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言小幼驚訝,沒有說話。筆神閣 m.bishenge.com
雲空沙冷哼一聲:「你說這年頭不開眼的怎麼那麼多呢?」
妝娘子呵了一聲,沒有反駁他:「我也覺着,這世道,怎麼是個人都想着當瘋子呢。」
言小幼將水給雲空沙遞過去,又對妝娘子說:「這年頭像你這麼清楚明白的瘋子已經不多了。」
妝娘子冷哼:「你們兩個這是膽兒肥了是吧,一個兩個地變着法的教訓我,真的不怕我將你們剝皮抽筋?頭一回來多好,一個兩個嚇得跟鵪鶉似的,臉大氣兒都不敢出。」
言小幼翻個白眼兒:「得了,再聊下去連命都沒有了。不如你跟我們說說,另外一個不開眼的姑娘又是誰啊?」
妝娘子蹙蹙眉,想了一會兒:「什麼名兒想不起來了,是個戲子,會唱《葬花》。長得挺靈氣,就是除了《葬花》其他唱腔都十分難聽。」
戲子,言小幼覺得有些心驚,看了雲空沙一眼:「我記得紅拂有一個朋友,是個花旦。」
雲空沙沒有說話,言小幼這張嘴,可是開過光的。
言小幼便問道:「你那預備徒弟,有什麼特徵沒有?」
妝娘子反身回了前廳,言小幼和雲空沙也跟了過去。
「據說是她男人被一個豪紳給害死了。那豪紳愛好有點特殊的。」
言小幼聞言,心涼了半截,怎麼真的是那小花旦。
妝娘子蹙眉:「我沒收她,不過是死了一個男人而已,哪有那麼大的深仇大恨,學我這一手絕活兒,她不太夠格。」
言小幼低聲說了一句:「那男人可是她全部的依靠呢。」他拿命待她好,她卻誤會了他,想來若是報不了愁,她怕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甘心的。
妝娘子抬頭:「又是你們的老熟人?」
言小幼默默點頭。
雲空沙道:「點心江湖就是個避難所,但凡艱難困苦的江湖人,八成都同咱們家老闆娘打過照面。」
妝娘子點頭,然後把玩自己的指甲:「那女子是有點傻的。」
言小幼問道:「你拒絕了她,她後來如何了?」
妝娘子搖頭:「不清楚,那女子求了我幾次,但是每次見到我都慫的很,每每抖得跟篩糠是的,連話都說不利落。」
後來他被那小花旦纏的不耐煩,出言譏諷了兩句,只說她的仇人滿打滿算也不過只有一個,便是拼個玉石俱焚,這會兒仇也早就報了。纏着他,那就是閒的,嘴上說着報仇,卻沒有那個魚死網破的膽量。
他要的是連心都死了的人,要那麼一個小花旦做什麼。所以他收了「詭」娘子,卻並不待見這個小花旦。
後來那小花旦就沒有再出現過,想來應該是慫了,放棄了,找地方過她的安生日子去了。他也懶得去問,樂得擺脫一個累贅。
言小幼知道妝娘子一向對於旁人的事情漠不關心的,能記住這些已經算是難為了他了。也不欲在多問,
正巧店裏來了客人,應當又是哪家出來歷練的幾個小公子,年輕,並不認識妝娘子,所以神色自然地進來歇腳,還和同坐在一張桌子上的妝娘子打了個招呼。
妝娘子覺得他們聒噪,微微蹙眉。
雲空沙壓低了聲音告訴他:「點心江湖不動兵刃。」
妝娘子不屑地冷嗤一聲,表達着幾個毛頭小子並不值得他動手。
幾人中有個少年十分的健談,他起頭道:「我前幾日路過不歸巷子,聽人說哪裏死了個十分有錢的人家。」
另一個少年接話:「我知道,聽說是死在了一個戲子手裏。我還聽說,那豪紳作惡多端,害死了那戲子的師兄,那戲子是前來尋仇了。」
言小幼聞言,上前打聽一句:「諸位,那小花旦與我有過幾面的緣分,諸位可否詳細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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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歸巷子,紅拂以前住的地方,她也是從那裏認識小花旦的,所以可以推測,那豪紳家裏不歸巷子不遠~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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