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周磐聽她這麼一說,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她以為自己是禽獸嗎,看見女人就要強佔?可是想到之前對她做的事,不由得赧然,渾身一僵,半晌才說「既知道疼,就該安分些。」說完伸手去摸她的後背。
她不敢動,任由他炙熱的大手隔着衣服,順着脊椎骨的方向從上探到下。雖然和他有過肌膚之親,這點點接觸依然讓她渾身緊張得發抖。他也感受到了她的緊張,不由得更添幾分愧疚,說「幸好沒有傷到骨頭,搽些活血化瘀的藥,靜養兩日便好了。」
簡葵心理暗暗高興,這人果然不算太壞。忙點點頭,說「那個丫頭很是細心,能不能讓她回來給我上藥?」
周磐明白她還是在擔心那個丫頭的安危,便也有了拿捏她的把柄,故意狠狠的說「放縱你做這麼危險的事,原該打死。你既然要用她,就先留着,若再有此類事,便先把她活活打死,再來問你的罪。」
簡葵頓時笑不出來了,腹誹道「剛剛還想着這人不是太壞,果然是下結論太早了,吃人不吐骨頭的土匪頭子!」
周磐起身叫了茵茵進來給她上藥,又有家丁進來把桌子椅子歸了位。看着一切忙完,他卻沒有出去的意思,只淡定的坐在榻前喝茶。
茵茵看他不走,只好扶着簡葵轉入了屏風後面,讓她趴在床上。褪去衣衫一看,雪白滑膩的背上橫着一條青紅的痕跡,不由得一陣心疼,一邊擦着活血化瘀的藥膏,一邊低聲道「姑娘,我當初便說這爬上爬下太過危險,你偏不聽。如今這傷這樣駭人,可不把人疼壞了?」
周磐耳力極好,在外間聽得清楚,就放下了手裏的茶杯,猶豫了一下便站起來走進裏間。只一眼看到那雪白的玉體,當夜關於她的所有回憶都回來了。雖然是一樣的白嫩,卻是纖細了不少。他一陣煩躁,開口道「你這丫頭果然無用,這才幾日便把姑娘服侍得瘦了這些?」
二人沒有聽見他的腳步聲,忽然被這麼一聲,嚇得茵茵忙拉過被子蓋住簡葵的裸背,跪在床邊不敢吱聲。簡葵則一下子羞紅了臉,這人說話難道沒有遮攔麼?當着外人的面這麼說,生怕別人不知道……
「回爺的話,不是奴婢不用心,着實是每日送來的飯菜沒有油水,姑娘已是吃了三四日的白飯青菜了……」茵茵低着頭,鼓起勇氣說道。
周磐一聽,心中怒火大盛。知道是下人看他臉色行事,苛待了范氏,卻也不知道從何責起,站了一回,只回頭出去了。
聽到他和家丁的腳步聲遠去,小院又落了鎖,簡葵哀嘆一聲,說「茵茵,都怪我不好,害得你差點挨打。」
茵茵卻鼻子一酸,哇的哭了出來,邊哭邊說「姑娘,我本是從小便賣進這山寨里的,一直做着粗使活計,本是賤命一條。姑娘今日竟為了我去求主子爺,茵茵都記在心裏了,以後為姑娘死了也是情願的!」
簡葵笑着拍了她的腦袋一下,說「大吉大利,童言無忌!你就跟我妹妹一樣,我當然要護着你啊。你放心,我以後一定三思後行,咱倆都要好好的,不許再說什麼死啊死的了。」
茵茵又哭又笑的點頭答應着,忙伺候她起來穿了衣服。
簡葵本來只對自己的身世感興趣,經過早上這麼一鬧,忽然又對那個土匪頭子產生了興趣,就問茵茵道「你們這個主子爺叫什麼名字?」
茵茵伸長脖子朝外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偷聽,才說「主子爺的名諱豈是奴婢可以說得的,我告訴姑娘知道,可別當面叫出來。咱們主子爺一向聲名在外,姓周,單名一個磐字。」
「如今山寨竟是他一人做主嗎?有沒有壓寨夫人?」
茵茵噗呲一聲笑出來,說「姑娘又說哪裏渾話,什麼壓寨夫人!咱們山寨不比人家正經的大戶人家,還要有個主子奶奶管家的。如今山寨大權都在主子爺和二爺手裏,手下一班管家和賬房先生分管各處,竟不需要當家娘子的。」
「二爺?」簡葵好像沒有聽到有這號人物,忙問道。
「二爺就是咱們山寨的二當家了,為人足智多謀,英俊瀟灑……」茵茵說着,便紅了臉蛋。
簡葵一看她的神色,便取笑道「你臉都紅了,怕是在惦記他?他就當真如此英俊?」
「姑娘莫要取笑我,二爺人品高貴,豈是我等下人敢惦記的,被人聽到,又要把我活活打死了。」茵茵嚇得臉都白了,連忙解釋道。
「好好好,我不取笑你,我問你,咱們這位主子爺,可還有女人?」
「主子爺的人品相貌,自然是很多女子的春閨夢裏人。先前也來了不少女子,有些是家裏託了媒人說合,願來給爺做妾的,有些是家貧難以支撐,賣身來的。爺在女人的事上並不盡心,都是後院的管家娘子張嬤嬤經手的。」茵茵說着,又露出謹慎的表情,說「這個張嬤嬤,慣會見風使舵的,又收了那些女人的好處。只要看到主子爺略對哪個女子多看一眼,便把這女子送入他房中……」
簡葵聽得長大了嘴巴,半晌才說「送來他便收着?那這後院豈不人滿為患了?」
茵茵不屑的說「那些庸脂俗粉哪裏入得主子爺的眼去,有些又被打發了出來,自去嫁人了。有些便是真的成了,爺也都賞避子湯,不願她們有自己的子嗣。等三五日過了新鮮,便扔在一側不問。這些女人哪裏受得住寂寞,主子爺便賞了銀錢打發她們自去。這樣來來去去的,如今後院只有夏娘子和胡娘子兩個,爺也經常去她們那裏留宿,彼此倒相安無事。」
簡葵聽了,不由得羨慕。這樣說來,這個土匪對待女人還挺民主,或者也會給自己一些銀錢,讓自己離開?
「姑娘如今既真心待我,我也只好跟姑娘說了實話罷。只是這實話傷心,姑娘聽了別難過。其實主子爺當日帶回姑娘來,便交代說姑娘是范家的人質,要牢牢看管,不許放出去一步的,這些管家嬤嬤便打好了主意要磋磨你一番。不想你又被主子賞了避子湯,如今竟是連那些得了銀錢放出去的女人都不如了。管家嬤嬤們自然以為姑娘永世不得翻身了,見風使舵也是有的,吃的用的一應給最末等的,連伺候的人,也隨便撥了我來……」茵茵說到最後,聲音都細若蚊吶了。
簡葵如被一盆水兜頭澆下,渾身一個透涼。是啊,她和別人不一樣,她不是買來的,是他強擄了來的人質,這個倒霉爹爹一日不出現,他便一日不會放自己出去。當日這個爹爹能丟下自己逃跑,如今怎麼可能還會回來自投羅網呢?
她不由得哀嘆一聲,把臉埋進枕頭裏,重新開始計議起逃跑的事來。
周磐回到了前院,一疊聲的叫得勝去喚張嬤嬤進來。這山寨里的雜事,樁樁件件都由專人負責,張嬤嬤則是總管後院女眷的飲食起居,這麼多年來,主子爺從沒有親自叫過自己一次,有事也有人來通傳一聲,因此過得頗為悠哉。此刻,她正在自己院中吸着水煙,一聽主子爺叫,慌得忙忙擱下煙袋,撣一撣衣服,連滾帶爬的到了前院。
見到張嬤嬤站在廊下,他並不招呼她進來,只朝得勝一揮手。得勝會意,便問道「張嬤嬤,那范姑娘的院子,可是由你安排的?」
張嬤嬤一聽,忙忙的說道「正是老奴。」
「她身邊那個小丫頭,是你派去伺候的?」得勝又問。
「那小丫頭名叫馮茵,七八歲上就在山寨里做活了,是個利落的小丫頭。」張嬤嬤揣度着得勝的語氣,不知他是何意。
周磐忽然出聲道「這人挑得極好,很得姑娘的心,該賞。」
張嬤嬤咂摸不出他是喜是怒,只好賠笑道「為主子爺盡心盡力是老奴應當應分的,不敢討賞。」
得勝回頭看了看主子陰沉的臉色,心裏默默的嘆氣,又問道「范姑娘院子裏的飲食定例,衣服首飾如何?可是跟二位娘子一樣?」
張嬤嬤笑道「那如何能比二位娘子?自前番爺賞了范家姑娘避子湯,老奴就……」說到這忽覺不妥,忙住嘴不說了。
「就如何了?」周磐冷冷的問。
張嬤嬤閉着嘴不敢說話,只在心裏揣摩着他的心思。他這到底是讓對她好呢,還是不讓呢?
「我這墨金山如今竟由你做主了,我的女人你都敢磋磨?」周磐淡淡的說着,這聲音聽到張嬤嬤耳中卻如晴天霹靂一般,把她轟倒在地。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5s 3.985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