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點點頭:「當真!」
林沖:「怕是會連累了武大人……」
林衝倒是有些猶豫起來。
他不懷疑武植的能力。但擔心牽扯了武植。
武植聲音傳來:「大丈夫生於天地間,審時度勢,該動手就得動手。他數次欺負你妻子,有我在你怕什麼?林沖,此人留不得!」
高衙內此刻看向武植。
他怎麼也在這裏?
看到武植後,高衙內就有些害怕了,他只能欺負林沖,卻不敢在武植面前放肆。
即便武植現在對他不客氣。
武植要林沖將他往死里打,這還了得?
想了想,他正要說什麼,林沖點點頭:「武大人說的有道理,好,今日我林沖就放肆一回!高衙內,你數次羞辱我,調戲我家娘子,若不是有顧忌我早殺了你,如今有武大人幫我,你去死吧!」
「你,你要幹什麼!」高衙內看到林沖的臉色,終於有些害怕了。
砰!林沖把心一橫。
哪裏管的了這些,上去拳腳相交,全場都是慘叫聲,高衙內兩個眼眶變成了熊貓眼,他的鼻子還有嘴巴都歪了。
慘狀嚇人,不斷吐血。
林沖發泄這段時間積累的憋屈和怒火。
砰!
隨着林沖最後一拳打在他臉上,這一拳基本是他全部的力量,噗嗤!
高衙內當場腦袋一歪。
被打死了!
整個人血濺當場。
此刻數次欺負林沖,調戲他家娘子,仗勢欺人的高衙內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全場一片寂靜。
但沒有人同情高衙內,林沖收回之後,只感覺內心一股壓抑的怒火終於宣洩。
積壓的鬱悶釋放了出來。
他心情瞬間舒暢了。
他回頭拱手:「武大人,高衙內……死了!這件事情有點重大,如果……」
武植搖搖頭:「你不用擔心,此人罪有應得,他是在冒犯你家娘子之時被你突然闖入,此人不知悔改,還要殺人,被你正義斬殺,本大人親眼所見,自為你作證親自去官家那裏說,你放心吧!」
林沖整個人呆呆的看着武植。
只感覺武植就是他的救星。
本來是準備喝酒的,武植碰到高衙內,便順手讓林沖解決了他。
酒下次可以喝,人情難還。
武植笑了笑,便走了。
由於死人,汴京倒是引起了不小的動盪。
但是很快由於武植在官家那邊周旋,宋徽宗聽說還有這種事情,不由將高太尉痛罵了一頓。
林沖無罪。
而那高衙內根據調查,風評不太好,為人罪惡多端,因為上面有高太尉,無人敢動,被武狀元剛好碰到,為林沖作證,給正名了。
武植在其中說話,宋徽宗判了林沖無罪,高衙內罪有應得。
宋徽宗:「高俅,你的乾兒子好威風啊,居然公然闖入民宅強婦女,還要殺人,若不是林沖武藝高強,將其制住,怕是這高衙內無法無天了,如今武侍讀親眼所見,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其實,人是武植讓打死的。
但到了武植這裏,自然不會這麼說。
宋徽宗很信任武植,武植說是高衙內想殺人,被林沖所殺,那就是如此了。
加上很多人都痛恨高衙內,隨便一調查,高衙內也是罪有應得。
說他想要殺人,自然順理成章。
高俅此刻被官家召來,衣服內汗水濕透了,他有些惶恐道:「官家,此人和我沒什麼關係,他自認是我的乾兒子,但我只是當他一個普通的親戚罷了,沒想到他仗着我的名義如此傷天害理,居然去調戲人家的娘子,簡直死有餘辜!這和我沒什麼關係啊!」
高俅當即表態。
想要甩脫和自己的關係。
畢竟只是一個乾兒子,算不得什麼。
宋徽宗痛罵了一頓,這才消停。
宋徽宗讓武植去解決這件事情,此事就此揭過。
高衙內白死了。
高俅也管不了。
當林沖知道消息的時候,全家人都激動的淚流。
這個惡霸死了,林沖還一點事情都沒有,全家人對武植感恩戴德。
也對武植的能力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他們解決不了的事情,武植解決了。
林沖也是大喜。
兩人在一起喝酒聊天,林沖表達的無非就是以後甘願為武植賣命。
畢竟這麼大恩情,林沖說來都是淚,他被高衙內折磨的很是惱火和痛苦。
武植幫他解決了,自身還什麼事都沒有,感覺武植這個狀元能耐不是一般的大。
若是沒有武植,他若是將高衙內給打死了,即便是乾兒子那也是兒子,高俅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如今呢?
多虧武大人啊!
此刻。
武植客套了兩句。
以後自然有用的着他的地方。
並且武植表示讓他等待機會,以後會提拔他。這個信息,讓林沖更是感覺貴人從天降。
武植幫他,還提拔他?
林沖感覺一切都跟做夢似的。
按理說他對於武植而言其實不算什麼,武植卻如此幫他。
林沖喝多了酒,聲淚俱下,武植也是好好安慰,告訴他不算什麼大事,最近這段時間,他依然可以做他的教頭,高俅不敢動他。
有武植在這,高俅敢動林沖,除非他不想活了。
一個武官,是不可能斗的過武植這種得到官家信任的文官的。何況上面還有曾布撐着。
這件事情之後。
高俅也上門來找他了。
武植倒是有些意外,自己弄死了他的兒子,他上門跟自己理論嗎?
來興師問罪?
武植覺得只要這個高俅不傻,應該不大可能。
看到高俅進來,武植拱手:「高太尉親自登門,想必是有要事吧!」
高俅趕緊道:「前段時間那高衙內的事情,驚動了武大人,哎,這個該死的高衙內,居然衝撞了大人的兄弟,還讓我被官家罵了一頓,我就是來解釋這件事情!」
「武大人,那個高衙內外人說他是我兒子,其實不是,我沒有這樣的兒子,他就是我一不成器的親戚而已,武大人千萬不要誤會,我跟他沒關係。」
高俅有三個親兒子,一個乾兒子,這個乾兒子死了,不打緊。
如果是親生的他也許會心裏不舒服,但上次官家罵了他一頓,讓他感覺到非常危險。
知道武植是官家身邊的人,若是武植看他不悅,這要不得啊!
高俅發現自己和官家,不能和武植與官家的關係相比。
所以才來討好。
武植想來也是有些好笑。
自己搞死了他的兒子,高俅卻來跟自己解釋,那不是他兒子。還生怕武植對他做什麼。
有點意思。
「無妨!」
武植笑了笑,和高俅看起來倒是和氣。
接下來,高俅還提出和武植繼續切磋蹴鞠。
武植便和高俅在這裏玩了一會兒。
高俅又學到了一點東西,這才滿足告辭。
看着高俅帶來的一些禮物,武植讓趙三拆開一看。
裏面有三千兩,還有一些上好的茶葉,看起來也不便宜。
趙三就有點看不懂了,疑惑問道:「老爺,這高俅乾兒子沒了,他怎麼一點也不記恨,反而過來道歉?這……我從未見過這種事。」
趙三着實有些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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