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嘟嘟——」
耳邊盤旋的震動聲把刑幽從夢中拖出來,托着臉蛋的胳膊一滑,下巴差點磕桌上。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循着聲音順手一摸,看到屏幕上顯示得一串號碼。
電話接通,熟悉聲音隨之傳來「小孔雀?」
「明沉。」只有一個人會那樣叫她,刑幽迷糊着揉眼,看到大門被緩緩推開。
明沉在電話里問「在哪兒?腳怎麼樣?」
恰巧這時,許寒天拎着冰袋進來。
每次問刑幽都說沒事,但他剛才已經確認刑幽腳踝微腫,乾脆直接問「刑幽,要不試試冰敷?」
兩道聲音就這麼撞在一起,落進刑幽耳中。
猛地反應過來,這時許寒天的小木屋,而她剛才因為睡着,沒有給明沉發消息。
聽剛才那句話的意思,節目組並沒有告訴明沉關於她的去向。
電話里的明沉已經聽出那道聲音,語氣秒變「你跟許寒天在一起?」
刑幽抬手指了指手機向許寒天示意,起身離開,邊走邊回答「對,之前看完劇本,他們讓我過來的。」
手機里傳來一聲不平的呵笑「所以你就一聲不吭走了?」
冰冷的水瓶被明沉握緊,咬牙磨道「刑幽,你好樣的。」
冰敷?
那多半是刑幽的腳開始腫了。
不過現在也輪不到他操心,有人願意照顧。
他像個笨蛋一樣去準備那些冰塊,擔心她睡着沒顧上受傷的腳,事實卻是住在隔壁的刑幽早已悄然離開,還是去的許寒天那邊。
沒想到自己一通電話打過去會得到這樣的結果,明沉放下手機,低頭看着手裏的瓶子。
像個笑話。
「咚」的一聲,瓶子呈拋物線被他精準扔進垃圾桶。
猝不及防的重量撞得垃圾桶搖搖晃晃差點傾倒,最終還是穩穩立在原地。
電話被掛斷的時候,刑幽真正反應過來明沉生氣了!
從上節目到現在,明沉多次表露情緒,有時看似生氣,也只是片段式的,一兩句話都能揭過。
但這次不一樣,她能感受到。
退出通話頁面,刑幽才看到明沉之前發來的兩條短訊
【睡了沒?】
【腳怎麼樣?】
原來他一直都惦記着她腳受傷的事,可她卻悄悄離開,連聲招呼都沒打。
雖然當時是節目組要求,可明沉不知道真相。
刑幽趕忙重撥回去,對方知道是她,故意不接電話。
她嘆氣咬唇,回到客廳。
許寒天把冰袋放到她面前「剛才看你腳腫了,去外面拿了些冰袋。」
塑袋料里裝着冰,袋子已經被浸濕,許寒天來回走得急,額前細密的汗水在燈光下很明顯。
刑幽內心驚訝,沒想到許寒天會細心到這個地步,果真是外冷內熱。
「謝謝你。」她很感謝,但也只能抱歉「不好意思剛才睡着了,我們是應該交流劇情對戲嗎?」
「只是要拍一些花絮用去後期剪輯,明天再交流內容也可以。」沒想到刑幽會那麼快入睡,而他也因私心拖慢時間。
聽許寒天這麼說,刑幽安心了,想着明天再繼續「現在已經記很晚,我得回去了。」
許寒天擰眉,當即反駁「你的腳現在不適合長時間走動。」
「幾步路而已,我住的地方離這不遠,而且都是平地。」刑幽一邊說着,已經開始收拾桌上那兩個本子。
「敷完再走吧,不然這些冰就浪費了。」刑幽是個執拗的人,一再阻攔只會適得其反,許寒天選擇以退為進。
在她睡着之後特意跑出去找這麼大袋冰塊回來,再拒絕就顯得不識好歹,刑幽想到折中辦法「我把冰袋帶回去再敷。」
反正十分鐘,回去也還能用。
許寒天沒有阻攔,只是建議「聯繫節目組的車開過來也需要時間,你可以先用着。」
這倒是句實在話,刑幽聯繫節目組,司機說大概需要需要十幾分鐘。
有了具體時間安排,刑幽這才坐在原地,拿起冰袋敷腳。
她是一隻手按在腳邊,另一隻手還在拿手機打字。
許寒天單膝蹲下「你可以先忙你的事,我幫你敷。」
刑幽手按着冰袋沒動「不用。」
她只是打了一行字解釋原因,剩下全是一鍵點擊表情包轟炸。
以前她生氣,不接電話不回短訊的時候,明沉就搞信息轟炸,煩得她想把人拉黑。
這種事情發生多了,就變成心照不宣的道歉。
發得差不多了,刑幽收起手機再次對許寒天道謝,語氣很真誠「謝謝你。」
屋子裏有膠袋被捏響的「唏嘩」聲,許寒天將剩下的冰袋捆綁好,似不經意地開口「你對明沉也會這樣嗎?」
「啊?」刑幽疑惑仰頭,沒懂他的意思。
許寒天提出重點「反覆的道謝。」
刑幽一時無言。
許寒天給自己圓場「我的意思是,大家認識這麼久,一點小事不足掛齒。」
他只是希望刑幽在他面前能夠放鬆一些,不必那般見外,好似兩人中間隔着一條無法跨越的銀河。
刑幽搖搖頭「不一樣啊,我跟他認識很久了。」
久到,他們之間根本不需要用虛浮於表的言辭表達謝意。
許寒天不擅長聊天,一人一句都很容易冷場。
難得聊到這,在等車的時間裏,刑幽就接着話題說「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有個朋友小時候怕水,後來學會游泳的事嗎?」
許寒天「嗯。」
當時在直播鏡頭前,刑幽透露的信息有所保留,其實他已經猜到那人是誰。
果不其然,刑幽道出那人身份「其實就是明沉。」
「說來話長,我有次落水把他嚇到了,覺得不會游泳很危險,從那開始他就努力地學。」
明沉是只旱鴨子,每年夏天大家盼着游泳玩水的時候,他就坐在岸邊曬太陽,對水池避而遠之。
事情的轉折點在十四歲那年冬季,她跟明沉去另一座城市參加完比賽,出門玩耍時有人有人落水求救。
兩人迅速分工合作,她守在這裏,明沉去搬救兵。
她是會游泳的,一開始沒打算莽撞下水,只是見那人快要沉下去,她不敢再等,自己跳下去救人。
很快,明沉帶着人回來。
他們順利上岸。
大概是因為那陣天氣太冷,她從冰冷水池爬上來之後生了一場病,明沉受刺激似&ap記說要學游泳。
最開始整個人埋進水中的時候,明沉好幾次差點暈過去,教練把人從水裏撈起來,臉色十分脆弱。
當時所有人都叫他放棄,生怕他沒遇到意外反倒把自己逼出意外,可是明沉始終沒鬆口,最終堅持下來。
「叮咚——」
門鈴聲打斷回憶。
節目組工作人員親自上門來接刑幽回去。
刑幽立即拎起冰袋,抱着兩劇本跟許寒天道別「我先走了,謝謝你的冰袋。」
她又一次道謝,許寒天輕點頭,還陷在刑幽剛才那段短短的故事裏。
落水、冬天,他知道刑幽說的是哪件事。
但刑幽的故事裏,始終沒有提到自己是因為救人而跳水,或許是不喜張揚,又或者那段記憶對她來說無關緊要。
-
刑幽拎着冰袋上車,開門卻見到一個出乎意料的人坐在裏面「明沉。」
剛才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不回的男人竟出現在這輛車裏。
男人坐在位置上,目不斜視。
在刑幽彎腰進來的時候,又忍不住分出幾道目光去看。
刑幽上車想先把東西放置好,就問司機「哪裏可以放下冰袋嗎?」
視線隨之移到她拎在手中的膠袋上,明沉心口划過一道比冰塊還冷的寒意。
他收回目光,再不肯偏移半分。
解放完雙手,刑幽徑直選明沉身旁的位置坐下,靠近他悄悄問「你是來接我的嗎?」
明沉繃着臉,眼底沒有一絲笑意「別多想,不過是節目組安排。」
節目組安排?
就像剛才許寒天說的,讓她過來也只是為了後期剪輯花絮?
自願來跟被動服從安排是兩碼事,刑幽試圖強調「我那也是節目組的安排。」
同樣是安排,明沉氣成這樣,多半是未婚夫的佔有欲又在作祟。
從這裏回去也是十分鐘左右的路程,旁邊的人沒搭理她,下車也沒伸手扶。
明沉自顧自往前走,完全不在意她這個同住隊友。
刑幽彎腰下車,朝前方那道背影揚聲一喊「明沉。」
那人下意識停住腳步。
車裏的工作人員探出頭,大聲提醒道「刑小姐,你的冰袋。」
刑幽轉身剎那,明沉嗤聲冷笑,頭也不回進了小木屋。
刑幽拎着冰袋,空曠的視野讓她有些委屈。
一個總是跟自己嬉笑逗樂的人突然冷臉,很可怕。
她也沒心思敷腳,直接把冰袋塞進冰箱,打開卻發現急凍室第一層被幾瓶純淨的礦泉水沾滿。
刑幽扶着冰箱門,任憑冷氣散向身前,伸手按住水瓶感受硬度。
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吃飯之前,明沉拿進去的。
大概是想凍成冷飲再喝。
刑幽沒碰他的水,拉開下面一層把冰袋放進去,揉起濕漉漉的膠袋走向垃圾桶,正要扔進去,卻見垃圾桶里斜擺着一瓶水。
新換的垃圾桶很乾淨,沒有其他雜物,只是一瓶還未完全解凍的礦泉水。
融化的冰塊已經打濕周圍。
看看手裏揉成記團的膠袋,又看看同樣被浸濕的垃圾袋,刑幽忽然想到什麼。
如果冰凍礦泉水的目的是為了她……
刑幽快步上樓敲門,裏面的人沒應。她乾脆直接去擰,卻發現門從裏面被反鎖。
未婚夫脾氣還挺大。
不過想到那幾瓶冰水,她似乎能理解明沉突然生氣的原因。
不開門是吧,她又繼續短訊轟炸。
【出事了】
【我腳好痛】
【明沉】
【哥哥】
打字可比開口容易得多,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一條條信息彈進明沉手機,裏面的人似乎被她吵煩了,「嚯」的一聲把門拉開。
刑幽見縫插針鑽進去,反客為主關上房門。一系列動作毫不拖泥帶水,似乎早有預謀。
她掐准明沉吃軟不吃硬的弱點,開口就示弱「我腳疼。」
「關我屁事。」明沉轉身背對,看都不看她一眼。
屋內安靜下來,刑幽靜靜站在門後,而明沉就坐在她對面,拿着ipad不知道在看什麼,半分關注都沒留給她。
忽然,房間響起一道嗚嗚的哭訴聲「疼疼疼。」
明沉「……」
進演藝圈多年,他要是分不清行外人的真哭假哭,那就是白混了。
對面的哭聲沒停,還在加劇。
明沉盯着屏幕,眉頭越皺越深。
那假兮兮的哭聲源源不斷傳入耳中,攪得他心緒不寧。
明沉放下ipad,抬頭一看,對面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蹲下,看起來怪可憐。
明沉冷着臉「腳痛找醫生。」
刑幽回得快「這麼晚哪有醫生。」
他熟知小孔雀的心性,哂笑道「我看許寒天挺懂的,你現在回去說不定他還沒睡。」
這話陰陽怪氣的,刑幽不滿反問「你認真的?」
明沉不答,重新豎起ipad擋在面前。
接下來沒人再說話,只聽到房門打開又關閉的聲音,再抬頭,門口的女孩已經不見蹤影。
明沉攤開ipad,頁面不過是些無關緊要的娛樂八卦。
假意的哭聲在耳邊迴蕩,包括剛才那些言不由衷的對話。
明沉忽地起身打開房門,剛邁出腳,軟軟的手臂纏上來,抱住他胳膊。
馨香入懷,明沉反應過來,伸手去推,對方粘得更緊。
他皺眉呵斥「刑幽,你能不能別耍賴。」
「誰耍賴?我就是走不動啊,腳都要痛死了,要是讓爺爺知道,肯定罵你虐待我。」她把明沉上午背她時說的話一併還回來。
小孔雀生氣的時候,大狗狗必須得鞍前馬後全方位哄到位。
狗子生氣的時候,小孔雀慣用的招數——耍賴。
她指着自己的腳「你看你看,你自己看,我沒撒謊,就是痛。」
明沉低頭,見她腳踝微紅「我去拿冰。」
他用毛巾裹着冰拿上來,刑幽已經洗完腳並自覺坐在他床邊,還拍拍旁邊的空位示意他做。
反客為主這招被她玩得很熟。
等明沉坐下記,小孔雀心安理得翹起腳,擱在他膝蓋上。
這架勢一看就是在等待服務。
女孩的腳很乾淨,小巧又白皙,搭在深灰色長褲上顯得分明。
明沉大手一握,幾乎裹住她腳掌,另一隻手拿着冰毛巾敷上去。
氣氛難得這般和諧,刑幽抓住機會解釋「節目組讓我悄悄走的,本來想發消息告訴你一聲,看本的時候睡着了。」
明沉保持着替她敷腳的動作,也沒別的反應。
刑幽砸吧砸吧嘴唇,試探性問「你用的是冰袋還是冰凍礦泉水?」
對方頓了一秒,還是沒吭聲。
「明沉?」
「閉嘴。」
「哥哥?」
「……」
小孔雀努嘴。
搞不懂男人,居然喜歡「哥哥」這個稱呼多過自己的名字。
敷過冰塊第二天,刑幽的腳好了許多,上午就沒敢亂動,待在房間背台詞。
節目組已經發佈通知,下午要開始拍攝部分場景。
下午,工作人員上門「刑老師,準備好了嗎?我們該去拍攝地點了。」
刑幽從房間走出來又不見明沉,特意詢問「明沉呢?」
不會又要悄悄離開吧?
對方回道「你跟明沉老師的戲份暫時沒有同框,他要去別的地方拍攝。」
來接他們的車子都分兩撥。
每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初始故事線,刑幽過去後見到夏蔚藍跟蘇蒙蒙,才知道他們昨晚就已經拍攝過兩個小片段。
原本她跟許寒天昨晚也有拍攝安排,只是許寒天以她腳傷為由,特意延緩。
蘇蒙蒙對這次的角色扮演小劇場充滿興趣,一直在講昨天拍攝時的趣事。
聽她滔滔不竭,刑幽順口問「你們是什麼身份?」
戳到關鍵點,蘇蒙蒙嚴防死守不肯透露半分「暫時保密。」
刑幽看出來,夏蔚藍、蘇蒙蒙和許寒天三人拿到的角色互相認識,且不限於名字信息,唯獨隱瞞她一人。
在導演的安排下,他們拍攝了小幽跟姐姐蔚藍見面以及一些日常。
小幽去飯店赴約,通過姐姐的介紹認識許寒天。
從那之後,許寒天幾次出現在小幽身旁,這人總是沉默寡言,讓人捉摸不透。
她覺得很奇怪,打電話告知姐姐這些不同尋常的現象,姐姐卻說「不用擔心,他不會害你。」
小幽只好作罷。
周末,小幽像往常一樣去圖書館兼職,認識一個叫做蘇蒙蒙的新朋友。
女生的友誼很奇妙,她跟蘇蒙蒙一見如故。
……
拍完這些片段,天都黑了。
「幾位老師歇一歇,晚餐已經準備好,大概八點鐘的時候我們繼續拍下一幕。」
隨後,他們四人分別得到下一幕的劇情簡介。
刑幽拿到的是
小幽在回學校的路上遇到不懷好意的黑衣人,她當時正在跟好友蘇蒙蒙聯繫,發覺不對勁,立即求救。
在逃跑的過程中,小幽迷路闖進荒無人煙的街道,手機丟失,又不慎摔倒在地。
千鈞一髮之際記……
短短三段話已經讓刑幽忍不住想吐槽。
「小幽在哪裏遇到壞人?為什麼還要往沒人的地方跑?」
「當時的場景,小幽應該是一直把手機拿在手上的,怎麼丟失?」
「還有跑路必摔跤的劇情,是不是最後又有人出來英雄救美?」
狗血套路被編劇安排得明明白白。
刑幽說服自己不要糾結,按照劇情拍攝就好。
畢竟套路得人心,雖然狗血又大眾,不妨礙觀眾喜歡。
場景變化需要更換服裝,這時候工作人員拎來一個大袋子交給她。
刑幽打開一看,是條裙子和銀色中跟涼鞋。
她連忙招手問「是不是拿錯服裝了?」
工作人員再次檢查,肯定道「沒錯,這就是等會兒拍攝要穿的。」
「裙子?涼鞋?還有跟?」
穿這東西怎麼逃跑?
刑幽突發奇想「我能不能把鞋脫了光腳跑?」
導演搖頭,表示一切安排都是為了節目效果。
很快刑幽就懂了,就是故意讓她穿不方便跑路的鞋子才方便摔跤。
行吧。
涼鞋就涼鞋,銀色帶閃的設計還挺好看。反正都要摔,不如美美地出場。
刑幽換上四厘米跟的涼鞋「我再多問一句,小幽摔倒之後被壞人追上,是不是有人出來英雄救美?」
導演微笑「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隔壁,蘇蒙蒙正在跟許寒天對劇本。
在刑幽不知道的故事線里,蘇蒙蒙的真實身份是許寒天的徒弟。
蘇蒙蒙收到小幽的求救短訊,第一時間聯繫師父許寒天,兩人從不同的地方奔向刑幽出事的地點,許寒天先一步找到小幽。
有了這次的救命之恩,小幽逐漸開始信任。
……
「救命之恩?」
「信任?」
與他們相隔兩條街的明沉看到劇本,眼裏滿是質疑。
「明老師覺得哪裏不對嗎?」對於這位演藝圈大佬,導演組對他的意見很是注重。
明沉犀利指出「小幽跟他們的情節前面已經鋪墊了許多,如果按大眾思維讓許寒天英雄救美,未免有些缺乏期待感。」
導演「那明老師你的建議是?」
明沉毫不吝嗇發提出建議「不如改成讓另一個大家意想不到的人出場,在許寒天趕到之前帶走小幽,這樣一來,新人物和接下來的劇情都會讓他們迫不及待想進入下一幕探究竟。」
「沒錯沒錯,就這麼改。」導演邊聽邊點頭,「那我馬上通知那邊。」
「等等。」明沉開口阻止「這一幕鏡頭跟後面本就是斷開拍攝,並不影響前面的故事情節。許寒天他們並不是專業演員,出其不意的反應更真實,聞導覺得呢?」
「明老師說得對。」
他們這是幾個小片段拼合的場景,不像一部電視劇需要特別複雜嚴謹的邏輯鏈,有時候出乎意外的表現更精彩。
夜幕降臨,四周刮過冷淒淒的晚風,昏暗的街道安靜得可怕。
突然,一道急切的腳步聲打破安寧記。高跟涼鞋踩在水泥地上,清脆地響在整個無人巷道。
沉重的呼吸一聲大過一聲,少女拼命地往前跑,喉嚨因吃風痛到發不出聲,腦袋昏沉沉的,終於摔倒在地。
後面追逐她的人發出桀桀笑聲,讓人毛骨悚然。
少女坐在地上,雙手支撐着不斷後退,凌亂的長髮貼在臉頰,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惜。
黑暗的惡魔向她伸出魔爪,一隻銀色高跟鞋落在地上。
「啊——」
小幽驚恐地捂住臉頰,不敢面對。
然而想像中的危險並沒有發生,只覺身前一陣涼風掃過,陰森恐怖的邪笑戛然而止。
小幽慢慢張開手指,透過指縫隱約看見一抹黑影。
那人很高,穿着一身修長的風衣站在路燈下,背後逆着光。
空氣中飄散着獨特少女的血香。
被劃破的手心在流血,小幽心有餘悸,無措地坐在地上,內心的恐懼侵佔所有感官。
余光中,那個穿着皮靴的男人步步靠近,停在她面前。
那人戴着半張面具,小幽看不清他的臉。
一人居高臨下,眼神幽邃;一人逆光仰望,淚水瑩瑩,連閃動的睫毛都是恰到好處的惹人憐愛。
對視這一幕近乎定格,導演內心直呼精彩。
很快,有人發現不對勁「明老師怎麼還不動?」
另一道聲音「去,你懂什麼?有什麼是明老師拿捏不住的嗎?」
監控路口的工作人員提示「注意注意,許寒天過來了。」
巷道錯綜複雜,四處尋人的許寒天闖進來,看到那盞明亮的引路燈。
小幽就在那裏等他。
呼吸聲放大,許寒天加快腳步,一心只想找到那個女孩。
鏡頭中。
男人風衣一揚,單手抱起脆弱的小可憐,右手垂在身側,拎着一隻銀色高跟鞋。
就在許寒天即將趕到那刻,戴面具的男人彎唇勾出一抹冷笑,帶走身形單薄的少女。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1s 4.054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