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江湖動盪怎麼說也沒有動盪到這裏來,點心江湖日日門可羅雀,終歸是無聊。讀書都 m.dushudu.com
言小幼實在閒不住,就用樹枝撐了個籮筐,在裏面放了一把穀子,長長的線將木棍幫了,準備捉麻雀玩。
紅拂便笑她:「如此可算看出你有點大戶人家小姐的模樣了!」
「嗯?」
紅拂便道:「又不是冰天雪地,沒出覓食,烈日炎炎的,怎的會有鳥雀來冒你這險?這便看出你是高高在上,不食五穀的。」
言小幼不以為意:「說不得有鳥雀同我這般閒呢?」
紅拂白她一眼:「人家閒了,就要拿着命來湊你的趣兒?好生沒有道理!」
雲空沙合了書本,將言小幼上次玩過的骰子又拿了出來:「老規矩,玩不玩?」
言小幼十分得意:「還是我傢伙計捧場!」
紅拂奪了骰子:「我先來,讓你們家老闆娘講個故事,簡直要把人嚇個半死,最好哪一把都不要輪到她。」
轉了一輪下來,雲空沙點數最高,六六五。
雲空沙思索了一下,講了一個。
說一個叫做申屠澄的書生,走馬上任路上被風雪迷了路途,深山老林里遇了一戶人家,借宿一晚求娶了人家的女兒。等到同人家生兒育女以後,故地重遊,方才知曉那女子本事山中猛虎所化,女子同他訣別之後便回歸山林。
只道是訣別之日猛虎長嘯,響震山林,草木豐滿,白露微霜,倒是引人唏噓不已。
唏噓了一陣子,紅拂便笑:「我道是何種花好月圓的際遇,原是於山中去了個母老虎回家。你說咱們這裏,可不也是深山老林里的屋子,說說吧,你倆誰是精怪變的?」
言小幼笑罵她:「去你的吧!好好一個人偏生長了張嘴。」接着看向雲空沙:「讀得倒是快,已經到了《太平廣記》了麼?」
雲空沙聽了誇讚,頗有些害羞,耳根竟有些紅了。
「得了!得了!」紅拂打破她們二人之間那有些微妙的氣氛:「這一本那一本的,好聽就成了,欺負我書讀得不多還是你想培養個狀元郎出來?」
「狀元郎麼?」言小幼看看雲空沙:「也未嘗不可。」
雲空沙摸摸臉上的燒傷,笑道:「老闆娘別那我打趣了,儀容過不了關,怎麼入的了仕途。」他倒是並不覺得多難受,本就是他自己燒的,他做過的事從來沒有後悔過。
「說不得紅拂家那見鬼的神醫哪一天逃難來到了我們這裏,你這張臉可不是有救了麼!」言小幼說着,隨手接過骰子:「接着來,下一輪。」
等她丟完,紅拂接過去,嘴裏嘟噥着:「你就不盼人家一點好處。」
結果還是逃不過最大的點落到言小幼手裏。
言小幼捏着骰子,沉思一會:「你們可知,有這麼一個說法。說是殯葬用的紙紮人,是大有講究的,尤其是那童男童女,一定要是紅男綠女,且往往畫不得眼睛的。」
紅拂嫌棄一般皺皺眉:「你能不能不要開口便是這般詭異的東西,講個書生落魄、狐狸報恩的故事多有趣兒?」
「有什麼有趣的?」言小幼道:「不過是一群落魄書生自己編的風流故事,你見哪一個做了大官的去寫這麼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言小幼接着說:「到時候換你來講,這次到我,我講,你聽着。」
紅拂無奈:「你講你講,誰讓我寄人籬下身不由己呢。」
「祖宗,您什麼時候有過寄人籬下的自覺我該去謝菩薩了!」言小幼笑道,接着講:「這裏面可是大有講究,因為這紙紮人,原是給已故的亡魂引路來的,只有針扎的眼睛,才能開了陰眼,看到黃泉道。若是用筆點了,紙人便有了靈,有了靈便看不見陰間的路了。」
「若是用血點了眼睛,那更是另一種說法了。」言小幼道:「我曾經聽人說過一個紙紮匠,叫做水映月的。這個紙紮匠手藝好的出挑,但卻沒太有人請他,因為此人......」言小幼定定的盯着門外,聲音漸漸弱了下去:「邪乎得很......」
雲空沙同紅拂見她這般反應,也不由自主的朝門外看了一眼。
這一瞧不得了,正好一個乾癟的老頭正遠遠的走過來,模樣長得讓人看一眼便讓人心生恐懼。最可怖的是,這老頭背上,竟然背着一個比他還要高的紙紮人。他應當是擔心紙紮人的腳在地上磨壞了,時不時將它往上托一托。
幾個人看得都是目瞪口呆,雲空沙不禁喃喃說道:「老闆娘,你這張嘴怕不是真的開過光吧?」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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