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胖和尚不服氣的甩了甩臉上的橫肉,念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一筆閣 www.yibige.com」
言小幼氣笑了,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有什麼臉面念佛號!」
胖和尚斜眼看了她一眼:「小丫頭,你又有什麼資格對佛門中人不敬呢?」
言小幼打得狠了,手臂微微發麻,她冷笑:「我自是沒有資格,可是京城那十幾個冤魂可是有資格。」
胖和尚聞言變了臉色。
言小幼接着說:「大師風行京城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呢,大師這麼緊張做什麼?」
胖和尚接着冷哼一聲:「胡說八道。」
言小幼並不理會他:「來點心江湖投宿的人,往往要講一個故事的,大師不肯講,便由我來代勞吧?」
「故事發生在十幾年前的京城。當時鏡台大師之事,何事傳遍了全城,幾乎人人都以為,大師是真正的神僧。甚至專門為大師立了一座廟,如今還在京城西南邊上帶着呢,也不知大師走了,那寺廟可落敗了沒有。」
「大師除了七日不吃不喝毫無影響之外,還有另一項神通吧?我記得母親說過,當初懷了孕的小媳婦兒,都去大師廟裏求,說是大師能保佑孩子生出來一定是個男孩子?」言小幼說着嘲諷地笑笑:「竟不知一個既不會騰雲也不會駕霧的凡間和尚竟有如此神通,連送子觀音的活計都代勞了。」
「可是隨着大師廟裏的香火越來越多,卻漸漸發生了怪事。總有前去許願的小媳婦兒,莫名死在山野。個個死得詭異,肚子被破開,裏面已經成型的孩子被取出來丟在一邊,單單拿走了胎盤的。」
言小幼盯着胖和尚的紅珊瑚色的念珠:「以前想不通,可是你如今倒是把主意打到了我的人的頭上,我大約也明白了。當初大師七日不吃不喝,出來的時候少了一串念珠吧?敢問大師,你的念珠是用什麼做的?」
紅拂後知後覺的摸摸自己肚子裏的孩子,生出一陣惡寒。她雖然斷了與那薄情郎的念想,雖然平日裏對肚子裏那個顯得極其的不耐煩,但是既然打定了主意留着,便是想要他活着的。
「大師慣用的是十四珠的念珠吧?你說巧不巧,京城那一段時間京城剛剛好慘死了十四對母子。」言小幼一聲一聲大師換得極其諷刺:「為什麼大師後來忽然人間蒸發了呢?究竟是誰回味過來,要找你討這筆債了呢?」
「大師去京城之前去過哪裏,離京之後又去了何處,大師每去一個地方,是不是都要做一串這樣的念珠呢?」言小幼盯着他,恨不將目光化成利刃,將他凌遲千萬遍。「大師如今已經遊歷了有二十年了吧?又有多少人命葬送在你手上呢。」
胖和尚的身體忽然浮腫一般漲了一圈,直接將捆着他的紅綢撐開了,身上一根一根的血管都暴出來,青紫色,縱橫交錯,怖人得很。雲空沙下意識的將言小幼護在身後:「當心,這和尚怕是練了什麼邪門的功法。」
點手春將紅拂護在身後,將手中的棍子扔給雲空沙:「接着!」
雲空沙接過棍子,同他交戰了一會,他本來時時注意收斂着力道的,此刻大約太過憤怒於她的惡性,將胖和尚打倒在地時竟留不住手,用那根粗粗的拐杖戳斷了他的肋骨,差一點將人戳個個對穿。
見了血,雲空沙忽然又愣住了,絕美的面容竟然浮現出一絲糾結。似乎,那曾經日日殺戮的日子已經離他格外遠了,遠的他居然有一點陌生。同時他又有些害怕,害怕讓言小幼見到他殘忍嗜血的模樣。
言小幼看出了他的糾結,按着他的手,將鐵棍緩緩按下去,直到罪孽深重的胖和尚終於咽了氣。言小幼看着雲空沙,神色格外認真:「在這個屋子裏的,都不是什麼慈悲心腸的好人,殺個這種罪惡滔天的人,還作什麼忸怩呢?」
言小幼看看地上橫死的胖和尚,搖搖頭:「嘖,在江湖上撲騰了幾年,沒想到他竟是經我手殺的第一個人了。」她看看自己那根拐杖,又有些惋惜:「本想着風聲過一過,用着鐵棍捆掃把用,如今我竟不想再碰一碰了。」
雲空沙心中忽然鬆了一點:「老闆娘,你確定自打我來了以後你還掃過地麼?」
「得了,這人哪裏算是你宰的,同人家搶什麼功勞?」紅拂剛奚落一句,忽然痛苦的皺眉。
點手春眼疾手快的扶住紅拂,顧不得自己被揍得鼻歪眼斜的模樣:「快,她怕是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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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君,要有小包子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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