇藍的話很少,也不知道該問對方什麼。這應該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相親約會,心裏總覺得有些不自在,興趣索然,半點提不上勁來。如果,如果此時身邊坐的是格靈,心情是否還會這麼低落消沉?想到這個名字,他的頭腦里立刻浮出與名字相對應的面孔。想到兩天前見到的那一幕,他咬了一下嘴唇,硬生生地把這個名字和人從頭腦里擠出去,並狠狠地命令自己不許再去想這個人,馬上忘掉。
新年之夜,四處洋溢着濃濃的浪漫與溫馨。餐廳一樓已經座無虛席,兩人便上了二樓。姚宇藍擇一個安靜雅致的角落,陶思寧落落大方地坐下。
優雅的鋼琴樂曲如行雲流水靜靜地流向每個角落。姚宇藍環顧了一下四處,裝修較幾年前果然高檔了不少,人員配備也提升了檔次,似乎要走國際路線,連高鼻樑白皮膚的洋人服務生也有。聽着舒緩的音樂,他把目光迎向陶思寧,笑着回了一句「你選的地方還不錯,跟昕悅經常來這兒嗎?」陶思寧點點頭,一眼瞥見他放在桌邊隨音樂節拍輕輕觸動的左手,掌形寬大,指節修長勻稱,指甲紅潤飽滿,整理得乾乾淨淨。暗想,人已帥氣至此,連手都跟着一樣有氣質和內涵,真是鮮見了。看着自己肉乎乎的十指,簡直無處擱放。正當她胡思亂想,姚宇藍緘默無語的時候,服務員端着牛排紅酒走到他們的桌前。
燭光紅酒夜光杯,看着一對對甜蜜的情侶、夫妻,他們的晚餐顯得有些沉悶。陶思寧有心接觸姚宇藍,知道他的鋼琴彈得好,於是從音樂開始交流起來,莫扎特的《小夜曲》到蕭邦的大協調演奏。
果然姚宇藍話語漸漸多起來,熱情地為她介紹一些偉大鋼琴家的生平故事和一些經典曲目的賞析,這讓從沒有接觸過鋼琴的陶思寧聽得入迷。她微笑地凝視他,漸漸地感覺有些恍惚和飄然。她喜歡他烏黑清爽的頭髮,寬闊飽滿的額頭,清澈深邃的眼眸,溫和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微笑時嘴角邊揚起的小小酒窩,使他看起來非常俊朗迷人。
這樣的男子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把握和駕馭,能和他在一起的女人一定是智慧和幸福的。陶思寧覺得自己已經陷入他的「誘惑」里,無法自拔。
「宇藍,外面下雨了!」
陶思寧看着姚宇藍親手為自己挑水果,內心深深感動着,突然喜歡起這場冬夜的雨。
「我們到音樂吧坐坐好嗎?」
此時的她醉意微然,腮邊的紅暈別有一番成熟風韻,不由分說地牽起姚宇藍的手朝隔壁的音樂廳走去。姚宇藍跟着她穿過走廊到一牆之隔的蘇格藍音樂咖啡廳。舒緩的藍調爵士讓他精神為之一振,很久沒有聽這種五六十年代的經典曲子,今夜居然在這個小咖啡吧里遇上了。
學生時代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他曾沉迷於各式藍調音樂的收集裏,特別是w
hady和iles
davis的音樂,因為太經典,他甚至能觸摸到每個音符跳躍的氣息。
他落席凝神靜聽,目光在搜尋音樂的來源。很快看見十幾米外的舞台上一個黑皮膚的女子在淺吟低唱,身後還有一支樂隊在為其伴奏。燈光昏暗辨不出他們的形貌,他猜測大概是這家老闆為了招攬生意特意請來的外國樂隊,他們的表演的確很有水準。每當一曲結束,台下便會送上一陣喝彩和掌聲。
音樂響起,一對對男女紛紛步入舞池,隨着音樂翩翩起舞。陶思寧平時喜歡跳跳舞,此時更是興奮無比,熱情地看着姚宇藍。姚宇藍主動伸出手,牽着她步入舞池。
一曲結束後,整個大廳突然燈光璀璨,全場一片譁然。姚宇藍回頭看了下舞台上幾個黑皮膚的表演者,個個如此的年輕,不由為他們的精彩演唱由衷的喝彩。
很快一個中年男子手抓話筒走到舞台上開始介紹這支來自布魯斯故鄉的非洲黑人樂隊。當他介紹完的時候,全場送上熱烈的掌聲。大家聽到等下還有抽獎活動,不少顧客興奮得大叫起來。姚宇藍和陶思寧相視而笑,牽着手回到座位上。
主持人介紹完黑人樂團,又把隱在簾幕後的格靈拉出來着重介紹一番。
「很榮幸今天能請來hadlebule樂隊為大家表演助興,同時也要特別感謝一位長期為本店獻上無數精彩演奏的鋼琴家,她就是才貌雙全的格靈小姐。很遺憾,再過幾個月格小姐就要飛赴法國最高音樂學府深造,當然我也非常欣慰和自豪,無名的蘇格藍留下這麼多藝術家和大師們的經典音樂的迴響,在此我深深感謝他們,也感謝大家多年來對本店的支持,恭祝大家新年快樂!心想事成!」
姚宇藍聽到格靈名字,不由扭頭朝舞台上望去,果然是她。顯然她是極不願意走到舞台前,神色窘迫,在主持人(或許是老闆)的極力要求下才接過話筒勉強地說了幾句客套話。看着她鞠了一躬轉身下台而去,有人還在搶着拍照,不由搖了搖頭嘆了一句人還沒出名,這家店主就開始搞名人效應了。
「雖然不懂鋼琴,不過聽來感覺真好。這麼年輕,將來一定前途無量。」
陶思寧目光依然盯着舞台上,等待接下去還有什麼精彩的表演,突然她拍了一下額頭,叫起來「難怪這麼面熟,最近電視各台一直在播放一款洗髮水廣告,那個模特好像就是她吧。宇藍你有印象嗎?」
姚宇藍呷了口咖啡,臉上浮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頭腦里又浮現前天廣場上的一幕,語氣變得十分的冷淡。
「好像是吧!改革開放就是好,我們國家人才輩出,只可惜這些人才出了國,成名後就不一定是中國人了。」
他看了一下手錶,表示時間不早該回去了,說完便喊了一下服務生結賬。儘管陶思寧有些不舍這刻的溫馨浪漫,又不好意思勉強,只好跟他一起離開了咖啡廳。
大雨滂沱,街上車流擁堵,每行一步都如蝸牛爬行。姚宇藍對大街小巷的路況十分熟悉,拐彎繞巷,很快就把陶思寧送到家門口。
一路上陶思寧見他神情凝重,沉默不語以為他身體不舒服,便問要不要到家裏坐坐。
「有機會再去拜訪伯父伯母。我聽小昕說你喜歡參加party派對,下周末我們公司有一場活動,到時你也來。」
陶思寧開心地點點頭,答應一定會去。站在門口依依不捨地看着他倒車離開,很快消失在雨夜裏,心裏一直在回憶剛才他說的話,從他的態度里似乎表示願意跟自己進一步交往了。
姚宇藍原想開車直接回家,看着窗外的雨,心裏又猶豫起來。不知道格靈幾點下班,有沒有帶雨傘。想到或許有人早已在那兒等伊人下班,自己何苦去湊熱鬧自尋煩惱,於是很快打消剛剛冒上來的念頭。
開着車在街上漫無目的轉了半天,最後不知不覺又到蘇格藍餐廳的門口下。雨還在下,他把車開到後院的停車場,剛泊好位置準備下車,卻看見格靈和一個男子撐着傘從樓梯口走出來,很快上了一輛黑色豪華轎車。那名男子,他確定就是今晚在台上講話的主持人,正確地說是餐廳老闆。
這個女人果然什麼車都願意上,什麼人都可以要。
傻x!他說話很少帶髒字,此時卻說得咬牙切齒,心臟跟着驟疼。黑色轎車緩緩地從身邊穿過,望着車裏模糊的人影,他一手扶方向盤,一手捂着悶痛的胸口,開車跟上去。剛駛出一段路,無奈疼痛越來越厲害,只好放棄。
想到一次次被這個女人折騰得死去活來,他的心裏暗暗發誓哪一天落到自己的手上,也要讓她嘗嘗這生不如死的滋味。
格靈知道老闆很忙,不好意思讓他送太遠。車開到半路,便謊稱到了。唐清把車停靠路邊,從皮包里拿出一沓人民幣不由分說地塞到她的手心裏。
「小格,你的情況,季老都跟我說了。如果不是今年開了兩家分店,這會兒正趕在裝修節骨眼上,一些錢還是可以拿得出來的。現在……確實湊一萬都難,這五千塊你先拿着給你老師買些補品。」
格靈聽了急忙推辭,說什麼都不肯收下。告訴他,老師手術剛剛做完,排異正常的話,後期調養就不需要太多費用了。唐清聽她這麼說也不好再推讓,承諾出國的費用由他來出,叫她不用擔心。
格靈感激地跟他道了謝,想到老師剛做完手術,天氣又這麼冷,下了車後匆匆趕往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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