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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一晃而過。墨子閣 m.mozige.com
江寒嚴峻成了真正得地主。酒樓有他爹打理,龍利村有張宏打理,他本人到是閒了下來。
「張宏,這幾日沒人找我嘛?」江寒走到張宏的帳篷里問道。
張宏除了大婚當日閒了一天,次日便投身到了江寒的事業中。除了晚上回去睡覺,其他時候幾乎都在營地中過活,這也讓劉小翠心生不滿。
剛剛才開始有丈夫的生活,便如同分居兩地。這怎麼能讓她忍受的了,晚上對着張宏也是埋怨不已。
張宏被劉小翠鬧的也是鬱悶,每日伺候完江寒這個扒皮以後,還要回家伺候劉小翠。弄的他疲憊不堪。
臉色蠟黃的他,朝着江寒沒好氣的說道「沒有,現在誰能請得動你江大地主。」
江寒被他的語氣搞的不上不下,砸吧砸吧嘴,覺得一切都索然無味,背着手就要離開。
「教官,錦衣衛指揮使紀大人有事找您。」汪直撩開了帳簾走進來說道。
江寒一愣,心中疑惑,不過還是走出帳篷。正看到一身便服的紀綱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訓練的士兵,江寒快步迎了上去「紀大人,稀客啊。我就說今日艷陽高照,必定有貴客降臨。來來,咱裏面請。」
「哈哈哈。江大人可真會說話。」紀綱聞言也上前兩步「紀某實在是沒想到,江大人還會訓練士兵。」
「大人說笑了,叫我江寒即可。咱們裏邊坐。」說着便將紀綱給請進了帳中,又命人準備茶水。
「紀某托大,便叫你一聲江老弟。如若老弟不嫌棄,便稱呼我一聲哥哥。」
「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紀大哥有理了。」江寒壓住心中的疑惑,拱了拱手笑道「一直想認識紀大哥,可大哥又是陛下的心腹親衛,一直無緣而已。」
紀綱笑呵呵的回禮道「哪裏哪裏,現在江老弟才是陛下的心腹,是哥哥沾光了。」
江寒心中理清了紀綱的一生,深知此人並非表面顯現的這般好說話,旋即問道「不知哥哥今日來此是要?」
紀綱那日當值,將朱棣送回皇宮以後便走訪了幾名與之相熟的官員,最後來到漢王府。其實按照他現在這個級別已經算是一人之下了,就連朱高煦見了他也是客客氣氣。不過人都想爬的更高,而他又是個有野心的人,既然官道這條路行不通了,那就換條路來走。
從朱高煦的對話中得知江寒的生意幾乎壟斷了京城的釀酒行業,現在又有了一些皇家產業作為陪襯。他相信,如果江寒不作死,產業必定會越做越大,日後也必定能一飛沖天,成為一方大佬級的人物。
他整日伴隨朱棣身邊,自然知道現在的太子並不是太討聖上歡心,而他雖然不敢謀權篡位,但幫助朱高煦奪嫡到是個不錯的選擇,到時候必定成為一方諸侯。現在雖然是朱高煦奪嫡的走狗,可二人何嘗不是為了達到某種利益,相互利用。
「哈哈哈,老弟你知道的,哥哥家中有幾房夫人。每日的花銷也比較大,所以……」
江寒一聽,心中咯噔一聲。
這是來打秋風了。
心中雖然膩味,不過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彬彬有禮的說道「哥哥看的起小弟,想要銀兩您說個數,多了雖然沒有,但幾百兩還是拿的出的。」
紀綱笑道「老弟也太瞧不起哥哥了,我怎是那種霸道之人。」
江寒聞言神色一變。
壞了,有問題。
給錢不要,難道是想要他的產業?
不過想到這些產業現在都是有皇家影子的,量他紀綱本事再大也不敢明目張胆的奪取。而江寒也懶的和對方在去繞彎子。帶着心中的疑惑說道「哥哥直說便是,小弟能做到的,定當全力。」
紀綱聞言便沉默下來,端起桌上的茶碗一飲而盡。
這讓江寒更是疑惑,實在是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就這樣盯着他看。
紀綱放下茶碗,笑了笑說道「哥哥現在手裏有些閒散的銀錢,想交到江老弟手中。」
江寒一愣,紀綱的一番操作把他搞的有點暈頭轉向。
剛剛還說自己家中開銷比較大,現在又說手中有錢。這人說話怎麼多彎彎繞繞,難道是跟在朱棣身邊久了後,都會如此?
不過江寒想想也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紀綱也是來投資了。
要說紀綱此人也算是有頭腦,從朱高煦口中得知他所做的產業基本都靠胡廣與聖上的贊助而壯大起來的,所以他也想給江寒投資。
江寒笑道「我明白哥哥的來意了,不過小弟現在的產業中,豚肉與酒都已經步入了正軌,蔬菜這塊又有聖上與胡大人的贊助,基本也成型了。您現在就算給我銀子,小弟也不保證能讓哥哥分到利潤。」
很明顯,江寒所說之話已經拒絕了他。也明確的告訴了他,現在這些產業並不是我自己的,你想入股基本是不可能了。
「哈哈哈,老弟啊。紀某當然知道你目前的這些產業都是聖上支持的,給哥哥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染指啊。」紀綱停頓了一下說道「不過哥哥相信,你以後肯定不會就只這幾項產業。所以紀某想着,以後江老弟在有新的產業,帶上哥哥一番便可。」
聞言,江寒心中震驚。
他實在沒有想到紀綱會有如此遠略。
歷史上的紀綱桀驁不馴,詭計多端,但並沒有說到他還有如此經濟頭腦。
不過江寒想想也明了,後期有想法逆謀的他,豈能沒有銀子的支持。
不過另一個問題又來了。
如果以後紀綱真的謀反了,那他可能會被當做同謀給誅了九族。但現在又實在沒辦法拒絕,無奈的開口說道「不如這樣,小弟最近還真在研究一樣東西,如果小弟研製成功了,就帶上哥哥一起,您看如何?」
「哈哈哈,如此甚好。李廉那邊,老弟你就放心吧。有哥哥在,必定不會讓他受一丁點委屈的。」紀綱大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耽誤江老弟研究了,哥哥這就告辭了。」
紀綱說完站起來就要走。
也是,目的已經達到了。在待在此處無非就是吹噓了,他這種性格,接受不來。剛剛吹噓江寒,也不過是有感而發。
江寒也起身相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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