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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江陰笑道「長姐,你是范家的女兒,自然要為范家出一份力,為爹爹和小弟的前途出力。讀字閣 m.duzige.com」
簡葵掙扎着要坐起來,厲聲問「這是什麼地方?你想做什麼?」
范江卻沒有回答她,馬車停了下來,中年漢子掀起車簾,面無表情的說「下來吧。」范江聽了這話,便粗魯的把簡葵從地上拎起來,拖下了馬車。她環顧了一圈,面前果然是個小院子,門口侍立着五六個大漢,裏面確實寂靜一片,無聲無息。
她心道不妙,一邊掙扎一邊罵道「畜生,這是哪裏?你若是傷了我,你娘定然性命不保,你想想清楚!」
范江身體也頗單薄,被她這樣掙扎,也是累得氣喘吁吁,終於還是把她拖到了屋子裏,扔在床上,自己則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喘個不停,罵道「你這個賤人,倒是力氣挺大,險些制不住你。你放心,我不傷你,我救你出來,是讓你享福的。」
簡葵聽了這話,又瞪圓了雙眼,問「你究竟想做什麼?」
范江忽然淫笑起來,趨近前來,用冰涼的匕首在簡葵臉色拍着,說「我的好姐姐,去年爹爹接你回來,我是厭惡你這張臉的,你一點都不像范家的人,倒是十足十像你娘那個賤人。不曾想,你這張我討厭的臉,竟能勾得姓周的對你念念不忘,甚至今日連我的主子只見你一面,便看上了你,必得到手的。姓周的逼得我父子走投無路,只得寄人籬下,少不得要討口飯吃,如今便拿你去與我主子換個前程出來!」
簡葵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他的主子?他和范成福如今投奔了誰?來不及細想,只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些,說「你瘋了,你真的瘋了,你不要你娘了?」
范江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搖晃着說「怎麼會呢?我可是個孝子。我娘和前程,我都要!我的主子對你一時有了興趣,我便先把你送給主子玩幾日,待他玩膩了,再把你送給姓周的換我娘。反正你已是被姓周的糟蹋了,不是處子之身,多伺候個男人想也無妨……」
他話音未落,卻被簡葵啐在臉上,罵道「怎麼會有你這種厚顏無恥之人?你到底還算不算人?」
范江笑嘻嘻的擦了臉上的口水,在衣服上抹了抹,隨即忽然變了臉色,陰冷的哼了一聲,隨即狠狠的在她臉上打了一巴掌,瞬間,她的臉頰便腫了起來。簡葵只覺腦中嗡嗡作響,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他正欲說些什麼,忽聽外面一個守衛的聲音道「誰?!」話音剛落,便聽到一聲箭矢破空之聲,隨即便是一聲哀嚎,有人喊道「快,有刺客!」
范江一聽,頓時大驚失色,忙站起身便要往外跑,不想剛跑到門口,便聽到幾聲哀嚎,顯然是其他的守衛也被箭矢射中倒下了。他一着急便打開了門,只聽嗖的一聲,一支箭竟穩穩的從門縫裏射了進來,當的一聲打在地磚上,發出刺耳的金石相撞之聲。
他嚇得立時又把門牢牢的掩上,退回到床邊,一把抓起簡葵擋在身前,用匕首抵住她的脖子,威脅道「你給我老實點!」說完便推着她往外走去。
簡葵方才也看見那個射進來的箭矢,也是心驚不已,如今這倒霉的范江,是要拿自己當人肉盾牌了?可是現在她被綁得如同個肉粽,又被他挾持,只好膽戰心驚的往門口走去。
范江亦是不知這些刺客是針對誰的,但是眼見得這院子裏己方的人只剩自己一個,也只好退出簡葵一搏,便對外喊道「你們看清楚了!這賤人的命如今在我手裏!」
四周一片死寂,並沒有人回話。他試探的打開了房門,把簡葵推了出去。果然,沒有箭矢再射來了。簡葵這才鬆了一口氣,暗暗的想,怕不是周磐的人來救自己了?這樣一想,便頓時安心了很多。
出來後,四周依舊是靜悄悄的,明月照着院子裏的一棵大樹,投下陰影來,這種靜愈發顯得可怖。范江背靠着屋門,把簡葵緊緊的抵在身前,喊道「你們是誰!有種給老子出來!」
依然沒有人回答。范江又顫抖着喊道「你們不出來,老子……老子弄死她!」四周仍是一片死寂,這種死寂連簡葵都開始懷疑到底有沒有人在潛伏着了。
就在范江瀕臨崩潰的時候,忽然遠方傳來了一陣馬蹄聲,越來越近,遠處隱隱可見火光,想來這隊人馬都舉着火把。聽到這震耳欲聾的聲音,范江已是抖作一團,卻絲毫沒有放鬆手上的匕首。隨即聽到一聲巨響,院門被人活活踹開,周磐大踏步走了進來,後面還有陸懷衷、定王,帶着一隊人馬,手裏的火把映着他如殺神一般冷酷的臉色,顯得格外可怖。
方才在宴飲之上,周磐對那些前來敬酒寒暄的賓客皆不在意,眼神只關注在自己的女人身上。眼見得簡葵出了花廳,還帶着自己的丫頭,以為她是要去如廁更衣等,便也放心的。不想她直去了一炷香的功夫還沒回來,周磐便按捺不住,也離了席。
因先時他在定王府中也住過幾日,記得王府的地勢,便自己一人把前院尋了個遍,見仍是尋不到她的身影,才立時着了慌,命人去通知了宴席之上的陸懷衷和定王二人。
二人聽了,俱是大吃一驚。定王維持着鎮定,對賓客們找了託辭,撂下眾人便與陸懷衷出來了。三人帶着一撥王府親兵,明火執仗的找到後院,竟一無所獲。
周磐忽然想到她此前說過,要到馬廄去看望霹靂,忙回頭問定王「王爺,王府馬廄在何處?」
定王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回頭便朝馬廄走去。二人立刻帶人跟。剛到馬廄,就有一人在馬廄旁的草料堆里大喊「這有一個女子!」
三人登時奔過去一看,原來是她的貼身丫頭茵茵,此刻已是暈在那裏,人事不知了。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一時亂了陣腳。周磐勉強定住心神,回頭再去馬廄查看,果然在門口的泥地上看到掙紮腳蹬的痕跡,一路延伸到後門去了。後邊角門此刻卻是大敞的,外面的巷道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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