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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打撈出無賴蔣有金的屍體,屍體上還有不少狗咬傷的傷口。讀字閣 www.duzige.com
消息傳得很快,村里人都圍了過來。有不少拍手叫好的,「死得好,整天無所事事,偷雞摸狗的,這下好了,掉河裏一了百了!」
「你看他那臉上五個手指印呢!」
「不會是被人推下水淹死的吧?」
蔣大郎也跟了過來,他沒有想到蔣有金竟然會淹死在河裏,「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看着屍體上有狗咬過的牙齒印,臉上有手掌印,難道昨天晚上他得手了?
村長黃文義昨天晚上半夜被折騰起來,這會還在睡回籠覺,聽到村民來說蔣有金淹死在河裏了,他才起身。
黃文義剛剛走到河邊,蔣大郎便開口說道「村長,我知道是誰幹的,是瘋子乾的!她家離河邊最近!」
黃文義沒有搭理他,昨天晚上的事他已經聽商氏和他說了,這個蔣大郎是個心黑的。
黃文義讓人把屍體用門板抬了,送回蔣有金家,蔣有金無父母子女,只有他父母給他娶的老婆金花。
金花見死去的蔣有金,臉色也不怎麼悲悽,流着淚,給他換了衣服,讓人上鎮上去買一副薄木棺材。蔣有金活着從來不幹活,地里家裏所有的活都在她身上,蔣有金有錢了在外面花,沒錢了就回來吃她的,現在蔣有金死了,她反而覺得落得自在,另外找個男人嫁了就是,她無兒無女,再嫁不難。
「李金花,你家有金死得太慘了,都是那瘋子幹的好事!你一定要告官,瘋子不能有錢了就這麼囂張的隨意打殺人!!」蔣大郎擠出幾粒金豆子,傷心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是瘋子打死了這個無賴?」幫忙把屍體抬回來的村民不滿地說道。
「昨天晚上,就他們家吵吵鬧鬧的,不是瘋子發瘋殺人,還能是誰啊?」蔣大郎抹着眼淚說道,「你也不要開口閉口無賴,好歹是一個村的,七代以上還是一個祖宗!」
「你家丟了一隻雞,你母親可是在這裏罵了三天三夜的,一隻母雞而已,七代以上還是一個祖宗呢,就當吃一餐飯了,罵三天不累嗎?」這村民說完,拍拍屁股走人。
「你!」蔣大郎見這人說自己母親,只能吃啞巴虧了,自家母親確實是個難纏又不能吃虧的主,轉頭對李金花說道,「你男人死了,哭也沒有用,還不如告官去,能拿幾個賠償,那瘋子前幾天不是還賣了蛇,得了一大筆錢嗎?要來幾百兩銀子,以後半輩子都吃穿不用愁了!」
李金花原本想着自家男人那德行,死了也是活該,但聽得蔣大郎提到幾百兩銀子,如果真是能得幾百兩銀子,那真是後半輩子就不用愁了,現在糧食才十文一斤,一兩銀子都可以買一百斤糧食了,有了銀子好男人還不隨便自己挑?
「我要去找村長!我要告官!」李金花哭着往村長家裏去了。
看着李金花離去的背影,蔣大郎忍不住露出得逞的笑意,瘋子,你死定了,你的家具,你的銀子很快就會成為我們家的!
黃文義剛剛安排好了事情,正準備下地去,家裏的地還剩一點沒有翻過來,黃啟明去給蔣文友家耕地去了,那些地就自己去挖過來,一腳還未跨出門檻,李金華就哭哭啼啼地跑了過來,「村長啊,你要幫我做主啊!我家有金死的冤枉啊!」
「啊,蔣有金是自己落水的,不能怪別人啊!你好好安葬了他,有什麼困難跟村里人說說,我出去一趟,挖完那一分地就回來幫你,你去鄰村找李神婆,讓她來相一塊好地,好好安葬蔣有金吧。」黃文義出門,放下鋤頭,反身關門,他媳婦又回娘家看老人去了,剛剛得一筆錢,趕緊送回去給老人看病。
「不是啊,我家有金死得冤枉啊,你看他身上那一身的傷啊,還有臉上的巴掌印啊,他是被人害死的啊!村長,您要幫我做主啊!」說着就跪了下去。
「哎,你起來!」
「你要是不幫我做主,我就跪死在這裏了!!」李金花跪在地上跪得筆直。
「蔣有金是自己落水的!」黃文義不耐地說道。
「我不信,是不是她瘋子給了大夥幾個甜頭了,村長就不顧是非曲直了?她瘋子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蔣二狗子!你去叫上村裏的族老們去祠堂!」黃文義對一旁看熱鬧的蔣二狗喊道,同時也對地上的李金花說道,「你想知道真相是吧?好!我給你做主!」
「謝謝村長!」李金花一個磕頭磕在地上,磕得砰砰響。
黃文義扔下鋤頭,往祠堂走去。
當秦淇莜趕到祠堂的時候,村里大小老少們都擠在祠堂門口的空曠地上,就是這兩天大夥煮肉的寬闊堤壩。
她一早就得到系統的任務提示,洗脫嫌疑,她沒有想到村中無賴會淹死在河裏,幸好家中有張氏商氏,後面蔣有金跑走的時候,還叫村長來過,要不然還真是麻煩,不但名聲受損還要但嫌疑。
村長和村里幾個年紀大的族老坐在椅子上,中間擺着一方桌。正中間的地上擺着換過衣服的蔣有金屍體。
蔣大郎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看着秦淇莜。蔣家一家都在他身後,蔣老三露出不忍的目光。
「人員到齊,李金花你先說。」村長見秦淇莜和商氏等人到達,便開口說道。
李金花把蔣有金死的冤枉一事說出來,要讓秦淇莜一命賠一命,並賠償她三百兩銀子。
秦淇莜看這樣子就知道是衝着她的錢來了。
「你說秦淇莜殺人,可有人證物證?」黃文義問道。
「這。。。。。物證就是蔣有金身上很多傷口,臉上有瘀青,是被人煽的耳光,背上有瘀青,肯定是被人打下水,或者是被推下水淹死的!」李金花說道。
「有沒有人證?」
「有!蔣大郎!」
「蔣大郎,你來說說,你是怎麼看到的?」黃文義看着蔣大郎說道。
蔣大郎抱着雙手,走到中間,微笑着說道「昨天晚上,村口的瘋子家狗叫得厲害,我剛好因為醉酒,在不遠處的有米家歇息,半夜聽到蔣有金的慘叫聲,所以肯定是秦淇莜殺人拋屍!這等惡婦,就該沉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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