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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南枝手上動作不停,淡淡開口「所以呢?」
李爍言不知道為何,每一次在她面前,他都會屈居下風。燃字閣 www.ranzige.com
「你能不能……」
他還未說完,陸南枝便已經猜得出來他想說些什麼了。
「不能。」
李爍言不解「為何?我只是想要一個機會,給我一個守護你的機會。」
「我不需要你守護,你值得更好的人,沒必要再我身上浪費時間,若你是對我無利可圖,我壓根不會多看你一眼!」
陸南枝眉眼掛着譏諷。
那神色好像再說,你看,我就是一個壞女人,我就這麼壞。
李爍言抿唇。
在原地站了很久,才起身離開。
陸南枝原以為那些雞蛋是百姓扔的,可是又過了一日,大門口又是一堆臭雞蛋。
小蘭花雙手叉腰站在門口,罵了一嗓子。
回頭朝着陸南枝抱怨「我們這得打掃到什麼時候啊?」
陸南枝沉思片刻,正要說話,侯府來人了。
說是老夫人醒來,聽說她搬了出來,找她回去問話呢。
陸南枝只能先坐車回府看老夫人。
她站在老夫人門口,遲遲沒有進去,主要是心虛,這次她沒想整老夫人,老夫人自己氣昏過去了,要是萬一老夫人找她麻煩,她該默默忍受,還是頂撞回去,頂撞回去會不會太毒了?
「二丫頭,你在門口站着作甚?是沒臉見我這個老太婆?」
這聲音中氣十足,一點兒也不像生病了的樣子。
陸南枝默默走進去。
「孫女兒見過祖母。」
房內除了老夫人,還有陸呈桉在身旁照顧着。
老夫人道「起來吧。」
老夫人身邊的嬤嬤拿過來一個椅子放在床邊兒,請她坐過去。
陸南枝乖乖坐下。
老夫人詢問「我一病倒你就搬出去了,是有多不待見我這個老太婆?」
老夫人還是之前那副說話的語氣
可陸南枝這次竟然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她討好似的一笑「孫女兒這不是怕您瞧見我生氣,要是再暈過去,南枝罪過就大了。」
老夫人之前聽陸呈桉說過原因,故意這麼一問,沒想到陸南枝倒是直接說了,倒是挺誠實,沒有扯一些亂七八糟的玩意。
老夫人不由得一笑。
「你和那沈世子的事兒,老身也聽說了,這事兒沈世子做的不對,不過你也是,你一個姑娘家,能忍忍就忍忍,和離這種大事,這麼草率。」
老夫人也是稀里糊塗的,一聽說沈世子送上門和離書,當場傻眼了?
她大壽當日這夫妻二人不是好好的嘛?一眨眼的事兒就和離了,不是鬧笑話的麼?
沈容煦和陸南枝商量過,這會兒拖不得,沒有給別人緩和的時間,所以才會引起這麼大的動靜。
「祖母,我不是說了麼?那人是苗疆聖女,二妹高嫁過去,難不成讓二妹給那苗疆聖女騰位置麼?」
嫁過去的時候是世子妃,不過半年就成了妾室,豈不是比和離更丟人?
要是尋常人家,世子要納入房中,或者打發過去,也就罷了,偏偏是苗疆聖女。
老夫人琢磨出一絲不對。
「老身記得,這苗疆聖女纏了那沈世子好幾年是不是?」
這麼看來,是故意設計啊。
陸南枝見老夫人難得一次關心自己,雖然全都是陸呈桉從中調協,但也不由得心頭一暖。
「祖母,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說這些也沒有用。」
老夫人想想也是,「沒事兒,二丫頭貌美,找個尋常人家也是使得的,呈桉啊,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陸呈桉眸光微動,微微頷首。
「是。」
兄妹二人走出院落,陸南枝聳了聳肩。
「祖母對我的態度來了這麼大轉變,我有些受寵若驚啊。」
陸呈桉沒說話,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
陸南枝見他出身,扯了扯他的衣袖。
「大哥,你怎麼了?」
陸呈桉垂下眼睫看着她。
「你和沈容煦……」
她一提沈容煦,陸南枝這才想起來,開口道「對了,我忘記跟你說了,我的計劃他都知道,那天就是裝給苗疆聖女看的。」
陸呈桉恍然大悟,心裏又有種說不出的落寞。
「這樣啊,行,我曉得了。」
陸南枝眉眼彎彎的,顯然心情很好。
她本來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都已經準備和沈容煦老死不相往來。
沒想到山迴路轉,又見轉機。
她內心有一種很安定的感覺,仿佛有沈容煦在,她就什麼都不怕了。
陸呈桉抬手揉揉她的發。
「我聽說有人給你門口扔臭雞蛋,我等會兒讓錦衣衛的人過去。」
陸南枝正缺人手呢,她眼睛賊兮兮的一轉,笑吟吟的開口。
「要不你讓他們晚上過來?然後躲在暗處等着,抓活口,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幹的。」
陸呈桉點頭。
陸南枝約摸着自己短時間是回不了王府。
便好好倒騰了一下這所宅院,院子很小,也就三個院子。
陸南枝和陸清岑各住一個。
陸南枝白日置辦東西,晚上便盯着大門口。
人估計很晚才來,她讓小蘭花搬過來椅子,坐在院子裏等着。
皎潔的月光落在她身上,宛若披上一層銀白色的紗。
陸南枝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之時,外面傳來一陣聲響。
她慢悠悠的起身。
緊接着傳來一陣哀嚎聲。
陸南枝將門栓拉開,推門而出。
十幾個家僕被黑衣人揍的在地上乾嚎。
還有一個身穿碧色衣裙的小姑娘被按着跪在地上。
陸南枝挑眉一笑。
「方寧?」
方寧原本在不斷的掙扎,聽見熟悉的聲音,立馬抬頭看過來。
「陸南枝!你居然埋伏我!」
聽聽這話吼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陸南枝笑吟吟的說「你每天拿臭雞蛋砸我家門,不就是等着讓我埋伏你麼?」
方寧語塞。
「你……你……我勸你放開我!否則,否則我讓我爹教訓你。」
陸南枝噗嗤一笑「小蘭花!」
小蘭花拿着一根麻繩跑出來,利落的將人綁了。
方寧不甘心的叫罵起來,無非就是那幾個字眼。
陸南枝困了,準備明兒早上將方寧送到大理寺。
「關進柴房吧!」
撂下一句話,她打着哈欠往回走,留方寧一個人大喊大叫起來。
陸南枝就知道背後有人搞鬼,耍這些小把戲。
方硯舟怎麼有這種親妹妹,也真夠倒霉的啊。
翌日,天一亮,大理寺門口的鼓被敲得那叫一個響。
好熱鬧的百姓圍着觀看。
陸南枝敲得手都酸的,大理寺還不開門,她不由得有些惱怒,直接上了內力,但不知道這大理寺的鼓如此脆弱,一聲巨響後,竟然破了一個大洞。
陸南枝看着那個黑漆漆的大洞,陷入了沉默。
圍觀的百姓寂靜無聲,隨後爆發出一陣笑聲。
就在這時,大理寺的門開了。
這兩日大理寺少卿病倒在家,所以才遲遲未開門。
李爍言坐在高堂之上,看見她進來,頓時一愣。
「大人。」
身旁的人低聲喊了一句。
李爍言象徵性的問了句「堂下何人。」
「臣女陸南枝狀告國丈府嫡女方寧!」
方寧被五花大綁堵着嘴,眼睛死死瞪着陸南枝,眼神中別提有多恨了。
昨夜國丈府方寧一直未回府,國丈府找了一晚上,這事兒鬧得動靜極大,原來人是被陸南枝綁了。
「不只方寧做了什麼你要告她?」
陸南枝跪在地上,背脊筆直「臣女從侯府搬走後,這位方小姐便帶着下人,每夜往臣女的家門口扔臭雞!」
李爍言不緊蹙眉,原來這事兒是方寧乾的,陸南枝能把她帶過來,想必是人贓並獲了。
不過,這事屬於民事滋擾,本來是小事兒,可畢竟牽連到國丈府。
但要李爍言從輕發落,那絕對不可能。
不只是因為陸南枝,更因為他頭頂這給官帽。
李爍言吩咐下人給方寧鬆綁,詢問方寧可否認罪。
方寧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的趾高氣揚,甚至沒將李爍言這個大理寺少卿放在眼裏
「就是本小姐乾的,你們又能怎麼樣?動了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
方寧話音落下,李爍言一拍桌子。
怒道「方寧!這裏是公堂,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方寧呵呵冷笑「誰不知道你之前是陸南枝的未婚夫,後來因為她嫌棄你身份低微悔婚,你到如今都沒有娶妻,不就是……」
方寧話沒說完,陸南枝抬手就是一巴掌。
方寧蠻橫慣了,被她甩了一巴掌,愣了一瞬,反應過來就要還手。
二人在大堂上撕扯起來。
李爍言不吭聲,官兵面面相覷,也只能看着二人大。
女人打架,無非是扇巴掌扯頭髮。
陸南枝手快,方寧打不過,被她壓在地上扇了兩個巴掌的時候,痛哭流涕,嘴裏倒是不敢嚷嚷了。
陸南枝站起來,又忍不住對着方寧踢了一腳。
方硯舟跑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
他不由得蹙眉。
當有人惡語傷人的時候,她才不會捂住耳朵當什麼事也沒發生,她要撕爛那人的嘴,讓她瞧瞧什麼叫不能惹的人。
說她也就罷了,人家李爍言招惹她了麼?
「大人!」
「讓小國舅進來。」
李爍言吩咐。
方寧一聽見小國舅三個字,眼睛一亮,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委屈巴巴的喊「哥。」
小國舅對着方硯舟作揖,「大人,在下聽聞舍妹被人帶了過來,特意前來看看。」
李爍言道「小國舅的妹妹,不單單給陸二小姐家門口扔臭雞蛋,還公然詆毀污衊本官。」
按照國法律例,尋釁滋事,應該在牢內關上半月。
詆毀朝廷命官,嚴重者需要打三十大板。
方硯舟臉上帶笑「大人,此事是個意外,方寧最近腦子不太正常,國丈府正在找名醫給家妹醫治,說了一些對您不好的話,我在這裏給你賠罪,請大人莫要計較。」
方硯舟說着,撩起衣袍就要跪下,身旁的官兵急忙攔住他。
讓小國舅下跪?傳出去大人還要不要做人了?
李爍言心中五味雜陳,這些年以來,方硯舟處處看他不順眼,又和陸南枝走的近,他只能默默忍受,沒想到會有這一天,小國舅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
李爍言也沒打算跪,他勾起唇角,恭恭敬敬的做了一揖。
「至於扔臭雞蛋一事,在下想和陸二小姐私下協商。」
陸南枝翻了一個白眼。
方寧有病?她看方寧還知道怎麼侮辱人,清醒的很。
李爍言何嘗不知,但誰讓對方是國丈府呢。
「我不接受!還請大人秉公處置。」
陸南枝瞪了方硯舟一眼。
方硯舟靠近她一步,壓低聲音道「就這一次。」
陸南枝不覺得她這次饒了方寧,方寧就會感激她了。
她固執的搖頭。
方硯舟泄氣。
方寧哭哭啼啼的,被人帶去了大牢關押。
從大理寺出來。
方硯舟疾步跟上她。
「你等等。」
陸南枝站在台階上,雙手環胸。
「你想做什麼?」
方硯舟見她一臉警惕,又好笑又無奈。
「我替阿寧跟你道歉。」
陸南枝一字一頓的道「我不接受。」
方硯舟抬起手。
陸南枝往後退一步,警惕的眼神盯着她。
「你要幹什麼?」
方硯舟嘴角帶笑,伸手將她凌亂的頭髮絲弄整齊。
「給你弄弄頭髮。」
陸南枝哼了聲。
「我門口的臭雞蛋還沒弄乾淨呢,你去給我弄乾淨。」
「遵命!」
方硯舟舉舉手。
二人牽馬走在大街上,陸南枝道「我餓了,吃點兒東西去。」
方硯舟挑眉一笑「去吃大娘家的餛飩?」
陸南枝舔舔嘴唇,也許久沒吃了
「走唄,不過你掏錢。」
「行行行,我掏錢。」
陸南枝這才滿意。
因為他妹妹,她都沒怎麼睡好覺,有些困了。
二人都沒有發現,有一道目光,深深的注視着二人。
「小姐,別看了。」
身邊的婢女低聲道。
沈明珠氣憤的放下車簾「這個賤人!」
婢女低着頭,跟個鵪鶉一樣,一句話也不敢接。
沈明珠今日出門買東西,準備大婚一事,沒想到會遇見這二人。
「她才和我哥和離幾天啊,就勾搭我未婚夫,我要去告訴我哥哥!」
沈明珠氣憤的罵了半天,直到到了門口,這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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