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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話說得茵茵更加緊張,緊緊的盯着他看,催他說下文「我們都在外面守着,不敢吭聲,生怕觸了主子爺的霉頭。道友閣 m.daoyouge.com誰知這范姑娘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三言兩語便把主子說得迴轉了,主子爺竟憑空消了氣。想來一會就會把你家姑娘送回來了,你快收拾收拾準備伺候姑娘用膳安歇是正理。」
茵茵聽得大鬆一口氣,笑了起來,說「那真真太好了,我們姑娘這麼好的人,爺也怕是捨不得下手的。謝謝你,得勝哥,虧得有你,我才沒有在地牢吃虧。」
得勝被恭維得開心,眯起眼睛笑道「不必謝了,我這便要回去伺候了。」說罷一擺手便回去了。
果然,不多時簡葵就被送回來了,不過是被周磐親自送回來的。一進門看到茵茵安然無恙的站在門口朝她笑着,她不由得一陣心酸,忙上前兩步,輕輕的抱住茵茵,說「好茵茵,都怪我,連累你進了地牢,肯定吃了很多苦,對不起,對不起!」
茵茵更是受寵若驚,忙安慰她說「多謝姑娘記掛,是主子爺仁慈,雖在地牢裏,卻讓人好吃好喝的待我,並沒有為難我,姑娘放心!」
簡葵聽了一愣,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果然見她好好的,才真正的放了心,回頭朝周磐嗔怪道「你堂堂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竟還戲弄我,害我擔心了這一路。」
周磐好整以暇的說「那你便記住,往後她的命全在你手裏,你若是想要她死,只管逃。」簡葵知道自己理虧,連忙搖頭晃腦說「不敢了,再不敢了!」
周磐見她乖乖的樣子,不由得幾分好笑,又生了留戀之意,正欲再說些什麼,便聽得才在門口回道「爺,二爺在前院等您,說是有要事相商。」他只好輕撫了一下簡葵的頭,說「從今日起,我便不鎖着你了,你好自為之。」
簡葵一聽,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問「真的嗎?」看他沒有否認,高興得直撲到他身上,又在他的俊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周磐整個人都石化了,旁邊站着的茵茵也是長大了嘴,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簡葵甜甜一笑,推着周磐說「你快去吧,不許反悔!」
周磐只覺得臉上香軟的一觸,竟勾動了體內的無名之火,當即就想抱住她回吻過去,礙於茵茵和得才在場,只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回頭悶悶的走了。
到了門口,看到得勝垂手侍立,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說「得勝,你事辦得好,我是要賞你的。」得勝心下明白他說的是在地牢關照茵茵之事,心下一松,忙笑嘻嘻的跟上去說「這都是主子爺的意思,小的只是聽命去辦,哪敢討賞?」
簡葵見他去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自打穿越過來以後的種種鬱結都一掃而空。她又重新審視這裏,暗暗的想,既然決定要在這生活,就得把這個地方當做主場,第一件事,便是拓寬自己在這山寨內的活動範圍,前後院都熟悉起來,才能掌握主動權,查出誰要害自己。否則,只能日日提心弔膽的生活,太憋屈了。
陸懷衷說不清自己心裏是一種什麼感覺,聽到大哥找回了范溪,他心底一松,但是知道大哥以墨金山追隨定王為代價,才換回的范溪,他又一陣五味雜陳。她在大哥心裏竟這樣重要嗎?
沉思間,周磐已是大步流星的跨了進來,問「懷衷,這麼晚來可是有事?」說着便揮手讓得勝傳晚膳進來,示意陸懷衷坐下一起用膳。
陸懷衷覷着他的神色開口問道「我聽說大哥已然找到了范溪,是在定王府里?」
周磐點頭,道「想必你已經知道了,我答應了輔佐定王奪權。」陸懷衷點頭道「太子荒淫,瓊王陰鷙,皆非明君。定王仁厚,良禽擇木而棲,理應選他的。只是如今手段用得不甚光明,有脅迫大哥之嫌。」
周磐嘆一口氣道「也罷,遲早要入局,如今倒也是個契機。不提此事了,你找我可還有別的?」
陸懷衷深以為然,若是他去,也是如今的結果。因說道「今日收到劉彪傳回來的消息,說是范老賊已然帶着庶子范江逃離了麗州縣,不知去向了,只留下庶女范荷和兩個小妾在郭家,付當家一怒之下便把她們都抓了來,已是在回來的路上了。」
周磐面色頓時沉了下來,說「這老賊,費了這些心機,又讓他逃了。如今只抓了他的內眷,豈不讓江湖人笑話我們墨金山只能抓老弱婦孺出氣?」
陸懷衷心說那還不是你臨陣退兵,才給了老賊喘息之機?但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范溪逃走的不是時候。想了想道「那范老狗狡猾異常,如今也只有挾制他的妻女迫他就範了。范溪雖是他嫡長女,到底沒有跟着他長大,並不知道他做的事,但是這個庶女范荷,倒是從小養在身邊百般疼愛,耳濡目染,怕是知道他不少的事。」
周磐聽如此說,才點點頭說「也罷,既已帶了回來,且先審審看吧。」又想到范溪,從小不得爹娘寵愛,本是個可憐人,如今看來竟出淤泥而不染,是個幸事。想到她方才那蜻蜓點水的一吻,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
簡葵一早梳洗過以後,正在用早膳,便聽到院門一響,隨即有個溫溫柔柔的女子聲音道「范妹妹可在?」她疑惑的看向旁邊的茵茵,茵茵忙低聲說「是夏娘子來了。」
簡葵微微一笑,心想,這可真是來得巧了。她昨夜一直在揣測到底是誰要害她,無非是夏娘子和胡娘子二人。如今胡娘子被關起來了,正好試探一下夏娘子,沒想到她竟如此沉不住氣,自己剛剛回來的第二天一早就來了。
她也漾起一臉笑容站了起來,朗聲道「是夏娘子?快些請進來。」說着便往外走,夏娘子已經進了院子,她纖瘦細巧,行動裊娜,穿着一件月白衫子,下面是紅綾裙,愈發顯得如月中嫦娥一般。見到簡葵出來,她忙笑道「多日不見范妹妹,竟是清減了這麼多,想來在外頭吃了不少苦罷?」
簡葵假意嘆一口氣,請她到屋子裏坐了,才說「我如今的身份夏娘子也是知道的,只是被困在這裏的人質而已。別說瘦了些,便是死了,也沒有人在意的。」
夏娘子忙拉住她的手說「妹妹不可做如此妄自菲薄之語。如今在主子爺心裏,妹妹怕是一等一的要緊人兒,如何不在意?」
簡葵忙壓低聲音說「夏娘子莫要再取笑我了。昨日我跟主子爺說,前番我院子走水,並非意外,而是有人想害死我,他竟絲毫不在意,仍叫我回後院住着,這不是置我生死於不顧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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