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言小幼和雲空沙見到來人,都沒有言語。筆神閣 bishenge.com
那不請自來的妝娘子也不在乎,直接坐在桌邊,神色似有不滿:「怎麼,還還欠着我的茶呢,不認賬了?」
當初妝娘子偏生不讓說後會無期的,給了一錠銀子,卻非得要人記着賬。兩枚銅板一碟的糕點,那麼大一錠銀子得還到猴年馬月去。
可是言小幼當時也確實是應了,妝娘子再來,要煮了最次的茶來招待他的。
言小幼拽着雲空沙坐到另一邊,笑道:「我當是誰好心救我,原來是怕我逃了他的債務。」
雲空沙也衝着妝娘子點點頭。
初見時或者小心翼翼,或者劍拔弩張,再見竟有些老友重逢的意味了。
妝娘子還是同以往一般張揚,覺得那女子的屍體礙眼,甚至微微蹙着眉,將她踢遠了一些。
只是又有什麼地方似乎有些不同了,比如用帕子掩唇而笑的模樣,比以前嬌羞了些。
妝娘子見言小幼打量他,有些不悅:「你看我做什麼?」
言小幼見他問,下意識拽着雲空沙的袖子:「你如今怎麼又柔媚了許多,不是來同我搶人的吧!」
順着言小幼的話,雲空沙忽然想到了妝娘子曾經的拈花指,不由得又生了一身雞皮疙瘩。
妝娘子的面色沉了沉,下意識把玩他的長的嚇人的指甲。
言小幼見他的反應,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要滅了我?」
妝娘子回過神來,冷哼一聲:「想得倒美,弄死你誰陪我銀子?」
大約也明白言小幼追根揪底的性子,妝娘子瞥了雲空沙一眼:「你這媳婦兒,怕是不省心吧?」
雲空沙沒有說話,耳根先紅了幾分。
妝娘子也不再理會,雲淡風輕地說了一句:「錦面官把我閹了。」
話音落,言小幼和雲空沙臉上齊齊地展現出了無以復加的錯愕。
雲空沙看着他,面色有些古怪,他實在想不透妝娘子是如何雲淡風輕地說出這件事的。
言小幼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舌頭:「這......怎麼回事,江湖上不是盛傳你把他閹了嗎?」
妝娘子點頭:「自然是我先閹了他。」
這話說出來竟有些現世報的意味,然而沒有人取笑他。
二人同妝娘子說話的時候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好像生怕戳了他的痛楚。
妝娘子自打生在世上便沒有被人這般小心翼翼地對待過,只覺得這種感覺很微妙。他甚至覺得,他能夠剝了世上所有人的皮,剃了所有人的骨,卻唯獨對這兩個人下不了手了。
這個念頭讓他覺得十分鬱悶,瞥了雲空沙一眼:「沒了臉上那疤痕,竟跟那人生的這般相似,讓人認不得便想剝皮抽骨。」
雲空沙沒有理他,卻幫他添了茶水。
妝娘子自覺無趣,便接着說。
「我閹了他,還將消息散了出去,自是讓他在江湖上落了個沒臉。可是誰知道他不知從哪裏弄來了個便宜兒子,說是養在外面的私生子,將來要繼承他們花家。」
「我打得便是讓他們花家斷子絕孫的主意,哪裏能讓他們如了願,便去宰那個小東西了。」
言小幼心頭一緊,但想着最近也沒有傳來花家小公子遭難的消息,妝娘子大約也沒有得手,便耐着性子通了下去。
妝娘子接着說:「我潛入了那府邸,正想掐死那小東西,不料被一物硌了手。」
說着他將手裏的東西丟給言小幼。
言小幼知道這是何物,本不想接的的,但又不好讓它落到地上。
好在,雲空沙在她之前出手,將東西接了過去——一顆圓潤的,白色,有着碎瓷模樣花紋的珠子。
妝娘子並不在乎誰將將那東西接住了,問言小幼:「我若記得不錯,這是你向我討的吧?兩顆牙,一對兒。」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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