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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雖然溫度有些冰涼,但謝輕眠還是從這個懷抱中感受到一絲熟悉。一筆閣 m.yibige.com
他順着身後的力道軟了下去,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慢地握住那人手腕。
「就知道你會出來。」謝輕眠眸子微挑,轉身環住他的腰,「你幹嘛躲着我。」
被他抱住的人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說話,而是以不容置疑的力道抬起他的臉,手指撫上唇角,貼着有些紅潤唇摩擦了許久,然後伸了進去。
因為這個動作,謝輕眠被迫張開了嘴,感受到手指逗弄着舌尖,謝輕眠沒忍住咬了下去。
當然,沒用力。
但嘴裏的手依舊沒有抽開。
「唔唔,喇、喇粗去。」謝輕眠含糊不清地說着。
仔細檢查確認謝輕眠沒有受傷後,那隻手才抽離開。
薄庭雋將人摟着,緊鎖深眉「不是答應過我不許以身涉險嗎?」
低啞微沉的聲音擦過耳際,最後在耳膜附近炸開,讓謝輕眠忍不住紅了眼尾。
「你還答應過一直陪着我呢,結果還藏在我身後不敢出現!」謝輕眠伸手一件一件的數着算賬,小嘴叭叭個不停,「范無救也是你派來的吧,你還派人來監視我!」
薄庭雋「是擔心你。」
「不管不管,你自己不出現,還找人監視我!」
薄庭雋垂着眼皮,扶着謝輕眠站了起來,抬手將拇指抵在他的唇角,輕輕將那一抹紅色擦去。
「哪來的?」他問道。
「番茄醬,早上沾麵包吃的時候留了一袋。」謝輕眠舔了舔嘴角,將酸酸甜甜的番茄味收進胃底。
他仰着頭,將目光停留在那一抹驚艷的銀髮上,伸手摸了摸,眼底流露出一絲心疼「這個怎麼回事。」
薄庭雋向來冷冽的臉部驚人的柔和了許多。
他沉默了會兒,才開口道「不知道,你走了以後就這樣了。」
謝輕眠還想問其他的事情,他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想要問了,但餘光注意到呆滯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葉芝音時,只能將這些疑問咽了下去。
「算了,先處理你的事情吧。」謝輕眠轉過身,指了指身後的薄庭雋,「介紹一下,我——」
「我朋友。」男人兩個字被謝輕眠硬生生按了下去。
不行,薄庭雋自始至終都沒有將那三個字說出口,他不能就這麼承認關係。
「啊……」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葉芝音人已經傻了,她只能僵硬地轉動着眼珠,「哦……」
其實什麼還沒有明白。
「沒事,剛剛只是和我朋友鬧着玩。」謝輕眠隨口安慰道。
他重新準備走進房間裏,但在踏出腳步的時候卻被一個力道拉住。
「我進去。」薄庭雋將人拉到自己身後。
謝輕眠摸了摸鼻子,想說自己其實不怕那個邪物。
但薄庭雋沒等他開口,徑直走進這個充滿黑氣的房間內。
跟在薄庭雋身後,謝輕眠也走進了房間裏,看清了裏面的佈局。
這個房間不大,但卻有一整面大窗戶,按理說採光應該非常好。可實際上房間裏卻灰濛濛的,四處充斥着黑氣。
記而黑氣最濃郁的地方指向了床的靠背。
謝輕眠走了過去「這個可以打開?」
葉芝音這才勉強找回了語言功能「可以的,因為房間小,房東裝修時到處設計儲物功能,床的靠背和床底都是可以儲物的。」
在葉芝音說話的空檔,謝輕眠已經拉開了床頭。
「怎麼了?有東西嗎?」
葉芝音離得比較遠,見謝輕眠看着裏面不出聲,問了一句後也靠了過來。
但當她看到裏面的東西時卻完全震驚了。
「這是什麼!」葉芝音不敢置信地尖叫出聲。
在她的視線中,這裏面躺了一個木頭娃娃,臉上畫着簡單的表情,卻和她有些神似。
最令她不寒而慄的是,木頭娃娃身上不僅扎滿了銀針,還撒上了乾涸得發黑的暗紅色血跡。
「應該是你的血。」謝輕眠想徒手拿出娃娃,卻在快觸碰到的時候被握住了手腕。
薄庭雋將謝輕眠的手拉了出來「不要直接碰,髒。」
本來還存在叛逆心思的謝輕眠聽到這個理由,在心底暗暗贊同。
於是他將手換了一個方向,從床頭柜上的紙巾盒裏抽了幾張紙,拿紙巾裹着木頭小人,將其從床頭儲物櫃裏拿了出來。
在葉芝音看不到的方向上,謝輕眠可以清晰的看出這個小人身上裹了多濃重的黑氣。
「哎,這裏面好像還有東西。」謝輕眠眯起眸子,敏銳的發現了木頭小人身上還有機關。
木頭人的肚子似乎被挖空了,謝輕眠打開了被挖空的肚子,露出了裏面藏着的東西——
一張泛黃的紙條。
「看看,是不是你的生辰八字。」謝輕眠示意葉芝音去拿出來。
葉芝音咽下口水,在看到這個木偶後,她是又氣又後怕。
她顫抖着伸手將紙條拿了出來,打開揪成一團的泛黃紙條,看到裏面寫的內容後,整個人身上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在謝輕眠催促的眼神中,葉芝音慘白着臉僵硬了扯着嘴角「是。」
「得嘞,看來人抓到了。」謝輕眠手一翻,避開扎滿小人身上的銀針將其捧了起來,「這是槐木做的,有鬼依木是為槐,槐樹屬陰,最招這種邪門東西喜歡了。」
葉芝音聳着肩膀沮喪道「我對她那麼好,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謝輕眠沉思了一下,問道「你有她的生辰八字嗎。」
「我有我有。」葉芝音急急忙忙的將自己的備忘錄打開,找到其中一個,「這是她生日,她說過她是午夜出生的。」
謝輕眠看了一眼,手指一掐在掌心演算了一通,頓時就明白了。
「你可以查一查她和米蕊之間的關係。」謝輕眠收手,「卦象上顯示她和米蕊是交纏在一起的,可能有血緣關係,還是很近的那種。」
葉芝音一愣,眼底湧上不可思議。
「你說她和米蕊之間有血緣關係?」葉芝音感覺呼吸有些急促,「那米蕊豈不是很早就開始算計我?」
「可是記,為什麼啊……」葉芝音很不理解。
她當時雖然是以全國第一的專業成績考進學校的,但她顏值在校內不過中等,勝在五官不是特別亮眼所以什麼角色都能演。
在校四年,她除了參演了一些比群演好一點的戲份以外,幾乎沒有什麼資源。
這樣的她,到底為什麼會被米蕊盯上。
「她身邊應該有精通玄學的人。」謝輕眠比葉芝音冷靜多了,「東西我帶走了,回頭再給你寄幾張符清理一下,等我把小人燒了這邪術就破了。」
葉芝音聽到能處理,迫不及待點頭「好。」
處理好了事情,謝輕眠迫切的想和薄庭雋單獨相處,將自己的萬般問題全都問出來。
而此時,范無救也早就拿了謝輕眠需要的東西回來,但他一回來卻撞見了薄庭雋。
在薄庭雋的眼神下,范無救沒有說話,而是拿着謝輕眠需要的東西一直站在客廳不遠處。
三人一路無聲的上了車。
「行了,回去。」謝輕眠將帶着銀針的小人扔給了范無救,「幫忙拿一下,我找他有點事。」
說完,謝輕眠將駕駛座和後座之間的擋板升了上來。
薄庭雋看到,手指微微一動,順帶替謝輕眠增加了一個結界。
獨處的時間一來,謝輕眠之前壓抑的情緒瘋狂上涌,眼尾克制不住的發紅。
一直沉默的薄庭雋瞬間慌了,扶着謝輕眠的肩膀緊張的看着他,生怕他落下眼淚。
謝輕眠很堅強,他努力地壓抑住了眼淚,只是我紅着眼眶看着薄庭雋。
薄庭雋一聲輕嘆,將人攏入懷中輕輕拍着後背「好了,我錯了。」
謝輕眠的聲音都染上了幾分哭腔「為什麼不出來,為什麼躲着我。」
薄庭雋拍着背的節奏有瞬間的錯亂。
謝輕眠貼着有些涼意的胸膛,仰着頭,看着視線中那個稜角分明骨骼優越的下巴,帶着幾分質問口吻問道「你是不是受傷了。」
沒有回答。
謝輕眠繼續問道「為了將我從天道手裏撈出來受傷的?」
薄庭雋眼底划過不自在「別亂想。」
「我沒亂想,你什麼性格我還不清楚。」謝輕眠恨恨道,「因為我受傷,怕我亂想,所以乾脆躲着,想等自己傷好了,然後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出現在我面前。」
薄庭雋捏了捏謝輕眠的白□□粉的耳垂「這麼精明?」
「當然,誰都沒我理解你!」謝輕眠心底的怒氣散了點下來。
薄庭雋的聲音中染了點笑意「既然這麼懂我,知道我為什麼救你嗎?」
「……」謝輕眠默默地移開了視線,「因為我是為大淵朝去世的。」
謝輕眠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件事,算賬生氣的人就變成了薄庭雋。
他捧着謝輕眠的頭將其視線轉了過來「你還說,當時就沒想過你要是出事了我怎麼辦!」
被指責的人變成了自己,謝輕眠心虛的低下了頭埋了下頭,開始裝死。
薄庭雋眼角微挑,眯着眸子掐着懷中記的人的腰將人拉了起來,強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不知道我為什麼救你?」薄庭雋說着,將薄唇貼到了謝輕眠的耳邊,說話時的熱氣撲的謝輕眠耳朵紅透了。
謝輕眠咬牙「不知道!」
薄庭雋「真不知道?」
謝輕眠閉眼「這不知道!」
咬死也不主動說出口,明明是薄庭雋喜歡他,先開口的也必須是薄庭雋!
薄庭雋點頭表示瞭然「行,那我現在告訴你。」
謝輕眠心底一驚,警覺地睜開眼睛。
但他的反應還是太遲了,睜開眼睛的瞬間,謝輕眠就看到不斷下移的俊臉,直至唇邊貼上一陣涼意。
「唔。」第一次被親,謝輕眠揮舞着雙手想要掙扎,卻被薄庭雋一隻手就按得死死的。
這是一個幾乎能席捲謝輕眠一切的侵略性深吻,薄庭雋將謝輕眠壓在車椅靠背上,將人禁錮在自己懷中,撬開他緊鎖的齒關強勢捲走謝輕眠的呼吸。
「不——」謝輕眠抵在兩人中間,慢慢地卻變成了摟着身上那人的脖頸和肩膀。
唇舌交纏的熱吻讓車內的溫度急劇上升,直到分開,謝輕眠都在輕喘着氣。
薄庭雋眼底一片深沉,即使在分開以後,手指也放在謝輕眠的唇角不輕不重地按着。
「現在知道了?」
謝輕眠臉一紅,但他依舊嘴硬「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你又什麼都沒說!」
「那你想要聽什麼。」薄庭雋俯身又輕啄了一下謝輕眠唇角,「我喜歡你,我愛你,我心悅——」
一直勻稱白皙的手按在了薄庭雋的唇部,將他剩下的話全都堵了下去。
謝輕眠臉部爆紅「別說了別說了!我知道了!」
這人怎麼……怎麼如此放蕩!這些話說出口臉都不紅一下的嗎!
但很快,在掌心觸及到什麼溫熱的觸感後,謝輕眠又突然抽回了自己的手,瞪大了雙眼,將自己的手藏在了身後「你你你、你幹嘛!」
謝輕眠藏在身後的手蜷縮着,將掌心牢牢地護住。
為了防止自己再被刺激到,謝輕眠決定主動出擊。
「你還沒說你躲着我的事情!」
「還偷看我洗澡!」
「喜歡我的事情到我死了也沒說!」
「不許說那個字。」薄庭雋的黑眸往下沉了沉,裏面寫滿了讓人看不清的東西。
被薄庭雋這個態度嚇到了,謝輕眠一頓,嘟囔着「不說就不說嘛。」
薄庭雋無奈,抱着人輕哄「沒有生你氣,但是以後不能嚇我了。」
「而且。」薄庭雋將目光轉到車窗外,聲音輕了許多,「沒有偷看你洗澡。」
「你沒有?」謝輕眠不太相信。
薄庭雋「沒、有。」
「那行,勉強信了。」謝輕眠嫌擠在一起熱,扭着身子想要從薄庭雋懷裏出來。
掙扎的過程中,謝輕眠的視線突然停留在薄庭雋半隱藏在銀色長髮里的耳朵。
和近乎冷白色的皮膚相比,耳尖有些泛紅。
謝輕記眠轉了轉眼睛,又看向薄庭雋的臉,發現他正盯着車窗外。
他恍然大悟,噗嗤一下毫不掩飾的笑了出來「你在害羞?」
「薄庭雋你居然會害羞!」謝輕眠倒在車座椅上,笑歪了身子,斜斜地靠在後背上,「哈哈哈哈哈哈哈!!!」
薄庭雋幽幽轉過來「很好笑?」
若是其他人聽到薄庭雋的這個語氣,早就嚇得跪倒在地求陛下或者冥王饒命了,但謝輕眠絲毫不怕,還拍着薄庭雋的大腿,一副笑得停不下來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真的好笑!你什麼時候害羞過!」
薄庭雋抿着唇,俯身將謝輕眠剩下的笑聲全都封住。
等到家,謝輕眠拉開車門臨下車的時候,突然又回來。
「你繼續藏起來跟着我,別讓我哥看到。」雖說謝沉榷現在不在家裏,但一旦他帶了一個男人,還是長相俊美穿着奇怪的男人,家裏的阿姨們肯定會上報給謝沉榷。
謝輕眠催促着薄庭雋消失後,才下車回家。
廚房的阿姨剛好燉了湯,聽到謝輕眠回家的動靜,從廚房出來「眠眠,我這燉了湯,你先別回房間,趁熱喝一點。」
謝輕眠想急迫的帶薄庭雋回房間,本想藉口說自己在外面吃過了,肩膀上卻忽然感受到一股重力。
是薄庭雋貼了過來。
那邊阿姨又催促了一聲,謝輕眠緊張之餘,一不小心就說道「我馬上來,您稍等。」
!!!
說都說了,謝輕眠只能去餐廳那邊坐下,看着剛盛上來還冒着熱氣的湯底,謝輕眠提了口氣。
身後的人並沒有退開,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貼在了謝輕眠的脖頸處,從背後摟着他,彎腰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
謝輕眠握着勺子的手控制不住的用力,趁着阿姨回到廚房的功夫,他警告道「不許靠近我,去我房間等我!」
但很顯然,薄庭雋並不想聽他的警告,但的確退開了一點。
低沉的聲音收入耳中「先喝湯。」
謝輕眠和薄庭雋認識了這麼久,很快就知道他心裏想的都是些什麼。無非就是故意搞亂,想讓自己留在這裏喝點湯。
謝輕眠咬着勺子,心裏開始計算着自己回到房間該怎麼從薄庭雋身上討回來。
撇去其他不說,廚房阿姨的手藝真的不錯,燉的湯鮮嫩美味,謝輕眠剛開始還將心思全都放在薄庭雋身上,喝着喝着就全身心的挖着小湯勺。
好喝!這個味道和以前京城那家最受歡迎的酒樓招牌湯的味道很像!
喝完湯後,謝輕眠火速回到房間。
薄庭雋在他身後慢慢現出身影,寵溺的順着謝輕眠推搡自己的力道倒在床上。
謝輕眠騎在他身上,坐在那件堪稱重工刺繡的玄色長袍上,翹着得意的尾巴輕哼「現在說說吧!你現在是怎麼回事。」
薄庭雋一手虛虛地扶着謝輕眠,防止他摔倒。
他嘴角含着一絲笑容,即使身處低勢也一身上位者的氣勢「冥王。」
謝輕眠其實早就猜到了一點「具體說記說唄?怎麼回事?」
薄庭雋摸着謝輕眠的頭髮「以後再說好不好。」
謝輕眠拉住他的衣領「不好!」
薄庭雋扶着謝輕眠坐了起來,兩個大男人坐在床上也不嫌擠「現在不能說,等以後好不好。」
謝輕眠和薄庭雋對視了許久,才強迫自己移開視線「行吧,那和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因為自己受傷就躲着不出來?」
薄庭雋……
「怕我擔心所以你就不出來?怕我問你這些就躲着?你還能躲一輩子不成?」
薄庭雋摟着人,親了親額頭想要消滅謝輕眠的怒火。
「我錯了。」
道歉要來的太容易,謝輕眠反而沒什麼話可以說了,他梗着脖子嗯嗯啊啊了半天,沒想到還有什麼能控訴狗皇帝的。
「眠眠?」
謝輕眠抬了抬眼皮「說。」
「以後不許支開范無救了。」
謝輕眠!!!
「對啊!你不說我都忘了!你憑什麼派一個陰差來監視我!」
「眠眠,那是保護,你的魂魄剛剛歸位不久不太穩定。」
「你派的這個陰差還整天對我一副臭臉!」
「……」
奈斯,謝輕眠都想要為自己這一波發揮鼓掌了。
太完美了,化防守為進攻,這樣薄庭雋就沒話——
「別以為移開話題就不會挨罰了。」薄庭雋將想要從自己懷裏爬走的人撈了回來,「今天這一波,要是真的出事了怎麼辦?」
謝輕眠撇嘴「不會出事的,你還不相信我的能力?」
薄庭雋不敢捏着謝輕眠太緊,只能獨自握着拳頭髮泄「你在算那一卦的時候,也是這樣和我說的。」
謝輕眠理虧,心虛地再次將自己埋進薄庭雋懷裏「我錯了嘛,下次不這樣了。」
兩人就這麼抱着,躺着躺着謝輕眠開始犯困了。
他打了個哈欠「忘了,那玩意還在范無救手上呢。」
「等下讓他送上來。」薄庭雋將謝輕眠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把玩着,「想不想見大笨?」
謝輕眠的困意蹭一下飛走了「大笨還在嗎!」
「在,過幾天給你看它,它現在也算是地府的陰差了。」
謝輕眠聞言,有些嫌棄地說道「它?它那麼笨。」
謝輕眠當時給它取名叫大笨,某一方面真的是因為它的智商。
「我又養了三隻貓。」謝輕眠說,「分別叫薄二傻薄三愣薄四妞。」
說完,謝輕眠看着薄庭雋的臉,期待他的表情。
薄庭雋面露無奈,掐了掐他的臉「就不能換個姓嗎?」
「不要,你的姓氏好聽!」
這麼好聽的姓配上他取的名字,簡直就是大俗大雅的藝術巔峰!
兩人在床上躺了許久,直到范無救敲門送東西上來。
因為薄庭雋的吩咐,那個小木頭人還被特意裹上了手帕防止弄髒謝輕眠的手。
隔着手帕捏着小木頭人,謝輕眠走到桌前,拉開抽屜從裏面抽出一張符,貼在了木頭人的上面。
木頭人身上的黑氣變得扭曲起來,掙記扎着想要逃離符咒。
「還想跑?」謝輕眠自言自語的說着話,「在我手裏就別想跑了。」
他拿出那隻狼毫,沾了些許硃砂,在木頭人的身上劃了幾下。
木頭憑空燃燒起來,謝輕眠鬆手,任憑燃燒的木頭掉落在地上。
燃燒的火焰不是普通的火,火焰將木頭人整個裹住,卻並沒有點燃地板。
隨着時間的流逝,火焰變得越來越弱,直至完全消失的時候,黑氣已經被逼成了一個小球蜷縮在木頭人的腹部。
「好啦,可以開吃了!」
謝輕眠將玉葫蘆吊墜里的二傻它們放了出來,看着它們興奮地撲向那一團黑氣啃食滿意的收手。
他剛想回頭去和薄庭雋炫耀自己的操作,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謝沉榷的電話。
謝輕眠剛接起電話電話,謝沉榷的聲音就從對面迫不及待的傳來。
「快來人民醫院,上次我和你說的那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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